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96章 诚信为本
我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问墨霏和司法：“我自作主张代表墨法两家承诺不再过问川江大酒店的事，你们不会怪我吧”。
“你都答应了，怪有用吗?”墨霏没说什么，司法却不满地说道：“放任他们不管，置墨法两家秉承的除魔卫道和维护正义的宗旨于何地?”
“没说放任不管啊”，我看了司法一眼，说道：“该管的，一定要管”。
“那可不行”，墨霏说道：“答应即事实，何况还是承诺，对墨法而言，诚信比宗旨重要。如果诚信和公正中只能选择一个，我相信法家和墨家一样，一定会选择诚信。对方了解墨法两家诚信为本的原则，针对性地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唉”，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天底下，只有墨法两家才有资格除魔卫道，维护正义，制裁罪恶。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的价值观，早已扎根在华夏大地。我代表墨法两家承诺不再插手川江大酒店的事情，但是我即不是法家人，又不是墨家人，可以继续墨法两家未尽的责任，有问题吗？”
“两位姐姐，你们明白了吧”，齐珏明白了我的用意，说道：“卫国打算以退为进，先把墨法两家的人解救出来，川江大酒店的事情再找机会解决，法墨两家不用出手，卫国可以借助齐家，甚至动用齐家在古老家族中的影响力，川江大酒店迟早要为自己的恶行承担后果”。
“对”，我接过齐珏的话说道:“根据掌法的情报，申剑的反馈，结合范嵘的分析，川江大酒店真正的后台不是龙啸，而是川江的一把手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龙啸的角色尚无法判断，冲在前台充当打手？握有川江某些官员的软肋，迫使他们为非法生意提供便利？好像都不像。如果龙啸源自上古，和幕后大佬紧密合作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一种为了各自利益自发形成的无意识的合作关系。咱们没办法与位高权重的大佬过招，但是蛇打七寸，只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龙啸对川江大酒店的保护，就会打破川江非法产业链的平衡，为了重新划分利益，不同的利益集团之间肯定矛盾重重，甚至引发混乱，一旦事情突破界限，幕后大佬就可能弃车保帅，与代理人一起切割与川江大酒店的利益关系，川江大酒店的非法产业链就可能土崩瓦解。对我们不利的是，我们不了解龙啸，甚至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三位绝顶高手就是龙啸的人。不过无论是真正的幕后大佬，还是龙啸，他们也有疏漏，只知道墨法两家盯着他们，却不知道山阳齐家也插手此事，两相比较，可谓半斤对八两”。
“如果扳倒龙啸，申剑的力量就能发挥重要作用”司法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这样岂不多了几分胜算”。
“申剑不能再算作一股力量，为了救出法墨两家的人，他得脱下制服离开川江，这是幕后大佬提出的条件之一，和范嵘的分析完全一致”。
“唉”，司法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只能步步为营，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无法推算出所有的可能性，况且对川江大酒店幕后的力量也是猜测，现在要尽可能的搜集川江大酒店的信息”。
“是啊”，墨霏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代表法墨两家承诺不再过问川江大酒店的事情，否则我们可以派出顶级的信使再往川江搜集川江大酒店的犯罪证据和幕后大佬的信息”。
“这件事你们别费心了”，我拍了拍墨霏的肩膀说道：“申剑从警二十年，一定有自己的线人队伍，即使离开了警队，他的线人队伍仍然可以发挥用，同样可以搜集川江大酒店的犯罪证据，我想申剑肯定会这么做”。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墨霏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在旁边看你如何导演这部好戏了”。
傍晚时分，我们在议事大厅外面等管仁，墨雨跑过来叫我们去吃饭。
“我去叫掌法”，齐珏转身向大厅走去，没走两步就被司法叫住了，司法说道：“别去打扰他，想了一夜没有结果正在气头上，上午到现在又苦思冥想了十个小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和自己较上劲了，要是想不出结果，别说今天的晚饭，明天的晚饭可能也省了”。
“你们兄妹真有个性”，墨霏搂住司法的肩膀，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模样，冷若冰霜，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你钱似的，好在范嵘及时出现才让我们不再受你冰霜的侵袭”。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司法笑了笑说道：“很小的时候就被教育，长大承担维护法家法纪的职责，他们说维护法纪需要一幅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模样，日子一久养成了习惯。都怪你”，司法说完狠狠地掐了一下范嵘的胳膊，范嵘疼得叫了一声，司法说道：“三十年的冷傲形象一朝就被你毁了”。
“我们更喜欢你现在样子”，齐珏向前一步，拉起司法的一只胳膊，说道：“你现在是美丽大方又有女人味，包括卫国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心里感谢范嵘，把冷若冰霜的司法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可爱女人”。
