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35章 墨霏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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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瓶子我来了兴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人怀壁其罪。
“刚才的女子叫司法，法家规则的管理者和执行者，据说掌法犯了错误都能对其进行惩罚，司法地位高，武功强，单论武道修为，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法家玄功有种传功秘法，这个玉瓶子便是其中之一名为法柱，还有一个据说叫法鼎，都由司法掌管，代代相传。刚才管仁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法家受齐家委托寻找月光之门，只不过比墨家晚两年。管仁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月光之门的主人有能力保护月光之门，并承担月光之门可能赋予的责任。”
“这么神奇”，我拿起玉瓶在灯光下看了看，应该是古玉雕刻而成，背面还有两行字。我让墨霏找来了纸和铅笔把字拓了下来，是八个古体字：“柱守法玄鼎守法矩”。
“你明白什么意思吗，”我将拓片递给墨霏，说道：“这段文字和月光之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给我法柱又是什么意思？”
墨霏接过拓片看了一眼，说道：“看来墨家典籍记录的事情可能真实存在，只不过有些事情从来不曾发生，就像法柱，看来需要重新定义墨家典籍的记录”。
“司法拿出这个玉瓶给我的时候，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想到墨霏满心欢喜，绝非玉瓶的价值，而是玉瓶的来历和用途。
“是的”，霏霏点了点头，说道：“墨家典籍《百家考?法》中有记录，法家有一个秘不外传的至宝法鼎，推测乃法家玄功传承的一种秘法，避免将法家玄功传给资质不佳或品德不端之人。书中推测法柱也是法家玄功修炼方法，约成于西汉早期。书中记录：‘建武元年，即刘秀复汉的第一年，法家第十代掌法传下法旨：即日起，法家子弟不再用法柱传功，由司法监管传于月光之门的主人’。看到司法把法柱给你，我是即兴奋、又担心，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你连基本的辞让都没有，就收下了玉瓶。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
“管仁和司法先后向我行礼，当时就蒙了，哪知道这个玉瓶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值点钱，所以就收下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齐珏，要不是她拉我去潘家园市场，对古董有了一点感觉，看到这个玉瓶，感觉像古董，应该值不少钱，所以就毫不犹豫的收下了”。
“你呀”，墨霏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么财迷，什么都拿金钱衡量，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这也正常啊”，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说道：“我觉得把一切事情和发财联系，说明我该发财了，要知道发财可是我的梦想”。
墨霏气恼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真没出息，钱那么重要吗？是不是在你心中除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
“也不是啊”，我搂住墨霏的肩膀，说道：“你不知道，我生在普通人家，父母都是中学老师，除了抚养子女父还得奉养老人，父母为人耿直缺少圆滑，很少得到升职加薪的好事。小时候经常看到父母为钱发愁，尤其大哥需要集资才能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看到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残酷。上大学第一天，为了不让父母再为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打工挣钱成为我的主业，学业反而成为副业。毕业后，怀揣诗与远方留在这里，虽然工作稳定，但是充其量只解决了温饱，根本看不到希望，更谈不上孝敬二老”。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今社会，核心资源是权和钱，作为北漂自然不敢打权的主意，唯一的希望就是钱了，只有挣到足够的钱，才有可能得到尊严和地位。你想想除了发财的梦可以做，还敢有什么梦想？这是五年职场生活最大的体会。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依仗，但是你肯定没有体会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辛酸与无助。只有把发财当作理想，才能不消极，不放弃，明知希望渺茫也要坚持，也是唯一可以坚持的梦想”。说完我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墨霏呆住了，把头埋进我怀里，说道：“卫国，我没有站在你的角度理解你的想法，对不起”。
