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律者：连接过去，引导未来 第216章 「繁星」的绘卷，「旭光」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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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大哥，我的【过重超变】……”
“放轻松。”无垠双手搭在科斯魔的肩膀上，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别担心自己的力量会失控，别害怕使用自己的力量。
只有你选择去接纳它，你才有可能驾驭它。
这一次，你已经做的很好，去休息吧。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总有一天，你一定能驾驭自己【过重超变】的力量！”
科斯魔不言，只是低着头。
苏无垠也不勉强他，他也只是走开，给这位少年留下属于自己的空间。
望着那位前辈远去的背影，科斯魔发自心底地感激。
但同样的，他……真的能像对方所说的那样，掌控这份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力量吗？
他曾经问过维尔薇，想要通过【思维分割】来减缓【过重超变】对心智带来的影响。
但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可……比起在这种明面上的训练，实际上科斯魔早就和维尔薇达成了交易。
不过二人将这隐瞒得很好，加上苏无垠对自己的战友有着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倒是并没有察觉二人之间的交易。
但就科斯魔认为，维尔薇的方案成功概率要大于苏无垠的方案。
眼下，自己甚至都没办法在完全解放【过重超变】的状态下保持超过一分钟的理智。
他并不清楚，到底何时才能像苏无垠所说的那样完全驾驭这份力量。
甚至……有可能永远驾驭不了。
从现实一点的角度来讲，无垠的想法显然是理想主义。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完全驾驭律者和融合战士的力量。
……
“放心吧，樱。”在那废墟与黑暗中，那道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要我还没有【死去】，你就可以【永存】。”
或许这句话听起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很荒谬，但从客观事实来看，这的确是【真的】。
虽然眼下的情景，怎么看都和所说的话相悖。
伴随着侵蚀之律者缓缓呼出一口气，那位身负【刹那】之铭的战士的全部数据，也被它尽数吸纳进体内。
属于樱的那一【刹那】，也将一去不复返。
但在一番考量后，它并没有第一时间动身，而是不紧不慢地为樱编织起了那【美好的幻觉】。
或许是被樱最后时刻的遗言所打，或许是它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这样做真的是所谓的【爱】吗？
……
“你觉得，你有承受这份情感的能力吗？”
没来由的，侵蚀的内心突然响起了这样的一句话。
声音，又是那么熟悉。
只是，比记忆中的他，冰冷太多了。
就在它跨越那道门扉时，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悲怆猛然袭来，几乎要将它彻底砸倒在地！
不仅如此，自它形体的内心深处，又是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情感砸在了它的【内心】上，几乎要彻底重创它！
“唔……？！”剧烈的疼痛感和不适感传来，让它瞬间跪倒在地，“怎……怎么会……这种感觉是……？！”
它近乎无法自持这样的情感，仿佛下一秒，它就会被这样的力量撕扯得四分五裂。
然而，这样强大的情感，并非出自它的本意。
但在一瞬间，它彻底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感到底是出于谁。
不是爱莉希雅，而是——
苏无垠。
之所以这么猜想，是因为爱莉希雅的感情是最为纯粹的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但那道情感像是人类所有感情的集合体。
爱、恨、痛苦、欢乐、绝望、迷惘……
汇聚了五万年的纷繁复杂的情感，绝对是侵蚀难以理解和承受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至于那股悲怆——
巨大的鸟笼拔地而起，将它和另外一人困在了其中。
明清周围的情况后，侵蚀之律者也总算是搞清楚了——
“原来是你呢……”侵蚀脸色阴沉地看向那位背对着它，身姿挺拔而立的少年，语气冰冷，同时也带着一抹嘲讽，“科斯魔，你也做出了和千劫一样的选择吗？
不顾一切，只为站在我的对立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侵蚀立刻检测起了维尔薇的数据。
「而你……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就注定会失去此后将要经历的一切。」
“可是……科斯魔，那个时候，你最终没有接受维尔薇的思维分割才对。”侵蚀也发现了端倪，朝对方抛去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在此解放你的【过重超变】，那你……就真的什么也不会剩下了。”
对侵蚀来说，【牺牲】这样的行为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听起来像是关心的语气，而且侵蚀还特地重新挂上了【爱莉希雅】的笑容。
