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36章 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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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突然明白过来，墨霏刚才描述的方法，是以感情为基础，男欢女爱为手段。不对，墨霏要我帮助墨雨破除防护，岂不是让我和墨雨。不行啊，墨雨一只手就能把我扔到后座，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躲还来不及，那敢造次。考虑到女人的天性，爱情又有排他属性，没有女人愿意做这种事情，哪怕是亲妹妹。所以这个要求答应或不答应都要认真考虑。若是答应，难保不是这个妖孽抛出来的诱饵，验证我对感情的态度。若不答应，也有点舍不得。想到这里，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很难回答吗？”看我久久没有回答，墨霏狐疑的看着我。
“不难回答”，我又考虑了一会，说道：“我可以答应，但是这样对墨雨不公平，所以，我还是不能答应”。
“唉”，墨霏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想，说明我没有看错你”。
我暗自庆幸，幸亏多了个心眼，否则真是有口难辩。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墨霏又说道：“雨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看得出来她很依赖你，爱上你只是时间问题。雨儿是当今数千武道天份最高的人，武道修为一日千里，最多两年就能超过我，届时她可能就是墨家武道修为最高的人。她的成就意味着没有人能突破她的防护本能，意味着她一生都无法享受爱情”。
我开始同情墨雨，答应墨霏的请求或许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但她们毕竟是亲姐妹，觉得还是不能答应。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墨雨停止武道修炼，找到相爱的男朋友，破除防护再继续修炼不就行了。
“说的简单”，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墨家武道不同于其他各家，出师后可以不用刻意练习，但是并不妨碍修为提升，因为睡觉的时候会自动修炼，根本停不下来。”
“这样啊”，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说道：“雨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的想法让我有种负罪感”。
墨霏白了我一眼，说道：“别人巴不得的好事，在你面前有这么难吗？”
“只是我得找个理由说服自己，虽然小姨子和姐夫之间有各种爱昧的玩笑，但都是无聊之人杜撰的段子，当不得真”。
“行，我给你一个理由，看能不能说服你”，墨霏像看怪物似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雨儿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相差19岁，我十七岁的时候，小姨爱上了父亲，于是母亲便让父亲破了小姨的防护本能，才有了墨雨，这个理由能说服你吗？”
“嘿嘿，岳父威武，其他人突破一位女性武道的防护都可能殒命，岳夫大人居然先后突破了两位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真了不起”。
“岳夫？”墨霏看着我笑了，说道：“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先别着急认亲戚”。
“你跑得了吗？”，我亲了一下墨霏的脸蛋，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只能从了，争取向岳夫大人看齐”。
“不过我要提醒你”，墨霏笑着打了我一下，说道：“刚才都是对法家玄功的猜测，修炼法柱能不能得到纯玄之力，修炼以后才能知道。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其他人知道，一旦消息走漏，我怕这些妹妹动了心思，如果消息在墨家传开，可就乱套了”。
“他们亲眼见到司法送我法柱，难道不知道纯玄之力可以突破防护的秘密？”典籍上的东西根本算不上秘密。
“这你放心，知道这本典籍的只有三个人，男女武道宗师和墨家门主太爷爷，十年前太爷爷心疼我，偷偷把典籍拿给我看，想让我找到破解防护的方法，解救所有女性墨者”。
心想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否则被女性墨者知道，老子岂不成了唐僧肉，但是觉得守住这个秘密不容易，我说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墨雨不就知道了”。
“不能告诉墨雨真相，她曾追问我防护失效的原因，我告诉她是个意外，到时候让她相信是个意外就行了”。
“只能这样了”，我觉得即使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也是一种欺骗，而且是对墨雨的欺骗，内心颇为不忍，但是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还没有得道高僧的舍身伺虎的境界，可不敢冒险做女妖们都想据为已有唐僧。后来才知道，修炼法柱的确可以得到纯玄之力，具有破除女性武道防护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在我身上体现不出来，因此差点被墨雨的防护打废。这是后话。
