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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护镖开始 第八章 诬陷

    项盛在确定温什离开后,独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一直待到晚上,等到伤势恢复的七七八八后才回去。

    桃园巷,是镖头和项盛他们约定的地方,因为震源镖局发现他们走的镖,经常需要经过曹州府,索性就直接在曹州府城置了一个院子,作为震源镖局在曹州的分局,镖师既可以在那休息,也可以接待来往四方的朋友。

    项盛进入院子后,发现情况不对劲,偌大院子,空荡荡的,并没有看见镖头他们,而且连镖车也不见了,只有几个杂役。

    那几个杂役还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其中一个离他较远的,还想悄悄离开,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后,就打住了脚步。

    一个胆大的,鼓起勇气对项盛,打招呼:“项师傅。”

    项盛一脸诧异,对他们的行为不免感到疑惑,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不动声色地记下了眼前这五个杂役,其中三个都是最开始跟他们走镖的。

    项盛对他们道:“周镖头他们有没有来过?”

    “周镖头他们早上便到。”一个杂役,咽了咽唾沫,眼睛不时地偷瞄,继续道:“不过,下午他们就都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其他人也在打量项盛,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项盛则是越来越来困惑,回来的不过晚了点,怎么出了这么多事?

    “被带走了,为什么?他们犯了什么事,还有镖车呢?怎么不见镖车。”

    项盛心中惴惴不安,如果镖头他们集体出事,他可没有办法一个人把镖送到,而且看他们的反应,这件事跟他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这…”杂役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说啊,一个两个看别人做什么!”项盛不耐烦的道。

    其中一个杂役,鼓起勇气,也在其他人鼓励的眼神下,深呼一口气,一股脑地吐出:

    “今天下午大约是申时,太尊带人来,说咱们镖局里的一个镖师,在南门那,为了抢夺别人的财物,直接害了别人的性命,先是用咱们镖局特制的花装弩偷袭了对方,紧接着再用利刃卸了对方的两只胳膊,最后一箭结果了他的性命。”

    “正巧有人在旁看见了全过程,在那个镖师走后,就报了官。”

    “衙门里的差人,就要咱们的镖头,交出凶手,镖头说,他还没回来,要等晚上,然后俞太尊就认为咱们镖局里人肯定是串通好的,在包庇凶手,在搜查无果后,就命人把镖头他们,连同镖车一起带回衙门。”

    “那个谋财害命的镖师就是项师傅!而且衙门已经发布告示,全城通缉了。”

    项盛一脸震惊,可心中迅速想到,说他杀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过程都知道的这么准确无误呢,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便是赶快救出镖头他们,继续完成事件。

    在项盛陷入沉思时,其他人也在趁机打量他,看看他作何反应。

    仿佛是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项盛从思考中脱离出来,解释道:

    “人肯定不是我杀的,那人与我有些过节,我们打了一架,但我最后放了他,没取他性命,现在这件事我还需要想想,还要一件事劳烦各位。”

    说完,也不管那几个人信不信,项盛就把他们全都带到一处偏房。

    项盛手握腰间的佩刀,盯着他们: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尝试去解决这件事,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劳烦诸位待在这里吧,一日三餐我都会送进去的,不会饿着各位的。”

    那些伙计们面面相觑,这下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项盛害怕他们有人偷溜出去报官,把衙门里的人引来,所以打算直接软禁他们。

    一名伙计看了看眼前的房子,又看了看手扶佩刀的项盛,害怕的浑身发颤,急忙跑到项盛面前,抓着他的手,语气急促道:

    “项师傅,我们见过的啊,我也是护镖队伍里的,我们还在那天夜里一起砍过山贼啊,我知道你肯定是被冤枉的,镖头他们也是被冤枉,把我带上,我肯定能帮上忙。”

    项盛看着眼前这个发抖的伙计,缓缓地将手抽出来,平静道:

    “我知道你,杨豆米,队伍里的大伙计,但是抱歉,这件事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不等回应,项盛就看着他们一个个进了房间,再深深看了眼杨豆米后,就把房门锁了起来。

    项盛进了另一间房后,迅速将房门紧闭,打开了手中的纸条,那是杨豆米在抓他手时,趁势塞进去的。

    纸条上的字可能是因为时间匆忙,有点潦草,依稀可以辩出是

    “山东巡抚方宫保”

    看到这行字,项盛脑海中立马炸出一段记忆,镖局背后一般都有官府的靠山,震源镖局的靠山就是“山东巡抚方宫保”,这也是震源镖局主要走山东的原因,大树底下好乘凉。

    想到此处,项盛便写了一封信,拿了镖局的信物,考虑到需要有人送信到省城,又到偏房,将杨豆米放了出来,再与他细细交谈后,才知道。

    原来是项盛的师父宋济,看见衙门里的差人,来向镖局要人时,便知道要出事,赶忙写了这纸条,交给杨豆米。

    杨豆米曾经在一次走镖中,差点送命,也是宋济救了他,自此以后,便唯宋济马首是瞻。

    项盛了解到这些后,知道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便跟他说了送信的事,要他连夜找人帮忙送信到省城,如果三天内送到的话,就给那人二十两银子。

    随后又从镖局的账面上划给杨豆米两百两银子,嘱托他去衙门打理下上下官员,让镖头他们在牢里少受点罪,同时,探听下案情。

    项盛特意叮嘱杨豆米,务必要详细,例如人是在哪被杀的,死因是什么,当时在场还有没有别人。

    杨豆米口头连连称是,拿上银子后,连夜出门。

    到得第二天巳时,杨豆米才匆忙跑回来,连喝了几大碗水,把气喘匀了说道:

    “镖头他们现在暂时被收押,太尊认为现在这三天是他的贺喜日子,不宜见血,因此留待三天后再公审。”

    “另一件事,被杀的那个人叫温什,在距离曹州府北门二十里的一处树林里被杀的,死因是脖子中箭身亡,当时报官的是一个叫许牛的人,同时也是他作证是震源镖局的镖师项盛杀的人。”

    “另外那个许牛,我也打听了,他是隔壁许庄村人,家道也很丰富,言谈也巧,不过好玩耍,吃喝嫖赌,样样不落,时常跑到府城赌钱,在许庄村里是出了名的人物,人称许大浪子。

    “他在报官是说他在那片林子里打猎时,碰巧看到项师傅你与那个温什在争吵什么,随后两人便动起了手,最后就是项师傅你拿弩射杀了他,见死了人,心里一慌,就跑了,连尸体都没处理。”

    项盛想了会,问道:“现在那个什么许牛,在哪?”

    杨豆米回道:“现在就在北城街道靠北的胡同的一个土娼家里,那土娼叫候红,每天白天不是在赌钱,就是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夜晚就睡在候红那。”

    “我也问过他的那些朋友,那许大浪子也是最近突然发迹,得了一笔财,出手才这么阔绰,我再问,知不知道那许牛的钱是怎么来的,那些人都认为是许牛那个抠门的爹给的,那许牛的家虽然也富裕,但他爹给他的钱却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