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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界 第二十四章

    ??阿力和姜建来到石堆的近前感觉它是更加的高大雄伟,俩人需仰视才行,在石堆的一侧有一个黑黑的洞口,有一米多宽,可以容许巨蛇出入,在洞口边,是人的累累白骨,其实不只是人的骨头,还有羊的头骨,牛的头骨,以及许多说不上来的骨头。就在那些尸骨之中两人发现了他们最想得到的东西,一柄亮闪闪的短刀和一把寒光烁烁的弯刀。

    姜建和阿力轻轻走过去,姜建拿起了弯刀,阿力拾起短刀,姜建摸向黑黑的洞口,听了听,退回阿力身边轻声说:“你去洞口看着点”。说完他在洞口一米远处用长刀开始挖掘,阿力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闪身贴在洞口,仔细倾听洞里的声音。

    姜建挖了很深的坑,只把弯刀的三分之一留在外面,下面用碎石沙土填满,留在地面的刀刃保证不论它是出来还是进去都能割开它的肚子。做完这些两人回到石堆的前面,在一块石块上坐下。

    阿力发觉石块上有刻痕,就用手擦拭,结果那上面这的有图案,阿力要姜键看,那上面是几个相同的图案,像一只只鹿的样子,可是它的嘴却是尖而勾的。

    阿力:“这是什么?”

    姜健:“不知道,要是李兴就知道了。”

    在山谷的入口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很快押送俩人的五名羌人快速的逃了过来,就在他们的身后,一条巨蛇昂首挺胸缓缓的追了过来,

    那几个羌人越过他们向巨石堆方向前跑去,姜健大声警告他们:“石堆里有更大的蛇,也许有一窝蛇。”

    那些人闻言停住了脚步,抬头向巨石堆望去,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就在人们的视线里一条更大的巨蛇出现在石堆下,他盘绕着身体,高高的昂起他那丑陋的三角脑袋,探出他火红的舌头,发出尖利的啸声,突然他的身子前倾,快速的靠近离他最近的一个羌人,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浑浊的气体,闪着点点亮光,哪个羌人躲闪不及被气体笼罩,慢慢的倒在地上。

    姜健大声喊道:“快过来,那是毒气。”

    几个羌人慌乱的向远处的山脚跑去,远远的逃开。

    阿力:“我们也逃吧,打不过啊。”阿力绝望的叫道,

    姜健瞪大双眼怒视着阿力说:“不行,我们没有退路,要么杀了它,要么它吃了我。”说完飞奔到河边,从身上撕下一块棉布在河水里沁湿,系在脸上,阿力马上明白了,也跑到河边从身上撕下一块棉布沁湿了罩在脸上,回到姜健身边。面对着石堆前的巨蛇,姜健对阿力吩咐:“你想法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好把武器拿到手。”

    阿力立刻移动到巨蛇的侧面,向巨蛇投掷石块,果然巨蛇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阿力连续的向巨蛇投掷石块,巨蛇因为距离太远喷出的毒气没有伤到阿力,于是它移动了身子向阿力猛然扑去,在几步远的地方向阿力喷出了毒气,毒气笼罩住阿力的身体,阿力快速的跑了开来,冲出毒气团,就是这样他也吸入了小许气体,浑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再逃,跌坐在地,巨蛇再一次追了上来,在阿力三米远的地方张开了他那巨大的嘴,要是再次遭到攻击,阿力必死无疑,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锋利的箭镞狠狠的钉在巨蛇的背部,让它疼痛不已,它回过头用嘴拔掉箭镞,看来箭头没能穿透它厚实的鳞甲,不能给他致命的打击。

    这一箭正是姜健发出的,他从那名死去的羌人手里得到箭和弓,在第一时间向巨蛇的后背发出一箭,解救了阿力。

    受伤的巨蛇再确认了姜健所在的位置后,负痛扑向姜健,其实像这样大的巨蛇就是没有扑上对手也没关系,它还可以用身躯缠绕上猎物,让猎物窒息而死。

    姜健一边躲闪一边向阿力那边望去,见阿力已经站起来,马上大声说:“你没事吧?”

