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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总,郝小姐给你名份了吗? 第222章 柏年被打

    “律师函?”郝禾一听急了。

    郝运是村委会书记,打人被告,传出去的话,恐怕职位不保。

    职位不保不说,还会给咸沙村的声誉带来负面的影响。

    她不想郝运因为她而丢了喜欢的工作,更不希望咸沙村因此受到牵连。

    走到柏年的面前,商量的口吻说:“柏年,你没事吧?郝运他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并不是有心伤你的,你看那个律师函是不是可以?”

    “禾禾,不用求他!”被郑佳怡拉着的郝运还在气头上,火气正旺。

    死死地拽着郝运的郑佳怡理解郝运的心情,但完全不赞同他打人的做法,瞪着郝运说:“郝运,你冷静点,好不好?”

    柏年看着眼前别有用心的女人,如果不是郝运打他这一拳,估计恨不得马上赶他走。

    看来受这一拳,是值得的。

    “呃~”柏年抬手轻摸了一下受伤的嘴角,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郝禾看着都觉得痛,“很痛吗?那个......”

    踌躇了一下,说:“要不,进去我帮你擦药?”

    “嗯~”柏年脱口而出。

    “禾禾,别被他骗了,他一个大男人,就这点伤......”被拦着的郝运愤愤不平道,话还没说完。

    “你闭嘴!”郝禾和郑佳怡同时出声。

    刚吼完郝运的郝禾转头对上柏年,秒挂上职业的笑容,问:“那,那个律师函......”

    柏年性感的薄唇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睨着眼前有求于他的女人,“看我心情吧。”

    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了指受伤的唇角,装出一副受伤小绵羊的模样,抿着唇说:“痛!”

    理亏的郝禾连忙说:“好,回屋,我给您上药。”

    柏年听了,抬起手肘示意郝禾扶着他。

    看着柏年得寸进尺的嚣张样子,郝运气得双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姓柏的,你别太过分了。”

    扶着柏年往郝家院子里走的郝禾转头用眼神警告了一下郝运。

    郑佳怡抬手打了一下郝运的肩膀,“你闭嘴吧!”

    此时柏年转头朝郝运挑了挑眉,一副得逞的模样。

    气得郝运牙痒痒。

    正在洗手盆边洗着手的乐乐看到郝禾和柏年,开心得像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向他们,嘴里欢快地喊着:“妈咪~爸比~”

    “诶~”柏年蹲下身子抱起乐乐,用鼻尖蹭了蹭乐乐粉扑扑的小脸蛋。

    乐乐盯着柏年受伤的嘴角,好奇地伸出小手指戳了戳。

    “呀!痛!”柏年被乐乐这一戳,痛得叫出声。

    郝禾连忙上前拉住乐乐的小手,说:“乐乐,别动!”

    乐乐问:“爸比,你的嘴巴怎么了?”

    柏年张口就说:“这得问你妈咪了。”

    “我?......”郝禾还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只见柏年意味深长地望着郝禾,接着她的话说:“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柏年抬了抬下巴,“呐,被你妈咪亲成这样的。”

    “咦~”乐乐随即捂着眼睛,“羞羞。”

    郝禾听急眼了,打了一下柏年的手臂,“乐乐还小,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柏年瞧着郝禾一脸着急的可爱模样,一脸的坏笑。

    这时,外公招呼大家说:“来来来,人齐,都坐下,开饭了。”

    郝禾和郑佳怡特意坐在柏年和郝运两人之间,将他们隔开。

    郝运只能干瞪眼。

    “来,我们举杯欢迎小年、禾禾和小乐乐他们回家。”外公举杯,“大家尝尝我酿的米酒。”

    “谢谢外公!”柏年端起杯子和外公碰了碰杯就想喝,可刚到嘴边,被坐在一旁的郝禾夺走了杯子。

    郝禾压低声音说:“你受伤了,不能喝酒!”

    柏年唇角微扬,得意地说:“你这是在关心我?”

    郝禾眼神躲闪,“我,我只是想你快点好,早点走。”

    郝运一饮而尽。

    郑佳怡轻尝了一口。

    纷纷夸赞道:“外公酿的酒好喝,唇齿留香。”

    外公被夸得眉开眼笑,转头问柏年,“小年,你怎么不喝?”

    院子的灯光比较暗,加上外公、外婆眼神不好,没看到柏年的嘴角受伤。

    郝禾连忙解释道:“外公,柏年有点小感冒,不适合喝酒,我代他喝。”

    话落郝禾举杯喝了一大口,朝外公竖起大拇指,“还是外公酿的酒好喝!”

    柏年侧头对郝禾说:“少喝点。”

    “都快别夸了,再夸你外公都要飘起来了。”外婆笑着说:“别顾着说话了,菜都凉了,吃菜吃菜。”

    “好,好,谢谢外婆。”

    大家有说有笑地一边吃,一边聊着家常。

    在昏黄的灯光下,郝家小院充满了人间烟火味。

    待大家吃饱喝足后,郝运喝醉了,由郑佳怡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回家去了。

    外公喝多了,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乐乐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被外婆抱着回屋。

    郝禾喝得醉醺醺的,找不着南北,被柏年带回了自己在咸沙村的别墅。

    她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这一点柏年早就领教过。

    现在看来还是一点没变。

    柏年俯身将郝禾放在床上,刚松手想直起腰,猝不及防地被郝禾双手缠住了脖子。

    好看的鹿眼泛着水雾,迷离地看着柏年,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里带着娇嗔,“你怎么长得和我的老公一样?都这么帅!”

    “不对,准确地说,他......应该是......是我的未婚夫?”

    “不对,不对,是......是我孩子的爸爸?”

    伸出纤指沿着柏年的鼻梁一路往下,直至他性感的薄唇,“嘴唇一样的性感,看着想咬上一口。”

    话落缠着柏年脖子的手一用力,柏年整个人压了下来,郝禾趁机咬上了柏年的薄唇。

    是那种挑逗的轻咬,撩得柏年身体某处的欲望在翻滚。

    “郝禾,你住口!”柏年隐忍着开声警告。

    可酒精上头的郝禾哪里听得进去,手也不自觉地乱摸。

    柏年被郝禾撩得呼吸紊乱,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大手扼制着郝禾作乱的双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郝禾不乐意地闹着。

    “他不要我......你也推开我......”

    说着说着,郝禾嘤嘤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