“还有一个问题，如何才能通过法柱得到你说的纯玄之力？”
刚才和墨霏的谈论基于一个假设，修炼法柱后我学会了法家玄功，得到了最难修炼的纯玄之力。我可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玉瓶，蕴含着让人脱胎换骨的能量。
“当然不会轻易得到，所以才要搬家，搬到一个没人打扰你的地方”，墨霏说道：“你得失联四十九天，能不能得到纯玄之力，使用法柱四十九天以后，就会真相大白”。
“四十九天，还失联”，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再说公司不可能给我这么久的假”。
“所以，才要准备一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关心你的人，比如你的父母。至于工作，你可以辞职”。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没有渡人之能，先渡自己是起码的觉悟，收入虽然不高，也没有升职的可能，但毕竟是自食其力”。
“你不用担心你的生活问题”，墨霏看我对这个挣钱不多，还忙得要死的工作如此看重，不觉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有能力确保月光之门的安全，我只需传出一个消息，你就可以得到取用不尽的财富和令人仰视的地位，你信不信？”
“两个月前这样说，我不会相信，今天就不由我不信了。只是从小就有自食其力的觉悟，从未有过不劳而获的想法，最多也就是买张彩票做个一夜暴富的美梦，那也不是不劳而获，毕竟还得去一趟彩票店。让我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废物”。
“我理解你的想法，为你有这种想法感到骄傲，只是修炼法柱需要时间，避无可避，你得面对”。
“好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考虑一下，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放弃也不现实，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月光之门已经出世”。
“不是很快，而是已经扩散”，墨霏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法家可以信赖，还有许多觊觎月光之门的人却防不胜防，有些人可能躲在暗处，趁你不备的一举夺得月光之门，所以利用法柱获得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是唯一的选择”。
我从墨霏的话中听出了焦虑和不安，于是说道：“行，明天我就辞职，大不了以后再找一份工作”。
“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墨霏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笑着说道：“除了辞职，你还得找个借口给父母说一声，毕竟四十九天不能联系，得让他们心安”。
什么借口才能让父母放心，才能让他们相信四十九天不联系也属正常。思索许久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问墨霏：“就说我报名参加了预备役，顺利通过了政审和考试，近期要进入部队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强化训练，训练期间不能和任何人，包括直系亲属联系，这个借口行吗？”
“主意是不错，不过，你父母会相信吗？”
“他们一定相信”，我笑着说道：“参军一直是我的梦想，高考时想报考军校，结果被他们否决，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报名参军，因为视力问题被淘汰，现在拿预备役作借口，他们肯定相信”。
“那就好，明天一早你先去公司辞职，然后给父母打电话，”墨霏看了看窗外已经泛白的天空，说道：“还什么明天，一会吧，你去公司，我去找司法请教法柱的用法，等我回来后就出发，路上你再休息”。
墨霏说完把我拉进卧室，主动吻了上来。墨霏这么主动，我有点奇怪，就问她怎么了？
“因为未来的四十九天，你要修炼法柱，我觉得度日如年”，墨霏说完，娇媚的红唇又吻了上来。
……
吃过早饭，我打着呵欠到了公司，先去问人事经理能不能请五十天长假，结果告知公司制度规定一年最多只能请十五天事假，没办法通融。人事经理建议我找主管领导说明情况，先办理离职，事情办完后想回公司，主管领导同意的话，她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感觉办法不错，就找主管领导说请假的事，并把人事经理的主意一并给领导说了，领导沉思了一会，叮嘱我事情办完想回公司直接找他。领导对我有知遇之恩，听他这么说就想答应事情办完马上回来上班，但是想到四十九天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敢说死，只能点头答应。
办完离职手续，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公司。回到家没有上楼，坐在车里给父母打了电话，借口比较靠谱，父母表示支持还叮嘱我到军营要遵守军营的规矩，别惹出什么乱子。
进屋后风雷雨电四人都在客厅看电视，唯有墨雨情绪不佳，看我回来居然没有抱我的胳膊，看了一眼就默不作声，于是就问墨雨这是怎么了？
“姐姐说要关你四十九天，不让我找你玩”，墨雨难过的拉起我的胳膊搂进怀里。
“我知道”，我想拍拍她的脸，又怕她的防护本能，缩回了手说道：“不就四十九天，很快就过去了”。
