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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291章 讨厌的旅伴

    第3291章 讨厌的旅伴

    厄尔巴岛在地图上看距离科西嘉很近,同时也是托斯卡纳的主岛,也正是因为它离托斯卡纳很近,拿破仑才能趁着看守他的守卫去托斯卡纳见情妇的时候逃走。

    当她来到植物学迷宫的门口时,两队骑兵正在那儿守着。

    一队是贝尔西埃和奥热罗率领的法国骑兵,另一队则是“夜莺队长”率领的英国骑兵,他们穿着红色的外套,泾渭分明得隔着一辆黑漆马车围成圈子聊天。

    看到乔治安娜出来了,他们都将烟给扔了,一起上了马。

    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这场面心想着。

    就在她准备开口询问时,马车的车门打开了——上面有她的徽章,一只金色的牛——波琳娜正在里面等着,她看起来很不耐烦了。

    “快走吧,就等你了。”波琳娜说。

    她呆呆得上了马车,发现德尔米德也在里面,母子二人坐在乔治安娜对面的沙发上,车里一个“监护人”都没有。

    其实回忆起来,她在比利时也有自己的马车,只是到巴黎后这个权利被剥夺了。

    “明天记得来接我。”波琳娜抚摸着德尔米德的脑袋说,他有着和他父亲一样的金发。

    她对德尔米德的感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拿破仑在为自己的妹夫服丧,可是其他人却不是那么看的。

    西弗勒斯跟波莫纳说过,仁慈是属于胜利者的权力。

    当他被詹姆波特吊起来羞辱时,他没有请求詹姆放过他,何况他说了,正在“惩罚邪恶”的詹姆会听进去么?

    斯莱特林渴望力量,力量让他们不需要请求仁慈,面对黑魔王时除外。

    格劳秀斯认为,如果一个国家变为王国,条约继续有效,即使国家首脑换了,国家本身没有,通过君主行使的事人民主权。

    如果人民不喜欢,即便是国王也不能无视舆论进行统治,甚至国王与王国都已经在法国被掀翻了。

    公元前4世纪的马其顿还是个贫穷的国家,古希腊人眼中的蛮族。但在亚历山大开辟出一个横跨欧亚非的帝国前,他的父亲菲利普二世为他奠定了基础。

    菲利普二世的青年时代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他国人质,等他回国后,他并不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还有一个哥哥,幸运的是他们不需要上演宫廷阴谋的戏码,哥哥战死了,菲利普继承了王位,并开始对国家进行改革。

    除此之外他还与周围国家签订条约,格劳秀斯便以这些条约为例,亚历山大大帝以战争爆发为由拒绝执行那些维系和平的条约。

    从某个角度而言,乔治三世以查理二世的法律为基础,颁布了新的人身保护法,算是强调了合法继承人的身份,虽然汉诺威是詹姆斯一世的孙女的后代,而非直系男性后代。

    按照罗马万国法,避难者应该被接纳并受到保护,但只适用于那些因为不幸而不是因为犯罪而遭到痛苦的人。

    皮什格鲁是被驱逐,而非引渡,如果是引渡按照英国法律需要进行引渡听审。如果他在庭上抗辩,那么调查真凶又会引起别的波澜,何况他自己如何从卡宴跑回欧洲也需要解释,他可以随便指认,甚至法国自己,唯独不是英国,因为英国船只不能在南美洲登陆。但英国又宣布过对圣马洛群岛的主权,它已经离开南美海岸线那么远了。

    大陆架藏在海底,不会随着潮汐露出。大洋洲由许多小岛组成,可是这些岛与澳大利亚共享一个大陆架。

    有个叫尼古拉斯·鲍丁的探险者带着30名植物学家、地理学家、动物学家、绘图员、医生等探索这片广阔的区域,上次布干维尔只是穿越过它,完成了环球旅行,当时很多区域已经被库克船长探索过,并且还被英国人占领了。

    尼古拉斯也去过埃及,却没有回法国,他送了不少植物种子和标本回巴黎植物园,像是送缴获的战旗。

    殴仁·博阿尔内特其实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可是他却在别人的口中存在着,反而波拿巴刚才说她是不存在的。

