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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总,郝小姐给你名份了吗? 第223章 郝禾酒后乱性

    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

    郝禾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坐着,时而站在床上,嘴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你个死柏年......臭柏年......”

    “你知道......你出车祸之后......我......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吗?”

    “那种......心如死灰......死灰的感觉......”

    “就像......就像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失了色彩......”

    “要不是乐乐......我......我也想......跟着你去了......”

    “我顶着......‘小三’的骂名也要举行婚礼......”

    郝禾伸出纤指指着柏年的胸口,“呵~可是你呢?”

    “你居然在苏晴的家里......”

    说到这里,郝禾双手捶着柏年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那天你没有来婚礼现场?”

    “为什么?”郝禾整个人贴在柏年的身上,抬头看着柏年,双眼蓄满泪水,在酒精的作用下,瓷白的脸蛋染上了一抹烟红,楚楚动人。

    “禾禾,”柏年抬手挽起她额角的碎发,情不自禁地低头在靠近她粉嫩的唇。

    下一秒,只听见“呀!”一声。

    柏年被郝禾紧紧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痛得他直呲牙。

    好不容易抽出手,一看,虎口处两排整齐的牙印。

    再迟一些,恐怕要被咬出血了。

    “你,”柏年语塞,喃喃道:“这咬人的习惯是一点都没变。”

    郝禾盯着柏年被咬的手,一脸无辜地笑了,“哼!让你欺负我!”

    “是是是,是我不对,不早了,乖!上床睡觉。”柏年说着,伸出手想扶着郝禾。

    被郝禾一把推开,“不要你扶!”

    “呃~好热呀。”郝禾脚步不稳地边走边脱衣服。

    脱掉外套,随手扔到地上。

    柏年跟在后面,弯腰捡起衣服。

    郝禾不知何时转身,睨着柏年,皱着眉头,不满意地嘟着嘴巴,伸手抢过柏年的衣服,又扔到地下,嘴里还嚷着:“不准捡!”

    “嗯~好热呀?这里是什么鬼地方,连空调都不开。”

    郝禾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脱衣服,柏年拦都拦不住,内心躁乱得直扶额。

    正当郝禾在解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打底衫的纽扣时,胸口前的春光约隐约现。

    柏年连忙上前抓住她解纽扣的手,“够了,不用脱了,我,我马上开空调。”

    郝禾甩开柏年的手,“干嘛不早开,热死了。”

    在柏年去拿遥控器的空档,郝禾已经将长裤脱了,手掌支着头,舒舒服服地侧躺在床上,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柏年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拧着眉头,不敢正视,努力在控制住身体里被挑逗激起欲望的野兽。

    侧头,俯身,伸出手拉过被子将郝禾结结实实地包裹住,只露出一个头。

    刚想直起身时,被郝禾伸手一拉,柏年摔坐到床上。

    郝禾顺势抬头枕到柏年的大腿上,还用头蹭了蹭,像乖巧的猫儿一样,在寻找舒适的睡姿。

    柏年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呼吸均匀、睡得香甜的郝禾,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郝禾的鼻尖,宠溺地说:“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

    郝禾头枕在柏年的大腿上,黑长微翘的眼睫毛上噙着泪花,在灯光的映射下,刺得柏年的心生疼。

    ......

    次日清晨,郝禾被阳台外面的叫声吵醒。

    “请问有人在家吗?”

    “请问有人在家吗?”

    是一道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郝禾睁开惺忪的双眼,抬手拍了拍额头。

    昨晚喝了外公酿的米酒,现在头赤赤痛。

    猛地摇了摇头,整个人清醒了些。

    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柏年家?”

    郝禾忙掀起被子一看,下身只穿着一件内衣。

    “不是吧?昨晚......”

    郝禾努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有点断片了。

    柏年不在房间里。

    外面还传来女人的声音,“帅哥,你在家吗?”

    “帅哥,能帮帮忙吗?”

    “我东西掉你阳台上了,能帮我捡一下吗?帅哥,帅哥,在家吗?”

    这明显是冲柏年来的。

    不知他何时惹来的桃花。

    男人长得帅,还真不让人省心。

    要是换作以前的话,郝禾肯定二话不说就掰了这烂桃花。

    可是现在,她和他之间......

    管他呢!

    爱咋咋地,她才不管!

    郝禾快速地穿好衣服。

    走到通往阳台的门口,透过窗帘看了一眼。

    只见阳台上躺着一件女士的性感内衣。

    再沿声音处望去,不知何时在柏年的别墅旁边建起来的一栋两层楼。

    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自家阳台,搔首弄姿的。

    在微寒的天气,一大早穿得前凸后翘的紧身超短连衣裙,也真是不容易。

    郝禾轻嗤了一声,拿过外套,径直往外走。

    刚走到房门口时,与走过来的柏年撞个正着。

    柏年立即笑脸相迎,“禾禾,你醒了?”

    郝禾斜了他一眼,朝阳台微抬了一下下巴,声音不咸不淡,“呐,找你的!”

    话落不等柏年反应,“哒哒”地下楼去了。

    柏年一头雾水地走到阳台,拉开窗帘。

    “帅哥,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女人的雀跃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挑逗。

    柏年这才了然郝禾刚刚的态度。

    她是在吃醋?

    念及此,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转身想重新拉起窗帘时,对面的女人又隔空喊道:“帅哥,我东西落你家阳台了,能帮我捡一下吗?”

    柏年听了,低头一看。

    再看看两家阳台间的距离,轻嗤了一声,真亏她想得出来。

    “柏总,柏总,刚刚......”这时李斌手捧着一沓文件正好走了进来。

    他是天蒙蒙亮千里迢迢地从江都送文件过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柏年迈着大长腿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扔下一句,“处理一下!”

    “吓?”李斌完全没弄清什么状况。

    柏年耐着性子指了指阳台的方向,“那里!”

    话落拿着文件去了书房。

    李斌走到阳台,低头一看,脸刷得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