我在墨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历练，在检验我是否因为艰难而放弃努力，在检验我是否因为艰难而放弃底线，幸运的是我没有放弃努力，也坚守底线，现在也算得到了回报”。
“是啊，你现在是月光之门的主人，又得到法家至宝法柱，尽管不知道月光之门是什么，两件怀壁其罪的东西也算是回报”。
“其实我并不在乎月光之门和法柱，它们和金钱一样都可以称为身外之物，而你”，我捧起墨霏娇美的脸庞，说道：“而你，才是最大的回报”。说完我轻轻的吻上了墨霏娇艳的红唇。
墨霏推开了我，说道：“正事还没说完呢”。
我心里骂道：哪个混蛋说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纯粹胡说八道，只因为要谈正事，就能拒绝自家男人的感情需要。
“还有什么正事，不都说完了吗？”
“当然还有正事”，墨霏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司法把法柱交给你，是让你拿来把玩，或者放到古玩市场中换几个钱？”
“不然呢？”我故意说道：“我才不在乎什么玄功，还是换成钱比较划算？”
“暴殄天物”，墨霏瞪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给你法柱就是希望你有能力保护月光之门，承担月光之门可能赋予你的责任，难道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没听进去？”
“话是没错，我只是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不知道月光之门是什么，何来需要承担的责任。玉佩可以示警，除此以外，一无所知，又哪来的责任，我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才要谈清楚”，墨霏指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难道你脑子里只有男欢女爱的事情？”
“这怪不得我啊”，我看着墨霏，说道：“谁让你美得让我情不自禁”。
“呸”，墨霏脸刷得红了，说道：“这么说还是我的责任，你可别逼我跟你玩失踪”。
“别，别啊”，一听墨霏要玩失踪，我急了，说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直到现在还像做梦，怕这种幸福是黄粱一梦。你这么美，在你面前我缺乏自信，害怕你会突然离去，才有珍惜眼前每一分钟的想法”。
听我说完，墨霏深深的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道：“你觉得只有你在担心？我何尝不是这样。我很清楚，当你有了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就可能不再是我的专属，但是我有选择吗？”
“不会的”，我把墨霏搂进怀里，说道：“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也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你的担心有点多余”。
“我愿意相信，但谁又能保证这是我们的最终归宿？要知道月光之门由两块玉佩组成，齐珏不可能是局外人，你应该明白雌雄双佩意味着什么”。
墨霏说完，我突然一个激灵，难道非缘切戒就是这个意思？两块分雌雄的玉佩，是说两人的缘分，还是人和玉佩的缘分？齐珏离开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一点消息，要不是墨雨在齐家见过她，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识齐珏，或者是一个梦。如果月光之门真有特殊的使命，玉佩又雌雄各一，这个使命一定会让我和齐珏再次相见，或许这正是墨霏担忧的地方。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我不做无情之人，如果非要选择，我情愿放弃月光之门和所谓的使命，也不会放弃你”。
“傻瓜”，墨霏紧紧的抱住了我，说道：“捡到玉佩和时候，山阳齐家，墨家已在局中，今天知道法家也在局中，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也在局中，你又岂能置身事外，我不知道月光之门出世会带来什么，说不定代表着历史动荡与变革？”。
我吃了一惊，历史动荡与变革往往意味着血流成河。不知道墨霏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令人恐惧的是，没有人知道两千多年不曾露面的月光之门带着怎么秘密或使命降临到这个太平盛世。
“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墨霏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谁知道呢，古籍中把类似的异象当作不好的兆头，希望齐珏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不相信月光之门象征灾难。但不管是什么，首先要保证月光之门不能落到心怀叵测的小人手中，否则就是灾难”。
“我明白了，法家约我们见面并非想要得到月光之门，是想证实月光之门是否落到坏人手中？”
