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明尘 第144章 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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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指轻拨琵琶弦，音韵悠扬绕梁间。
珠帘轻卷香风细，香扆朦胧映玉颜。
婉转的琴音如同潺潺溪水般清澈，流淌在空灵寂静的阁楼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似是情人低语呢喃，听在人心里格外撩拨人心弦。
渐渐地，琴声愈发缠绵悱恻，像是诉尽相思之苦，又好似无奈叹息……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这琴声所感染，细细地倾听起来，连呼吸都不由轻了几分。
墨文舒也不例外，只觉得自己好似陷身于这琴音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连呼吸也忘记了。
不多时，一曲终了，琴声戛然而止。
“妙极！妙极！果真是高山仰止啊……”
“此曲唯天上有、人间难寻啊……”
众人纷纷称赞出声，一个接一个的，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多谢各位贵客抬举，小女子受宠若惊！”楚灵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娇羞和喜悦。
众人闻言，更是连声叫好，对于她更加赞赏。
“诸位贵客，此次演奏已结束，还请诸位移步花厅用膳！”这时，一位丫鬟走到阁楼中，恭敬行礼，“今日菜肴丰盛，还望诸位品鉴，若是有喜欢的菜色，还可点名让厨房做！”
闻言，众人都有些恋恋不舍，毕竟好不容易近距离接触佳人，自然他们不忍就此离去，但是既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总该要填饱肚子才是，所以大家也没再纠缠。
可恶！今日我倒要看看楚灵汐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趁着周围人群往外走，墨文舒顾不了这么多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脑子一热就一把拉开那道屏风，嘴里还嚷着：“楚灵汐，我看你装模作样到何时……”
话未说完，他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袭雪白素净的烟罗纱衣裙，清新典雅的容颜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白皙的肌肤隐隐透出一丝淡红色光泽，犹如凝脂般柔滑细腻，乌黑秀丽的青丝被挽成简单却不失华美高贵的云髻，仅用几朵浅绿花钿点缀着，一颦一笑，皆是动人的风情。
原本想质问她为何自顾自行动来着，但看到眼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墨文舒却是怎么也发不出火气来了。
“墨公子，找小女所为何事？”
楚灵汐微微颔首，露出了温婉的浅笑。
墨文舒顿时有些傻掉了，这样的楚灵汐，与他印象中那个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楚家大小姐截然不同。
现在的她，比那时要美貌、知书达理许多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让人忍不住靠近、爱惜，不愿放手。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呐……
“你……”半晌，墨文舒才吐出一句，“换了副皮囊？！”
楚灵汐轻抿朱唇，眸光盈盈闪烁：“墨公子说笑了，婉柔依旧是婉柔，又哪儿来换过皮囊的一说？”
闻言，墨文舒再次呆愣在原地，待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波澜，故意板着脸，沉声呵斥道：“喂！你快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
然而他话未说完，一阵强烈的耳鸣声突然传来，墨文舒顿觉头晕目眩，脚步一个不稳便向前倒去。
可恶！昨晚没休息好，早晨又没吃早膳，情绪一激动就有些撑不住了……
这时，有一双纤纤玉臂环住了他的腰肢，并顺势将他扶住，少女的体香幽幽钻入鼻腔，让墨文舒不禁心生摇曳，险些醉倒在美人怀中……
“墨郎，你没事吧？！”
少女关心的询问让墨文舒瞬间回魂，猛然睁开眼睛，就撞进一汪春水般的明媚双眸里，刹那间，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墨文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墨公子啊……难道，我方才唤错了吗？”楚灵汐眨巴了一下美眸，显然有些疑惑不解。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墨文舒忽然抓紧了她的胳膊，神态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焦急道，“楚灵汐，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呀？你应该叫我呆子啊！以前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而且，就我刚才的那番举动，你一拳把我揍飞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来啊！快打我！快打我呀！你这样子，我……”
此刻的墨文舒心底莫名涌现出一阵恐惧感，他突然觉得，眼前的楚灵汐很陌生……陌生到让他害怕……
