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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 第106章 他俩是在幽会吗?

    “家豪,你怎么总是把我当外人啊?”

    “没有啊,我怎么把你当外人了?”

    “我说滕有宛对新萍很好,你却说我还操这份心。这不是把我当外人是什么?”

    葛家豪再次把小娘子搂进怀里,亲了亲地说:“淑芸,我不知道你还很关心新萍,我只是有点意外。你能这样地关心新萍,我当然非常高兴。我会更加对你好的。”

    梁淑芸把脸蛋贴紧葛家豪的脸,撒娇地说:“总是说对我好,你怎么对我好了?”

    “那你说我怎么对你好呢?”

    “你上次说我们去度度蜜月的,怎么现在就没影了呢?”

    “哦,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我事情太忙了,有时有些不打紧的事就会忘记。像这样的事,你多提醒我。”

    “好,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旅游呢?”

    “行,既然夫人这样强烈要求,我们下个星期就去度假,可以吗?”

    “好的,这可是你说的啊,决不许说话不算数?”

    “一言既出,什么马也难追。”

    “呵呵呵……”梁淑芸一阵欢笑,她搂紧葛家豪的脖子,往脸蛋上亲了又亲。这时,葛家豪说:“娘子,我的脚也已经泡好了,我们休息吧?”

    “好好好。”梁淑芸从卫生间里拿来一个干毛巾,给葛家豪擦干了双脚,葛家豪便将双脚撩起,一下子将整个下半身子都提到了席梦思上。梁淑芸便弯腰端起泡脚盆往卫生间去倒水。倒完水,空手回房。葛家豪便迫不及待地像饿虎扑食般地,将仅穿着睡衣的梁淑芸的身子抱住,然后又像小孩子吃奶似的,忙不迭地解开睡衣前门襟的两颗扣子,扒开衣服,露出了雪白的两座“玉峰”,葛家豪一手抚摸一个,一张嘴便去吮吸一个。梁淑芸也像妇女哺乳一样,将自己身体的突出部位供给这位“老小孩”,……

    一夜无话。

    第二天,葛家豪去集团总部上班,半路上碰上了谭笑天,谭笑天喊:“葛董好。”葛家豪说:“好。有些事葛新萍会给你解释的。”谭笑天点点天。

    过了一会儿,葛新萍来上班了。葛新萍从谭笑天的办公室门前经过,便敲了敲谭笑天的门,得到“请进”的指令后,进到谭笑天的办公室:“谭总好。”谭笑天点点头。

    “前天,我爸要你陪我去我爸老战友家,我考虑到你较忙,便让滕有宛陪我去了,所以就没麻烦你。”

    “好的好的。你们玩得愉快啦?”

    “很愉快,谢谢。”说完,葛新萍便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叮铃铃……”谭笑天办公室里座机铃声响了,谭笑天拿起话筒。话筒里响起了声音:“喂,你好!是谭笑天总经理吗?”

    “是,你哪位?”

    “我是邵勇,还记得我吗?”

    “哦,是邵老师,你好。怎么会不记得呢?有什么事吗?”

    “苏琴在你办公室吗?”

    “不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和她一起谈起了纳兰性德,她说要看一看杨雨教授关于纳兰容若的讲稿,也就是一本书------《我是人间惆怅客----听杨雨讲纳兰》,我便跟她谋到了这本书。可我打她电话总是打不通,只好找到了你们公司的电话,所以打到你办公室来了。”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你跟她讲,要她来我手中拿这本书。”

    “好的。我一定传达到。”

    “谢谢。”

    “不用谢。”

    双方都挂断了电话。这时候的谭笑天心中很不是滋味,苏琴竟然又去幽会邵勇了的?她是移情别恋,还是脚踏两只船?说她的电话打不通,怎么会打不通呢?

    谭笑天便用自己的手机给苏琴打电话,果然是“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咦,苏琴她现在来上班没?时间已是九点过一刻了。谭笑天急忙来苏琴办公室瞧瞧,可是一到她办公室门前,她的办公室门还是紧锁着的,屋里没人。

    谭笑天感到事情有点蹊跷,电话打不通,又不见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正在纳闷时,谭笑天的手机铃声响了,谭笑天慌忙接听,正是苏琴打来的:“谭总,我的手机昨天晚上掉了,今天我要买手机,我正在买手机办卡,晚点时间上班了。”

    “好的好的。手机怎么掉了的?”

    “可能是我昨天乘出租车时,掉到车上了。”

    “昨天乘出租车到哪里去?”

    “好了,我上班后再跟你讲。”说完,苏琴就挂断了电话。

    焦急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但与邵勇是怎么的牵扯,谭笑天还满腹的疑惑。工作了半天,苏琴上班来了。她来到了谭笑天的办公室。

    “你昨天晚上坐出租车干吗去?”

    “昨天我舅舅从家里来了,来看舅妈。舅舅说他们的女儿燕芹需要到书店买名著看,具体什么书也没有说,舅妈就要我领着舅舅去书店买,我只好陪舅舅去。去和回都要坐出租。可能是回来的时候,我的手机掉落到出租车了。因为回家不久,我找手机就没有了。”

    “搭什么出租车,他的车牌号不记得吗?”

    “谁注意他的车牌号,即使注意并记住了,司机说不知道手机,那有什么办法呢?有可能是司机捡了,也可能是别的乘客捡了,还到哪里去查呢。今天我到移动公司将那个号挂了失,将那个卡作废,重新买了部新手机,重新补了卡。”

    “有个事情我问你一下。”

    “什么事?你问。”

    “你现在还和邵勇有来往没?”

    “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和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苏琴脸上有点不屑。

    “不不不,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和他都是未婚青年,有来往很正常,怎么能说是什么不正当关系,这又不涉及什么婚内婚外的事?”

    “我看你这样问,就好像说我在和他不应该来往可还在来往般?”

    “你误会了。你直接回答我,你们有不有来往?”

    “应该说没有交往。至于有没有联系,我肯定的说,我们是熟人,有什么事可能会联系。”

    “有没有幽会过?”

    “没有。”

    “你前不久找邵勇提过什么要求没有?”

    “没有。”苏琴见谭笑天这样的质问,很是反感,她觉得自己就像犯人在受审,“你什么意思?”

    “那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曾找邵勇要过一本书:《我是人间惆怅客------杨雨谈纳兰》?”

    “哦,那是前不久我和他聊天时,提到关于纳兰性德,我说如果能看一看杨雨教授的讲稿就好了,他说他可以找到,可以跟我谋一本书,我说好。其实他找不找没关系,我就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人家已经跟你找了一本,要给予你。你是说者随意,人家是听者有心啊。”

    “是吗?跟你讲了?书在哪里?”

    “哈哈哈,还说是随意说的,现在竟这样急?”

    “是不是他把书交给你了?交给你了就拿出来。”

    “没有。人家刚才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了,特意交代我跟你说这个事。”

    “哦,那确实把他费心了。呵呵。”

    “那你们上次是怎么会面的,又怎么提到纳兰容若的,能否跟我说说。”

    “好啊,没问题。”苏琴便跟谭笑天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