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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忆锁情深 对手是谁

    ?    “唔”浑身一抽搐,乍然的睁着双眼,眼前早已面色黄昏,暗洒着熏红的霞光,悬浮半边天。

    她拿起身上的薄被披在身上,发现院中早已空无一人。

    她疑惑的看着四周寂寥无声,秃枝头上的微摇着,将天色分割世外。

    “娘娘”一声清脆柔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她转身望着面生的嫣红少女,轻抿唇瓣微言道“何事?”

    她福了身子,行个礼道“娘娘,梅妃娘娘,请您前往储秀宫一趟。”

    梅妃?听到这名字她下意识的皱着眉头,不管从何角度,她只知道这个女人给她的第一感觉便是深不可测,更别提让她去她的宫苑。

    她暗自不叫好的焦虑了起来“梅妃姐姐可有曾说何事,需要我这个时候过去。”

    “奴婢不知”婢女低头拱着腰不慌不忙的言道。

    她搓了搓双手,轻着步子独步着,眉头紧锁的她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去吧,梅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不去,便是不给她的面子,到时候岂不是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好,本宫披件衣服,去去就来。”她扭头吩咐着婢子,便转身向着屋里走去,看着屋中昏暗的黑漆一片,顿时有些莫名的惊慌起来。

    她接着仅剩的夕阳微光,在桌子的纸上写下储秀宫三个大字,便随手扯了件衣服,向院外走去。

    踏着搁脚的鹅卵石上,脚底的鞋履无时不在打着滑,心中提着的心更是一揪一揪的,天色渐晚,不不知走了多久,便来至储秀宫前。

    望着方方正正的蓝色匾身上刻着金色的三个‘储秀宫’大字,便是心中错乱不已。

    宫苑墙外上的秃枝上几只黑色的乌鸦呱呱的叫个不停,夜色渐临,空中回荡的便是仅存的恐惧。

    “娘娘,请”站在身后的婢女看着眼前迟迟不迈开步伐的萱婕妤,便出声催到,伸出手,示意着她进去。

    她握了握拳头,顶着胆子迈进宫苑里,四周清冷的氛围给了她无比黑凉的心衰。

    “吱呀”一声嘣的关门声,在她踏进苑门的那一刻起,重重的关上了门,并下了锁。

    她惊慌的转身猛拍打着宫门呼道“快开门,开门,你们是谁,为何要害我。”

    “婕妤娘娘,从今往后,你就好好的在这冷宫呆着吧,此地甚偏,不管任由谁,都不会知道你会在这里的,你就安心的住下吧。”一个粗着嗓子的老婆子满脸褶子的在门口阴阳怪气的训道。

    “你到底是谁,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说啊”她焦躁的敲打着朱红色的木门,可迎来的却是无止境的寂静。

    直到她沙哑无力的最后一刻,才失望的倚着木门后背直直的随着身体的重力滑坐在地上,两手摊在冰冷寒栗的地上,阵阵寒意透着肌肤渗入骨子里。

    “走了,都走了,该走的也都走了?呵”心中泛着凉的她已如死海般落魄,模糊言语的她脑子一片空白,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说的是什么。

    苦笑僵在嘴边,久久未散。

    兰亭轩内,院中烛光满地,看着地上散落熄灭的蜡烛凌乱不堪,坐在院中石凳上的风邑宸一言不发的顶着满脸沧桑。

    “萱婕妤到底去哪了?”铿锵有力的几个字在院中随风飘荡着。

    言语中的寒栗,透着阵阵焦虑,还有的更是自责。

    “皇上,奴婢已派人出去寻找,有消息会在第一时间回复。”馥儿手持宝剑禀报道。

    眼中的眸光盯着地上的某一处,丝毫未闪,“查,就算翻出天来,也要知道馨儿去了哪?”

