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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忆锁情深 密道的那个本宫

    ?    天色越加的昏黑,空中的细雨滴打着,将路面浸湿的在灯笼的高亮下显得光洁泛光,斜面的地上隐约显见到细白的粉末洒落在地上,一直蔓延至前方。

    他眼尖的扫了一眼,垫着步子,严声道“拿火来。”

    身后紧挨着的馥儿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递给他,风邑宸将火褶子吹亮后,半蹲着凑近地面,当火在完全要靠近那些细白的粉末时,早已被火光点燃,迅速的燃烧般‘兹’的一声便消失在半空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什么”一旁看着的神乎其神的馥儿张着大口有些疑惑的问着,毕竟在遇到一点火光就能迅速引燃且不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真的是为所未闻呐。

    “这些粉末的用途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是它的出现就是个疑点,走,沿着过去瞧瞧。”他起身拍着衣角,顺着隐约中的指引向着前方黑角走去。

    身后的馥儿也是百般不得其解,或许没有任何人比她清楚这条路的终点,她沉着性子不语,当那些往日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在脑海中时,她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身子有些发凉。

    前方沉浸于夜的黑中的高大身影像是不知疲倦般竭力的寻找着,也许是种夜的黑芒中,越是寂静的凄凉里,越是渴求到心中最重要的人或事吧。

    寒风凄瑟的空荡屋内,偌大的房间里凌乱不堪,床前那白色纱幔随着窗外刮来的风涤荡飘挥,嘎吱嘎吱老僵的桌椅响个不停,随着窗外透着昏暗的光线将整个屋子映照的阴深异常。

    她轻踩着步子,慢慢的向前走着,忽然听到沉闷的低吟声,顿时一颗提到嗓子眼口的心再次膨胀了起来,多了几分警惕。

    “唔,不要,不要。”她小步的往着前面走,直到床沿处,声音越来越明显,她左顾了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的机关,那么唯一的就是那道墙,莫不是,墙后有机关。

    她胡乱摸着墙壁和一旁的桌子,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同,几番之下无一所获,她转念的望着床榻,只是奇怪的是她虽然看不清房间内,但是却摸得到,不论是墙上,还是桌子上,都有一层层的灰,但是唯一有疑惑的便是床,纱幔还是床板,都是干干净净,像是有人打扫过,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床是入口。

    想到这,她踏着大步子,掀开床板,一道黑深的方口显在眼前,里面照来低暗的光线。

    “娘娘,饶了女婢吧,奴婢办事不力,求娘娘原谅。”一个娇嗔的抽泣的女子乞求着。

    “饶了你,你这狗奴,如今坏了本宫的大计,岂能留你活口。”沉声的怒骂,恨的浓意弥漫在空中久久不散。

    “真是贱婢子,得罪了娘娘,还求原谅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啊,杖责三十。”一个尖着嗓门的太监声调怒斥着。

    “娘娘,求求您,绕了奴婢吧,啊----”求饶的呼唤伴着阵阵血腥传了上来,一阵干恶的呕吐涌上心头。

    “唔”胃里一阵翻滚,像是闷在心口,随时都会喷出来一般。

    几番的挣扎下,总算是沉着气压制住了。

    “唔”又来,血腥越重的从密道口传了上来,她大手捂着胸口,闪身直一边。

    “停”密道里的一个蒙着脸的小太监竖着耳朵,急慌的听着。

    “怎么了”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问道。

    “娘娘,刚才听到上边有动静,不会是有人吧。”小太监心慌的凑在她的耳边轻言道。

    “额?”她皱着眉头,扭头一仰,望着洞口,有着忧心,最后轻身一跃便上去一探究竟。

    好不容易平静了心头的难受,她准备起身入洞,可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响,可能是夜的静加上密道里的声响都消失不见,便有些疑心。

    “馨儿,馨儿。”她刚想转身,门外传来熟悉的唤声。

    她迅速的还来不及思考便转头一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从洞口跃身出来的女子望着四周,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儿,咬牙切切的拔着剑柄。

    “婕妤娘娘,你在不在里面啊。”

    “馨儿。”风邑宸在门外唤着,看着依旧死沉的宫门,未有任何的应答有些失落。

    可能是习武的惯性使然,那名女子在听到门外之人的唤声,便惊慌的转身跳入暗道离去。

    苑门外的风邑宸转身便离去可不知怎地,心头总算想有跟绳子牵着一般迟迟挪不开脚,僵硬的他扭了扭脖子,心中一颤,总觉得有些不妙。

    “皇上,怎么了。”站在身后的馥儿看着反常的风邑宸有些奇异。

    突然他刚抬起脚便在落地的一刻怔住了,脚底像是猜到什么东西一般,搁着脚了。他低身看着地上一刻圆滑的珠子时,有些不悦。

    “怎么会出现在这。”他狐疑的脸上像乌云般深沉,一阵不好的叫声唤上心头。

    “嗖”的一声,还未等馥儿反应过来,眼前的身影便消失在视线里,从墙头上翻越了过去。

    “这呼的一声,都不提前留个提示啥的呀?”她浑碌的拍着脑袋,这才随跟前去。

    风邑宸轻身越过墙头,一翩外袍划过黑空,留下磅礴的气宏,大步的向着院子跑去,看着躺在地上的馨儿,不由分说的抱起就走,留下气喘吁吁刚追赶过来的馥儿一个人干愣着。

    “嘿,这女人心海底针的,怎么如今我们这皇帝哥哥也这么深沉拉。”她无息的望着眼前飘零的屋子,下意识的抽了抽嘴角,暗道自己说话不着调。

    翌日,昨晚的那场大雨洗涤着整个寒冬,随后便飘零的下起了大雪,将整个院子变成雪白的一片,映人眼帘。

    兰亭轩的主屋外,门外候着的一群人,凉飕飕的雪花吹到脸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哟。

    “啊啾。”万福子抽象的仰着头大打了个喷嚏,随后便手指捏了捏通红的鼻头,又蜷着身子站在一侧。

    片刻,静悄悄的屋子里有了些骚动。

    “拖下去,杖刑二十。”里屋内传来的凛然浩荡的气息,吩咐着门外站着的一群人。

    有些打盹的万福子莫名的听着里面的吩咐,皱着眉头上的老皮,一脸疑惑。

    “杖责?这又是谁挨刀口上了?”他翼翼的张望着四周,随后便是轻倚在门旁暗自揣测着,随之,身后凉飕飕的目光袭来,面前的几个护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接捂着嘴拖了下去。

    “呜呜,呜呜”他等着凸出来的眼球挣扎着,被护卫架着从背后拖着,双腿在雪地上深深的划过一道痕,唔哉,唔哉。

    屋内,淡淡的娥梨香蔓延着,沁入心脾,塌前的人儿微侧的半靠在床沿,一手拉着被角,一手轻握着那双小手,面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