墨雨没有说话，安静的坐着。我想起墨霏昨晚说过的话，不觉心里涌起一点冲动，但是想到墨雨的防护本能，默默的告诉自己，墨霏的话，尤其昨晚的话绝对不能当真。
不一会窗子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墨雨松开我的手臂，和风雷电一起去卧室拎出四个行李箱，然后锁上门离开了墨霏家。
楼门口停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宝马x6，而是一辆崭新的硬派七座悍马，看到这款车我的眼睛都圆了，风雷雨电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把行李箱往后备箱一放就上了车，我围着车左摸摸右看看，别提多喜欢了。
“上车吧”，墨霏打开车窗笑着说道：“别把自己搞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山炮，喜欢的话，这车以后归你了”。
“干嘛以后”，我走到车前，对墨霏说道：“现在就想开”。
墨霏没有说话直接下车，上了副驾的位置，我一屁股坐到驾驶位上，调了调座椅，挂档一轰油门车向小区大门冲了过去。
“知道怎么去十渡吗？”出了小区墨霏问道。
我点了点头，体验着悍马强劲的动力，上了六环向着目标呼啸而去。
“哪里搞来的这辆车，我怎么不知道”，感觉这辆车简直就是为我量身订制的，相比之下，二手千里马可以扔了。
“上个月订的，今天一早才提回来”，墨霏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幅墨镜递给我，说道：“你马上生日了，就给你订了一辆，怕你脆弱的自尊心受挫，没敢提前告诉你”。
“自尊心？如果是这辆车”，我笑了笑，说道：“自尊心也没什么意见，要知道这种车对男人来说，吸引力可能比女人还要大”。
“你的意思把我和这辆车放一起，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一定会选这辆车了？”，墨霏说着把脸沉了下来。
我厚着脸皮说道：“那能啊，你是先来的，我肯定喜新而不厌旧，当然如果同时出现的话，我可能，可能还是会选你吧”。
“这么没诚意，算了，和一辆车较个什么劲，好好开车，我睡一觉到十渡了叫我”，说完墨霏闭上了眼睛。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风雷雨三人靠着后座闭上了眼睛，只有最后一排墨电睁着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四处张望，好象窗外的景色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一个半小时后，车缓缓的开进了十渡镇，墨霏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她，谁知车刚停下，墨霏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迷人的呵欠，后排的风雷电也醒了，只有墨电一眼未合，好像不想错过眼前的任何风景。
“继续向前开，到前面的路口向右转”，墨霏看了看外面的建筑，说道。
车拐上一条很窄的小路上向北走了大约十公里，又上了左侧的一条简易盘山公路，蜿蜒向山顶开去，快到山顶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山坳，有几栋房子，墨霏让我把车开进山坳停在一栋房子前面，下车用钥匙打开了一处院子的大门，让我把车开了进去。
“很难回答吗？”看我久久没有回答，墨霏狐疑的看着我。
“不难回答”，我又考虑了一会，说道：“我可以答应，但是这样对墨雨不公平，所以，我还是不能答应”。
“唉”，墨霏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想，说明我没有看错你”。
我暗自庆幸，幸亏多了个心眼，否则真是有口难辩。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墨霏又说道：“雨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看得出来她很依赖你，爱上你只是时间问题。雨儿是当今数千武道天份最高的人，武道修为一日千里，最多两年就能超过我，届时她可能就是墨家武道修为最高的人。她的成就意味着没有人能突破她的防护本能，意味着她一生都无法享受爱情”。
我开始同情墨雨，答应墨霏的请求或许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但她们毕竟是亲姐妹，觉得还是不能答应。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墨雨停止武道修炼，找到相爱的男朋友，破除防护再继续修炼不就行了。
“说的简单”，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墨家武道不同于其他各家，出师后可以不用刻意练习，但是并不妨碍修为提升，因为睡觉的时候会自动修炼，根本停不下来。”
“这样啊”，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说道：“雨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的想法让我有种负罪感”。
墨霏白了我一眼，说道：“别人巴不得的好事，在你面前有这么难吗？”
“只是我得找个理由说服自己，虽然小姨子和姐夫之间有各种爱昧的玩笑，但都是无聊之人杜撰的段子，当不得真”。
“行，我给你一个理由，看能不能说服你”，墨霏像看怪物似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雨儿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相差19岁，我十七岁的时候，小姨爱上了父亲，于是母亲便让父亲破了小姨的防护本能，才有了墨雨，这个理由能说服你吗？”
