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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失败后我被男主怼脸开大 第209章 闲庭信步

    “你怕疼吗?”

    邬千栗小声问道。

    侍者摇头,颤颤巍巍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递过去。匕首薄如蝉翼,但异常锋利。

    现在顾不上消不消毒,邬千栗接过,直接深入到后颈芯片的下方。为了防止侍者挣扎,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另一手快准狠往上一挑。

    侍者因为疼痛剧烈颤抖,她把尖叫都闷在嗓子里,硬生生把嘴唇咬出血。

    芯片连带着一片血肉滚落到一侧的地板上,邬千栗发现这个芯片就像是钉子一样,深度直抵颈椎。

    她立即拿来纸巾给侍者止血,没了芯片的控制,她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有了些亮色,大滴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实现从机器人到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替换。

    “抱歉。”

    邬千栗安慰她两句,上前就把那芯片踩断成三截,然后拿出手帕包裹起来。

    侍者摇摇头,随意抹了一把不受控制流下来的眼泪,“当初扎进去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一个尚未发育成功的腺体,一个尚未分化成功的人,注定只能成为这样的失败品。被钉上芯片之后,便会伴随着长久的疼痛,晚上睡觉更是不敢挨阵痛,是一种长久的折磨和酷刑。

    邬千栗问道:“你是omega?”

    侍者再次摇头,“记不清了,被带进实验室的时候我是beta。”

    邬千栗:“你看上去年纪不大。”

    侍者淡然道:“年纪越小,改造的成功率越大。”

    她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邬千栗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后颈滚落的血液打湿领口,衬托地她面色愈发惨白。仔细看的话能看出几分独属于omega的秀气。

    如她所言,她是分化失败的试验品,就表明她是白送上门的现成的“证据”。

    邬千栗收敛了热切的目光,问道:“他们打算干什么。”

    侍者白着脸回答:“囚禁,然后威胁外面的人。”

    邬千栗给她换了干净的纸巾盖在伤口上,“为什么要对外宣称这是一次‘学术’宴会。”

    “……研究员死了,需要新人来接替。”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邬千栗已经可以大体拼凑起事情的经过。

    古有序身边研究禁药的研究员死了,为了找接替的人把目光放到了京都学术界,打着“学术”的噱头把有能力的人招进来,然后囚禁威胁齐上,最终让这些人皈依他们。

    “那为什么要牵扯上大家族的人。”

    她一圈看下来,好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的人都在。

    “……大家族会是阻力,因为犯罪者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侍者从容不迫回答,展现出不应该存在于她身上的冷静。

    邬千栗警惕起来,“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清楚。”

    她捏着匕首举到侍者面前,不得不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专门诱捕她跳下去的陷阱。

    “不相信我就别勉强自己,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做。”

    侍者挣扎着站起来,虽然每一分动作都是对她的折磨,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邬千栗深深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对自己手里拿着她的装备这件事并不在乎。

    “哪里可以下楼。”

    侍者指了指窗户,“外墙没有通电,有凸起的窗台可以站住。”

    邬千栗来到窗前探头看去,“别告诉我这是你的逃生路线。”

    “是,我要逃走。”

    侍者瞪着眼睛看向她,毫不掩饰眼眸里微小的野心。

    邬千栗穿着高跟鞋稳稳踩在窗台上,确定完具体位置之后,她长腿一探就来到了三楼窗台上。

    大多数房间都紧紧闭着窗户拉着窗帘,隐约传出哭嚎声,邬千栗像是闲庭信步一样在楼外移动,向下是几十米的高度,向上是黢黑的夜空。

    她身上除了带着一把枪和一个匕首之外再无别物,手机在封锁全场的时候被收了去,为了防止他们跟外面通风报信。

    穿梭于这座砖砌的牢笼,邬千栗来到目标窗户前。

    与其他窗户不一样,里面传出的打斗声让她心脏一紧,抬脚用高跟鞋踹碎玻璃窗跳了进去。

    卜关州没有想到邬千栗是会用这种方式出现,因为一个愣神,他被人勒倒在地面上,而把他压制住的赫然是本应该在局子里的曹佑恩。

    卜关州在地面上仰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恰好此时外面云开月现,少女的眼眸成了另一轮圆月。

    不等曹佑恩抬起头来,一只高跟鞋直冲他的面门,恨不得在他脑壳上留下个洞来。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曹佑恩惨叫一声滚到一旁。

    邬千栗把卜关州扶起来,把他西装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拍去。

    觉得不解恨,她走到墙边上去就补了两脚,直踹得地面上的人捂着肚子缩起来。

    “他战斗力好低,当初怎么敢偷东西的。”

    邬千栗略微吐槽,按着他的脑袋贴上墙面,她看到男人惊恐睁大眼睛,不等惨叫出声就被电晕了过去。

    卜关州活动了一下手腕,“你不过来我也能制服他。”

    “看不出来教授精力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腰疼的厉害才忍不住过来的。”

    邬千栗感叹一声,话里话外都是别的意思。

    “开玩笑也要分场合。”

    卜关州冷冷睨了她一眼。

    邬千栗把刚刚得到的信息跟卜关州说了一遍,他心里有了几分打算。

    “不是你的错觉,你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邬千栗边说边脱下碍事的裙子,一秒变装。

    卜关州盯着她紧身短裤和运动背心,默默移开眼睛,“穿这么少不冷吗?”

    现在虽是春末,但天气仍然寒冷。平日里出行需要穿厚外套,邬千栗这一脱倒是无比清凉。

    “没办法啊,能藏在裙子里的衣服只有这一件。”

    邬千栗无奈搓了一下胳膊,继续道:“到时候可要拜托教授抱着我暖和一下。”

    卜关州下意识接了一句:“能在大冬天穿裙子跳舞,还怕这点程度的冷吗?”

    说完他自己莫名其妙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句话,就像是下意识想要回怼一句,但说出的内容他却半点记忆都没有。

    邬千栗低低一笑,“没想到教授还记得,那你记不记得更多的细节?”

    卜关州觉得邬千栗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当即拒绝:“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想知道。”

    说完这句话,邬千栗眸光闪了一下,盯着门口的方向把他拽到身后,低声道:“有人来了。”

    卜关州挣脱开她的束缚,“既然有人来了,你才是应该躲起来的那个。”

    说着他指了指衣柜,不容置喙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