“你明白就好”，墨霏面露喜色，说道：“以司法的能力，即使风雷雨电四人帮你，也无法阻止她拿走月光之门，她只是想验证你的品性而不是抢走玉佩，否则她应该去左侧车门，而不是副驾的车门。她想上车和你近距离沟通，只是没有想到风雷雨电会出现，为了避免冲突，她只能放弃。但是慎重起见，也为进一步验证，才约我们见面。确定你的身份之后，他们依据祖训将法柱交给你，只为你能获得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
“法柱能让我获得这种能力？”我觉得这个解释有些离谱，一个看起来装着一些液体的玉瓶，可以给人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这怎么可能？
“没错”，墨霏点了点头，说道：“墨家典籍没有记录法柱的使用方法，但是提到法柱四十九天而成。所以我们要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保证四十九天不被人打扰”。
“什么意思啊？玩失联啊？”。
“我想你得闭关修炼四十九天，才能得到法柱的力量。唐代成书的《武道典籍唐-防护考》提到，纯玄之力可以破除未满二十岁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法家武道本为玄功，至宝法柱自然也是玄功，说不定就是纯玄之力”。
这句话我听明白了，修炼法柱，有可能帮助二十岁以下的女性墨者破除防护本能。对此我没有多想，只是奇怪墨霏怎么这么清楚，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纯玄之力可以破除防护本能，又怎么知道修炼法柱有可能得到纯玄之力？”
墨霏叹了口气，说道：“懂事以后，被防护所累，因此翻遍了墨家所有典籍，只在这部典籍中看到这么一句。玄功极难练成，更别说纯玄之力，但是墨家西汉时期典籍记录，汉武帝时期的法家掌法和司法双双修炼出纯玄之力。一百多年后，法家先祖颁下法旨，不再用法柱传功，将法柱赠予后世月光之门的主人，此后典籍再无练成纯玄之力的记录。合理的解释是法家先祖将修炼纯玄之力的方法封在法柱之中，因此才有了这个猜测？你知道纯玄之力为什么能破除墨家的防护本能吗？”
“有话直说，别让我猜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我可猜不出来”。
“为了在二十二岁之前突破防护本能，女性武道通常把武道修为高的男性武道作为男朋友的最佳人选，只要两人有了深厚的感情基础，男性武道用强得到女性武道，就能破除防护本能。但是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不受控制且威力通常是自身修为的三倍以上，稍有不慎男性武道会殒命于此。因此武道修为高的女性武道，即使爱对方入骨也不敢用这种方式破除防护本能，墨风就是其中之一”。
“靠”，我骂了一句，“他妈的，这是什么人搞出来的变态功法，简直泯灭人性”。
“没有办法”，墨霏瞪了我一眼，说道：“女性天生阴柔，修炼墨家武道会强化阴柔，产生对阳的排斥。有些天生阴柔的男子修炼墨家武道以后，也会出现这种防护本能，即使和男子握个手也可能打一架。墨家倡导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刻进了骨子里，为了这个平等地，许多女性墨者宁愿牺牲一生的幸福，也不愿意丢弃男女平等的原则。纯玄之力不分阴阳，理论上不受排阳的防护限制，才有破除防护本能的可能。如果修练法柱真能得到纯玄之力，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以为有了纯玄之力，就像小说上的高手在某个穴位注入真气就能破除防护本能，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要十件，只需一件”，墨霏整理一下措辞，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帮助雨儿破除防护本能，至于其他女性武道随缘吧”。
“刚才的女子叫司法，法家规则的管理者和执行者，据说掌法犯了错误都能对其进行惩罚，司法地位高，武功强，单论武道修为，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法家玄功有种传功秘法，这个玉瓶子便是其中之一名为法柱，还有一个据说叫法鼎，都由司法掌管，代代相传。刚才管仁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法家受齐家委托寻找月光之门，只不过比墨家晚两年。管仁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月光之门的主人有能力保护月光之门，并承担月光之门可能赋予的责任。”
“这么神奇”，我拿起玉瓶在灯光下看了看，应该是古玉雕刻而成，背面还有两行字。我让墨霏找来了纸和铅笔把字拓了下来，是八个古体字：“柱守法玄鼎守法矩”。
“你明白什么意思吗，”我将拓片递给墨霏，说道：“这段文字和月光之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给我法柱又是什么意思？”
墨霏接过拓片看了一眼，说道：“看来墨家典籍记录的事情可能真实存在，只不过有些事情从来不曾发生，就像法柱，看来需要重新定义墨家典籍的记录”。
“司法拿出这个玉瓶给我的时候，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想到墨霏满心欢喜，绝非玉瓶的价值，而是玉瓶的来历和用途。
