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梦成旭东 第151章 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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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吃了哑巴亏吧！好像亏大了些！不行，算你欠我一次，至于还我什么？想好了再说！”
“行，我赔！”
这个缺心眼的，莫名其妙地欠人情分了还这么乐呵呵的？我忽然觉得生活中的成旭东真的笨了很多，完全不像在办公室那么严谨严肃和聪明，也完全不像初见时那么酷。怎么比喻他呢？刚认识时还像冰块，后来成了雪糕，现在嘛，我斜了他一眼，像水了，冰水。
想着想着，我得意地笑起来，我真佩服自己，把最尴尬的欠债方变换成理直气壮的债主了。这样还不够，我还想再窘他一下：“成主任，你确定不是来迎我的吗？”
“啊？不是不是！”在我突然的质问中，成旭东果然有些慌张了：“也不全是”
我也不想再逗他了，大步向前走去。我知道身边有熟人，无论走多远、路多黑，都是安心的。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
许欣的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慵懒地歪在椅子上，看着许欣在收拾东西。另外两个室友的床上整洁得很，都是“虚伪”的人，我是想收拾了才整理，不想干了，床上就是狗窝，我是实在人。
许欣还在忙活着，也不嫌累，这家伙就是劳碌命。她的室友都不靠谱，怎么个个都是这么飘忽不定的，一天住，一天不住的。
“你看你这两个室友，跟变色龙一样，唉，找了男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特别的狡兔三窟。”
“管她呢，不在这里，正好清静。今天你住下吧，你睡我这床，我睡上面的。”她知道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
“好啊！”我很痛快地应着：“我现在特别需要亲人呆在身边。”我故意说得可怜些，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许欣。
许欣嘿的一下乐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我们家的小狗阿青呢，这眼神，太像了，就是，那种好想吃点东西的样子。”
我冲着许欣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一想到自己，气场整个都低沉了不少呢？想着想着，唉！情不自禁地就叹息起来。
许欣终于停了一下，坐在床边上，审视地看我半天，我装作没看到她，自顾自地享受着“低潮时刻”。
看到我的情绪不高，许欣就知道我有心事，她给我端了一杯咖啡：“要不要提下神？”
我笑了一下，还努力地把嘴角拉拉长。
“嗯？不对啊？”许欣瞅着我：“瞧你这个笑容，简直难看死了，你有什么事呀？赶紧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有事吗？没有啊。”我故意拖延着：“我真的没什么呀。”我强打精神看着许欣。
许欣对我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吧。”她自己拿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品着，那悠然自得的样子，让我心生嫉妒。许欣这人的心也挺大呀，她跟马路仁的事，一会儿热情得不得了，经常来找好，一会儿又把她淡忘了一样，好久又不出现。许欣都很淡定的呆着，不闻不问，我有时候还奇怪，她倒是不急不躁的样子，好像非常看得开。
沉默了半天，我还是忍不住了：“姐，我感觉我要大难临头了。”
“不会吧？有什么事情能这么严重呀？”
“真的，不骗你。”我很认真地看着她。
许欣终于重视起来！拉把椅子坐在我身边，认真地看着我：“真的，到底怎么了？”
“苏安民！”我非常不愿意地提出了这个名字：“他又出现了。”
“苏安民？”许欣非常惊奇的重复了这三个字：“苏安民？他来找你了？你没有说梦话吗？我听说他可是结婚了。”
“没来找我，你别听错了！你说得不错，他是结婚了，闪婚，我也听同学说过。关键是他的新婚妻子，她现在跳槽到我们公司来了。”
许欣笑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雨梦，你这有没有问题？”她指了下自己的头：“你跟我说过了啊！”
我吃了一惊：“我说过了？秦胜男？”
许欣摇了摇头：“就这件事？就这个人？来就来呗，你们公司那么大，你还管着人家跳槽不跳槽？能管着公司任用谁提拔谁呀？你也没那个权限对吧？就当她不存在。”
我的苦瓜脸全出来了：“我的姐，我能当她不存在吗？她现在是我的直接上司，她干了王经理那个位置。”
“不会吧？”许欣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不可能吧？还能这么巧啊？这事，这太像是编剧或导演安排的剧情了，太狗血了，我有点不相信，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你上次说她来你们公司，我以为不是你的直属上司呢！不过，你怕过谁啊？你现在说怕这个人了？我才不信呢！别开玩笑！”说着说着，许欣都有些想笑了，完全不相信我的样子。
我很沮丧地看着许欣：“我倒是想开玩笑，我现在笑不起来了，你没发现吗？我现在笑得都是苦笑。你说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要辞职呀？”
