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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毒老祖宗她肆意妄为 第146章 世界五:收入后院(3)

    此人名叫庄白,是粗使小厮,一直干着杂活,面容清秀,五官端正。

    而他则是在府中,为数不多从未欺负过原主的人。

    并且有一次,在原主饿得辗转反侧,走到后花园时,是庄白看到了,主动给了她一个粗粮馍馍。

    这人挺有意思的。

    左之凝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将庄白抱入怀中,抛入床榻中,脚一蹬,大门就被立即关上了,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

    声音浮在空中,清晰明了:“不用叫大夫了,有他就可。”

    庄白被搂住腰抱了个满怀,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被抛到了床榻上。

    他饱满粉红的唇瓣微张,反应有些迟钝。

    等感觉到身上一凉时,庄白瞪大了眼睛,眼底懵懂,还有一丝转瞬即逝的羞涩。

    下一瞬,就被唇堵住了他欲开口的想法。

    衣衫褪尽后,庄白感到一阵刺痛,他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掉。

    张嘴想求饶,身体想往后退,可动弹不得。

    眸子无助又可怜,还带着几分水汪汪般的润泽。

    左之凝此刻,只想发泄,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自然是大开大合,动作越来越快,没有一丝要慢下来的动向,全凭着自己开心就好。

    庄白从一开始的害怕,紧张,疼的脸色有些发白,到后来的面色逐渐红润,眼眶湿润发亮。

    再然后,他就累的晕了过去。

    对左之凝来说,这不过是个前菜罢了。

    她还没正式开始享用呢。

    谁知……小东西竟然累的睡了过去?

    左之凝:“…………”

    她不是没想到中场换人,可一想到自己的后院还很空乏,此刻也不想赤条条的出去拉人。

    最重要的是,他还挺好吃的。

    那就继续好了。

    至于昏睡过去,小问题,让他“自然”醒来就是。

    于是,可怜的庄白,本就初尝人事,又遇上了霸道强悍的左之凝,连觉都不让他好好睡。

    硬是将他揉了又揉,掐出了水来。

    又翻来覆去的,疼爱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药效彻底散开,而她又极度满足后,才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人儿,一把搂入怀中,沉沉的一同睡了过去。

    左之凝这里是一夜好梦,睡得香甜。

    而正院的余氏则是心神不宁,最终起身,往前院走去。

    杨管家一直派人守在门外,而余氏还没到前院,就被她的人前来通告,而杨善也很快的赶来了。

    她家小主子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清醒了。

    这会儿又在办“正事”。

    她岂能让人前去打扰,而且更别提这余氏这一趟来,只怕是心怀鬼胎,来者不善了。

    余氏见到杨善拦在他面前时,并不惊讶,勾起弧度,温和的道:“杨管家,听说若兰这孩子清醒过来,恢复正常了,我心里十分担心她,便过来看看。”

    话里有话,这是在说左之凝没有规矩,竟然清醒了,为何不第一时间拜见他这个父君?

    还要他这个长辈亲自来见她?

    只不过都是体面人,不会直接问责,话更是圆了又圆,说的好听罢了。

    …………

    谁还没几个心腹呢。

    左之凝今日杖刑了身边伺候的小厮,又两人发卖出去了,更是一顿敲打,封锁了消息。

    让不少别有心思的奴才,纷纷收起自己的野心,心里直起寒颤。

    心里的那根弦更是崩的紧了又紧,格外谨慎小心。

    可不是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吗?

    有惜命,胆小,谨小慎微的,也必然会有胆肥,心大的奴才,想要放手一搏。

    有一花洒奴才,趁着身边无一人时,看准时机,偷偷前往正院通风报信。

    余氏这么多年,在府中各院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也有一些心腹,任他使唤。

    哪怕世女不傻了,可谁知道她的手段跟余氏掰手腕,谁更胜一筹呢。

    余氏虽是男子,又是个后入门的继室,可有一说一,他收买人心格外有一套。

    更别提暗藏的野心跟丰富的阅历,并不能得以小看。

    世女虽身份高贵,名正言顺,可到底稚嫩,经验浅薄了一些。

    所以私下,奴才们其实看好左之凝的不多。

    “主君客气了,可真是不巧了,世女这会儿已经歇下了,您看,明日再来如何?”杨善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可面上却尽显恭敬,笑的和煦。

    余氏不是不知道这老东西十分难缠,并且很难被收买,这么多年,两人过招,他也很少能占到便宜。

    余氏压下心里的郁气,不再坚持:“既然这样,那就让若兰好好休息吧,可怜见儿的,这孩子也是苦。”说着还拿帕子掩了掩眼角。

    “恭送主君。”

    “嗯。”

    等到回了房间后,余氏带笑的面容立马收敛,恢复成面无表情,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握着茶杯的手,隐隐用力。

    撞了一下,就醒了?

    呵……可真是运气好啊,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有这个命,来享受这份泼天富贵了。

    ……

    庄白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帘幔,刚想张嘴,发现嗓子干渴,嘶哑,还有些疼痛。

    他想坐起来,发现浑身使不上力气,折腾了一瞬,又跌了回去,躺平。

    哪哪儿都疼的厉害。

    身上的各处骨头好似都被拆了一遍似的。

    腿间更是火辣辣般,还有几分酸痛。

    让他忍不住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