“是啊”，齐珏这么一说，我们都附和道。墨雨这个小妖孽不失时机，添油加醋地说道：“以前的司法姐姐，冷艳动人，男人想亲近却又不敢，现在的司法姐姐走到大街上，男人们都有上前搭讪，甚至一亲芳泽的念头。范嵘哥哥，你可要把你的司法姐姐给看好喽，别让什么不着调的男人抢走了”。
“小蹄子，竟敢取笑我”，司法俏脸一冷，想一把抓住墨雨。但是墨雨早有准备，加上一日千里的身手，司法的手还没到眼前，早一步躲在了我身后。
一伙人说笑着来到武道寨的木楼，大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几坛陈酿美酒也开了封，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我们进来后，马上在面前的酒碗里倒上了美酒。
“你们看这丰盛的晚宴”，我指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说道:“一定是按照接待法家掌法的规格准备的酒菜，结果正主正在饿着肚子苦思冥想少年时读过的书籍，我们却在这里享用为他准备的美酒佳肴”。
“行了，别感慨了”，墨霏端起酒碗，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叹了口气，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
“你们这种喝法，我可陪不住”，范嵘赶紧说道：“你们喝你们的，别管我，我慢慢喝”。
范嵘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范嵘喝得小心，司法不好意思一口把酒倒进嘴里，只喝了一口，就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这样不行”，我摇了摇头说道：“范嵘应该尽快修炼武道，有了武道根基就可以大碗喝酒”，我把碗里的酒一干而尽，对司法说道:“法家还有没有类似法柱的东西，可以让范嵘尽快成为武道高手，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也可以陪我们大碗喝酒”。
“瞧你这点出息”，齐珏瞪了我一眼说道：“敢情司法送你法柱就是让你用来喝酒的，小心成了酒囊饭袋”。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满满的一碗酒一干而尽，说道：“法柱的价值也分场合，比如对阵墨中的时候，就是法剑，喝酒的时候，就是酒袋，有什么不对吗?”
“歪理邪说”，齐珏语塞，找不出话来反驳，气呼呼的不再理我。墨霏却一脸欣喜。她和齐珏原本就是两类人，墨霏身上有墨者游侠的气质，齐珏更像大家闺秀，优雅和善，固守传统美德。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肯定会有一个人看起来不合时宜。比如喝酒的时候，墨霏更像自己人，和我与生俱来匪气相得益彰。齐珏就不同了，也能大碗喝酒，但是让人感觉她不属于大碗喝酒的场合。
“卫哥，我敬你一碗”，墨雨端起酒碗，不像墨霏那样把酒倒进嘴里一口吞下，也不像齐珏像喝水一样一口接着一口，直到把一碗酒喝光，墨雨把酒喝得像涓涓细流。和墨霏、齐珏相比，墨雨的性格还没定型，像个异类，有时候娴静温柔，有时候爆烈如火。
“我们也敬你一碗”，司法和范嵘一合计端起了酒碗，说道：“这碗酒是感谢，我们能够认识并且相爱完全是因为先认识了你”。
“酒可以喝，可不敢居功”，我端起酒碗与司法和范嵘的酒碗碰了碰，说道:“你们两个人相爱，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如果非要感谢一个人的话，有一个人更应该得到你们的感谢”。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范嵘喝了一口酒说道:“如果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会向她表示感谢。这段日子，我从梅梅身上看到了女人应有的善良、温柔以及贤惠等优秀品质，这些品质在齐珏、墨家姐妹，甚至可乐的身上都有体现，相比之下，我们以前遇到的、甚至想相守一生的某人身上却没有这些品质。这两天，我有点紧张，这种紧张正是源于当年第一次去她家里时留下的印象，所以见到梅梅的家人，不自觉的紧张，像是条件反射”。
“你们说的是小月吧?”司法问了一句，说道：“其实我也想认识她，想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这么优秀的男人抛弃，当然我会当面谢谢她”。
“还是不要见的好”，我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抛弃了一个男人，看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牵手，依旧会醋意十足，潜意识里有护食的心理。你们爱你们的，过自己的生活，司法和小月最好是平行的两条直线，永远不要相交才好”。
“什么叫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齐珏和墨霏不喜欢我的观点。齐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这种现象或许存在，但是绝对不是普遍现象，你说的这些都是别人的体会吧”。
“我倒是觉得卫哥说的没错”，墨雨贴心，看到姐姐和齐珏因为一句话对我不满，替我解围，说道：“我不知道两位姐姐什么感觉，反正我觉得女人有时候真像卫哥说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比如我知道卫哥身边有两位姐姐，有时候看到卫哥和你们亲昵，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觉得卫哥的亲昵举动应该冲我才对。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爱卫哥了，看到卫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肯定会不高兴，所以我相信卫哥说的没错”。
