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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带着药房武器库去流放 第714章 王爷很生气

    霍长鹤接过刀,仔细看看。

    “这刀非铜非铁,倒像是一把骨刀。”

    颜如玉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她转头看那些铁链,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

    “我去试试。”

    颜如玉握着骨刀走到铁链前。

    微微闭眼,提一口气,再睁眼时,对准霍长鹤砍过的地方。

    举刀,落!

    “咔!”一声响。

    铁链绷裂,分别从断口处跌落。

    颜如玉心头微喜,一鼓作气,没再迟疑,把剩下的十七根铁链都斩断。

    “轰隆”一声,石像掉落。

    不知是不是掉得过猛,石像微微裂出几条细小缝隙。

    颜如玉走到石像前,一手握刀,一手轻抚。

    要想把石像弄出去不太现实,可如果继续放在这个地方,是肯定不行。

    那就只有……

    她正举刀把石像毁掉,石像突然“咔”一声微响,自裂纹处慢慢增长,缝隙加大。

    颜如玉正要后退,但到底迟了一步,石像四分五分,一道红光自里面迸发。

    “玉儿!”霍长鹤吼一声。

    颜如玉被红光笼罩住,似是一颗红色珠子,如同东珠般大小,光芒倏地又一收,尽数没入颜如玉的眉心。

    颜如玉感觉额前一烫,头也跟着一阵剧痛,像是要炸开一般。

    她终于熬不住,晕死过去。

    霍长鹤奔到她身后,伸手捞住她,几块碎石擦破霍长鹤的脸,他丝毫没有躲闪,紧紧护住颜如玉。

    金铤跑过来,牢牢护住他。

    颜如玉浑身滚烫,额头正是烫得吓人,霍长鹤感觉自己要疯。

    “金铤,你上去,去找银锭要东西,就说我要把这毁了。”

    “是。”

    霍长鹤把颜如玉捆在自己背后,小心翼翼护着她,到外面,宋平正心急如焚,刚才感觉下面有动静,又见金铤出来,什么也没说就跑了。

    他还以为王爷王妃在下面出意外了。

    “王爷……”

    霍长鹤把颜如玉放下来,抱在怀中,宋平一看霍长鹤的神色,心就一沉。

    跟随王爷王妃这么久,不从未见过王爷这副杀意四溢的样子。

    难道王妃……

    宋平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后退在一旁。

    “把齐家人都召集起来,到齐老头子的病房中,”霍长鹤冷声吩咐。

    “是!”

    宋平不敢怠慢,赶紧去办。

    宋平带人走,霍长鹤的暗卫现身。

    “把那个花匠一同押过去,通知在药房那边盯的人,以及黑冠寨那边的人,该带的都带来。”

    “本王要一一清算!”

    “是。”

    霍长鹤实在不想再在这儿乌烟瘴气的齐府呆下去,但此时颜如玉情况不明,他不敢挪动太多。

    思来想去,就去齐老太爷的院子。

    齐老太爷在正屋,另一侧的屋子还空着,放着些医书,书房用具,一张空榻,从未有人休息过。

    霍长鹤抱着颜如玉进屋,老夫人跟上来:“仙长,可曾查探到……”

    “拿全新干净的被褥来。”霍长鹤打断她。

    老夫人愣一下,吩咐身后婆子。

    婆子赶紧去准备,拿了来,交给霍长鹤。

    “出去。”

    老夫人一噎,心里有点不满,但见霍长鹤的模样,也不敢多说。

    只好出去等着。

    颜如玉还昏迷不醒,热度未退。

    霍长鹤知道她这不是病,叫郎中也是白搭,但应该做些什么,他也不知。

    唯一可能知道点消息的就是方丈,但现在方丈自己都昏迷不醒。

    “玉儿,撑住,我还在等你,”霍长鹤低声呢喃,握着颜如玉的手,“求你,一定要好起来。”

    他从未如此恐惧过,脑子满是空白,浑身忽冷忽热,连吞一口唾沫都觉得喉咙堵得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金铤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箱子。

    他一眼认出,那是之前颜如玉给银锭的厉害武器。

    曾经用它炸了那座小岛。

    后来银锭央求,颜如玉给了他一点。

    “方丈请了吗?”

    金铤摇头。

    霍长鹤咬牙:“炸!”

    金铤点头,拿着东西出去。

    不多时,齐府内外就听到一声闷响。

    府外的人倒还好,府里的人许多都感觉到了。

    有家丁连滚带爬地进来向老夫人禀报:“老……老夫人,假山,花园子里的假山,没了!”

    老夫人莫名其妙:“什么叫假山没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难不成还有谁能移山倒海不成?”

    “假山下突然传来闷响,不只假山,附近的那一块地方,地都塌陷了!”

    “什么?”老夫人猛地站起,眼前一黑又晕得坐下,“难道,难道真是有天谴,要灭我们齐家?”

    金铤从外面进来,掸一下衣袖,走入另一个房间。

    霍长鹤自然也听见了,没理会这茬。

    “人都到了吗?”

    “马上。”金铤回答。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陆续有动静。

    齐府的人,主子进屋,奴仆在外面。

    闫氏和齐景亮一进屋就乍乍呼呼。

    “祖母,这是做什么?”齐景亮不满,“他们是什么人,又不是官差,也在咱们府里呼来喝去!”

    “就是,祖母,咱们齐家什么时候轮到外人说了算了?”闫氏声音又尖又大。

    霍长鹤掀帘子从房间出来:“闭嘴。”

    闫氏扭头看是他,撇撇嘴不敢多说。

    齐景亮打量:“你是何人?怎么在这里?”

    霍长鹤懒得理他,扫一眼跟在他们后面的齐萝。

    外面的奴仆站了一堆,凑在一处低声议论。

    宋平押着花匠也过来,众人一见花匠,都自动离开些,谁也不乐意和他站得近。

    花匠低着头,似是不在意,齐景亮皱眉道:“怎么把他弄过来了,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急,慢慢来,每件都会说清楚,”霍长鹤淡淡道。

    “不是,你谁啊,要说什么?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

    霍长鹤扫他一眼,他讪讪闭上嘴。

    霍长鹤没有笑意地笑笑:“事情查清楚,最走运的就是你了。”

    齐景亮疑惑不解,正想问什么意思,闫氏扯他一下。

    老夫人愣了一下,听到霍长鹤这句,眼神中掠过几丝惶恐。

    “仙长,我们……要不然就这样吧,我们也不想再查了,现在老爷昏迷,好多事也要他作主,不如等他醒了……”

    霍长鹤一摆手,转头看金铤。

    金铤二话不说,进另一间屋,抓住齐老太爷的衣服前襟,直接把他拖下床,一路拖到外屋,往地上一扔。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