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97章 初识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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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也不叫我”，我的话音刚落，掌法的声音传了进来。
“掌法哥哥”，听到是管仁的声音，司法欣喜地迎了上去，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是的”，管仁应了一声，抄起了一双筷子，说道：“我先吃点东西，再慢慢向你们道来”。掌法看起来温文尔雅，喝酒的豪爽劲头一点不输墨霏。大家想知道玄境的信息，没有人说话。
管仁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洒，说道:“如果典籍中的记录无误，可就有意思了。玄境最早出现在春秋早期的典籍，最晚出现在唐宋的典籍中，玄钥上的僧道禁访应该指南北朝时期，一件与玄境有关的大事”。
“哥，能不能先告诉我们玄境是什么?”司法对管仁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似的描述不满，说道：“先告诉我们玄境是什么？再告诉我们玄境在什么地方?”
“看把你急的”，管仁看了司法一眼，说道：“行，按你的要求来，真受不了你”，管仁说着对范嵘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委屈你了”。
“没、大哥，不委屈”，听到管仁对自己说话，范嵘赶紧站了起来，叫了声大哥，就胀得满脸通红。
“一会咱们单独聊”，管仁拍了拍范嵘的肩膀，说道：“玄境一词最早出现在春秋早年的一本典籍，说玄镜是缘识通玄处，这个定义说明玄境是一个具有实用功能的地方。战国末期，秦国即将统一六国的时候，典籍上又出现了玄境，写着：燕欲寻玄境得刺秦之人未果。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楚，燕国想找到玄境，确定适合刺杀秦王的人，却没有找到玄境。历史上燕太子丹派荆轲刺秦王没有成功。这个记录说明玄境可能又是具有某种实际用途的物件”。
我觉得典籍的记录存在明显的漏洞，说道：“这样说来，玄境岂不和玄钥上的文字自相矛盾？我们应该相信典籍的记录，还是相信玄钥上的文字？”
“没错”，管仁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把记录玄境的典籍想了起来，但是典籍上的记录和玄钥上的文字不能相互印证，让我苦思冥想了好久，直到回忆起另外几本记录了玄境信息，非常生僻的典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管仁端起酒碗一干而尽，说道:“典籍记录的玄境位置也不相同，最早出现在成书于战国中后期，名为《天方九洲》的典籍中。这本典籍主要记录和注释了一些奇谈怪论。书中这样描写玄境位置：喾得玄境于龙脊东南於地飞涧府第灵石为钥。如果《天方九洲》不是胡说八道，玄境就在古称六百里商於之地，今天的商洛一带”。
“不过”，管仁顿了顿接着说道：“两宋时期，有两首诗提到了玄境，其中一首居然是赵光义所做，其中‘道味自然玄境外，凡中奇异必非常’。诗虽不错，但没有特别之处，只是‘道味自然玄境外’一句却另有深意，结合他的身份，不由我不多想”。
我觉得管仁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的意思他得到帝位或许与玄境有关？”
“不由我不多想啊”，管仁苦笑了一声说道：“两宋的野史中有斧声烛影的记录，加上他不是诗人，存诗不多，这首诗是他写得最好的一首，偏偏却有‘道味自然玄境外’，他想表达什么，诗中玄境又是什么？或者说一个人在什么样的心境下，才能超水平发挥写出一首流传至今的佳作，而且最后一句‘凡中奇异必非常’中的凡中指什么，是不是玄境，如果是玄境，说明他去过玄境，不然不会在诗中写到‘凡中奇异必非常’”。
“这也许是赵匡胤把皇位传给弟弟的原因”，齐珏接过管仁的话说道:“他在这首诗中并没有提及玄境的位置”。
管仁说道:“虽然他的诗中没有提及玄境的位置，但是后两句给了一个基本信息：玄境奇异非同寻常。两百多年后，名叫姚舜元的南宋武将也在一首诗中提到了玄境，诗中写道：此是名山第一宫，仙人何在独遗踪。玲珑两洞通玄境，突兀一山为柱峰。诗中似乎描述了玄境的环境，诗名却叫游大涤，大涤山是浙东名山。《天方九洲》说玄境在龙脊东南的商於之地。这样需要我们判断商洛和大涤山，哪一处才是玄境所在的地方？”
“《天方九洲》”，墨霏突然兴奋地说道：“墨家的史料馆也有一本《天方九洲》，小时候看过，但是我和司法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
“这还不是全部”，管仁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天方九洲》记录玄境的文字中有一个喾字，如果记录可信，玄境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
“喾指帝喾，中国三皇五帝的第三位皇帝？如果书中的喾就是帝喾的话，令人震惊”。
“应该是他”，管仁点了点头说道:“春秋以前的史书中取名为喾的人只有帝喾，所以这个喾就是帝喾”。
“这下好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玄境把我们的视野至少前移了2500年，距今4500多年，如果真是这样，书中的话可以理解成帝喾在商洛一带的飞涧，也就是瀑布的洞府中得到了玄境。玄钥上的僧道禁访又表明，公元元年以后有僧人和士道进入过玄境，两者相距2500多年”。
“没错”，管仁说道，“除了这个字，记录玄境的每一段的文字都有一个缘字，能够弄清楚这个缘字，就能弄清楚玄境为何物，有什么用途”。