    阿力:“没事”,说话间他手提弯刀寻找机会进攻。

    姜健说:“这家伙行动太快,一会儿要是我被他缠上,他就会趴在地上,那时杀了他。”

    阿力:“我砍他那里?”

    姜健:“七寸,脑袋,剖腹,啥都行。”

    正说着姜健一下被巨蛇的身体撞倒了,巨蛇敏捷的将姜健缠绕了一圈,它强健的肌肉将姜健的上身紧紧箍住。

    就是现在,正是时候,阿力闪身上前两步,距离巨蛇的后脖子尽在咫尺,他奋力向那个晃动的躯体砍去,一刀下去,定睛看去,天啊,竟然只是砍出了血,脖子没断,可是巨蛇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创伤,麻木了一样,慢慢将头转过来,阿力哪里容他有喘息的机会,第二刀向巨蛇的创伤处砍去,明明就要砍上时,巨蛇却突然跳起来,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完全不顾阿力的弯刀,一头向刀口撞来。

    阿力乘势向它血红大口扫去,锋利的刀锋将巨蛇的一侧大口活生生割开,一击之后,阿力跳到一边,寻机再战。

    此时的姜健已经脱离了巨蛇的缠绕,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粘在蛇身上,原来刚才阿力的一刀让巨蛇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在它不由自主的放松肌肉的瞬间,姜健用从羌人身上得来的短刀狠狠的扎进了巨蛇的腹部,并且刨开一尺多长的口子,为了不至于从蛇身上甩下来,他的双腿交叉盘在蛇身上,这也就是刚才巨蛇暴跳而起的原因。

    巨蛇受到重创,无心恋战,试图向石堆方向逃窜。

    姜健搂住巨蛇不放,不断的切割扩大伤口,阿力见状快步上前,对准翻开的切口一顿猛砍,眼见着肉断皮残,奄奄一息了。

    对面的另一条巨蛇眼见此状,无能为力,事发太过迅捷,它冲过来已是不及,姜健和阿力被他连连逼退,巨蛇低下头俯视着同伴,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巨蛇的颜色发生了变化,由青色慢慢的退化成白色,而且是雪白色,特别耀眼。

    面对着强大的对手,姜健和阿力也没有贸然进攻。

    白蛇用他有力的尾巴卷取起同伴的身躯,缓缓的向石堆游动,消失在石堆后面。

    阿力:“白蛇传,是吧,一千年后去到西湖。”

    姜健:“一会儿你告诉她,你叫许仙。”

    阿力:“你咋不说你叫许仙啊。“

    姜健:“我杀了他同伴。”

    阿力:“我也有份。”

    姜健:“我再将来也是吕洞宾啊。”

    在俩人调侃的时候,白蛇从石堆后蜿蜒而出,渐行渐近才发现,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金光闪闪的皇冠,白蛇把皇冠放到俩人几米远处,点点头。

    俩人看着这顶皇冠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姜健上前拿起来,细细观赏,阿力随后跟上,俩人都觉得面善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回望白蛇已经消失在石堆后面。

    远处的四名羌人慢慢走了过来,他们已经被刚刚的场面吓得不知所措,又对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有就是对杀死神灵的后怕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就站在两人不远处发呆。

    远处的谷口处传来马队的奔跑声,很快的一队骑兵来到他们面前,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团团围住。

    直到那些人来到跟前,俩人才看清楚,原来这些人都是肤色微黑的异族,他们长着卷曲的黑发,蓝色的眼镜,个头高大,身上带弓,手上使着长矛和战斧,那几个羌人发一声喊,四散逃开,却被当回,恐惧之下只剩下任人摆布的分啦。

