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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那些事儿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唐帝国

    ??    我举两个例子,就都明白了。他俘虏了一个叫庾立的人,对于庾立胆敢反对自己,拒绝投降,大为恼火,把庾立悬挂在火上,一面烤一面砍下他的四肢,一面慢慢割他的肉,让士卒拿去吃。

    薛仁果不仅好杀,而且贪婪,攻克天水郡的时候,把所有富人召集一堂,头上脚下,悬挂起来,用醋灌他们的鼻孔,让他们献出金银财宝。

    对于薛仁果的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薛举看在眼里,记在脑中,愁在心里,薛举曾用这样的话告诫过薛仁果:“你的才能可以成就大的事业,然而残暴寡恩,总有一天是会失败的。”

    丢的,我就要怎么样的找回来。李世民驻军在高墌城,薛仁果驻军在折墌城。大战一触即发,李世民却采取了闭门不出的守势,不管你怎么挑战,我就是不出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李世民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你薛仁果不是刚刚取得胜利吗,士气不是很旺盛吗?你不是认为自己很牛吗?你不是就是想乘着这股锐气打败我吗?我偏偏不和你打。等你的锐气耗尽了,等你不在骄傲了,等你不在认为自己很牛了,到那时候咱们再说。李世民下军令:“敢有言战者,斩”,高挂免战牌,一直挂了两个月。任你薛仁果百般挑衅,我李世民自岿然不动。两个月后,情况发生了转变。这个转变不是李世民出战。而是薛仁果hold不住了(粮食要没了)。薛仁果手下的大将翟长孙等人纷纷向李世民投降,李世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打败薛仁果的机会。有了机会就要把握,放走机会的人不是仁慈。而是失败。李世民不想当失败者。

    首先,李世民命令梁实在浅水原扎营,做为诱饵。百般求战而被拒绝的宗罗睺看见了梁实。眼前一亮,认为梁实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自己恰恰是那只饿虎。殊不知你不但不是饿虎,反而是一条被引诱上勾的鱼。愚蠢的人有一个共同点。往往认为自己很聪明。饿虎很兴奋的扑向了羔羊,事实似乎证明梁实的确是一只羔羊,面对宗罗睺的进攻,梁实无法打退,坚守险要,死守营寨。越不想让我得到,我偏要得到。宗罗睺的攻击更加猛烈,梁实用尽浑身的力气才保住了营寨。此时,发生了一件更加糟糕的事情,使局势急转而下。梁实的营地本来就缺水,被围了几天,原本储存的水都喝光了,现在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没有水,怎么办?梁实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没有水,就不喝水。在这么险恶的情况下,梁实坚守营寨,没有退缩,没有怨言,更加没有恐惧和背叛的心,他相信李世民一定会来救他的。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你去当鱼饵,我来抓鱼”。李世民没有让梁实失望,他一直关注着浅水原的战况,等待时机成熟,一举进攻,他的目的不是打败对手,而是一次性解决对手。在梁实连续断水几天后,宗罗睺率领的秦军已经很疲惫,李世民认为时机到了,他向已经集结了好久的部队下达命令:“出发”。

    解决了一个邻居,李渊有把眼光投向了另一个邻居——李轨。李轨不像薛举父子那样不老实,总没事找事,到后来把人家惹怒了,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如果薛举是流氓学生,还涉黑的那种,跟黑社会勾结是他的资本;那么李轨就像是一个三好学生,学习好,人品好,就是他的资本。李轨中规中矩的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招灾,不惹祸,只要你不主动找我的麻烦,我肯定就不惹你。

    所以李渊对李轨的政策不是强硬的,而是怀柔的;不是利用军事,而是利用政治;不是用李世民,而是用外交官。高明的政治家总能够根据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手,做出正确的判断,采取相对最合适的办法。按照规矩,我们先来介绍一下李渊的第三个对手。

    第一个对手隋朝集团和第二个对手薛举集团都已经被解决掉了,很容易,很轻松,李渊也很享受,在群雄逐鹿的游戏中李渊尝到了快感。是的,这类游戏是世上最刺激,最过瘾,对游戏者素质要求最高,也是规则最为残酷的游戏。能够加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你的能力非常强,你的运气再足够好,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你就是人间极品。