    “是”院中站着的馥儿和其他十几位侍卫齐声答道。

    馥儿一溜烟便转身去了内室,迅速的提着步伐,犀利光洁的双眸快捷地扫了房间的每一处,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呼”一阵微弱的风从窗外刮了进来,使她有些凉意,她转身欲上前关窗时,看到桌上薄薄的纸随着微风颤动着。

    “储秀宫?”她看着纸上凌乱不整的笔迹,一眼便是判定是出自于自家娘娘的手臂,且不说她的字体,就说她拿不稳毛笔的手也能猜出整个皇宫里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她纤细的手捏着薄纸,快步的走到风邑宸的身前,看着僵硬在寒风中的人儿,面色有些苍白。

    “皇上,在内室找到一张纸。”说完便将手中的纸递到他的身前。

    “储秀宫?”他皱着眉头看着纸上仅有的三个字,眼眸微闪中,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走”他一甩衣袖,拍着石桌,快步的踏着鹿靴在冷硬的地上走过,馥儿低头紧随着身后,看着眼前匆忙焦虑的人,自然也明白,如今也就只有这么个主能让他这般的急促了。

    黑夜凄凄,一轮寒月悬挂空中,风祈煜双手别在身后,眉头紧蹙着,眼前的这一轮共月,散发的怎会不是相思离别苦呢。

    “王爷”窗外树枝上跃下一黑影,站在他的面前,头顶着面纱斗篷禀报着。

    “什么事?”他看着月光下耀眼的黑影,袖边的水渍,便知来者有急事。

    “王爷,婕妤娘娘失踪。”斗篷下的双眼空洞如望不穿的深潭,冷栗的气息中透着死亡。

    失踪?这两个字像无形的手一般将他刚放下的思绪,挑起如麻,一时间愁头乱丝,“轰隆”一声巨响,硬硬的将天空的中央划开一道银白的口子,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可有蛛丝马迹?”冷眸中的焦虑,仿佛一遇到是她的事就像是要将他的整个身体掏空一般,那样竭尽全力。

    “皇上等人只发现了一张纸上写着储秀宫几个字,初步确认是婕妤娘娘本人手笔。”

    还未等夜中的人影完全将话说完,他便甩着长袖,迅捷的身影即刻消失在漆黑中。

    ----长春园---

    昏暗的灯火下墙上印着长长的身影,半躺在软塌的女子一身银白的棉袍,满脸中透着丝丝安逸,或许是年岁的增长,亦或是不得以的初衷,让她丧失了与其他娇花闭月斗争的后盾吧。

    “娘娘,你看这花开得多纯美呀。”贴身侍女小完看着门槛旁摆放的腊梅无聊的赞道,双眼时不时的看着榻上的主子,有些失落。

    “再美也会成为记忆流逝在时光中,没有人会无缘的记起,也不会有人会无端的提起。”沧哑的嗓音中泛着阵阵的撕疼,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血色,轮廓的清瘦,更有的是一番怜惜。

    “娘娘面容向来是姣好的,只要稍微使点手段便能令皇上龙心大悦,到时候又岂会像现在如此冷清。”稚嫩的小完今年不过十四,看着自家娘娘日渐消瘦,若不是平日里妆容过于浓厚,必定让不怀好意之人有所警觉,必定会想尽一切的要撇开自家的主子。

    嘟着小嘴的她也是实话实说着。

    “争宠?不,那不是我想要的,一个女人的一身最悲  ...

    哀的不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而是永远得不到自由,如今唯一一个可以帮我的人已经出现,而我怎能在这个时候退步,绝不。”眼神的凌厉中闪过狠意,是他也好,是他也罢,所有的一切终究是昙花一现,过眼云烟。

    飘渺的眸光中没有世俗的尘土,银白的袍子在昏暗下融入于景,也于情。

    “娘娘,她真的是那个人吗?”她仰着头疑惑的问着。

    雍容的脸上只是浅浅一笑而过“不管是否,终有一试,只有结果是我想要的便是了。”

    唇角的勾起的同时,也让她有些空落落的揪心,时已境迁,他是否也忘记了最初的承诺,还是只有她一人在记得。

    她望着门外的动静,看着时间的流逝,再蜡烛滴尽它最后一滴蜡的时间里,昏暗闪烁着,迅速的从手中拿过小纸包着的东西扔到小完的手上,便迅速的飞扬于门外,人走光辉来,蜡烛的通亮又瞬间的照亮了整个房间。留下的依旧是空荡的单只灵魂。

    风邑宸大步直走着向储秀宫方向走去,进去晃荡了一圈,除了是梅妃的殷勤,其它的并没有任何的不妥,百思下,他觉着可能是对方故意的将视线调换了,所以他得重新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