“是的”，霏霏点了点头，说道：“墨家典籍《百家考?法》中有记录，法家有一个秘不外传的至宝法鼎，推测乃法家玄功传承的一种秘法，避免将法家玄功传给资质不佳或品德不端之人。书中推测法柱也是法家玄功修炼方法，约成于西汉早期。书中记录：‘建武元年，即刘秀复汉的第一年，法家第十代掌法传下法旨：即日起，法家子弟不再用法柱传功，由司法监管传于月光之门的主人’。看到司法把法柱给你，我是即兴奋、又担心，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你连基本的辞让都没有，就收下了玉瓶。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
“管仁和司法先后向我行礼，当时就蒙了，哪知道这个玉瓶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值点钱，所以就收下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齐珏，要不是她拉我去潘家园市场，对古董有了一点感觉，看到这个玉瓶，感觉像古董，应该值不少钱，所以就毫不犹豫的收下了”。
“你呀”，墨霏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么财迷，什么都拿金钱衡量，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这也正常啊”，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说道：“我觉得把一切事情和发财联系，说明我该发财了，要知道发财可是我的梦想”。
墨霏气恼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真没出息，钱那么重要吗？是不是在你心中除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
“也不是啊”，我搂住墨霏的肩膀，说道：“你不知道，我生在普通人家，父母都是中学老师，除了抚养子女父还得奉养老人，父母为人耿直缺少圆滑，很少得到升职加薪的好事。小时候经常看到父母为钱发愁，尤其大哥需要集资才能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看到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残酷。上大学第一天，为了不让父母再为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打工挣钱成为我的主业，学业反而成为副业。毕业后，怀揣诗与远方留在这里，虽然工作稳定，但是充其量只解决了温饱，根本看不到希望，更谈不上孝敬二老”。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今社会，核心资源是权和钱，作为北漂自然不敢打权的主意，唯一的希望就是钱了，只有挣到足够的钱，才有可能得到尊严和地位。你想想除了发财的梦可以做，还敢有什么梦想？这是五年职场生活最大的体会。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依仗，但是你肯定没有体会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辛酸与无助。只有把发财当作理想，才能不消极，不放弃，明知希望渺茫也要坚持，也是唯一可以坚持的梦想”。说完我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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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霏推开了我，说道：“正事还没说完呢”。
我心里骂道：哪个混蛋说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纯粹胡说八道，只因为要谈正事，就能拒绝自家男人的感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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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没错，我只是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不知道月光之门是什么，何来需要承担的责任。玉佩可以示警，除此以外，一无所知，又哪来的责任，我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才要谈清楚”，墨霏指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难道你脑子里只有男欢女爱的事情？”
“这怪不得我啊”，我看着墨霏，说道：“谁让你美得让我情不自禁”。
“呸”，墨霏脸刷得红了，说道：“这么说还是我的责任，你可别逼我跟你玩失踪”。
“别，别啊”，一听墨霏要玩失踪，我急了，说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直到现在还像做梦，怕这种幸福是黄粱一梦。你这么美，在你面前我缺乏自信，害怕你会突然离去，才有珍惜眼前每一分钟的想法”。
听我说完，墨霏深深的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道：“你觉得只有你在担心？我何尝不是这样。我很清楚，当你有了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就可能不再是我的专属，但是我有选择吗？”
“不会的”，我把墨霏搂进怀里，说道：“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也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你的担心有点多余”。
