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铁木真忽必烈 > 第二十集:登上汗座(三)

铁木真忽必烈 第二十集:登上汗座(三)

    术赤:“我远远看到你们在有说有笑,来到近前,你们都不说了,这不是在瞒哄我么?”

    13、

    外景。日,草原。少年术赤、窝阔台、拖雷、察合台、秃撒勒孩儿、大灰狼。

    秃撒勒孩儿带着术赤等四人骑马去打猎,驰骋在草原上。一片茂密的森林出现在前方,三人勒住马,欲道而行。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窜出来一只大灰狼,竟然坐在路中央,挡住了术赤的去路。窝阔台搭箭向狼射去,正中那狼的大耳朵,将右耳射穿。

    秃撒勒孩儿:“(慌张地)坏了,狼群要来了,赶快跑吧!”说罢,两腿一夹马肚子,便飞一般冲出林子,察合台与窝阔台紧随其后,跟着也往林子外面奔驰而去。

    受伤的大灰狼:两只前腿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头帖近地面,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长嚎:“嗥--呜!嗥--呜呜!……”

    拖雷吃惊地看着受伤的狼。

    术赤取弓在手,搭箭向受伤嚎叫的狼射去。

    前面林子里“唰唰”地冲出来五、六头灰色的狼,跑到受伤的狼身边,又是用鼻子去嗅它,又是用屁股去抻它,大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声音。

    拖雷拖着哭腔:“大哥,我们快走吧!”

    14、

    术赤策马,众狼猛地窜过来,它们两耳高高耸立着,又长又大的尾巴(夸张)平拖在地,两眼瞪着术赤与拖雷,发出莹莹绿色的光,呲牙咧嘴,一齐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拖雷哭了:“大哥!这可怎么办啊!”

    术赤:“别怕,小弟!你把刀拿在手里,提防狼的袭击,让我来对付它们!”

    术赤握紧手中大刀,然后把左手伸进怀里,迅速掏出一块红彤彤的绸子,在马上使劲一抖,那块红绸经风一吹,立刻飘散开来,经阳光一照,如一团烈火,吓得围过来的狼群惊慌后退。术赤把绸子连抖几次,又在逃去的狼群后面追赶了一段路,才勒转马头回来。

    拖雷破涕为笑:“大哥!你有办法,若不是你有这块红绸子,我们兄弟俩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让狼吃掉了!”

    术赤:“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场面,两手捏着一把汗呢!”

    拖雷:“大哥,你这办法是谁告诉你的?”

    术赤:“这办法是我们的祖母教给我的,她老人家担心我们打猎会遇到狼群,让我带上这块红绸子。狼再狡猾,毕竟是野兽,怕红就是怕火,它把红绸子误认作是火了,再不跑走,被烧着了怎么办?只得逃命去吧!”

    拖雷又问:“那些老虎、豹子等怕不怕呀?”

    术赤说道:“所有野兽都惧怕火,也就惧怕红颜色了。不过其他野兽都是单独活动,我们可以用弓箭对付,只有遇上了狼群,必须用这办法,才能吓退它们,否则,会很危险的。”

    15、

    外景,草原,日、术赤、拖雷、秃撒勒孩儿。

    兄弟二人一路说着,赶马往回走,在河边上遇到秃撒勒孩儿。

    术赤气呼呼地上前质问:“你身为师傅,却把我们扔给狼群,你到底是何居心?”

    秃撒勒孩儿两眼瞪住术赤翻着白眼:“当时,我喊你们快跑,你们置之不理,难道要我去背你们回来不成?”

    术赤:“你在撒谎!当时你连一声也没有喊,就带头逃跑了,是不是这样?拖雷,对么?”

    拖雷附和道:“师傅根本没有喊我们,是想把我们兄弟俩送给狼群么?”

    秃撒勒孩儿大声叫道:你们不走,能怪我吗?何况--

    术赤:“胡说,我看你居心不良!”

    这时,察合台、窝阔台走过来。

    秃撒勒孩儿:“你说谁居心不良?你竟敢这样对师傅说话?你这个蔑儿乞杂种!私生子,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术赤(顿时火冒三丈高怒气冲冲,顺手抽出大刀):“你这驴种,我今天跟你拼了!”把马缰绳一带,直向秃撒勒孩儿冲去。

    秃撒勒孩儿情急,一个急转弯,一头扑进克鲁伦河里。

    术赤立马河边,弯弓搭箭,对准水中的秃撒勒孩儿一箭射去,正中后背,河水立刻冒出一股殷红的血水。术赤又取出第二支箭来射出,正中秃撒勒孩儿的面门,尸身浮上了水面。

    16、

    外景,原野,日、诃额伦、术赤、拖雷、窝阔台、察合台。

    术赤与拖雷并马往家里走去。

    察合台与窝阔台大声地向站在蒙古包外的诃额仑叫道:“不好了!术赤杀人了!”

    “快去看呀!术赤杀人啦!”

    兄弟俩一路跑,一路大声喊着,营帐里的人们都匆忙出来打听。

    “发生了什么事?”

    诃额仑抓住察合台问道:“术赤要杀谁?快说!”

    “术赤要……要杀师傅!”

    “他们在哪里?”

    窝阔台急忙答道:“他们在河边,在克鲁伦河边上!”

    16、

    外景,克鲁伦河,日,诃额伦、术赤、拖雷。

    诃额仑与孛儿帖翻身上马,向克鲁伦河边飞驰而去,可是,驰不多远,便与术赤、拖雷相遇,未等她们张口,术赤急忙跳下马来,连跑带窜地来到祖母与母亲的马前,扑嗵跪下号啕大哭起来。

    术赤:“师傅说我是私生子,察合台与窝阔台也知道,请祖母与母亲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孛儿帖她们一听,顿时愣住,继而流泪,一句话不说。诃额伦立即跳下马来,伸出双手把术赤拉起来,拥在怀里。

    诃额伦:“孩子,好孩子!别听他瞎说!是我的亲孙子!”

    孛儿帖下马,拖雷走过去,一手拉着母亲,一手拉着祖母。

    拖雷:(一口气上气不接下气):“这事儿我知道,不怪哥哥,都是那个秃撒勒孩儿师傅,我们打猎遇到了狼群,他丢下我和大哥就跑了,大哥保护我,我们用红布吓跑了狼,追上了秃撒勒孩儿,大哥责怪他,他就骂大哥是蔑儿乞扎杂种!大哥气急了---放马追他,他跳进了河里,大哥一急,就用箭射他----”

    诃额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该死的秃撒勒孩儿,自寻死路,罪有应得!”

    孛儿帖:你们兄弟四人是同胞兄弟,全是从我一个肚皮里生出来的,术赤是你们的亲大哥,今后切勿受别人离间!你们要和睦相处,团结友好,哪个敢挑拨离间你们,秃撒勒孩儿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