楚灵汐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审视，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墨公子还真是幽默呢！婉柔怎可能对您动粗呢？”楚灵汐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又掩住嘴唇，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墨公子应该疲惫了吧？不妨先去歇息片刻！”
随后，她便递给丫鬟一个眼神，那丫鬟会意，赶忙领着墨文舒离开，“墨公子，表演已结束，还请您速速离开，莫要耽误后续安排……”
“等等！我还没问清楚呢！”墨文舒急得额角渗汗，一把便甩开丫鬟的手，快步冲了回去。
见状，楚灵汐黛眉微蹙，轻启朱唇，似是叹息地喃喃道：“哎……墨公子怎得如此固执呢？倒是叫婉柔好为难啊！”
话罢，她玉指轻抚琵琶弦，顷刻间，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倾泻而出，宛若山谷流泉，沁人心脾。
墨文舒听闻，身躯猛地一震，脚步突然一滞，似乎陷入了某种迷茫之中。
趁此空档，那丫鬟迅速将他拖了出去，并命令其余丫鬟婆子，将他送至原本房间休息。
“这家伙可真是难缠呐……”楚灵汐收拢了琴弦，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婉柔姐姐！”这时，一位丫鬟跑了过来，恭敬地福礼，“请问表演可还继续？”
“自然是要继续！”楚灵汐挑了挑眉梢，眼底掠过一抹精芒，语调轻松道，“主角还没登场呢！”
“是……奴婢明白了！”
那丫鬟说着，退到了一旁，安排下一批贵客进场，不多时，乐声又响了起来……
……
而墨文舒这边——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厢房里，床幔低垂，屋外天色暗沉，夜幕降临。
墨文舒抬手按了按酸涩的额角，从床榻坐起身，缓了几秒钟，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就在房间里了？
难道我……睡着了？！
墨文舒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可记忆却只停留在他到阁楼寻找楚灵汐时的画面，至于后来的一切，他全都记不起来了……
该死！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我到底睡了多久？
对了！楚灵汐……楚灵汐这家伙现在在哪里？我得快点找她问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他立即翻身跳下床榻，穿好鞋袜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醉春苑依旧热闹非凡，丝竹管弦声与觥筹交错之声交织，欢笑嬉闹之音此起彼伏，直叫人陶醉忘忧。
此刻的墨文舒丝毫没有欣赏歌舞的兴致，只匆匆扫了一圈，便朝着阁楼的楼梯走去。
而就在他路过一处拐角的时候，身边传来几个公子哥的议论声——
“喂！你们听说了吗？王钦守那家伙醒过来了！”
“早听说了！而且刚一醒来，就收到婉柔姑娘的阁楼邀约了呢！据说婉柔姑娘为了见这家伙，还特地推掉了其他贵客，今天晚上除了他谁也不接见呢！”
“可恶！你们说这王钦守到底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让婉柔姑娘如此青睐有加！真是羡煞我也……”
“唉！还能有啥原因啊？王家可是人界四大世家之一，谁都想攀附一二！只是没想到连婉柔姑娘也沦陷了，真是叫人扼腕啊……”
……
这些议论声不断地灌入耳朵，墨文舒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心里隐隐升腾起一阵怒火！
“不可能！她不是这种肤浅的人！我跟她相熟那么长时间，她绝对不会看上那货！绝对不会！”墨文舒一字一句地反驳道，但他越发慌乱无措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此言一出，那几人顿时被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看向他。
这时候墨文舒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了……
他抿了抿薄唇，双肩微微颤抖，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怒火，随即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楼梯。
该死！楚灵汐，现在我已经猜不透你的想法了……
与王钦守这个混蛋见面，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吗？！
还是说，你心中有自己的计划，所以才会如此我行我素？
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跟我说清楚呢？
你究竟要……做什么？！
墨文舒紧攥着拳头，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念头，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
待他来到四楼时，本来人满为患的楼层此刻却是冷清异常，不复早上的繁华盛况，就只有楼梯口是尚且有几个侍卫驻守着。
见此情形，墨文舒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就往楼梯口冲去……
“站住！你是何人？”其中一个侍卫一把拦住了他，语气颇为不耐地问道，“咱们家少爷现在正在与婉柔姑娘谈事儿，识相点的就快给我滚！”
这帮家伙，是王家的人！
墨文舒顿时认出他们的服饰以及腰牌上所印刻的字眼，他眯了眯眸子，一反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一字一句说道：“都给我让开！！”
“哟吼？还想硬闯啊？你小子胆儿可真够肥的啊，连我们王家也敢招惹？”那些侍卫纷纷笑骂起来，看向墨文舒的目光带了丝轻蔑之意，显然没将他放在心上。