“这妮子”，墨霏看了齐珏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而我却对墨雨的假设产生了兴趣。对女人来说一般不会轻易提出这种假设，如果是不经意间说出了这样的话，说明在她的潜意识里有这样的选项。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司法不喜欢这种话题，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说道：“有时间多想想后面的计划，现在川江大酒店的事情急需处理，玄境如鲠在喉，最后的两位占位缘者也没有头绪。想到这些问题，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焦虑，你们是否也这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齐珏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感觉，包括卫国”。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最焦急的应该是卫国，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墨霏说完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让我顿时觉得心里一暖。
“他最焦急？”司法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没看出来”。
“司法姐姐不食人间烟火的时间太久了”，齐珏看着司法笑了笑说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面临棘手的问题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在为这件事着急上火，男人则不同会把事情埋在心里，然后想办法解决，表面上看他们并不着急上火，但在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
“是这样吗?”司法不能理解齐珏的话，问身边的范嵘。
“没错”，范嵘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也有例外，比如你碰到了一个没有责任心，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男人，这种男人遇到事情就会表现得万分着急，给人殚精竭虑的感觉。如果一个女人不幸爱上了这样的男人，才是真得不幸”。
“这样啊”，司法显然相信范嵘的话，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对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别这么说，我理解你的想法，由于我的轻率带来了麻烦。不过事分两面，这件事让我们知道有一个古老的家族在川江兴风作浪，他们会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还不好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人”。
“你都答应了，怪有用吗?”墨霏没说什么，司法却不满地说道：“放任他们不管，置墨法两家秉承的除魔卫道和维护正义的宗旨于何地?”
“没说放任不管啊”，我看了司法一眼，说道：“该管的，一定要管”。
“那可不行”，墨霏说道：“答应即事实，何况还是承诺，对墨法而言，诚信比宗旨重要。如果诚信和公正中只能选择一个，我相信法家和墨家一样，一定会选择诚信。对方了解墨法两家诚信为本的原则，针对性地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唉”，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天底下，只有墨法两家才有资格除魔卫道，维护正义，制裁罪恶。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的价值观，早已扎根在华夏大地。我代表墨法两家承诺不再插手川江大酒店的事情，但是我即不是法家人，又不是墨家人，可以继续墨法两家未尽的责任，有问题吗？”
“两位姐姐，你们明白了吧”，齐珏明白了我的用意，说道：“卫国打算以退为进，先把墨法两家的人解救出来，川江大酒店的事情再找机会解决，法墨两家不用出手，卫国可以借助齐家，甚至动用齐家在古老家族中的影响力，川江大酒店迟早要为自己的恶行承担后果”。
“对”，我接过齐珏的话说道:“根据掌法的情报，申剑的反馈，结合范嵘的分析，川江大酒店真正的后台不是龙啸，而是川江的一把手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龙啸的角色尚无法判断，冲在前台充当打手？握有川江某些官员的软肋，迫使他们为非法生意提供便利？好像都不像。如果龙啸源自上古，和幕后大佬紧密合作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一种为了各自利益自发形成的无意识的合作关系。咱们没办法与位高权重的大佬过招，但是蛇打七寸，只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龙啸对川江大酒店的保护，就会打破川江非法产业链的平衡，为了重新划分利益，不同的利益集团之间肯定矛盾重重，甚至引发混乱，一旦事情突破界限，幕后大佬就可能弃车保帅，与代理人一起切割与川江大酒店的利益关系，川江大酒店的非法产业链就可能土崩瓦解。对我们不利的是，我们不了解龙啸，甚至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三位绝顶高手就是龙啸的人。不过无论是真正的幕后大佬，还是龙啸，他们也有疏漏，只知道墨法两家盯着他们，却不知道山阳齐家也插手此事，两相比较，可谓半斤对八两”。
