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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毒老祖宗她肆意妄为 第147章 世界五:庄侍夫,会余氏(4)

    庄白侧头,看向左之凝的眸光,复杂又纠结,他不知道,以后自己何去何从。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从一个粗使小厮,摇身一变,被世女挑中,上了她的榻。

    反感跟不愿的想法,他没有。

    就算有,也没资格拒绝。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给卖到侯府里当奴才。

    庄白心里明白,一旦进了府,身心都不由己,主子想要,他就要笑着接受,承欢。

    可这一切真成了现实,他又十分迷茫,对未来有种莫名的慌乱跟不踏实。

    不知道,世女打算怎么安置他呢。

    会将他收房,还是玩过之后,撒手不管。

    左之凝本还有几分困倦,打算继续睡会儿的。

    昨日歇息的太晚了,精力消耗的有些大。

    可身侧的小家伙,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如炬,她岂能不知?

    左之凝微眯着眼,随手一捞,将他拉入怀中,声音慵懒低沉:“干嘛呢?醒了?”

    她又不是失去理智跟记忆,自然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是谁。

    倒没什么愧疚的情绪。

    毕竟这府中的奴才,都是她的,只要她想要,就可以行动跟上想法。

    奴才,小厮们,除了家生子,便是很小就被卖入府中,签了死契的奴才,皆是为她服务的。

    很多达官贵人们身旁贴身伺候的男侍,都是会暖床,又容色极佳,鲜嫩年轻的男子。

    都是被当做玩意的。

    有姿色,又嘴甜懂事的,被收入后院当个侍夫的不是没有。

    可大多数的,则是伺候了一两次后,就被丢到一旁,继续干着之前的活儿,再无出头之日,仍旧是个小厮,奴才。

    比普通的奴才好一丢丢的,便是通房了。

    通房,仍是个奴才,没有办法自己住个院子,也没人伺候。

    需要白日干活,夜晚可能需要满足主子的“一切需求”。

    不过比普通的奴才,地位高一点,待遇好一些罢了,算是个奴才头子。

    通房可以偶尔见到主子,得宠点的还能吹吹枕头风。

    而侍夫,算是半个主子,可以单独住一个小院儿。

    还能有两个小厮,一个粗使奴才,在旁伺候着,每月的吃穿用度也都是按照侍夫的规格。

    如果得宠,又肚子给力,早日诞下子嗣,请封为侧夫的,也是有的。

    左之凝对自己的男人,一向不小气,只要她舒坦高兴了,也不至于苛责。

    只要别贪心,妄想得到不属于他的,她就很好说话,宠爱有加。

    不然…那就得被她关进小黑屋,上了黑名单。

    ……

    “嗯,奴才是吵醒您了吗?是奴才的错。”庄白有些不习惯,更多的还是羞怯。

    庄白的脸上一片红晕,他身上未着衣衫,而世女竟还在被子里,双手不断流离着。

    他脸涨红的想钻进被子里。

    “没事,时辰也不早了,饿了吗?”左之凝醒来后,还是带了些本能的反应。

    “还好。”庄白瓮生瓮气的回道。

    可看他那副小可怜样,想着他那小身板,可能也受不住。

    可她并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

    既然那…不方便……

    别的方面补偿下她,不过分吧?

    左之凝脸皮极厚的在被子里,拉过他的手,然后帮她……

    两次后,左之凝神清气爽的下了榻。

    而庄白的双手则是哆哆嗦嗦的,又酸又麻。

    左之凝回头瞥了一眼榻上的人儿,见他嗔羞的看着她。

    左之凝心情还不错,轻声哄了句:“乖,你好生躺着,等到睡醒了再离开。

    我会吩咐一声,今日你就搬到后院去住,以后你便是我的侍夫,不用再当粗使奴才了。”当做他伺候不错的奖励好了。

    她本就没打算,让他继续做粗使奴才,本意是想调他在跟前伺候,做个通房侍男。

    可他的乖巧,可爱让她十分满意,那就抬举他当个侍夫便是。

    无伤大雅。

    左之凝刚出房间,杨善便恭敬的说了余氏昨晚来过,又被拦下了的事。

    左之凝微勾,赞赏的看了眼杨善,抬脚往正院走去。

    余氏啊,也该去会会他了。

    昨日整顿的不过是小鱼小虾,算不得什么。

    说起余氏,这人倒是有几分手段跟头脑的。

    当年进侯府的时候,是以继室的身份入的门,正室自然是正经主子。

    继室嘛,也是主子,不过到底还是差了些意思。

    他这人倒是会隐忍,刚入门,没有急着出头,握权,对原配留下的嫡女,更是照顾有加,十分宠溺。

    好似像对自个儿的孩子一样。

    可细细想来,这何尝不是一种捧杀?

    虽然原主一开始各方面都迟缓,可那时她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

    说话也只是比正常人慢了一些,如果好好教导跟指引,未尝不可能让她恢复正常。

    余氏的放纵跟“宠溺”,却让原主错过了矫正的最佳时机。

    而最要命的就是那一场高烧不退。

    除了余氏跟他贴身伺候的心腹外,无人知道原主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有一个是他安插进来的。

    在原主发烧的当日,她身边就有人发现了,就是余氏安插进来的人手,并且在当时,就跟他禀告过了实情。

    余氏,犹豫再三。

    他最终当做毫不知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大夫为原主诊治。

    事后,余氏害怕那奴才说漏了嘴。

    没几天,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那奴才“赶”出了府,并安排人在途中,送她“上路”。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

    余氏一直想为侯爷生下个嫡女,可每次都只有失望,迟迟没有好消息。

    他中途也不是没动过别的心思,想要过继个宗室或同族的女童过来,养在身边。

    可侯爷一直不同意。

    侯爷走后,他过继的心思也就淡了。

    原因很简单,他在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男子。

    如果侯爷不在了,他贸然提议过继个宗族女童,养在膝下,谁也没办法保证,他能不能,拿捏住那孩子。

    谁知道养了多年的孩子,最后会不会是个白眼狼,反咬他一口呢。

    而他的身份,终究没办法让他腰杆子挺直,底气总是有些不足的。

    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傻子留下的种。

    只要那两名侍夫,能诞下一名女孩,那傻子存在的意思,也就没必要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啊。

    左之凝刚到正院,就被余氏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热情带笑的请了进去。

    余氏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看到左之凝的时间,目光沉沉,极具压迫感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才笑着开口,语气温柔:“若兰,你能醒来,为父可真是太高兴了。”看来确实是没事了。

    “是吗?本世女也很高兴。”而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按规矩来说,余氏是她的长辈,又是继父,礼貌应该称呼一句父君。

    可左之凝会叫嘛?

    他也配。

    “若兰,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是不是该考虑下人生大事了呢。

    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娶主君了,也是为父的错。

    想着……便一直耽误到如今。”

    余氏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左之凝的表情,神态。

    “不急,本世女接下来需要接手的事,可不少呢。

    等手上头的事,理顺了再娶亲便是。

    听说侯府不少事情,都是由您负责跟出面的,过去也就罢了。

    以后这种事,交给本世女便是。

    您作为男子,抛头露脸的,多有不妥,将侯府的面子放在哪里?传出闲话,也不好听吧?

    您说是不是?

    而且额娘要是知道了,那不得棺材板下的怒气都压不住了嘛?

    您年纪也不小了,得服老,颐养天年,放松心情才是正事呢。”

    左之凝一句脏话没说,却把余氏气的够呛,脸红脖子粗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身子微微颤抖,手指握拳,紧紧的攥着衣角,轻呼出一口浊气。

    半晌后,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依世女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