    她确实不存在于19世纪的法国,只是存在于这个梦里。20世纪时她只是快速阅览了他的传记,还是英国人写的,她也不在意传记的内容真实性,一个麻瓜皇帝和巫师有什么关系,背他的历史又不会在考试时加分。

    据鲍丁的回复,失去美洲流放地的英国人将不受欢迎的人口都流放到了这片海岸,由军官负责管理他们。

    路易十六曾经派一个名为佩鲁贾探索过这片海域,但他却在珊瑚礁迷路了,并且再也没有出现在人类社会,路易十六上断头台前都在挂念他。

    迷失,是因为你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徘徊。

    在《阿提卡法》中,如果一个人因为暴力而死亡,其近亲和亲戚有权抓捕人质,直到对方支付罚金或交出凶手为止,抓捕的人质最多不超过三名。

    共和国七年的人质法规定了每杀害一名“爱国者”,就要流放四个人质,参加暴乱的人,除首脑外,只要投降或放下武器,不予判罪。

    可是夏多布里昂的亲人却尽数被杀,虽然他确实在比利时参军过,不过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从美国回来的。他放下了卢梭主义,研究起了英国法律,他以为在里面发现了自由和尊严。

    可惜夏多布里昂没有在伦敦或工业城市呆过,他一直呆在田园诗一样的农村。

    他没有在那里定居,成为德·孔堡先生,而是选择了“回家”。

    动物会看到食物中陷阱被捕获,“家”对一些人是一种诱惑,还有些人却恨不得离家,去外闯荡。

    阿不思说,决定一个人成为什么人的是他的选择。

    她一度这么认为的,直到她发现衣柜里的衣服早就已经有人帮她选好,又或者她以为可以从马赛出发和去米兰之间做选择。

    厄尔巴据说是维纳斯身上戴的项链跌碎后的碎片掉入海中形成的。

    她送他的胸针却碎了,它本来该是保护他的。

    看到马车外的英国骑兵时,她想起来她也打算保护过西弗勒斯的心,希望他永远有一丝少年的纯真。

    她谁都不想伤害,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为了这个目的绞尽脑汁了。

    她曾想过用别的办法破坏《梅休因条约》,让波尔多红酒和波尔图公平竞争,却忘了别的不平等。

    爱情不只是让人盲目,还让人偏袒。

    不过在升起悔过之心,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前,她想起了罗马,明明迦太基可以提前把战争欠债还完,罗马却故意不让迦太基那么做,以方便他们每年提醒迦太基。

    “失败者”总是怀疑自己,怀疑着怀疑着,不止自己怀疑自己的存在,周围的人也当他不存在了。

    做正确的事,因为它是正确的。

    至少她现在确定不能用“家”来诱惑波拿巴,他以前因为害怕没人爱自己,才让约瑟芬掌控了一切。

    她在马车的储物箱里找出一张纸,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坐标系,然后随手画了一个心形的图案。

    这看起来是笛卡尔的心形函数,实际上却是无解的。

    她将它折叠好,然后递给了车窗外面的法国骑兵。

    “把它给第一执政。”她对那个士兵说。

    他将它放进了枪匣里,然后让马掉头走了。

    等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舒服了不少,然后看着波琳娜。

    “我爱你的哥哥。”她恬不知耻地说。

    “我知道。”波琳娜面无表情地说“所以我觉得和你待在一个马车里还能忍受。”

    “去科西嘉之前我想去厄尔巴岛,可以吗?”乔治安娜问。

    “那是什么地方?”波琳娜问。

    “你老家对面的一个岛。”乔治安娜说。

    “去那儿干什么?”波琳娜问。

    是啊,去那儿干什么?说不定这次当囚徒,不会被关在那里了。

    “我就是想去。”她强硬地对波琳娜说。

    “真是怪人。”波琳娜抱怨着,却没有拒绝。

    “以后我们俩要做伴了。”乔治安娜看着波琳娜苦笑着。

    “还要加上我们德尔米德。”波琳娜将德尔米德抱在怀里“对吧,儿子。”

    德尔米德看着波琳娜,又看着乔治安娜。

    “我不和女孩一起玩。”他一脸严肃的说。

    “哦。”乔治安娜和波琳娜一起抱怨起来。

    德尔米德一脸向往地看着窗外的骑兵,好像自己也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完全不理会她们俩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