“如果扳倒龙啸，申剑的力量就能发挥重要作用”司法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这样岂不多了几分胜算”。
“申剑不能再算作一股力量，为了救出法墨两家的人，他得脱下制服离开川江，这是幕后大佬提出的条件之一，和范嵘的分析完全一致”。
“唉”，司法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只能步步为营，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无法推算出所有的可能性，况且对川江大酒店幕后的力量也是猜测，现在要尽可能的搜集川江大酒店的信息”。
“是啊”，墨霏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代表法墨两家承诺不再过问川江大酒店的事情，否则我们可以派出顶级的信使再往川江搜集川江大酒店的犯罪证据和幕后大佬的信息”。
“这件事你们别费心了”，我拍了拍墨霏的肩膀说道：“申剑从警二十年，一定有自己的线人队伍，即使离开了警队，他的线人队伍仍然可以发挥用，同样可以搜集川江大酒店的犯罪证据，我想申剑肯定会这么做”。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墨霏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在旁边看你如何导演这部好戏了”。
傍晚时分，我们在议事大厅外面等管仁，墨雨跑过来叫我们去吃饭。
“我去叫掌法”，齐珏转身向大厅走去，没走两步就被司法叫住了，司法说道：“别去打扰他，想了一夜没有结果正在气头上，上午到现在又苦思冥想了十个小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和自己较上劲了，要是想不出结果，别说今天的晚饭，明天的晚饭可能也省了”。
“你们兄妹真有个性”，墨霏搂住司法的肩膀，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模样，冷若冰霜，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你钱似的，好在范嵘及时出现才让我们不再受你冰霜的侵袭”。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司法笑了笑说道：“很小的时候就被教育，长大承担维护法家法纪的职责，他们说维护法纪需要一幅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模样，日子一久养成了习惯。都怪你”，司法说完狠狠地掐了一下范嵘的胳膊，范嵘疼得叫了一声，司法说道：“三十年的冷傲形象一朝就被你毁了”。
“我们更喜欢你现在样子”，齐珏向前一步，拉起司法的一只胳膊，说道：“你现在是美丽大方又有女人味，包括卫国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心里感谢范嵘，把冷若冰霜的司法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可爱女人”。
“是啊”，齐珏这么一说，我们都附和道。墨雨这个小妖孽不失时机，添油加醋地说道：“以前的司法姐姐，冷艳动人，男人想亲近却又不敢，现在的司法姐姐走到大街上，男人们都有上前搭讪，甚至一亲芳泽的念头。范嵘哥哥，你可要把你的司法姐姐给看好喽，别让什么不着调的男人抢走了”。
“小蹄子，竟敢取笑我”，司法俏脸一冷，想一把抓住墨雨。但是墨雨早有准备，加上一日千里的身手，司法的手还没到眼前，早一步躲在了我身后。
一伙人说笑着来到武道寨的木楼，大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几坛陈酿美酒也开了封，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我们进来后，马上在面前的酒碗里倒上了美酒。
“你们看这丰盛的晚宴”，我指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说道:“一定是按照接待法家掌法的规格准备的酒菜，结果正主正在饿着肚子苦思冥想少年时读过的书籍，我们却在这里享用为他准备的美酒佳肴”。
“行了，别感慨了”，墨霏端起酒碗，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叹了口气，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
“你们这种喝法，我可陪不住”，范嵘赶紧说道：“你们喝你们的，别管我，我慢慢喝”。
范嵘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范嵘喝得小心，司法不好意思一口把酒倒进嘴里，只喝了一口，就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这样不行”，我摇了摇头说道：“范嵘应该尽快修炼武道，有了武道根基就可以大碗喝酒”，我把碗里的酒一干而尽，对司法说道:“法家还有没有类似法柱的东西，可以让范嵘尽快成为武道高手，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也可以陪我们大碗喝酒”。
“瞧你这点出息”，齐珏瞪了我一眼说道：“敢情司法送你法柱就是让你用来喝酒的，小心成了酒囊饭袋”。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满满的一碗酒一干而尽，说道：“法柱的价值也分场合，比如对阵墨中的时候，就是法剑，喝酒的时候，就是酒袋，有什么不对吗?”