    李轨,字处则,武威姑臧(今甘肃武威)人,时任武威郡司马,喜欢看书,有辩才,家里很富有,而且毫不吝啬,常常赈济饥民,帮助穷人,因此名声很好,老百姓们都很喜欢他。薛举在金城起义,加入了反隋的行列。实际上他的所作所为还不如隋朝的军队呢,自己不事生产。没事就抢劫。

    反正这是一个没有本钱的买卖,时间又没有限定。形式灵活多样。而李轨恰好是一个大地主,私有财产的拥用者总是害怕自己的财产被夺走,因此会想方设法的保护。

    薛举是李轨的一个威胁,和李轨同样是地主的还有很多人,这些人也不想成为待宰的羔羊,碰巧他们又是朋友,于是他们走到了一起。在那样的乱世,在薛举的威胁下,一些想保住自己私有财产的地主。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找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开了一个会。

    会议的议题很简单,但很实在,怎么样保护我们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看样子指望那些当官的保护自己,打退侵略者,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些老爷们不但平时不管事,没有能力,没有威望。更主要的是没有和薛举叫板的胆量。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自己呢?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逃走,然而,仔细看一下地图你就知道了。当时偌大的一个隋朝已经体无完肤,想在隋朝的国土上找一方世外桃源式的乐土比找一只三条腿的蛤蟆还难。逃也无处可去,况且你即使逃了。有能怎么样呢?那个时代,财产的多寡主要看土地的多少。现金有再多总有花完的一天,然而土地却是可以再生产的。

    而且就当时的情况看。有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有没有有粮。有钱不一定能够买到吃的,所以即使很有钱,你也有可能有被饿死的一天。

    土地就是来产粮食的,因此土地很重要,重要的几乎就像是人的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抛弃自己的土地,李轨是这么想的。逃又不能逃,政府官员们又指望不上(就知道干吃饭,不干活),总不能在这里等着薛举来抢吧?

    经过集体的讨论,多次的研究,反复的分析,最后他们得出了一天结论:妻子是我们的,粮食是我们的,土地是我们的,财产也是我们的,不能等着薛举来抢我们,如果那样我们会变的一无所有,性命也会有危险。

    因此我们要拿起武器保护属于我们的一切。“拿起武器保护属于我们的一切。”群情激愤,斗志昂扬,这个结论得到了与会所有人的支持。接下了商议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就是具体该怎么做?

    一群地主们水平不见得有多高,他们办事的速度却是惊人的,在得出结论后不久,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就出炉了——武装起义,夺取政权。只有八个字,言简意赅,简洁明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由谁来当领导人?一提到这个,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说话,气氛一下子跌入了开会以来的最低谷。大家都知道跟着别人干,要是赢了,自己是股东,可以分红,可以加官进爵,自己一点也不亏;要是败了,还可以跳槽的别的公司,待遇不敢保证,最起码能保住小命。要是当领导人就不同了。世上最糟糕的职业就是造反,在造反中最糟糕的位置就是领导人,因为别人兴许还有退路,领导热没有退路,胜者王侯败者寇,这就是领导人的宿命。

    这些道理大家都懂,所以没有人冒这个头,但是一个组织必须得有领导人,更何况干造反这么大的事呢?在关键时刻曹珍说了一句,有人预言姓李的要取代姓杨的当皇帝,我们之中李轨就姓李,我们就尊奉他当领导人吧。

    大家一听,眼睛一亮,知道李轨平时为人挺厚道的,以后不能亏待自己,要是败了,有他顶着,自己怕啥的。于是所有人都同意了——可算找到一个背黑锅的了。而李轨本人呢,也是欣然接受了,丝毫没有扭扭捏捏,他知道在这样的的时代,老百姓需要一个好的统治者,他希望自己就是那个体谅民间疾苦,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统治者。

    这群地主们继续发扬着高效率办事的传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城里的几个领导,虎贲郎将谢统师,武威郡丞韦士政等人。于是政权就掌握在了李轨手中,他们完成了武装起义,夺取政权的目标,下一步建立政权。

    速度还是那么快。李轨自称河西大凉王,改武威为凉州。定都于此,扯个大旗。封官封爵,自然少不了力顶自己的那帮地主兄弟。关谨、曹珍、梁硕、李、安修仁等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官位。关谨等将领建议杀了隋朝的官吏,分割他们的财产,说白了,杀人是辅助的,分割财产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此时的李轨表现出了较高的素质,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你们既然推举我当领袖,就要听我的命令。我们兴兵起义,是为了平祸乱救百姓。不是为了杀人劫财,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成了强盗。”