至少在它的理解里，在并非【孤身一人】的情况下，爱莉希雅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沉溺于悲痛中的。
“唉……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又一次发生了吗？”侵蚀故作惋惜，“还是说，你可以给我另外一种答案呢——
科斯魔？”
“【多说无益，律者。
这里不会成为你的猎场。】”
但少年并未回头，依旧背对着它。
面对这个已经残害了数位战友的罪魁祸首，科斯魔当然不会给它好脸色。
即便，对方真的和先前传来的消息一样——
一样的，【不可战胜】。
“【……并非尝试。】”但在短暂的沉默后，科斯魔便底气十足地回答道，“【恐怕你无法再进一步了，侵蚀之律者。】”
“——在你彻底倒下之前？”
少年点了点头。
“唉……又是这样，其他人也就算了……”很显然，侵蚀很不喜欢这个回答，“可是，科斯魔，就我对你的了解——所谓的【自我牺牲】，恐怕是你最无法接受的情形吧？
现在，你自己反而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
但科斯魔从不认为这样的自我牺牲是无法接受的。
即便，被侵蚀这样赤裸裸地揭起那块伤疤，他那坚毅的目光也从未改变。
无论是对痕先生行为事迹的解读，还是对他现在这么做的理解，侵蚀的想法都谬之千里。
“【正是他为我找到了唯一的方法，现在我才会站在这里——你的面前，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那位少年早已不再是那般稚嫩的模样，他早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一名合格的英雄。
记忆中的他始终是过去的科斯魔，永远无法和现在的科斯魔画上等号。
侵蚀自然是能察觉到科斯魔和记忆中的出入，而且它也不希望继续和剩下的英桀们战斗。
但科斯魔可不那想。
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但还真是讽刺啊，我明明应该是一个【反派】才对，却要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你们活下去。”
“【这也是当然，侵蚀之律者——】”，但对科斯魔本人来说，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双手交叉于胸前，幽蓝的烈焰自暗棕色的瞳孔中迸发——
狂暴的能量以他为自身不断向周围肆虐，强大的气场也逼得如今的侵蚀之律者都不禁后退数步。
而能量，最终汇聚成了幽蓝的烈焰风暴！
科斯魔的形体，也从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论如何，我看起来才更像是反派——对吧？】”
——毗湿奴。
这是科斯魔融合的崩坏兽的名字。
拥有吞噬的特性、能够无限成长，这便是毗湿奴的特性。
“永远不要后悔——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
这是曾经的一位前辈留给科斯魔的一句话。
所以这一次，即便是将自己送到侵蚀之律者的面前，他同样义无反顾。
……
时间倒退回某个节点——
先前在和维尔薇交谈的时候，科斯魔之所以放弃了维尔薇的思维分割，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所谓【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也是，他为何要来找华的原因。
吞噬自己遭到侵蚀之律者所侵蚀的部分，直接遏制了进一步的侵蚀。
但这么做自然有代价。
不仅这样做会损耗自己的力量，而且能抵抗侵蚀的效果有限。倘若是侵蚀之律者自己来侵蚀，这样做也只能暂缓被侵蚀的进度，无法让自己复原。
所以，拖延时间的话，就必须使用——
“【原计划】？”
原本一直沉默寡言，对现状表示漠不关心的态度的格蕾修，却突然插入了二人的对话。甚至对她来说，她都难以理解【律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就连过去，就算是参与到了某些事件中，她也只会被当做不属于自己意志的【武器】——绝大多数人认为，她不必要知道那些。
但这一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一些大人之间的话题，继续去画画吧。”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格蕾修还是很听科斯魔的话，慢慢走开了。
话题回到那个【原计划】上。
虽然不想让格蕾修得知，但是计划上还是包含了格蕾修。
但之所以让科斯魔亲自上阵并且开启【过重超变】和律者周旋，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这个办法的关键，便是——第八神之键，羽渡尘。
……
“嗯？科斯魔，大人之间的话题已经谈完了吗？”
格蕾修歪了歪小脑袋，等待着科斯魔的回答。
“还没有，不过——”科斯魔像是彻底下定了决心，不，不如说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次我想让格蕾修帮我个忙。
我答应过你的，会告诉你我打算去做什么。”
但科斯魔还是没有将一切完全告诉格蕾修，而是换了种比较简单的说法，随后他也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可以……不使用我的【颜色】，但依旧按照我所说的内容来画吗？”
“不可以的，科斯魔。”但格蕾修有些抗拒，“没有颜色的话……会很难看。”
“没关系，我……还有华，我们都会帮你的。”
“那……好吧。”格蕾修也不再坚持，“科斯魔，你想让我画些什么呢？”
“就先从一个少年的画像开始吧。”
……
