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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死渣男嫁他死对头夺他江山 第177章 最毒妇人心

    “二姑娘,那婆子是送回去还是……”

    鸢歌把屋里熏香都点了起来,又把关毛子的房间隔帘放下来。

    “送回去干什么,丢在这就好了,死了正好埋着荒郊野岭得了。”

    谢清挥手扇扇鼻子,一脸嫌弃,“那畜牲臭死了!不知道丁五味怎么看顾的!”

    鸢歌暗中让屋里丫鬟都下去,自己又快速把茶水给谢清煮好,“这是今年清明前的龙井,姑娘快尝尝。”

    谢清嗅了嗅,阴沉的脸上难得带点喜色,“确实是清明前的,成色还这么好,怕是宫里才有吧,这个是不是姨母送来的?”

    “不是,这是大夫人给的,她说二姑娘最喜欢茶了,特意让娘家人寻来的,还有云南那边的雪白尖,也是今年的……”

    鸢歌眼看着谢清黑下来的脸,声音也慢慢弱下来。

    “雪白尖……大伯母真是大手笔啊,宫里一年也不见得有多少,她一手就送了半斤还是八两啊?”谢清问。

    鸢歌看她一眼,很小声的说:“大夫人送了一斤。”

    谢清倒吸一口气,忍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龙井呢?”

    “这个多一些,有两斤左右。”

    鸢歌连谢清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屋里静了许久,才听见谢清的声音。

    “有人送总比自己求都求不来的好,就拿雪白尖来说,毕竟宫里有些主子连一两都分了不着,我还有一斤呢。”

    虽然清嘴上说得轻松,但心底都怒火如翻江倒海的巨浪一样,彻底将她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把毛子抱过来,我给她梳梳。”

    鸢歌脸色骤然白了一下,立马就勾下头,默默在心底念一句,阿弥陀佛……

    毛子被抱出来时,浑身湿漉漉都,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姑娘……抱来了。”

    鸢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想着自己是个话都说不上的奴才,自己都自身难保。

    “呜呜呜……坏……”

    毛子使劲往鸢个怀里缩,眼前这个坏女人刚才把自己按在冷水里泡,太可怕了!

    “洗了还是这么臭!”

    谢清十分嫌弃,但还是忍着恶心接过毛子,“用了荷花露泡了,还是这么臭,活该变不成人,做一辈子的畜牲。”

    毛子湛蓝色的眸子忽然死死的盯着谢清。

    “哟,鸢歌,你瞧,这畜牲在瞪我呢!”

    谢清一脸戏谑,“还以为当久了畜牲,这小畜牲听不懂人话呢!”

    鸢歌手指搅在一起,笑得格外难看,“那可不是,毕竟还是做了一段时间的人呢!”

    谢清抚着毛子湿漉漉的皮毛,似笑非笑的说:“从前我大姐姐也如你一样,任我宰割的,自打先皇后生辰宫宴回来后,不仅变得聪明了,还特别狡猾,就跟换个人似的。”

    毛子看着她,抖得越发夸张,此时此刻的谢清,在她眼中就如吞噬血肉的恶鬼一样。

    “可惜啊,她变了,我也会变,大家都会变。”

    “她一向瞧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我啊,今日定叫他高看问一眼!”

    谢清一瞬不瞬的盯着毛子,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鸢歌,把这畜牲毛都给我拔了,看着碍眼。”

    毛子瞳孔骤然一缩,死命的挣扎想逃,却被谢清死死按住。

    ………

    “县……县主,我家大人说,今晚毛子在他屋歇着。”

    望着门口说话结结巴巴的护卫,谢芸忽然觉得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清明皱眉,“什么啊?明明说好了,晚上给我把人送回来的,怎么出尔反尔啊!”

    护卫都不敢看清明,就一直埋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就是毛子哥大人玩得……玩得开心,大人就把毛子留下来了。”

    谢芸眯了眯眼,脸色阴沉沉的,说:“天色太晚了,不管玩得如何,清明,你和平儿去把人家抱回来。”

    “不行!”

    护卫猛地抬头,愣一下,立马勾下头,说:“不可…县主,这会大人已经带着毛子歇下了,清明姑娘去了,也是扰他们的。”

    谢芸脸色彻底冷下来,“去,立刻马上把人给我抱回来!”

    清明和平儿一把推开想要阻拦的护卫,直直往丁五味那边去。

    “慢点!清明姑娘你们慢点……”跟在后面的护卫急得满头大汗。

    不过半柱香功夫,谢芸就听见清明急急忙忙脚步声。

    “怎么———”

    谢芸话都没说完,清明一下推门进来。

    “姑娘!二姑娘不是人!”

    清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来。

    谢芸皱眉,就见清明打开怀里的布包,当谢芸看清里面东西时,脸色也白了一瞬。

    清明怀中的毛子奄奄一息蜷着,身上的皮已经被刮了下来,浑身血淋淋的发着颤。

    “毛是硬扒的,后面才刮的皮。”

    平儿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怒火,“我们去丁大人那边都时候,他还一直把这孩子用脏布捂着,血淋淋的,我们看着都受不了,何况才几岁的孩子啊!”

    谢芸绷着后槽牙,深吸几口气,说:“去,叫大夫来,先给她止血。”

    “清明,把我那辫子拿过来。”

    谢芸抬起头,眼神冷厉,直直隔着院子望着谢清那边。

    “姑娘不可!”

    清明知道谢芸要做什么,赶紧出声阻拦。

    夜色正浓,月上东边,谢清在屋里坐不下去,就搬了椅子坐在廊檐下。

    “鸢歌,你再去看看,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鸢歌点点头,就往谢芸那边小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还在擦手。

    结果刚穿过廊檐,一只手捂着鸢歌的嘴把她往暗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