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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糊涂的爱 第78章

    处理好职工子弟入学的问题,林文静问徐家强:“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我把饲料厂的事情理顺了就回来。”徐家强说。

    继续在饲料厂当“保姆”的徐家强与工人们打成一片,“老徐”成了员工们眼中的“老大哥”,都尊敬这个人,有时员工会让他帮忙干活。

    有一天包装车间主任莫小吉问徐家强:“徐叔,有没有看见叉车工?”

    “没有。”徐家强说。

    “唉,叉车工有不知道溜到那里去了,现在客户等着装车,真是急死人了。”莫小吉说。

    “要不我去开叉车?”徐家强问。

    “徐叔,你开过叉车?”莫小吉问。

    “十几年不开了,不过装货不成问题。”徐家强说。

    “好,徐叔,你先去装货,我去机修班找孟庆贵,他叉车开得好,一会换你。”莫小吉说。

    “行,我先去。”徐家强说。

    等孟庆贵急急忙忙来到仓库后,徐家强已经装了两车货,随后孟庆贵开着五吨的叉车与徐家强协同装货,直至发货完毕。

    货发出以后,莫小吉高兴地说:“徐叔,阿贵,谢谢你们。”

    “曹恪运人呢?”孟庆贵问莫小吉。

    “叉车工归你们动力部管,你问我我问谁。”莫小吉笑着说。

    “叉车班长林湘军呢?”孟庆贵又问。

    “我也没有找到。”莫小吉说。

    “可能送曹霞去医院了。”仓管员石小红说。

    “看来他们一家去医院了。”莫小吉说。

    “但是没有看见曹恪运的请假条。”孟庆贵说。

    “也许事情紧急,没有来得及请假。”石小红说。

    “为什么?”莫小吉问。

    “曹霞到了预产期,说不定去医院生孩子去了。”石小红说。

    “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等林湘军回来以后就明白了。”孟庆贵说。

    下午上班孟庆贵看见曹恪运,看见他笑嘻嘻地,孟庆贵问:“曹恪运,曹霞生了没有?”

    “生了,使七斤八两的大胖小子。”曹恪运说。

    “好,这是咱们厂第一个员工宝贝,得让林湘军请客。”孟庆贵说。

    “必须的。”曹恪运说。

    “你的事假条补交了没有,如果不补要依据规章制度处罚,算你旷工。”孟庆贵说。

    “还没有,因为我没有找到李经理。”曹恪运说。

    林湘军陪产假期间,动力部经理李忠强让孟庆贵代理叉车班长,一个月以后,林湘军上班,孟庆贵与林湘军办理了交接。

    林湘军说:“阿贵,晚上去沿河餐馆喝酒。”

    “行。”孟庆贵答道。

    林湘军夫妇请同事们喝儿子的“满月酒”,李忠强,汤春明、孟庆贵、莫小吉、穆铁军等人都有随礼。

    满月酒,是指婴儿出生后一个月而设立的酒宴,古代,汉族人认为婴儿出生后存活一个月就是度过了一个难关。这个时候,家长为了庆祝孩子渡过难关,祝愿新生儿健康成长,通常会举行满月礼仪式。该仪式需要邀请亲朋好友参与见证,为孩子祈祷祝福,这就是“满月酒”的来源。现如今,人们为庆祝宝宝出生一个月而设立酒宴,这个仪式便称为“满月酒”。

    被邀请的亲朋需提前准备礼物,待“满月酒”当天送出。贺礼通常以奶粉、衣帽、长命锁、项圈手镯等物品为主。很特别的是,外婆会给刚出生的宝宝送来阉鸡、鸡蛋等食品做礼物。“满月酒”上亲朋好友一同举杯,庆祝新生儿能健康成长。宴会结束后,有的家长会邀请专业理发师为孩子剃发,也就是俗称的“满月头”。

    徐家强也随了礼,林湘军按年龄把徐家强排在首席。

    徐家强拿出一个金锁说:“这个孩子是在咱们厂第一个出生的婴儿,我老徐为你们高兴,送他一个吉祥物,保佑他富贵吉祥,长命百岁。”

    “徐叔,这使不得,礼物太贵重了。”林湘军说。

    “送给孩子的,你们一定要收下。”徐家强说。

    “徐叔,您的心意我们领了,这金锁太贵重,请您收起来。”曹霞说。

    “礼物送出去了,岂有收回之理,等孩子长大了能够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知足了,收下。”徐家强对曹霞说。

    “那好吧,谢谢徐叔。”曹霞说。

    席间,林湘军酒了徐家强很多酒,徐家强来者不拒,真是“众人皆醉徐家强独醒”,最后林湘军摇摇晃晃去买单,沿河餐馆的老板薛明琦告诉单已经有人买过了。

    翌日,林湘军问妻子:“昨晚花了多少钱?”