许欣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不是，她来了，也不一定对你有什么危害呀，现在不是在平安相处中？别想多了。再说，你低调一些，她还能知道你前面的历史吗？”
“不知道才奇怪呢。苏安民，我还不了解他吗？那老实巴交的脑袋！这个女人是谁啊？三言两语就能掏出全部过去、全部历史，不是我小看苏安民，他真的不是撒谎的料。如果他心眼够多，能被那个纪虹玉耍得团团转呀？当然，包括我自己，也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许欣不停地撩起额头的刘海，实际在努力思索着。她想了一会儿，又看着我：“要不这样吧，你辞职？不行不行，别提什么违约金的事，单是名声也不好听，你也不是这种人，不战而退，你不会的不会的。但是，就算她来了，只要她不像纪虹玉那样腹黑，那也没什么吧。纪虹玉都打过交道了，还能比她厉害？”
“秦胜男在我们业界内可是鼎鼎有名的，她在那个公司，都有魔头的称号，更何况她是我们总经理亲自挖过来的人呀，我们能把她怎样？只有她拿我怎样。唉，我的未来堪忧啊。”
“哎呀，要是这么想着，这事是有点不妙啊，你容我再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避过她？又能保住你的工作。哎，对了，你可以请调啊，你调到别的部门好吗？”
“我？在我们公司还算是新人刚转正，就要求换岗位？找死呢！”
“那可怎么办啊？”许欣也和我一样，一筹莫展了。
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好的结果，两个人无奈地沉默了好久。
在许欣出去买饭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一件旧事，上次跟成旭东去那个公司，他要见的人也是叫秦经理，也是女的，那就是秦胜男本人啊。那次我刚好有别的事开了点小差，没有进去面对她，我现在很奇怪，如果当时我们见了面，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啊，如果当时我遇到了秦胜男，或许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能成为好友，也说不定呢。或者，当时她知道了我的存在，就不会选择我们这家公司了。有了后面的念头，我是十万分地后悔啊，当时真应该跟着成旭东进去和秦胜男见一面。
为了印证这件事，我给成旭东发了个信息：上次去秦经理公司，我没进去的那次，是不是就是秦胜男？
成旭东回复：是啊，怎么了？
我回复：没事，纯属好奇，再确认一下。
虽然隔着屏幕，我已经想像出成旭东那张感觉奇怪的脸了。还真是秦胜男！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改写人生和际遇的机会，被我轻易就浪费掉了。如果她早点知道我在这里，估计也不是很乐意来我们公司工作了。但凡是个正常人，谁喜欢和前任、前前任的一起工作？如果真有，这种人不是有病就是有病。
不对，我又问多了，成旭东已经为我两次未见到秦胜男的事打了掩护，怎么又忘记了？我用力敲着脑袋，感觉越想越没有头绪，越想越头大了。许欣买了饭回来，看着我：“别想了，先吃饭。”
“姐，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头和脸有些胖了？”
许欣很认真地观察着我：“没有，没这么明显吧？体重重了吗？”
“我想得头都大了，难道看着不胖？”
许欣这才知道我是开玩笑，嗔怪地瞪我一眼：“少废话，赶紧洗手，准备吃饭。”
“知道了四姨！”
许欣作势要打我，我赶紧闪躲。没办法，许欣确实是越来越像我那三个姨了，特别喜欢管我，吃饭啊洗手啊，安全啊等等，好像对我就没有一件放心的事。特别是她一说洗手这俩字，我立刻就想到了她们。
第二天是周六，我在许欣这儿睡到很晚才起床。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是空屋一人了。我看了下手机，果然有许欣的信息：你睡个好觉，自己去吃饭吧，我和马路仁出去了。
“见色忘友的家伙。”我忍不住抱怨着，懒懒地起床，我也该回到我呆的地方了，毕竟逃避不是办法，我还要回去面对的。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秦立和娄心心都已经出去约会还是赴约了，就剩下一个孤家寡人的成旭东在无聊地看书。
看到我回来，成旭东立刻站起来：“吃饭了吗？”又一个关心我吃饭的人，我斜了他一眼，我很想封他为“四姨父”了。想到这个称呼，很有些与许欣像一家人似的，忍不住偷笑起来。
――――――――
早晨上班的时候，我的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除了担心，其实还有些感慨，同在围城中的我和苏安民，一个还在疗伤，一个却换了新人，这速度这情分，说变就变，也是没谁了。前段时间他还托人说和，这事好像发生在上上个世纪一样。
我还得加速适应啊，分就分了，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纠结那些过错和往事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提醒着自己，这话也提醒过好多次了，为什么老是失落？老是伤感呢？
我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有些下沉的沉重着，如同我纷扰的心情。
成旭东的目光好几次都悄悄地在我这边停留过，我也没心思去注意和反应。我们都知道，马上，秦胜男就要上任了。我这心理准备还没完全建设好，娄心心就激动地从外面跑进来：“来了来了！”
我们条件反射地先站起来，准备迎接新任上司。成旭东对我微笑了一下，以示鼓励和安慰。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人也还好，不至于那么讨厌。秦胜男先走进来了，短发的她配了一身精干、合体的浅灰色职业装，脸上是淡淡的微笑，亮晶晶的大眼睛扫视一下，强大的气势简直爆棚。我以为这人得有些男子汉的味道，但从第一眼来看，还是有女人味的。