“我愿意相信，但谁又能保证这是我们的最终归宿？要知道月光之门由两块玉佩组成，齐珏不可能是局外人，你应该明白雌雄双佩意味着什么”。
墨霏说完，我突然一个激灵，难道非缘切戒就是这个意思？两块分雌雄的玉佩，是说两人的缘分，还是人和玉佩的缘分？齐珏离开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一点消息，要不是墨雨在齐家见过她，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识齐珏，或者是一个梦。如果月光之门真有特殊的使命，玉佩又雌雄各一，这个使命一定会让我和齐珏再次相见，或许这正是墨霏担忧的地方。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我不做无情之人，如果非要选择，我情愿放弃月光之门和所谓的使命，也不会放弃你”。
“傻瓜”，墨霏紧紧的抱住了我，说道：“捡到玉佩和时候，山阳齐家，墨家已在局中，今天知道法家也在局中，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也在局中，你又岂能置身事外，我不知道月光之门出世会带来什么，说不定代表着历史动荡与变革？”。
我吃了一惊，历史动荡与变革往往意味着血流成河。不知道墨霏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令人恐惧的是，没有人知道两千多年不曾露面的月光之门带着怎么秘密或使命降临到这个太平盛世。
“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墨霏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谁知道呢，古籍中把类似的异象当作不好的兆头，希望齐珏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不相信月光之门象征灾难。但不管是什么，首先要保证月光之门不能落到心怀叵测的小人手中，否则就是灾难”。
“我明白了，法家约我们见面并非想要得到月光之门，是想证实月光之门是否落到坏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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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玩失联啊？”。
“我想你得闭关修炼四十九天，才能得到法柱的力量。唐代成书的《武道典籍唐-防护考》提到，纯玄之力可以破除未满二十岁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法家武道本为玄功，至宝法柱自然也是玄功，说不定就是纯玄之力”。
这句话我听明白了，修炼法柱，有可能帮助二十岁以下的女性墨者破除防护本能。对此我没有多想，只是奇怪墨霏怎么这么清楚，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纯玄之力可以破除防护本能，又怎么知道修炼法柱有可能得到纯玄之力？”
墨霏叹了口气，说道：“懂事以后，被防护所累，因此翻遍了墨家所有典籍，只在这部典籍中看到这么一句。玄功极难练成，更别说纯玄之力，但是墨家西汉时期典籍记录，汉武帝时期的法家掌法和司法双双修炼出纯玄之力。一百多年后，法家先祖颁下法旨，不再用法柱传功，将法柱赠予后世月光之门的主人，此后典籍再无练成纯玄之力的记录。合理的解释是法家先祖将修炼纯玄之力的方法封在法柱之中，因此才有了这个猜测？你知道纯玄之力为什么能破除墨家的防护本能吗？”
“有话直说，别让我猜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我可猜不出来”。
“为了在二十二岁之前突破防护本能，女性武道通常把武道修为高的男性武道作为男朋友的最佳人选，只要两人有了深厚的感情基础，男性武道用强得到女性武道，就能破除防护本能。但是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不受控制且威力通常是自身修为的三倍以上，稍有不慎男性武道会殒命于此。因此武道修为高的女性武道，即使爱对方入骨也不敢用这种方式破除防护本能，墨风就是其中之一”。
“靠”，我骂了一句，“他妈的，这是什么人搞出来的变态功法，简直泯灭人性”。
“没有办法”，墨霏瞪了我一眼，说道：“女性天生阴柔，修炼墨家武道会强化阴柔，产生对阳的排斥。有些天生阴柔的男子修炼墨家武道以后，也会出现这种防护本能，即使和男子握个手也可能打一架。墨家倡导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刻进了骨子里，为了这个平等地，许多女性墨者宁愿牺牲一生的幸福，也不愿意丢弃男女平等的原则。纯玄之力不分阴阳，理论上不受排阳的防护限制，才有破除防护本能的可能。如果修练法柱真能得到纯玄之力，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以为有了纯玄之力，就像小说上的高手在某个穴位注入真气就能破除防护本能，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要十件，只需一件”，墨霏整理一下措辞，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帮助雨儿破除防护本能，至于其他女性武道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