    于是令谢统师,韦士政二人当了官。这时的李轨刚刚当上领导人,踌躇满志,想好好的治理自己属下的百姓,让他们吃饱,让他们穿暖,让他们幸福快乐的在自己的统治下生活。他打开政府仓库救济灾民,他不主动挑事。只要别人不招惹自己,他也不去招惹别人。于是人民在他的统治下看到了希望。可是李轨偏偏摊上了一个令人头疼邻居。

    薛举从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人,看着凉州就在自己的旁边,早想抢一把了。一直没有空出时间,后来听说一个叫李轨的人,和自己一样把政府官员干掉。割据一方,薛举越发想会会李轨。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王。在一个晴朗的下午。薛举的部队出发了,他有信心自己可以一举荡平李轨。

    然而,想象终归是想象,和现实差的太远。薛举败了,被李轨的部将李打败。之后,李轨一鼓作气又拿下张掖、敦煌、西平、枹罕四郡,尽占河西之地。自那以后,薛举再没有敢小瞧过这位邻居。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由谁来当领导人?一提到这个,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说话,气氛一下子跌入了开会以来的最低谷。大家都知道跟着别人干,要是赢了,自己是股东,可以分红,可以加官进爵,自己一点也不亏;要是败了,还可以跳槽的别的公司,待遇不敢保证,最起码能保住小命。

    要是当领导人就不同了。世上最糟糕的职业就是造反,在造反中最糟糕的位置就是领导人,因为别人兴许还有退路,领导热没有退路,胜者王侯败者寇,这就是领导人的宿命。这些道理大家都懂,所以没有人冒这个头,但是一个组织必须得有领导人,更何况干造反这么大的事呢?

    在关键时刻曹珍说了一句,有人预言姓李的要取代姓杨的当皇帝,我们之中李轨就姓李,我们就尊奉他当领导人吧。大家一听,眼睛一亮,知道李轨平时为人挺厚道的,以后不能亏待自己,要是败了,有他顶着,自己怕啥的。于是所有人都同意了——可算找到一个背黑锅的了。

    而李轨本人呢,也是欣然接受了,丝毫没有扭扭捏捏,他知道在这样的的时代,老百姓需要一个好的统治者,他希望自己就是那个体谅民间疾苦,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统治者。这群地主们继续发扬着高效率办事的传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城里的几个领导,虎贲郎将谢统师,武威郡丞韦士政等人。于是政权就掌握在了李轨手中,他们完成了武装起义,夺取政权的目标,下一步建立政权。

    速度还是那么快,李轨自称河西大凉王,改武威为凉州,定都于此,扯个大旗,封官封爵,自然少不了力顶自己的那帮地主兄弟。关谨、曹珍、梁硕、李赟、安修仁等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官位。关谨等将领建议杀了隋朝的官吏,分割他们的财产,说白了,杀人是辅助的,分割财产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此时的李轨表现出了较高的素质,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你们既然推举我当领袖,就要听我的命令。我们兴兵起义,是为了平祸乱救百姓,不是为了杀人劫财,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成了强盗。”于是令谢统师,韦士政二人当了官。

    这时的李轨刚刚当上领导人,踌躇满志,想好好的治理自己属下的百姓,让他们吃饱,让他们穿暖,让他们幸福快乐的在自己的统治下生活。他打开政府仓库救济灾民,他不主动挑事,只要别人不招惹自己,他也不去招惹别人。于是人民在他的统治下看到了希望。

    可是李轨偏偏摊上了一个令人头疼邻居。薛举从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人,看着凉州就在自己的旁边,早想抢一把了,一直没有空出时间,后来听说一个叫李轨的人,和自己一样把政府官员干掉,割据一方,薛举越发想会会李轨,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王。在一个晴朗的下午,薛举的部队出发了,他有信心自己可以一举荡平李轨。然而,想象终归是想象,和现实差的太远。

    薛举败了,被李轨的部将李赟打败。之后,李轨一鼓作气又拿下张掖、敦煌、西平、枹罕四郡,尽占河西之地。自那以后,薛举再没有敢小瞧过这位邻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