“难怪科斯魔会性情大变，难怪他的数据从一开始就已经烟消云散，却还能和我战斗……
原来科斯魔……早就已经成为了你的一幅「画」了。
——对吗，格蕾修？”
在那浮现的画像中，怀抱着画像的格蕾修正坐在地上，静静地闭着双眼……
“放轻松。”无垠双手搭在科斯魔的肩膀上，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别担心自己的力量会失控，别害怕使用自己的力量。
只有你选择去接纳它，你才有可能驾驭它。
这一次，你已经做的很好，去休息吧。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总有一天，你一定能驾驭自己【过重超变】的力量！”
科斯魔不言，只是低着头。
苏无垠也不勉强他，他也只是走开，给这位少年留下属于自己的空间。
望着那位前辈远去的背影，科斯魔发自心底地感激。
但同样的，他……真的能像对方所说的那样，掌控这份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力量吗？
他曾经问过维尔薇，想要通过【思维分割】来减缓【过重超变】对心智带来的影响。
但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可……比起在这种明面上的训练，实际上科斯魔早就和维尔薇达成了交易。
不过二人将这隐瞒得很好，加上苏无垠对自己的战友有着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倒是并没有察觉二人之间的交易。
但就科斯魔认为，维尔薇的方案成功概率要大于苏无垠的方案。
眼下，自己甚至都没办法在完全解放【过重超变】的状态下保持超过一分钟的理智。
他并不清楚，到底何时才能像苏无垠所说的那样完全驾驭这份力量。
甚至……有可能永远驾驭不了。
从现实一点的角度来讲，无垠的想法显然是理想主义。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完全驾驭律者和融合战士的力量。
……
“放心吧，樱。”在那废墟与黑暗中，那道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要我还没有【死去】，你就可以【永存】。”
或许这句话听起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很荒谬，但从客观事实来看，这的确是【真的】。
虽然眼下的情景，怎么看都和所说的话相悖。
伴随着侵蚀之律者缓缓呼出一口气，那位身负【刹那】之铭的战士的全部数据，也被它尽数吸纳进体内。
属于樱的那一【刹那】，也将一去不复返。
但在一番考量后，它并没有第一时间动身，而是不紧不慢地为樱编织起了那【美好的幻觉】。
或许是被樱最后时刻的遗言所打，或许是它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这样做真的是所谓的【爱】吗？
……
“你觉得，你有承受这份情感的能力吗？”
没来由的，侵蚀的内心突然响起了这样的一句话。
声音，又是那么熟悉。
只是，比记忆中的他，冰冷太多了。
就在它跨越那道门扉时，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悲怆猛然袭来，几乎要将它彻底砸倒在地！
不仅如此，自它形体的内心深处，又是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情感砸在了它的【内心】上，几乎要彻底重创它！
“唔……？！”剧烈的疼痛感和不适感传来，让它瞬间跪倒在地，“怎……怎么会……这种感觉是……？！”
它近乎无法自持这样的情感，仿佛下一秒，它就会被这样的力量撕扯得四分五裂。
然而，这样强大的情感，并非出自它的本意。
但在一瞬间，它彻底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感到底是出于谁。
不是爱莉希雅，而是——
苏无垠。
之所以这么猜想，是因为爱莉希雅的感情是最为纯粹的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但那道情感像是人类所有感情的集合体。
爱、恨、痛苦、欢乐、绝望、迷惘……
汇聚了五万年的纷繁复杂的情感，绝对是侵蚀难以理解和承受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至于那股悲怆——
巨大的鸟笼拔地而起，将它和另外一人困在了其中。
明清周围的情况后，侵蚀之律者也总算是搞清楚了——
“原来是你呢……”侵蚀脸色阴沉地看向那位背对着它，身姿挺拔而立的少年，语气冰冷，同时也带着一抹嘲讽，“科斯魔，你也做出了和千劫一样的选择吗？
不顾一切，只为站在我的对立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侵蚀立刻检测起了维尔薇的数据。
「而你……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就注定会失去此后将要经历的一切。」
“可是……科斯魔，那个时候，你最终没有接受维尔薇的思维分割才对。”侵蚀也发现了端倪，朝对方抛去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在此解放你的【过重超变】，那你……就真的什么也不会剩下了。”
对侵蚀来说，【牺牲】这样的行为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听起来像是关心的语气，而且侵蚀还特地重新挂上了【爱莉希雅】的笑容。
至少在它的理解里，在并非【孤身一人】的情况下，爱莉希雅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沉溺于悲痛中的。