    姜健和阿力自信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逃避的意思,

    为首的异族男子策马上前,挥起马鞭向着姜健狠狠的抽来,同时纵马向姜健踩踏下来,姜健和阿力本来是站在一起的,此时此刻俩人分别向两侧跳开,随后的异族战士将他俩团团围住,一蓬绳网向两人兜头袭来,姜健快速的闪开,阿力不幸被俘,弓箭手将利箭齐齐对准了姜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束手就擒。

    众人被牛皮绳捆绑住双手,在那些高大的异族战士的押解中走出山谷,路过羊群时姜健和阿力看明白了这些巨大的动物就是牦牛,只是白色的居多,一行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出现了众多的毡房和无数的高车,还有大量的异族战士,他们被带到一座围栏前,里面关押着几百个羌人,当他们被关进围栏时,异族人解开了他们手上的绳子。

    夜晚降临在草原上,伴随着毡房上袅袅的炊烟,空气里送来羊肉的鲜香和奶香,被饥饿折磨的姜健和阿力疲软的靠在角落,

    有人打开了围栏的出口,运进足够的树枝,点起了三堆篝火,其中的一堆就在俩人的旁边,阿力一直是看的点火人的背影,感觉他高大强健,可是头发浓密而凌乱,在那人不经意的回头间,阿力赫然发现他的一只眼睛瞎了,显得那人的面部恐怖狰狞,而且这几个生火的人都是一只眼睛瞎掉了,阿力碰碰姜健示意他,姜健点头明白,

    过了一会那些独眼人又转了回来,用大木盆抬来热气腾腾的羊肉,还没等他们分发,已经有人上前抢食,这让这些独目人很不高兴,他们狠狠教训了那些人,打的他们在地上翻滚。

    独目人将羊肉向人多的地方抛去,引得人们的抢夺,他们看得愈发高兴,姜健和阿力合力抢到一块肉,俩人撕开禁不住狼吞虎咽,在这混乱的场面里,有一块地方哪里的几十人很有秩序的接得肉食,大家均分而食,这时他俩才发现,人群里还有女人,老人和孩子。

    在人群中央的篝火旁,坐着几个魁梧的羌人,他们不拘的言行引起了阿力和姜健的注意,刚才在抢肉食的时候,就数他们几个生猛,现在他们安静得很,

    夜深了,人们渐渐睡去,阿力和姜健商量了一下,看来逃跑对他俩来说没有意义,他们就是来帮助一切力量阻止匈奴南下的,明天希望能见到这个部落的首领,改变一下处境也就可以了,那几个和他俩一同被抓来的羌人也围在他们身边睡去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远处有叫喊声,阿力坐了起来,向远处看去,漆黑的夜色里啥也看不清楚,这时旁边的一个羌人说:“有人逃走了,可能是被发现了。”

    阿力向中央的火堆望去,果然哪里的那几个人不见了,就在大家忐忑的猜想时,异族战士们将两个逃跑的人押了回来,他们的身上明显有血迹,有一个首领对着围栏里的人们说:“谁敢在逃跑这就是惩罚。”说完在众人面前那两个羌人被士兵砍去了头颅,挂在围栏门口的木桩上,

    尸体马上被拖走了,看守围栏的战士换了一批人。

    天刚刚亮的时候,看守的首领带着他的手下跑了过来,他们大声的呼喊着吆喝着将人们赶了起来,他们还带来了无数的兵器,堆在人们中间,为首的首领说:“匈奴人今天就要向我们开战,他们将抢夺我们的牲畜,掠夺我们的妻女,你们必须和我们一起阻止他们的进攻,每个人都要参加战斗,你们的人将会率领你们和我们并肩战斗,谁要是胆敢逃跑,一定砍去他的头颅,”

    见到没有人出声,那个首领大声叫喊起来:“快快,拿起你们的武器,快啊。”

    人们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纷纷上前寻找武器,

    姜健得到了一把长刀,阿力寻得一把长刀,那四个羌人竟然寻得了自己原先的武器,心下高兴。

    还是由那些瞎了一只眼睛的人抬来了热气腾腾的羊肉,分给众人。

    从围栏外面走进几个人来,阿力和姜健听见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很是不解,顺声看去,竟然是玲姐和李兴,四人相见真是喜出望外,久别重逢,那是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每个人都在问对方问题,

    玲姐:“你俩找到那条大蛇没有?怎么样啦,你俩都干啥啦,没出什么大事吧?”

