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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失败后我被男主怼脸开大 第208章 纹丝不动

    晚宴上灯光环绕,鲜花美酒当做陪衬,大有酒林肉池的奢靡感。

    空气里的花香与酒香让人沉迷,不由得放松了平日里紧绷的神经。

    卜关州跟着实验组的人一起受邀出席这次宴会,初到之时便不可避免皱起眉头,同行的一行人中有几个老前辈,更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种宴会不像是为了学术而开展的,更像是为了纸醉金迷,在俗世中沉沦。

    没有任何学术氛围的宴会,只有大腹便便的商人推杯换盏。让人觉得“学术”二字只是一个噱头。

    卜关州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如今他站久了就会腰疼,不适合太过劳累。

    整场宴会之于他来说黯淡无光,像是镀了金的石头一样索然无味。

    不远处传来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卜关州抬了抬眼睛,顿了顿,仿佛世界上唯一的亮色向他走来。

    邬千栗适合穿各种暗里藏金的礼裙,每一步都带着流光溢彩,带着来自于世界之外的美和神秘。

    卜关州藏起手机,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却被敏锐的alpha捕捉到。她笑了笑,“这么喜欢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卜关州扶了一下眼镜站起来,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种宴会你不用来了。”

    “奢靡无度,穷奢极欲。”

    卜关州给出自己的最高评价。

    邬千栗看向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道:“是吗?我看他们都很享受。”

    “你去享受吧,我先走了。”

    邬千栗把胳膊搭在卜关州肩膀上,“别,等等,我打听个人。”

    卜关州把她的胳膊扔下去,“谁?”

    “曹佑恩。”

    卜关州想了片刻,“他醒过来之后就被拘留了,还没出来。”

    邬千栗本想回答些什么,结果下一秒便在人群里看到了正在讨论的人的身影。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她清楚记得那人的样子。

    “可我刚刚看到他了。”

    卜关州张了张嘴,不等他说什么,邬千栗忽然警惕起来,先一步拉起卜关州的手。随即下意识看向楼上,鎏金的扶手旁,一双手工鳄鱼皮鞋转瞬即逝。

    所有灯光瞬间消失,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宴会厅所有大门一齐关上,发出震耳的声响。

    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原本闹哄哄的宴会厅刹那间安静下来,转而再次躁动,带着不安和恐惧的声音此起彼伏。

    人群真正暴动之前,几束灯光忽然落下,停留在宴会厅正中央。

    灯光下站着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带着久经风霜的威严扫视众人,人群立即噤若寒蝉,纷纷停留在原地。

    邬千栗拉着卜关州站在宴会厅死角,那边看向这里的视线被挡住,但她却能对灯光下人群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出现在灯光下的那个人曾经多次出现在邬岚越给她的资料上,他赫然是苏家上一任当家人,苏运。

    片刻的安静之后,苏运的声音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里。

    “时间不不早了,苏某为各位准备好了房间,会有侍者领着大家前往,诸位贵宾晚安。”

    他说完立刻就有人爆发出不满的声音,“凭什么我们要留在这里,放我出去!我现在就要离开!”

    “砰——”

    子弹从枪口射出的尾尾音让那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面露惊恐,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不出三秒便瘫软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眼见着人群再次变得混乱,邬千栗悄无声息来到禁闭的大门前,二话没说伸手就要推开。

    卜关州立即把她往后拉了一把,不知道落上了什么东西,细微的电击声在耳边响起。

    他呵斥了alpha一句,“不要什么东西都上手试!”

    就凭现在的电流量,不死也得半残。

    不等他再说什么,凄厉的惨叫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是不亚于断手断脚的哭嚎。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询问间,不知道哪里走出来一排排整齐划一的侍者,经过训练般维持着标准的动作和表情,停留到每个人面前。

    “跟着我,你们不会有事的。”

    越来越多的侍者出现,近乎蛊惑般把人挨个带走。

    身处混乱人群里,邬千栗紧贴在卜关州耳边低语到,“你先走,我晚上去找你。”

    卜关州没说什么,而是深深凝望她片刻,终于往前迈出两步,主朝不断靠近试图分开他们的使者走去。

    卜关州身影消失在楼上,alpha的感知在下一秒全开,脑海中顷刻间形成整个宴会厅的3d立体布局图,她锁定卜关州的位置,直到对方不再移动。

    视线恢复,她往楼上的一个位置确认了一眼。

    这时一个侍者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什么话也不说,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那意味不言而喻——跟她走。

    邬千栗不为所动,甚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原本以为是仿真的假人,没想到她却看到了瞳孔在不同光线下的收缩。

    “靠,你活的啊。”

    邬千栗收回手,又觉得穿着礼服骂人不太好,立即收回了这句话。

    她围绕着瘦瘦弱弱看上去不到十四五岁的使者转了两圈,捕捉到她有些崩溃地微不可察地发抖。

    但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点没变,像是被程序化了一样。

    邬千栗往她身边走了两步,她像是得了命令一样转身,带着邬千栗上了楼。

    跟着使者,邬千栗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后腰上的短枪上。被关进门的一瞬间,她扯着侍者的衣领就把她拽了进来。

    趁着对方踉跄几步,她迅速拔出她腰间的短枪,放在手心里颠了颠,真货。

    厚重的门合拢,邬千栗在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听见了通电后细微的电流声。

    她用枪口直指小使者,拎着她的衣领就要往墙上摁。

    面前的眸子逐渐因为恐惧惊栗着,却一个求饶的字都没说。

    邬千栗停下了动作,一只手禁锢着她,一只手放下枪摸向她的后颈。

    她在会生长腺体的位置摸到了一个金属芯片,隐约闪动着危险的红光。

    芯片牢牢扒在后颈上,是监视,也是警告。

    邬千栗不知道它扎的有多深,她尝试了一下,除了侍者疼到发抖之外,芯片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