“唉……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又一次发生了吗？”侵蚀故作惋惜，“还是说，你可以给我另外一种答案呢——
科斯魔？”
“【多说无益，律者。
这里不会成为你的猎场。】”
但少年并未回头，依旧背对着它。
面对这个已经残害了数位战友的罪魁祸首，科斯魔当然不会给它好脸色。
即便，对方真的和先前传来的消息一样——
一样的，【不可战胜】。
“【……并非尝试。】”但在短暂的沉默后，科斯魔便底气十足地回答道，“【恐怕你无法再进一步了，侵蚀之律者。】”
“——在你彻底倒下之前？”
少年点了点头。
“唉……又是这样，其他人也就算了……”很显然，侵蚀很不喜欢这个回答，“可是，科斯魔，就我对你的了解——所谓的【自我牺牲】，恐怕是你最无法接受的情形吧？
现在，你自己反而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
但科斯魔从不认为这样的自我牺牲是无法接受的。
即便，被侵蚀这样赤裸裸地揭起那块伤疤，他那坚毅的目光也从未改变。
无论是对痕先生行为事迹的解读，还是对他现在这么做的理解，侵蚀的想法都谬之千里。
“【正是他为我找到了唯一的方法，现在我才会站在这里——你的面前，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那位少年早已不再是那般稚嫩的模样，他早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一名合格的英雄。
记忆中的他始终是过去的科斯魔，永远无法和现在的科斯魔画上等号。
侵蚀自然是能察觉到科斯魔和记忆中的出入，而且它也不希望继续和剩下的英桀们战斗。
但科斯魔可不那想。
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但还真是讽刺啊，我明明应该是一个【反派】才对，却要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你们活下去。”
“【这也是当然，侵蚀之律者——】”，但对科斯魔本人来说，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双手交叉于胸前，幽蓝的烈焰自暗棕色的瞳孔中迸发——
狂暴的能量以他为自身不断向周围肆虐，强大的气场也逼得如今的侵蚀之律者都不禁后退数步。
而能量，最终汇聚成了幽蓝的烈焰风暴！
科斯魔的形体，也从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论如何，我看起来才更像是反派——对吧？】”
——毗湿奴。
这是科斯魔融合的崩坏兽的名字。
拥有吞噬的特性、能够无限成长，这便是毗湿奴的特性。
“永远不要后悔——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
这是曾经的一位前辈留给科斯魔的一句话。
所以这一次，即便是将自己送到侵蚀之律者的面前，他同样义无反顾。
……
时间倒退回某个节点——
先前在和维尔薇交谈的时候，科斯魔之所以放弃了维尔薇的思维分割，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所谓【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也是，他为何要来找华的原因。
吞噬自己遭到侵蚀之律者所侵蚀的部分，直接遏制了进一步的侵蚀。
但这么做自然有代价。
不仅这样做会损耗自己的力量，而且能抵抗侵蚀的效果有限。倘若是侵蚀之律者自己来侵蚀，这样做也只能暂缓被侵蚀的进度，无法让自己复原。
所以，拖延时间的话，就必须使用——
“【原计划】？”
原本一直沉默寡言，对现状表示漠不关心的态度的格蕾修，却突然插入了二人的对话。甚至对她来说，她都难以理解【律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就连过去，就算是参与到了某些事件中，她也只会被当做不属于自己意志的【武器】——绝大多数人认为，她不必要知道那些。
但这一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一些大人之间的话题，继续去画画吧。”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格蕾修还是很听科斯魔的话，慢慢走开了。
话题回到那个【原计划】上。
虽然不想让格蕾修得知，但是计划上还是包含了格蕾修。
但之所以让科斯魔亲自上阵并且开启【过重超变】和律者周旋，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这个办法的关键，便是——第八神之键，羽渡尘。
……
“嗯？科斯魔，大人之间的话题已经谈完了吗？”
格蕾修歪了歪小脑袋，等待着科斯魔的回答。
“还没有，不过——”科斯魔像是彻底下定了决心，不，不如说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次我想让格蕾修帮我个忙。
我答应过你的，会告诉你我打算去做什么。”
但科斯魔还是没有将一切完全告诉格蕾修，而是换了种比较简单的说法，随后他也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可以……不使用我的【颜色】，但依旧按照我所说的内容来画吗？”
“不可以的，科斯魔。”但格蕾修有些抗拒，“没有颜色的话……会很难看。”
“没关系，我……还有华，我们都会帮你的。”
“那……好吧。”格蕾修也不再坚持，“科斯魔，你想让我画些什么呢？”
“就先从一个少年的画像开始吧。”
……
“难怪科斯魔会性情大变，难怪他的数据从一开始就已经烟消云散，却还能和我战斗……
原来科斯魔……早就已经成为了你的一幅「画」了。
——对吗，格蕾修？”
在那浮现的画像中，怀抱着画像的格蕾修正坐在地上，静静地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