    曹霞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没有醒酒,自己买单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昨晚我买单的时候薛老板说已经买过了,难道不是你和恪运买的?”林湘军又问。

    “不是。”曹霞说。

    “昨晚李经理也喝醉了,汤春明不可能会买单,会是谁?”林湘军再问妻子。

    “我也不知道,看来是有贵人助咱们。”曹霞说。

    “你看会是谁?”林湘军接着又问妻子。

    “会不会是徐叔,我看见他出去了。”曹霞说。

    “不可能,昨晚酒席少说也有一千多块钱,不可能是徐叔。”林湘军说。

    “你知道徐叔送给咱们儿子的金锁值多少钱?”曹霞问。

    “这个我不知道,你在首饰公司干过,你看值多少钱?”林湘军反问妻子。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这个金锁是纯金的,现在市值不好说。”曹霞说。

    “你估计值多少钱?”林湘军追问妻子。

    “值这个个数。”曹霞伸出三个指头说。

    “三百!”林湘军说。

    “不。”曹霞摇摇头说。

    “三千!”林湘军说。

    “也不是。”曹霞说。

    “不会三万吧!”林湘军说。

    “嗯,值三万。”曹霞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不能要,找个机会还给徐叔。”林湘军说。

    “行,过几天咱们请他时吃饭单独还给他。”曹霞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不该收。”林湘军说。

    “怨我昨晚没有看清。”曹霞说。

    “不说了,我该上班了。”林湘军说。

    上班以后,林湘军没有看见徐家强,问停车场的保卫,保卫都不知道。下午林湘军问保卫部经理王维军,王维军告诉林湘军老徐调到集团公司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厂内放假过中秋节,林湘军对曹霞说:“你晚上多炒几个菜,我去请徐叔过来吃饭,咱们一起过中秋。”

    “行。”曹霞抱着孩子说。

    林湘军去集团公司没有找到徐家强,回来后给孟庆贵打电话来宿舍吃饭,孟庆贵告诉在穆铁军家已经开始吃了。

    又约了几个人,他们都有酒场,最会只有曹恪运和石小红在他们宿舍吃饭。

    林湘军与曹恪运刚刚喝了两杯,突然接到孟庆贵的电话,电话中孟庆贵告诉林湘军老徐请客,地址在莲湖的游船上。

    林湘军高兴地说:“去,马上去。”

    当林湘军在莲湖见到孟庆贵,孟庆贵说:“就等你了。”

    “还有谁?”林湘军问。

    “汤春明、穆铁军和我,再加上你。”孟庆贵说。

    “好,咱们进去。”林湘军说。

    进到房船内部,林湘军看着一桌子菜肴,礼貌地与徐家强打招呼。

    “徐叔,下午我去集团公司找您,但是没有找到您,忙什么去了?”林湘军问。

    “有事。”徐家强说。

    “怎么没有在家过中秋?”林湘军又问。

    “儿子都不在家,一个人喝酒不尽兴。”徐家强说。

    “那好,我们今晚陪您喝高兴,一醉方休。”林湘军说。

    “行,一醉方休。”徐家强说。

    是晚汤春明、孟庆贵和林湘军都醉了,徐家强让徐熙颜给三人安排船屋休息。

    林湘军一觉醒来,发现找下已经染红了湖面,与汤春明和孟庆贵匆匆吃了一点早饭上班,早上例会开始前虽人赶回饲料厂。

    动力部经理李忠强简短分派完工作以后去了厂部,孟庆贵在车间巡视完回到机修房喝水,林湘军开着一台叉车来到机修房充气。

    “昨晚喝多了,现在还难受。”林湘军说。

    “我也是。”孟庆贵说。

    二人在机修房刚刚抽了半支烟,汤春明拎着水杯进来倒水,他边倒水边说:“下回咱们再喝酒得注意了,看来我们三个也喝不过老徐。”

    “昨晚咱们五个人喝了四斤,只有老徐没有醉,看来老徐深藏不露,我总觉得老徐不是凡人,但具体的我又说不出来。”林湘军说。

    “我第一次见到老徐是,咱们厂长跟他在一起,看来老徐大有来头,说不定是集团公司那个老总的亲戚,否则不会干了没有两个月就调到集团公司去干。”孟庆贵说。

    “看来老徐与集团公司关系很好,否则五十多岁了不会被调到集团公司保卫部工作,我去过集团公司,那里的员工都很年轻。”汤春明说。

    “汤主任,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二车间三号烘干机得停机检修,你不能再安排三号机生产了。”孟庆贵对汤春明说。

    “阿贵,停机维修需要多长时间?”汤春明问。

    “两个班次。”孟庆贵说。

    “行,我安排。”汤春明说。

    “林班长,三号机维修需要一个五吨的叉车协助,叉车班哪个叉车有空?”孟庆贵问林湘军。

    “仓库的那台叉车,让曹恪运协助你。”林湘军说。

    “行。”孟庆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