紧跟着进来的是张总，秦胜男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在进入新单位的时候，会跟着介绍人后面，但她没计较这些，直接就走进来了。张总热情地介绍着：“这就是你的干将们，这位是新来的秦经理，董事长亲自请来的高人，她的到来，将对我们整个公司的业绩有个质的飞跃。”
“欢迎秦经理!”宋好先微笑着打招呼了。
“嗯。”秦胜男环视一下四周：“办公室条件还可以，成主任，宋主任，我们都见过，这两位也面熟。”
成旭东介绍着：“这是秦立，业务非常熟悉，跟您在活动中见过面。”
秦胜男看着秦立点了点头，秦立赶紧问好：“秦经理好，以后请多关照。”
秦胜男也不回答，又看着娄心心：“这位好像也见过”
“秦经理记忆真好，我们只见过一面，我也在那个活动中帮过忙，多谢您对我还有印象。”
“行，我赔！”
这个缺心眼的，莫名其妙地欠人情分了还这么乐呵呵的？我忽然觉得生活中的成旭东真的笨了很多，完全不像在办公室那么严谨严肃和聪明，也完全不像初见时那么酷。怎么比喻他呢？刚认识时还像冰块，后来成了雪糕，现在嘛，我斜了他一眼，像水了，冰水。
想着想着，我得意地笑起来，我真佩服自己，把最尴尬的欠债方变换成理直气壮的债主了。这样还不够，我还想再窘他一下：“成主任，你确定不是来迎我的吗？”
“啊？不是不是！”在我突然的质问中，成旭东果然有些慌张了：“也不全是”
我也不想再逗他了，大步向前走去。我知道身边有熟人，无论走多远、路多黑，都是安心的。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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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欣的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慵懒地歪在椅子上，看着许欣在收拾东西。另外两个室友的床上整洁得很，都是“虚伪”的人，我是想收拾了才整理，不想干了，床上就是狗窝，我是实在人。
许欣还在忙活着，也不嫌累，这家伙就是劳碌命。她的室友都不靠谱，怎么个个都是这么飘忽不定的，一天住，一天不住的。
“你看你这两个室友，跟变色龙一样，唉，找了男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特别的狡兔三窟。”
“管她呢，不在这里，正好清静。今天你住下吧，你睡我这床，我睡上面的。”她知道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
“好啊！”我很痛快地应着：“我现在特别需要亲人呆在身边。”我故意说得可怜些，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许欣。
许欣嘿的一下乐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我们家的小狗阿青呢，这眼神，太像了，就是，那种好想吃点东西的样子。”
我冲着许欣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一想到自己，气场整个都低沉了不少呢？想着想着，唉！情不自禁地就叹息起来。
许欣终于停了一下，坐在床边上，审视地看我半天，我装作没看到她，自顾自地享受着“低潮时刻”。
看到我的情绪不高，许欣就知道我有心事，她给我端了一杯咖啡：“要不要提下神？”
我笑了一下，还努力地把嘴角拉拉长。
“嗯？不对啊？”许欣瞅着我：“瞧你这个笑容，简直难看死了，你有什么事呀？赶紧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有事吗？没有啊。”我故意拖延着：“我真的没什么呀。”我强打精神看着许欣。
许欣对我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吧。”她自己拿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品着，那悠然自得的样子，让我心生嫉妒。许欣这人的心也挺大呀，她跟马路仁的事，一会儿热情得不得了，经常来找好，一会儿又把她淡忘了一样，好久又不出现。许欣都很淡定的呆着，不闻不问，我有时候还奇怪，她倒是不急不躁的样子，好像非常看得开。
沉默了半天，我还是忍不住了：“姐，我感觉我要大难临头了。”
“不会吧？有什么事情能这么严重呀？”
“真的，不骗你。”我很认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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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民？”许欣非常惊奇的重复了这三个字：“苏安民？他来找你了？你没有说梦话吗？我听说他可是结婚了。”
“没来找我，你别听错了！你说得不错，他是结婚了，闪婚，我也听同学说过。关键是他的新婚妻子，她现在跳槽到我们公司来了。”
许欣笑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雨梦，你这有没有问题？”她指了下自己的头：“你跟我说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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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欣摇了摇头：“就这件事？就这个人？来就来呗，你们公司那么大，你还管着人家跳槽不跳槽？能管着公司任用谁提拔谁呀？你也没那个权限对吧？就当她不存在。”