    李兴:“你们没事吧,还怕遇不到你们呢?”

    姜健和阿力问:“你们看见太子没有,你们咋来啦,”

    玲姐示意他们说:“族长也来啦,”

    玲姐和李兴带着两人离开了围栏,在白色的帐篷之间穿行,来到了一座大帐,走了进去,族长热情的走上前来迎接,众人围着餐桌落座,有人送上面食,热腾腾的羊奶和烂熟的羊肉,众人边吃边聊。

    族长:“这里的人叫月氏,他们是不同于我们的族类,你看到了,他们肤色发黑,和身毒人相似,可是他们身体高大,头发是像大波浪一样,他们曾经是北方最强大的霸主,拥有辽阔的土地和草原,他们的祖先曾经和更北方的强悍的独目人交战,掠得人口和牲畜,他们抵挡住了塞族人的进攻,成功的把他们的铁蹄阻止在了大草原的西边,他们的一支向东迁徙,在神的指引下进入了一个地方,并且在那里定居,建立了王庭,可是他们的上一代王违背了神的意志,屠杀了忠心的昆人,从此月氏人受到了天的惩罚,许多的忠心的部落纷纷离他而去,从而成就了一个同样嗜血的部落----匈奴,这也曾是月氏的奴仆,现在却联合了许多部落强大到足以让北方广阔的土地在匈奴人的马蹄下颤抖,让无数的部落臣服,今日的月氏王庭已经被匈奴人血洗,成为了匈奴人的肥美草场,月氏人不得不赶走塞人,然后在塞人的地方生存,前不久月氏人和匈奴人进行了一场决战,月氏人再次战败,不得不向西方大雪山逃跑,听说王已经过了雪山,现在我们要帮助的是不愿背井离乡的月氏人,月氏人再这片土地上生活了无数年,枝蔓繁多,这里的人们已经把家属和牲畜向于阗迁徙,我们来就是阻止匈奴人南下,给太子争取时间,获得更多的部落支持,”

    族长说到这里喝了口羊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这里的月氏人只有七百多战士,加上我们这些人也不过一千多人,敌人却有两千多人,所以我们能拖住他们就行,对于迁徙的女人孩子和牲畜,三天就可以到达下一个月氏人的部落,那个部落会南下于阗,他们的战士会来支援我们,我们的分工就是部署在战阵的右翼,因为我们的装备奇缺,所以我们将依靠高大的牛车在后面放箭射杀对方,幸好我们羌人都会射箭,”

    姜健问道:“族长,为何你一句也没有提到进攻?”

    族长摇摇头说:“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几乎没有可能,而且我们只要能守住已经是上天保佑啦,一会儿我去月氏人哪里,可能匈奴人已经在山那边啦。”

    姜健:“那些羌人都是被抓来的,他们会作战吗?”

    族长:“没办法,他们必须战斗,逃跑者一律斩首,”

    阿力:“可是还有女人和孩子啊。”

    族长:“他们不会战斗,可是要等大家一起撤离。”

    族长说完急匆匆走了,

    姜健对着阿力和李兴说:“我们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呢,擒贼先擒王。我们来个斩首行动,向月氏人要几匹好马,一击结束战斗。”

    李兴想了想说:“我也赞同斩首,可是这是在公园前,也许有什么不一样吧?”