“嘿嘿，岳父威武，其他人突破一位女性武道的防护都可能殒命，岳夫大人居然先后突破了两位女性武道的防护本能，真了不起”。
“岳夫？”墨霏看着我笑了，说道：“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先别着急认亲戚”。
“你跑得了吗？”，我亲了一下墨霏的脸蛋，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只能从了，争取向岳夫大人看齐”。
“不过我要提醒你”，墨霏笑着打了我一下，说道：“刚才都是对法家玄功的猜测，修炼法柱能不能得到纯玄之力，修炼以后才能知道。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其他人知道，一旦消息走漏，我怕这些妹妹动了心思，如果消息在墨家传开，可就乱套了”。
“他们亲眼见到司法送我法柱，难道不知道纯玄之力可以突破防护的秘密？”典籍上的东西根本算不上秘密。
“这你放心，知道这本典籍的只有三个人，男女武道宗师和墨家门主太爷爷，十年前太爷爷心疼我，偷偷把典籍拿给我看，想让我找到破解防护的方法，解救所有女性墨者”。
心想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否则被女性墨者知道，老子岂不成了唐僧肉，但是觉得守住这个秘密不容易，我说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墨雨不就知道了”。
“不能告诉墨雨真相，她曾追问我防护失效的原因，我告诉她是个意外，到时候让她相信是个意外就行了”。
“只能这样了”，我觉得即使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也是一种欺骗，而且是对墨雨的欺骗，内心颇为不忍，但是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还没有得道高僧的舍身伺虎的境界，可不敢冒险做女妖们都想据为已有唐僧。后来才知道，修炼法柱的确可以得到纯玄之力，具有破除女性武道防护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在我身上体现不出来，因此差点被墨雨的防护打废。这是后话。
“还有一个问题，如何才能通过法柱得到你说的纯玄之力？”
刚才和墨霏的谈论基于一个假设，修炼法柱后我学会了法家玄功，得到了最难修炼的纯玄之力。我可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玉瓶，蕴含着让人脱胎换骨的能量。
“当然不会轻易得到，所以才要搬家，搬到一个没人打扰你的地方”，墨霏说道：“你得失联四十九天，能不能得到纯玄之力，使用法柱四十九天以后，就会真相大白”。
“四十九天，还失联”，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再说公司不可能给我这么久的假”。
“所以，才要准备一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关心你的人，比如你的父母。至于工作，你可以辞职”。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没有渡人之能，先渡自己是起码的觉悟，收入虽然不高，也没有升职的可能，但毕竟是自食其力”。
“你不用担心你的生活问题”，墨霏看我对这个挣钱不多，还忙得要死的工作如此看重，不觉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有能力确保月光之门的安全，我只需传出一个消息，你就可以得到取用不尽的财富和令人仰视的地位，你信不信？”
“两个月前这样说，我不会相信，今天就不由我不信了。只是从小就有自食其力的觉悟，从未有过不劳而获的想法，最多也就是买张彩票做个一夜暴富的美梦，那也不是不劳而获，毕竟还得去一趟彩票店。让我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废物”。
“我理解你的想法，为你有这种想法感到骄傲，只是修炼法柱需要时间，避无可避，你得面对”。
“好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考虑一下，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放弃也不现实，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月光之门已经出世”。
“不是很快，而是已经扩散”，墨霏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法家可以信赖，还有许多觊觎月光之门的人却防不胜防，有些人可能躲在暗处，趁你不备的一举夺得月光之门，所以利用法柱获得保护月光之门的能力，是唯一的选择”。
我从墨霏的话中听出了焦虑和不安，于是说道：“行，明天我就辞职，大不了以后再找一份工作”。
“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墨霏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笑着说道：“除了辞职，你还得找个借口给父母说一声，毕竟四十九天不能联系，得让他们心安”。
什么借口才能让父母放心，才能让他们相信四十九天不联系也属正常。思索许久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问墨霏：“就说我报名参加了预备役，顺利通过了政审和考试，近期要进入部队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强化训练，训练期间不能和任何人，包括直系亲属联系，这个借口行吗？”
