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双重生,四爷福晋不好惹 > 第39章 纯郡王继礽 10

双重生,四爷福晋不好惹 第39章 纯郡王继礽 10

    雍正三年,老大胤褆带世子弘昱进京面圣,之后奉旨出海。

    雍正五年五月,老大胤褆返航,获封多罗贝勒。

    不久,老大胤褆再次出海。

    同年,老三胤祉奉旨回京,又因在京城行绑架朝廷命官之事,皇上勒令其回蓬莱自省。

    雍正七年八月,老大胤褆返航,获封亲王,就藩海外。

    至此,蓬莱就剩下纯郡王继礽和贝子胤祉了。

    这些年纯郡王为了蓬莱费尽心力,用尽手段,当地人口显着增加,到了雍正八年第一次足额向朝廷缴纳赋税。

    为此,皇上下旨褒奖蓬莱上下,赏赐纯郡王一套南苑官学新造的农具和农具图纸。

    纯郡王继礽接赏的时候毕恭毕敬,三呼万岁,回府后对着农具沉默许久。

    鸿晋却很高兴,让人按图纸仿制,让底下人赶紧用起来,期望明年有更好的收成。

    纯郡王继礽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书房里抄了很久的经书。

    纯郡王的贴身太监担心主子身子,求见王妃石氏,希望王妃去劝劝王爷。

    石氏摇摇头,只说:“王爷为先帝抄经,是尽忠尽孝,怎好打扰?你小心伺候着吧!”

    等贴身太监走后,伺候石氏的心腹嬷嬷问:“王爷这是怎么了?莫非赏赐的农具有什么……”

    石氏翻一页账本,在算盘上拨几下,记下一个数,才放下笔,

    她斜睨嬷嬷一眼,“上赏的农具自然是最好的,那是皇上希望蓬莱上下再接再厉。”

    “至于王爷……可能是有些想念先帝了,这才一直抄经的。”

    心腹嬷嬷听得云里雾里的,好一会才琢磨出一些味道,莫非王爷不喜欢皇上的赏赐?

    难道皇上赏赐农具是让王爷好好当农夫,王爷伤自尊了?所以才想念先帝。

    这个解释好像很合理。

    石氏合上账本,说起别的事,“咱们手里这些人也历练出来了,传我的话,所有人的年赏加一倍。”

    心腹嬷嬷再顾不上想王爷了,欢欢喜喜地谢恩,恭维道:“是主子调教的好,奴才们能跟着主子,那是祖上积大德了。”

    石氏笑着摆摆手,让她把账本收好。

    这时,有小丫头进来回话,“主子,侧福晋过来了。”

    纯郡王府里能称侧福晋的,只有鸿晋的生母林佳氏。

    石氏瞬间冷了脸,冷冷道:“过来了?过哪里了?正院是随便想过来就过来的?”

    小丫头自知失言,扑通一声跪倒,“奴才说错了,是侧福晋求见主子,侧福晋在外头求见主子。”

    心腹嬷嬷上前就给那小丫头一个耳光,回身恭敬道:“主子息怒,是奴才没教好底下人,请主子责罚。”

    石氏挥挥手,“连嬷嬷都教不好的人,可见是榆木脑袋,今儿就打发了吧!”

    小丫头都被打懵了,才反应过来该求一求,却被心腹嬷嬷堵嘴拖出去了。

    心腹嬷嬷很快回来,低声说:“那位有心讨好,这丫头眼皮子浅,前后收了四五个金镯子。”

    “幸亏她在外头伺候,真让她往外递了消息,奴才也没脸见主子了。”

    她嘴里的那位指的就是鸿晋的生母林佳氏。

    石氏摆摆手,“鸿晋越得王爷倚重,底下人就越吹捧林佳氏,她的心自然就越大。”

    心腹嬷嬷也说:“就是,平日里就样样跟主子学,处处跟主子比,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不过,世子爷倒还明事理,听说斥责了那位好几次。”

    石氏扯扯嘴角,“真斥责还是假斥责?这还两说呢。”

    心腹嬷嬷一惊,“主子?”

    石氏说:“她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哪来的?”

    “每次南洋的人贩子过来,她院子里就添人,谁给她办的?”

    心腹嬷嬷看向鸿晋院子方向,“她出不去,是世子爷?”

    她旋即又嗤笑出声,“可惜呀!王爷如今除了政事就是抄经,从不搭理她。”

    石氏扯扯嘴角,她根本不在乎纯郡王跟谁厮混了,只要别来烦自己就行,

    至于林佳氏,她也没放眼里,“你去见她吧。”

    心腹嬷嬷应是,暗骂鸿晋母子两句,出去见了林佳氏。

    不久嬷嬷回来,没好气地说:“那位说来给主子请安的,还要为主子伺候笔墨。

    “奴才就问她:大下午的请哪门子的安?”

    “她又说跟鸿晋学了些看账的本事,或许能帮到主子,非求奴才通融。”

    “奴才就说:府里的账有账房看,主子自己的账簿本子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她还不依不饶地说为主子分忧,奴才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石氏一怔,看向手里的账本,“这是红眼了?看来她一直盯着咱们呢。”

    她想了想,挨着心腹嬷嬷低语几句。

    嬷嬷凝眉点头,保证办好差事。

    半个月后,正院里丢了账本,石氏发火。

    丢了东西就要查,结果查来查去查到了林佳氏的院子里。

    林佳氏虽然心虚却并不害怕,只要她儿子是世子,府里上下就得供着她。

    她更没把福晋放在眼里,蓬莱的困难时期已经过去,她取代石氏是早晚的事情。

    于是,她把白绫系在房梁上,做出要上吊自杀的样子,说石氏在谋算王府,还要弄死她。

    鸿晋得了信,很快回来,她又哭又闹,非要拉着鸿晋到纯郡王书房告状。

    她觉得是时候让王爷在鸿晋和石氏之间做选择了,王爷怎么也不能放弃鸿晋,所以,她赢定了。

    最不济,她还藏着石氏的账本,账本里记录石氏有那么多银子,

    她不信石氏真就那么清白,真的一点都没贪王府的银子?

    只要她敢贪,她就死定了。

    纯郡王正心烦,听见哭声更烦躁,一碗茶直接摔到林佳氏脚边。

    林佳氏吓得立刻止住哭声。

    纯郡王心情这才好一些,依旧冷着脸问:“你闹什么?”

    他又看向鸿晋,声音严厉道:“你的差事办完了?”

    鸿晋被吓一哆嗦,阿玛好几年没这么严厉了,他不敢再留,行了礼匆匆而去。

    林佳氏见鸿晋有差事,就知道王爷离不开她儿子,心里更得意。

    她始终认为鸿晋得力是自己教得好,越想越觉得自己劳苦功高。

    抬头对上纯郡王的眼睛,她又瞬间委屈了,

    哭着说石氏打压她,说着说着又不经意地透露石氏贪污王府银子云云。

    纯郡王继礽做过太子,从小就学御下之术,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一听就明白林佳氏在想什么。

    他叫来心腹太监一问,立刻让人去搜林佳氏的院子,果然搜出那本账簿。

    他把账簿直接摔到林佳氏脸上,“弄一院子人陪你还不够,正院的东西都敢偷,真是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