    阿力:“我们连盾牌都没有,那箭来了,还不一穿一个窟窿啊,那不是开玩笑吗。这是上战场,”

    阿力的一席话让人们沉默良久,

    姜健面现严肃:“我们想撤出已经来不及啦,唯有努力一战或许还有生机,阿玲你就在这里等我们,要是我们回来了,啥也不说啦,要是我们回不来,你就会山崖洞窟吧。”

    正说着外面一阵忙乱,有人进来通报说敌人已经在草原上出现了,所有人马上出发到战场,姜健三人带领着族长手下二十多族人拿好武器,弩箭冲出帐篷向营地外跑去。

    玲姐留在了帐篷里,

    在营地外围高地下面不远处,一溜的高大的牛车整齐排开,七百多身穿铠甲头戴头盔的战士整齐待命,他们腰挎腰刀,手持弓箭,弩机,身披甲胄,面无表情。

    三百多羌人也被驱赶到阵地前,他们神情复杂,面露恐惧,几乎没有护甲,队伍里没有老人妇女和孩子。

    所有的羌人被部署在战阵的右翼,他们的前面也有高大的牛车做掩护,当其他人在心理上认为这场战斗和自己无关时,姜健,阿力,李兴三人就自然被让在了前面,三人回首四周却发现另有一些人也前出在了牛车边,他们就是昨晚很有秩序分发食物的那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脸上棱角分明的汉子,三十多岁,鼻梁挺直,肤色古铜,当姜健望向他的时候,那人也望向姜健,

    族长和一队月氏士兵走了过来,一部分站在了羌人的前面,一部分站到了羌人的后面,族长还带来了许多甲胄,堆在地上,有人马上就围了上来,意欲抢夺,

    族长将那些人呵斥住说:“这些甲胄只能给最强壮的战士,他们将出现在战阵的最前面,只有挡住匈奴人,我们才会回家,”

    姜健三人首先走了过去,那名羌族首领也带人走了上来,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走上前来,

    这些甲胄只有一少部分是如月氏人的铁甲,更多的是皮甲,甚至有石甲,而且还不全付,有胸甲没护膝,少头盔,更让三人奇怪的是族长带来的弩,箭箭头竟是石头的和木头的,

    李兴恍然大悟:“这就是了,当匈奴人普遍使用铁质箭头时,月氏人还在使用落后的武器,也许是他们严格的等级制造成的落后啊。”

    姜健三人很快就学会了弩机发射,穿戴好以后这些人站在了月氏战士的后面,

    匈奴人在起伏的草原上出现,像一片蠕动的野兽缓缓而来,慢慢的可以分得清战马和骑士的时候,他们停下傲慢的脚步,

    很快一人一骑从马队中飞驰而来,快到近前时他高喊了几句话,可以肯定那是个月氏人,此时月氏的大首领提马上前几步,那骑飞奔而至的马上人快到近前时勒马未停即从马上跳了下来,由于过于激动竟然失声痛哭,泪流满面,他的一条左胳膊没有啦,满身是血,跪倒再地。

    大首领凝视来人:“是你,快说王庭如何,大王如何?”

    来人缓了缓气说道:“王庭被他们偷袭,现在大王带领着大部分人向西逃啦,我被他们抓住,砍了我一条胳膊,要我给夏季牧场送信,”

    “就是说我们的大王没事,我们的大部族还在。”

    来人肯定的点点头,

    大首领面现坚定:“对面有多少人?”

    来人说:“只有两千人,由匈奴的一个王子带领,这两千人里只有六百多人是匈奴人,其余的是乌孙人,现在王庭的有一万多人,也是乌孙人最多,其次是匈奴人,龟兹人,塞人。”

    大首领向后着手:“来人,把他扶下去。”

    他身后的队伍里走出两个卫士下马搀扶起来人,向后方营帐而去。

    大首领回头向自己的战士们大声说道:“我们的大王还在,我们的部落还在,保卫我们的子女牲畜,乌拉。”

    战士们齐声高喊乌拉。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匈奴人和乌孙人感到了强大的杀气,他们不再轻视与散漫,迅速摆开战斗阵型,二十人一组,匈奴人在前,乌孙人在后,纵马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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