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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兽族少主他一心寻妻6

    绮梦阁,上等雅间。

    每月会来绮梦阁说书的松鼠松知言双手捧着茶杯,缩在坐垫上,“我说,狐狸奶奶哎,您今天这又是摆什么鸿门宴给我呢?”

    他可不信这奸诈狐狸会好心邀他鉴赏茶点。

    青黛捻起糕点,一块一块往松知言腮帮子里塞,“你消息灵通,问你点小事。”

    “唔唔!唔唔唔!”

    松知言瞪大眼睛,圆滚俊脸憋得通红,他张嘴时粉末喷溅,“呕!呕!不用严刑拷打!我招了,我招!”

    青黛缩手,讪讪,“小松,姐姐这是讨好你呢。”

    干巴巴的糕点噎得松知言直翻白眼,他艰难道,“请姐姐有话直说!留我一条小鼠命。”

    “嗯——小老鼠,你……”

    “我不是老鼠!!!”松知言刚入口的茶水又要喷出来,“我不会偷大米!”

    青黛点头,“好的,小鼠。”

    松知言敢怒不敢言,呼出一口气冷静,再度把茶杯送到嘴边。

    “你知道血脉精纯的崽崽怎么养大吗?是不是需要父母结契的灵力滋养?”

    “噗———”

    松知言又喷出一口茶,他赶紧放下杯盏,“狐狸,你闯祸了?!”

    “怎么养崽……你是不是闯祸了!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和四大贵族的兽类搞在一起,还揣崽了?!赶紧断了!孩子也不可以要!”

    松知言的脸涨红,“越是尊贵的兽族就越在意血统的纯正,他们不会允许有别的弱小兽族去玷污他们的血统!”

    青黛一拳把松知言捶翻,“说谁弱小?”

    红纱裙在空中荡了一圈,悠悠落座。

    青黛随意地拨弄自己头发,“他们说尊贵就尊贵了?我还觉得我流的每滴血都天上地下独一份呢~”

    松知言爬起来,“姑奶奶!我又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顺着你的问题说呀!我可告诉你,血脉精纯的孩子的确需要父母结契的庇护!”

    “唉!这点可不就遂了贵族的意?只有被他们兽族上下承认的兽类,才能和他们结合,再顺利生下、养大孩子。”

    “哦。”青黛并不打算与他展开长篇大论,“我只问你,除了结契,有没有别的办法养大这样的孩子?”

    “你这话……”松知言一震,“少弋不会就是……”

    青黛没回答,但这已经代表了答案。

    松知言啪唧一下瘫倒在地板上,“天呐……你可真是闯大祸了。”

    “你是狐狸,和四大兽族之一的兽类结合却能生下血脉精纯的孩子,想必孩子他爹的血脉应该相当霸道,怕是他们族群中数一数二的领袖吧?”

    青黛想起十几年前的夜晚,那若隐若现的兽耳,“应该是白虎。”

    “白虎???那可是四大兽族之首!”松知言此刻剩口气吊着,“他们怎会认少弋!孩子他爹又怎会与你结契!少弋可怎么办?”

    青黛不以为意,她握着茶盏,几缕红色发丝垂在颈边,所有浮夸和张扬的劲儿褪去,“我是没什么良心,但…”

    “我既然把少弋带来了世间,我就要看他健康、快乐地活下去。”

    “狐狸,你……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松知言咬着手指,脑子转动,“要不,你去死皮赖脸追一下夫?别打我!结契是最稳妥的方法。”

    青黛瞥了他一眼。

    松知言自动钻到桌子底下去。

    青黛踹了一脚桌腿,“追不了。那倒霉家伙差点被我玩死。”

    天底下会有愿意和仇人结契的傻子?

    她才不信。

    “娘亲!娘亲!”

    少弋叩了两下,没有贸然推门,“听说松哥哥来了?”

    松知言立马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整理衣冠,大胆嘲笑青黛,“呦呦呦!有朝一日还能看见狐狸吃瘪?让你虐夫一时爽!嚯嚯嚯!我们不可一世的狐狸知不知道怎么追雄兽呀?”

    在死亡之爪降临到他头上的前一秒,松知言伸长脖子,“少弋小宝,进来吧!”

    蓝黑交领锦袍的卷毛扑到松如言怀里,“松哥哥!”

    松如言摸着少弋后脑勺,压声,“狐狸!听我一句劝,早日找到孩子他爹。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高大的身影亦随着少弋出现在门口,他略微低下头,掀起门帘,见到房内有客人,正要退出去,松知言喊住了他。

    “哎?这位是?”

    即墨容伽第一时间看向青黛,对方漫不经心地叠糕点玩,他老实道,“奴隶。”

    松如言鼻尖轻动,“奴隶?不像啊。嘶——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你是什么兽类?”

    这时,青黛的眼神也递了过来。

    即墨容伽不隐瞒,“白虎。”

    “白虎?!”松知言惊叫,吓得两颗大板牙兽化显形,“苍啸之首的白虎?”

    少弋摸了摸自己头顶,静悄悄地看即墨容伽。

    即墨容伽视线平静地垂在地面,“因为无法兽化,所以是奴隶。”

    青黛默默喝了一口茶水,略苦。

    “啊—无法兽化。”松知言低语,放下了戒备。

    在苍啸,无法兽化的兽类基本是个彻底废物。哪怕一辈子躲躲藏藏地活着,也会被嫌弃浪费空气。

    松知言一边摸着少弋的头,一边锁紧眉头,喃喃,“虽然无法兽化,但好歹白虎血统还在……”

    突然,他灵光一现,捂起少弋耳朵,凑到青黛面前,“哎哎,方才说的那个结契,我有法子了!”

    青黛问,“什么?”

    “嘿嘿!见到这白虎奴隶,我才想起早些年游历时的见闻。”

    “既然少弋他生父位高权重,又与你有旧仇,找他结契已是条死路。那不妨利用眼前这位同是白虎血统的奴隶哇!好歹是同宗血脉,虽然不及生父的契约有用,但也可延长少弋寿命。”

    “……”青黛一言难尽,遂沉默。

    松知言却自觉找到了一条十分可行的路子,用怀抱夹住少弋的脑袋,空出一只手豪放拍桌,“就他!总归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狐狸,硬上啊!你又不是第一天为非作歹,我支持你。”

    青黛歪着脑袋,“你再凑近点,我手有点痒。”

    松知言拖行着“人质”少弋爬远。

    即墨容伽虽没听懂两兽在嘀咕什么,但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和“硬上”喊得响,意味又很……露骨。

    在松知言火热的视线下,他拢紧了领口,“卖艺不卖身。”

    “呃咳!”

    这回轮到青黛喷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