“我再重申一遍，都给我让开！！！”墨文舒咬牙切齿，语调冰冷得仿佛寒冬腊月的雪花，夹带着刺骨的寒气。
闻言，这群侍卫更加乐呵起来，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甚至朝着他做出挑衅的手势：“来啊，有本事你来试试，我们倒想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底气！”。
看着这些家伙，墨文舒眼神阴郁如深渊，他缓缓抬起右手，手中戒指光芒闪动，一个圆盘状的法器出现在掌心。
伴随着一阵机械传动声，圆盘上符文流转闪动，一圈圈圆环顿时分裂而出，套在墨文舒的十根手指上，最后收缩至指环大小。
随后他双手展开，顺时针环绕了一圈，旋即猛地向内合拢，嘴里还低喝了一句——
“兑字！泽幕疆！灵解！！”
珠帘轻卷香风细，香扆朦胧映玉颜。
婉转的琴音如同潺潺溪水般清澈，流淌在空灵寂静的阁楼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似是情人低语呢喃，听在人心里格外撩拨人心弦。
渐渐地，琴声愈发缠绵悱恻，像是诉尽相思之苦，又好似无奈叹息……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这琴声所感染，细细地倾听起来，连呼吸都不由轻了几分。
墨文舒也不例外，只觉得自己好似陷身于这琴音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连呼吸也忘记了。
不多时，一曲终了，琴声戛然而止。
“妙极！妙极！果真是高山仰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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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各位贵客抬举，小女子受宠若惊！”楚灵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娇羞和喜悦。
众人闻言，更是连声叫好，对于她更加赞赏。
“诸位贵客，此次演奏已结束，还请诸位移步花厅用膳！”这时，一位丫鬟走到阁楼中，恭敬行礼，“今日菜肴丰盛，还望诸位品鉴，若是有喜欢的菜色，还可点名让厨房做！”
闻言，众人都有些恋恋不舍，毕竟好不容易近距离接触佳人，自然他们不忍就此离去，但是既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总该要填饱肚子才是，所以大家也没再纠缠。
可恶！今日我倒要看看楚灵汐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趁着周围人群往外走，墨文舒顾不了这么多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脑子一热就一把拉开那道屏风，嘴里还嚷着：“楚灵汐，我看你装模作样到何时……”
话未说完，他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袭雪白素净的烟罗纱衣裙，清新典雅的容颜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白皙的肌肤隐隐透出一丝淡红色光泽，犹如凝脂般柔滑细腻，乌黑秀丽的青丝被挽成简单却不失华美高贵的云髻，仅用几朵浅绿花钿点缀着，一颦一笑，皆是动人的风情。
原本想质问她为何自顾自行动来着，但看到眼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墨文舒却是怎么也发不出火气来了。
“墨公子，找小女所为何事？”
楚灵汐微微颔首，露出了温婉的浅笑。
墨文舒顿时有些傻掉了，这样的楚灵汐，与他印象中那个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楚家大小姐截然不同。
现在的她，比那时要美貌、知书达理许多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让人忍不住靠近、爱惜，不愿放手。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呐……
“你……”半晌，墨文舒才吐出一句，“换了副皮囊？！”
楚灵汐轻抿朱唇，眸光盈盈闪烁：“墨公子说笑了，婉柔依旧是婉柔，又哪儿来换过皮囊的一说？”
闻言，墨文舒再次呆愣在原地，待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波澜，故意板着脸，沉声呵斥道：“喂！你快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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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昨晚没休息好，早晨又没吃早膳，情绪一激动就有些撑不住了……
这时，有一双纤纤玉臂环住了他的腰肢，并顺势将他扶住，少女的体香幽幽钻入鼻腔，让墨文舒不禁心生摇曳，险些醉倒在美人怀中……
“墨郎，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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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便递给丫鬟一个眼神，那丫鬟会意，赶忙领着墨文舒离开，“墨公子，表演已结束，还请您速速离开，莫要耽误后续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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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她玉指轻抚琵琶弦，顷刻间，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倾泻而出，宛若山谷流泉，沁人心脾。