“歪理邪说”，齐珏语塞，找不出话来反驳，气呼呼的不再理我。墨霏却一脸欣喜。她和齐珏原本就是两类人，墨霏身上有墨者游侠的气质，齐珏更像大家闺秀，优雅和善，固守传统美德。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肯定会有一个人看起来不合时宜。比如喝酒的时候，墨霏更像自己人，和我与生俱来匪气相得益彰。齐珏就不同了，也能大碗喝酒，但是让人感觉她不属于大碗喝酒的场合。
“卫哥，我敬你一碗”，墨雨端起酒碗，不像墨霏那样把酒倒进嘴里一口吞下，也不像齐珏像喝水一样一口接着一口，直到把一碗酒喝光，墨雨把酒喝得像涓涓细流。和墨霏、齐珏相比，墨雨的性格还没定型，像个异类，有时候娴静温柔，有时候爆烈如火。
“我们也敬你一碗”，司法和范嵘一合计端起了酒碗，说道：“这碗酒是感谢，我们能够认识并且相爱完全是因为先认识了你”。
“酒可以喝，可不敢居功”，我端起酒碗与司法和范嵘的酒碗碰了碰，说道:“你们两个人相爱，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如果非要感谢一个人的话，有一个人更应该得到你们的感谢”。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范嵘喝了一口酒说道:“如果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会向她表示感谢。这段日子，我从梅梅身上看到了女人应有的善良、温柔以及贤惠等优秀品质，这些品质在齐珏、墨家姐妹，甚至可乐的身上都有体现，相比之下，我们以前遇到的、甚至想相守一生的某人身上却没有这些品质。这两天，我有点紧张，这种紧张正是源于当年第一次去她家里时留下的印象，所以见到梅梅的家人，不自觉的紧张，像是条件反射”。
“你们说的是小月吧?”司法问了一句，说道：“其实我也想认识她，想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这么优秀的男人抛弃，当然我会当面谢谢她”。
“还是不要见的好”，我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抛弃了一个男人，看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牵手，依旧会醋意十足，潜意识里有护食的心理。你们爱你们的，过自己的生活，司法和小月最好是平行的两条直线，永远不要相交才好”。
“什么叫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齐珏和墨霏不喜欢我的观点。齐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这种现象或许存在，但是绝对不是普遍现象，你说的这些都是别人的体会吧”。
“我倒是觉得卫哥说的没错”，墨雨贴心，看到姐姐和齐珏因为一句话对我不满，替我解围，说道：“我不知道两位姐姐什么感觉，反正我觉得女人有时候真像卫哥说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比如我知道卫哥身边有两位姐姐，有时候看到卫哥和你们亲昵，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觉得卫哥的亲昵举动应该冲我才对。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爱卫哥了，看到卫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肯定会不高兴，所以我相信卫哥说的没错”。
“这妮子”，墨霏看了齐珏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而我却对墨雨的假设产生了兴趣。对女人来说一般不会轻易提出这种假设，如果是不经意间说出了这样的话，说明在她的潜意识里有这样的选项。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司法不喜欢这种话题，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说道：“有时间多想想后面的计划，现在川江大酒店的事情急需处理，玄境如鲠在喉，最后的两位占位缘者也没有头绪。想到这些问题，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焦虑，你们是否也这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齐珏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感觉，包括卫国”。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最焦急的应该是卫国，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墨霏说完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让我顿时觉得心里一暖。
“他最焦急？”司法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没看出来”。
“司法姐姐不食人间烟火的时间太久了”，齐珏看着司法笑了笑说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面临棘手的问题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在为这件事着急上火，男人则不同会把事情埋在心里，然后想办法解决，表面上看他们并不着急上火，但在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
“是这样吗?”司法不能理解齐珏的话，问身边的范嵘。
“没错”，范嵘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也有例外，比如你碰到了一个没有责任心，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男人，这种男人遇到事情就会表现得万分着急，给人殚精竭虑的感觉。如果一个女人不幸爱上了这样的男人，才是真得不幸”。
“这样啊”，司法显然相信范嵘的话，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对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别这么说，我理解你的想法，由于我的轻率带来了麻烦。不过事分两面，这件事让我们知道有一个古老的家族在川江兴风作浪，他们会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还不好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