我的苦瓜脸全出来了：“我的姐，我能当她不存在吗？她现在是我的直接上司，她干了王经理那个位置。”
“不会吧？”许欣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不可能吧？还能这么巧啊？这事，这太像是编剧或导演安排的剧情了，太狗血了，我有点不相信，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你上次说她来你们公司，我以为不是你的直属上司呢！不过，你怕过谁啊？你现在说怕这个人了？我才不信呢！别开玩笑！”说着说着，许欣都有些想笑了，完全不相信我的样子。
我很沮丧地看着许欣：“我倒是想开玩笑，我现在笑不起来了，你没发现吗？我现在笑得都是苦笑。你说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要辞职呀？”
许欣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不是，她来了，也不一定对你有什么危害呀，现在不是在平安相处中？别想多了。再说，你低调一些，她还能知道你前面的历史吗？”
“不知道才奇怪呢。苏安民，我还不了解他吗？那老实巴交的脑袋！这个女人是谁啊？三言两语就能掏出全部过去、全部历史，不是我小看苏安民，他真的不是撒谎的料。如果他心眼够多，能被那个纪虹玉耍得团团转呀？当然，包括我自己，也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许欣不停地撩起额头的刘海，实际在努力思索着。她想了一会儿，又看着我：“要不这样吧，你辞职？不行不行，别提什么违约金的事，单是名声也不好听，你也不是这种人，不战而退，你不会的不会的。但是，就算她来了，只要她不像纪虹玉那样腹黑，那也没什么吧。纪虹玉都打过交道了，还能比她厉害？”
“秦胜男在我们业界内可是鼎鼎有名的，她在那个公司，都有魔头的称号，更何况她是我们总经理亲自挖过来的人呀，我们能把她怎样？只有她拿我怎样。唉，我的未来堪忧啊。”
“哎呀，要是这么想着，这事是有点不妙啊，你容我再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避过她？又能保住你的工作。哎，对了，你可以请调啊，你调到别的部门好吗？”
“我？在我们公司还算是新人刚转正，就要求换岗位？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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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又问多了，成旭东已经为我两次未见到秦胜男的事打了掩护，怎么又忘记了？我用力敲着脑袋，感觉越想越没有头绪，越想越头大了。许欣买了饭回来，看着我：“别想了，先吃饭。”
“姐，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头和脸有些胖了？”
许欣很认真地观察着我：“没有，没这么明显吧？体重重了吗？”
“我想得头都大了，难道看着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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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欣作势要打我，我赶紧闪躲。没办法，许欣确实是越来越像我那三个姨了，特别喜欢管我，吃饭啊洗手啊，安全啊等等，好像对我就没有一件放心的事。特别是她一说洗手这俩字，我立刻就想到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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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有些下沉的沉重着，如同我纷扰的心情。
成旭东的目光好几次都悄悄地在我这边停留过，我也没心思去注意和反应。我们都知道，马上，秦胜男就要上任了。我这心理准备还没完全建设好，娄心心就激动地从外面跑进来：“来了来了！”
我们条件反射地先站起来，准备迎接新任上司。成旭东对我微笑了一下，以示鼓励和安慰。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人也还好，不至于那么讨厌。秦胜男先走进来了，短发的她配了一身精干、合体的浅灰色职业装，脸上是淡淡的微笑，亮晶晶的大眼睛扫视一下，强大的气势简直爆棚。我以为这人得有些男子汉的味道，但从第一眼来看，还是有女人味的。
紧跟着进来的是张总，秦胜男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在进入新单位的时候，会跟着介绍人后面，但她没计较这些，直接就走进来了。张总热情地介绍着：“这就是你的干将们，这位是新来的秦经理，董事长亲自请来的高人，她的到来，将对我们整个公司的业绩有个质的飞跃。”
“欢迎秦经理!”宋好先微笑着打招呼了。
“嗯。”秦胜男环视一下四周：“办公室条件还可以，成主任，宋主任，我们都见过，这两位也面熟。”
成旭东介绍着：“这是秦立，业务非常熟悉，跟您在活动中见过面。”
秦胜男看着秦立点了点头，秦立赶紧问好：“秦经理好，以后请多关照。”
秦胜男也不回答，又看着娄心心：“这位好像也见过”
“秦经理记忆真好，我们只见过一面，我也在那个活动中帮过忙，多谢您对我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