墨文舒听闻，身躯猛地一震，脚步突然一滞，似乎陷入了某种迷茫之中。
趁此空档，那丫鬟迅速将他拖了出去，并命令其余丫鬟婆子，将他送至原本房间休息。
“这家伙可真是难缠呐……”楚灵汐收拢了琴弦，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婉柔姐姐！”这时，一位丫鬟跑了过来，恭敬地福礼，“请问表演可还继续？”
“自然是要继续！”楚灵汐挑了挑眉梢，眼底掠过一抹精芒，语调轻松道，“主角还没登场呢！”
“是……奴婢明白了！”
那丫鬟说着，退到了一旁，安排下一批贵客进场，不多时，乐声又响了起来……
……
而墨文舒这边——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厢房里，床幔低垂，屋外天色暗沉，夜幕降临。
墨文舒抬手按了按酸涩的额角，从床榻坐起身，缓了几秒钟，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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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睡着了？！
墨文舒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可记忆却只停留在他到阁楼寻找楚灵汐时的画面，至于后来的一切，他全都记不起来了……
该死！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我到底睡了多久？
对了！楚灵汐……楚灵汐这家伙现在在哪里？我得快点找她问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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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苑依旧热闹非凡，丝竹管弦声与觥筹交错之声交织，欢笑嬉闹之音此起彼伏，直叫人陶醉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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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能有啥原因啊？王家可是人界四大世家之一，谁都想攀附一二！只是没想到连婉柔姑娘也沦陷了，真是叫人扼腕啊……”
……
这些议论声不断地灌入耳朵，墨文舒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心里隐隐升腾起一阵怒火！
“不可能！她不是这种肤浅的人！我跟她相熟那么长时间，她绝对不会看上那货！绝对不会！”墨文舒一字一句地反驳道，但他越发慌乱无措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此言一出，那几人顿时被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看向他。
这时候墨文舒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了……
他抿了抿薄唇，双肩微微颤抖，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怒火，随即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楼梯。
该死！楚灵汐，现在我已经猜不透你的想法了……
与王钦守这个混蛋见面，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吗？！
还是说，你心中有自己的计划，所以才会如此我行我素？
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跟我说清楚呢？
你究竟要……做什么？！
墨文舒紧攥着拳头，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念头，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
待他来到四楼时，本来人满为患的楼层此刻却是冷清异常，不复早上的繁华盛况，就只有楼梯口是尚且有几个侍卫驻守着。
见此情形，墨文舒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就往楼梯口冲去……
“站住！你是何人？”其中一个侍卫一把拦住了他，语气颇为不耐地问道，“咱们家少爷现在正在与婉柔姑娘谈事儿，识相点的就快给我滚！”
这帮家伙，是王家的人！
墨文舒顿时认出他们的服饰以及腰牌上所印刻的字眼，他眯了眯眸子，一反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一字一句说道：“都给我让开！！”
“哟吼？还想硬闯啊？你小子胆儿可真够肥的啊，连我们王家也敢招惹？”那些侍卫纷纷笑骂起来，看向墨文舒的目光带了丝轻蔑之意，显然没将他放在心上。
“我再重申一遍，都给我让开！！！”墨文舒咬牙切齿，语调冰冷得仿佛寒冬腊月的雪花，夹带着刺骨的寒气。
闻言，这群侍卫更加乐呵起来，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甚至朝着他做出挑衅的手势：“来啊，有本事你来试试，我们倒想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底气！”。
看着这些家伙，墨文舒眼神阴郁如深渊，他缓缓抬起右手，手中戒指光芒闪动，一个圆盘状的法器出现在掌心。
伴随着一阵机械传动声，圆盘上符文流转闪动，一圈圈圆环顿时分裂而出，套在墨文舒的十根手指上，最后收缩至指环大小。
随后他双手展开，顺时针环绕了一圈，旋即猛地向内合拢，嘴里还低喝了一句——
“兑字！泽幕疆！灵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