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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穆念慈开始 第9章 【合作愉快】

    “各位,各位!慢慢来,别急,都有份。”

    陆南做着手势让众女停下,温言安慰。

    好不容易让众女闭了嘴,陆南擦了一把额上不存在的汗水,说道:

    “你们不必着急,我人就在这里,跑不了,你们想要找我作画的,都到三娘处登记一下,只要银子到位,我一定会为你们作画。”

    一旁的聂三娘听了陆南这话,暗暗点头,心道陆南会做人。

    其实聂三娘还真怕陆南会甩开自己单干,那样一来,她就白忙活了。

    不仅白忙活,而且她还不能拿陆南怎么样,可现在有了陆南这番话,她终于放下心来,知道陆南接受了与自己的合作。

    她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陆南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而且你们放心,既然当初三娘答应以二十两为价替你们作画,那就只会收你们二十两,不会多收也不会少要。”

    “我不能保证我会一直是这个价,但我能保证的是,我陆南言出必行,一口唾沫一个钉。”

    “现在,你们去登记吧,我会根据名字先后顺序为你们一一作画。”

    闻言,付春红、颜青、紫姬、兰彩儿、绿萝、叶清芸几女都到聂三娘处登记了姓名,缴纳了酬金。

    而陆南则依言兑现自己的诺言,按着名字登记的先后顺序,为她们作画。

    虽然素描作画简单,但陆南为了给几女交出最满意的答案,他精益求精,画完几女的画像之后,已是下午近黄昏。

    期间虽然有中途休息,吃午饭。

    但午饭过后马上又开工作画,所以当画完最后一人叶清荟的画像时,他如释重负。

    陆南起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

    对叶清荟道:“清荟姐,伱来看看,还满意吗?”

    叶清荟正按照陆南说的摆着他口中所谓的pose,闻言连忙过来。

    只见画中一剑眉星目的女将身披甲胄,腰挎长剑,骑在一匹神骏不凡的宝马上。

    身边是断戟残骸,血流漂杵,旌旗欲倒,却又在风中摇曳。远处是残阳如血,映照得漫天云霞似烈火般燃烧,红彤彤的好一片惨烈。

    这不正是她一直以来幻想的情景吗?

    叶清荟出神的看着眼前这画,呆呆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清荟,你怎么了?”

    白怜儿见她望着画发呆,于是走近前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白怜儿顿时一呆,喃喃道:

    “好美!”

    “什么好美?我也要看。”

    颜青听了,忙凑过头来,一见之下也跟着呆了一呆,随即大呼小叫:

    “哇!不公平,同样是二十两,为什么清荟的画像这么美?这么好看!”

    说到这,她转头看向正活动四肢的陆南,逼问道:

    “说,陆小哥你是不是对咱们的清荟有想法,所以偏心,为她画了一幅这么好看的画像?”

    “我们的画都是黑白的,清荟的画却是带颜色的,不行,我不服!陆小哥,你一定要为我也画一幅这么好看的画才行!”

    颜青不依不饶的纠缠着陆南,搞得陆南很是无奈。

    什么叫叶清荟的画是带颜色的?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只是用朱砂帮叶清荟的画像上了点色而已,可没有搞颜色。

    此颜色非彼颜色,无量天尊。

    另外几女见了白怜儿和颜青的反应,都意识到此中不同,纷纷过来看叶清荟的画。

    结果自然是陆南犯了众怒,纷纷要求他为自己也画一幅带颜色的画像,而且也要这种惨烈的风格。

    她们也想看看披上铠甲后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样一副英姿飒爽。

    当然,她们不会白要陆南为她们作画,没有二话,众女再次去聂三娘那里交了二十两银子,当做作画定金。只不过天色已晚,陆南要赶着回家。

    所以这画只能等到明天了。

    送走白怜儿七女,陆南跟聂三娘平分今日的酬金和明天的定金。

    陆南盘算今日所得,共计一百四十两。

    看着眼前的银子,陆南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聂三娘见过的银子比他多,而且她未从良时,自己的身家就不止这个数,所以她的表现比起陆南来要好上不少。

    不过毕竟这是她开动自己机灵的小脑筋赚来的,与往日那些靠出卖尊严得来的银子意义完全不同。

    所以尽管她表现得很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陆南把银子全都收进怀里,转头看向聂三娘,并对她说道:

    “三娘,祝咱们合作愉快!”

    聂三娘微微回神,她看向陆南,微微一笑:

    “合作愉快。”

    “时候不早了,为避免发生意外,我须得赶在日落之前回家,恕不奉陪。”

    “我送送你。”

    陆南一伸手,阻道:

    “不必!”

    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快到门口时,他又转身一礼:

    “告辞。”

    ……

    陆南心情愉快的回到家,待他把今日之事向穆念慈一说,穆念慈震惊过后又为他高兴不已,直言我儿陆南有范蠡之姿。

    杨过虽然不懂谁是范蠡,但他却知道义兄今天又赚钱了,还为他买了最爱吃的糖人,所以他也很高兴。

    晚间,陆南照例练武。

    武学一道,贵在坚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如一日,方能有所成就。

    此中道理,陆南自然深知,所以他一直在坚持。

    他把逍遥游拳法打了几遍,直到额上见汗,方才干休。

    次日,陆南再次到聂三娘府上,为几女作画。

    第三日,陆南难得有暇空闲在家,于是请来杏园名家为穆念慈看诊。

    大夫开了个方子,叮嘱穆念慈每日按时煎药喝下,便叹着气离开了。

    陆南追上去询问,得知穆念慈已外邪入里,目前的办法只能为她续命,却不能让她病除,得知这个消息后,陆南呆愣当场。

    反倒是穆念慈,把此事看得很开。

    她见陆南始终闷闷不乐,宽言安慰道:

    “没关系的,我只是提前被阎王在生死簿上勾了名,你不必为我伤心。”

    陆南看着眼前始终心态平和的穆念慈,二人虽然为义子义母,但却亲如生子生母,陆南暗下决心,定要找到解决之法。

    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杨过,此刻仍在院子里没心没肺的玩耍。

    日子一天天过去。

    自从陆南跟聂三娘合作之后,他不用每日早起去瓦市沿街为人作画。

    都是聂三娘为他找来需要作画的客人,从中牵线搭桥,谈妥作画日期和酬金后,再由陆南出面,给人作画。

    这样一来,虽然会分出去一半酬金,但是若没有聂三娘,陆南也不认识那么多舍得花钱买画的公子小姐,以及爱美的风尘女子。

    这么一算,那一半酬金却又不算什么了。

    而且这么做也是有好处的,好处就是陆南有足够的自由时间去做更多他想做的事。

    比如练武,比如为穆念慈寻找名医。只是,陆南的武功一天天长进,穆念慈的病却迟迟没有找到解决之法。

    这让陆南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