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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死渣男嫁他死对头夺他江山 第178章 自讨苦吃

    谢清左看右看就是不见鸢歌回来,忍不住骂一句,“真是废物!”

    “你,去看看!”

    谢清重新叫一个掌灯的小丫鬟去,“要是人叫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骂完人后,谢清捂着小腹,不知是不是在外受了凉,最近她小腹总疼得厉害,只怕月事来时,她得疼死!

    “姑娘,喝点热茶,里面放刘点鸢歌姐姐煮的红枣蜜丝。”

    一个小丫鬟埋着头端了一壶热茶过来。

    谢清偏头看了小丫鬟一眼,忽然问:“你是……韦嬷嬷的人?”

    小丫鬟点点头,说:“嗯嗯,嬷嬷歇前让我给姑娘端来。”

    谢清不再多疑,吹了吹茶,一口饮完,舒服都眯起眼,“今日茶谁煮的,居然放了蜂蜜。”

    小丫鬟手背微微一绷,笑嘻嘻说:“当然是嬷嬷煮的,她是宫里老人,这些滋补的东西,她最了解了。”

    “姑娘,可要多喝一些的,嬷嬷手里滋补的方子多的很,日后让她一一煮来,姑娘好尝尝。”

    看着小丫鬟谄媚的笑,谢清心里对韦嬷嬷的厌恶感更重了。

    对她生活指手画脚就算了,连吃喝都要管上了,要不是看在她姨母面子上,早打发出去卖了!

    “行。”

    谢清虽然心里百般厌恶,可面上依旧笑意满面,“瞧你怪机灵的,这个赏你了。”

    说着,谢清就把手上一只银丝镂空对铃镯子丢给小丫鬟。

    “谢谢姑娘!”小丫鬟一脸欣喜,离开之际,还忍不住看了镯子一眼。

    “还是宫里出来的,一只银镯子就乐城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谢清嘀咕一声,又说:“总算把这只难看的镯子丢出去了。”

    这时,青竹走出来,说:“姑娘,鸢歌姐姐去了好一会儿,要不我去找你看看?”

    “不用,你去把下午鸢歌烤的陈皮熏鸡给我热热,有些饿了。”

    谢清扶着头,心想,不知是不是在长个子,稍微一动,总觉得饿得慌。

    青竹点头应下,忽然,她见茶碗里面飘着几块碎果肉。

    心想,这茶里怎么还有碎果肉啊?

    结果刚下楼,就看见鸢歌一瘸一拐的走回来。

    “鸢歌姐姐!”

    青竹急急忙忙跑过去,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一走近,青竹就看见鸢歌双手血肉模糊,满身湿漉。

    “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青竹想碰又不敢碰,“走!让二姑娘给你说做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着,青竹刚伸手去拉鸢歌,鸢歌立马躲开。

    低低说一句,“是大姑娘。”

    青竹顿一下,手僵在半空中,两人沉默好一会儿。

    才听鸢歌说,“这样也好,免得我双手都是那孩子血。”

    “可…可是你的手……”青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鸢歌拦住。

    “闭嘴!连二姑娘都惹不得大姑娘,我能全须全尾都回来,大姑娘已经很给脸了!”

    鸢歌想起清明说的话,谢家那些主子都颜面,全看大姑娘留不留情面。

    二姑娘在二爷和二夫人跟前都说不了话,偏偏二爷二夫人在大姑娘跟前也说不了话。

    那二姑娘敢在大姑娘面前摆谱吗?

    青竹垂下头,不甘又无奈地说:“从前都是大姑娘受二姑娘的气,平日里,椰只有我们使唤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我们也成了被人欺负的了……”

    “够了,从前的事情不许再提,把自己该做都都给我做好,你把屋里那帮都盯牢点!”

    鸢歌沉下脸,“这几日你就先在姑娘身边伺候,我把手养好了,再换个过来。”

    “可姑娘要是问了,怎么说?”青竹嗯嗯。

    鸢歌看了一眼手,一咬牙,往旁边小花池跳。

    “来人啊!有人掉水里了!”

    青竹高声喊起来,又急急忙忙找东西把鸢个拉上来。

    谢清知道鸢歌掉水里时,只是淡淡说一句,“既然落了水,就歇息几日吧,省得说我虐待下人。”

    过后,还给鸢歌赏了五两银钱。

    谢芸这边,清明把这事给谢芸说时,谢芸有些意外,说:“……鸢歌在她身边可惜了。”

    清明点点头,说:“昨夜,我弄了她时候,她都没出声,后面还一直哭着说自己有罪什么的。”

    “所以啊,她在谢清身边可惜了。”

    谢芸看了一眼裹成一团的毛子,忽然说:“人心隔肚皮,她到底是否存了那份心没有谁也不知道。”

    “确实,姑娘,毛子……活得下来吗?”清明低低问一句。

    谢芸摇摇头,“活不成也好,省得活受罪。”

    “呜呜……”

    毛子低低呜咽一声。

    谢芸凑过去,就看见毛子湛蓝清明低低眼眸,微微叹口气,不死心的问:“小家伙,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呜……符……符溪……”

    兴许是回光返照,毛子整个人都看上去精神不少,甚至能吐字清楚。

    “姑娘!毛子她…她又说话了!”

    清明一脸惊喜,“符溪?符溪是哪里啊?”

    “蜀地,四川那边。”

    谢芸也是满脸的疑惑,半蹲下来,仔仔细细把毛子看一圈,说:“川蜀之地的人不可能是蓝眸的,难不成这小家伙父母一方是西疆那边的?”

    清明说:“可毛子连基本的脸都不成型,怎么看?”

    谢芸摇摇头,“除了眸子,我也是看不出其它不同之处。”

    “呜我……三…三岁…阿娘……”

    毛子眼里满是泪水,无助又可怜的看着谢芸。

    清明看了谢芸一眼,小声说:“姑娘,这孩子该不会是把你认成她阿娘了吧?”

    谢芸微微皱眉,“估计是,而且阿娘是北疆游牧民族惯称母亲。”

    “不会吧,毛子真是西疆人啊!”

    清明一脸惊讶,“那岂不是老板娘说对了,她是被人家拐来的!还被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呜呜……阿娘……允儿怕怕……”

    毛子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掉,想动却不敢动,浑身火辣辣的痛。

    谢芸愣一下,很小声说:“允儿不怕不怕,阿娘在……不怕不怕……”

    毛子眨眨眼,瑟缩一下,低低说:“阿娘……允儿找不到家了……呜呜…回不去了。”

    谢芸看着允儿,心底一阵抽搐,疼得呼吸都是痛的。

    前一世,她也是如此。

    看错了人,自己深陷深渊,还连累一家人。

    清明刚要说话,外面忽然一阵喧闹。

    就听丁五味喊:“抓住她们!快!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