“主意是不错，不过，你父母会相信吗？”
“他们一定相信”，我笑着说道：“参军一直是我的梦想，高考时想报考军校，结果被他们否决，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报名参军，因为视力问题被淘汰，现在拿预备役作借口，他们肯定相信”。
“那就好，明天一早你先去公司辞职，然后给父母打电话，”墨霏看了看窗外已经泛白的天空，说道：“还什么明天，一会吧，你去公司，我去找司法请教法柱的用法，等我回来后就出发，路上你再休息”。
墨霏说完把我拉进卧室，主动吻了上来。墨霏这么主动，我有点奇怪，就问她怎么了？
“因为未来的四十九天，你要修炼法柱，我觉得度日如年”，墨霏说完，娇媚的红唇又吻了上来。
……
吃过早饭，我打着呵欠到了公司，先去问人事经理能不能请五十天长假，结果告知公司制度规定一年最多只能请十五天事假，没办法通融。人事经理建议我找主管领导说明情况，先办理离职，事情办完后想回公司，主管领导同意的话，她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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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离职手续，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公司。回到家没有上楼，坐在车里给父母打了电话，借口比较靠谱，父母表示支持还叮嘱我到军营要遵守军营的规矩，别惹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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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要关你四十九天，不让我找你玩”，墨雨难过的拉起我的胳膊搂进怀里。
“我知道”，我想拍拍她的脸，又怕她的防护本能，缩回了手说道：“不就四十九天，很快就过去了”。
墨雨没有说话，安静的坐着。我想起墨霏昨晚说过的话，不觉心里涌起一点冲动，但是想到墨雨的防护本能，默默的告诉自己，墨霏的话，尤其昨晚的话绝对不能当真。
不一会窗子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墨雨松开我的手臂，和风雷电一起去卧室拎出四个行李箱，然后锁上门离开了墨霏家。
楼门口停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宝马x6，而是一辆崭新的硬派七座悍马，看到这款车我的眼睛都圆了，风雷雨电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把行李箱往后备箱一放就上了车，我围着车左摸摸右看看，别提多喜欢了。
“上车吧”，墨霏打开车窗笑着说道：“别把自己搞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山炮，喜欢的话，这车以后归你了”。
“干嘛以后”，我走到车前，对墨霏说道：“现在就想开”。
墨霏没有说话直接下车，上了副驾的位置，我一屁股坐到驾驶位上，调了调座椅，挂档一轰油门车向小区大门冲了过去。
“知道怎么去十渡吗？”出了小区墨霏问道。
我点了点头，体验着悍马强劲的动力，上了六环向着目标呼啸而去。
“哪里搞来的这辆车，我怎么不知道”，感觉这辆车简直就是为我量身订制的，相比之下，二手千里马可以扔了。
“上个月订的，今天一早才提回来”，墨霏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幅墨镜递给我，说道：“你马上生日了，就给你订了一辆，怕你脆弱的自尊心受挫，没敢提前告诉你”。
“自尊心？如果是这辆车”，我笑了笑，说道：“自尊心也没什么意见，要知道这种车对男人来说，吸引力可能比女人还要大”。
“你的意思把我和这辆车放一起，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一定会选这辆车了？”，墨霏说着把脸沉了下来。
我厚着脸皮说道：“那能啊，你是先来的，我肯定喜新而不厌旧，当然如果同时出现的话，我可能，可能还是会选你吧”。
“这么没诚意，算了，和一辆车较个什么劲，好好开车，我睡一觉到十渡了叫我”，说完墨霏闭上了眼睛。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风雷雨三人靠着后座闭上了眼睛，只有最后一排墨电睁着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四处张望，好象窗外的景色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一个半小时后，车缓缓的开进了十渡镇，墨霏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她，谁知车刚停下，墨霏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迷人的呵欠，后排的风雷电也醒了，只有墨电一眼未合，好像不想错过眼前的任何风景。
“继续向前开，到前面的路口向右转”，墨霏看了看外面的建筑，说道。
车拐上一条很窄的小路上向北走了大约十公里，又上了左侧的一条简易盘山公路，蜿蜒向山顶开去，快到山顶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山坳，有几栋房子，墨霏让我把车开进山坳停在一栋房子前面，下车用钥匙打开了一处院子的大门，让我把车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