管仁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持续了大约十分钟。齐珏才打破了寂静，她说道：“可以用今天的哲学思想解释这个缘字，应该指事物间的某种联系，也可能指事物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
没有人说话，都看着她，齐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缘字有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一种关系，比如司法和范嵘因有缘而一见钟情，为什么是卫国，而不是别人捡到了月光之门雄佩，合理的解释也是缘。结合得到玄钥的过程，典籍中关于玄境的记录，尤其是‘燕欲寻玄境而得刺秦之人未果’的记录，说明玄境可能是明确人与事物之间是否具有特定依存关系的东西，或者地方。月初道长三十年前就给卫国安排了玄钥，玄境很可能是月初道长交给卫国，让他据此寻找月光之门的占位缘者，或者证实找到的占位者是否真与月光之门有缘”。
“有这种可能”，管仁想了想说道：“否则无法解释月初道长三十年前的行为，我想月初道长不会画蛇添足”。
司法说道:“这么说来，找到玄境才能解决月光之门与占位缘者之间的关系问题？也是玄境和月光之门联系的意义。不过，玄境的位置存在分歧，《天方九洲》指向商洛，南宋姚舜元的诗却指向浙东名山大涤山”
“我觉得一定在商洛”，我想了想说道:“《天方九洲》说玄境在龙脊东南於地，秦岭位于中国三大龙脉的正中，才有龙脊之称。东南於地应该指古代称六百里的商於之地，今天以商洛为中心的地区。还有一点，史书中没有赵光义去过江浙一带的记录，否则以其身份地位史书必有记录，如果赵光义与玄境有所关联，玄境只能在秦岭东南的商於之地。商於不同浙东大涤山，离开封不过数百里。综合上述两点，我认为游大涤诗中所说的玄境或许不假，不过是姚舜元混淆视听的说法。在封建社会，没有大臣敢说自己去过龙脉之地，说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错”，管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姚舜元作为宋元交战时期的武将，只能在宋元交锋的秦岭淮河一线领兵作战，偶然发现了玄境的奇异之处，以诗文形式记录下来，但又不能明说自己在龙脉见到了玄境。如果斧声烛影反应了历史真相，又与玄境有关，玄境就可能成为两宋皇帝的逆鳞。但是奇异的经历又不得不予以记录，才有了这首游大涤。诗中描述可能就是玄境的环境特征，我们可以据此寻找玄境，一探究竟”。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墨霏接过管仁的话说道：“刚才掌法提到，玄境的记录也存于唐宋时期的典籍，僧道禁访应该指发生在公元元年以后的事情，从帝喾到唐宋，时间跨度三千多年，玄境的记录又频繁显于典籍，如果玄境真是宝物，还在商洛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墨统领说得对”，管仁笑了笑说道:“读过的典籍中，记录最详细的莫过于南北朝末期的《景幻录》。里面有段文字反复提到了玄境。原文是这样的：宣政元年武帝欲兴兵北伐突阙国寺智光献宝武帝曰玄境可知兵势察优劣善任人武帝喜出征携未几旬帝病归崩欲玄境殉不得疑大司马秘藏不宣。意思是护国寺智光大师向武帝进献了一件名叫玄境的宝物，可以知兵势，知人善任，武帝大喜携宝物出征，却在出征路上患病，回到长安就死了。武帝之子遵从武帝遗诏想以玄境陪葬，却找不到，有人怀疑大司马把玄境藏了起来”。
“大司马？”齐珏想了想说道：“史书上说北周武帝在北伐突阙的路上突患重病，回到长安没几天就离世了，这时北周的大司马正是柱国大将军，后来建立隋朝的杨坚，莫非他与玄境也有关联？”
“如果这段文字记录了历史真相，可以据此追寻玄境的下落”，管仁说道，“南北朝时期佛教昌盛，武帝信任智光大师合情合理，只可惜携带玄境出征路上染病，回到长安没几天就死了。武帝死时年仅36岁，正值壮年，是不是携带由僧人进献的玄境带来了恶运，僧道禁访可能是后人根据这段历史刻到了玄钥上。三年后，北周就改宇文姓杨了，莫非是杨坚秘藏玄境的缘故?”
“等等”，我听管仁说到北周改姓了杨。这段历史我记得清楚，史书上说581年北周外戚杨坚夺取政权，建立隋朝。于是问管仁北周改姓杨后就是隋朝吗？”
“是啊”，管仁兄妹，齐珏等人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有一种感觉，或许这种感觉是理解僧道禁访的关键。周武帝正值壮年，一病不起英年早逝，此后北周的大权掌握在柱国大将军，大司马杨坚的手里，史书上说杨坚受禅让得到了帝位，是不是可以认为玄境在北周出现，真正的获益却是杨坚代表的杨家”。
“没错”，管仁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周武帝时期，玄境成为一种工具，被杨坚利用的工？”
“还不敢下这个结论，不过玄境出现在周武帝面前，武帝身死，杨坚秘藏却夺得帝位，不由我不这样想”。我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分析这种可能性，越分析觉得机率越大，于是我接着说道：“仔细分析就会发现，玄境完全有可能成为杨坚清除障碍的工具，而且可能性很大”。
“这个推测比较大胆，需要推演一下”，管仁说完，低下头沉思起来。
“掌法哥哥”，听到是管仁的声音，司法欣喜地迎了上去，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是的”，管仁应了一声，抄起了一双筷子，说道：“我先吃点东西，再慢慢向你们道来”。掌法看起来温文尔雅，喝酒的豪爽劲头一点不输墨霏。大家想知道玄境的信息，没有人说话。
管仁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洒，说道:“如果典籍中的记录无误，可就有意思了。玄境最早出现在春秋早期的典籍，最晚出现在唐宋的典籍中，玄钥上的僧道禁访应该指南北朝时期，一件与玄境有关的大事”。
“哥，能不能先告诉我们玄境是什么?”司法对管仁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似的描述不满，说道：“先告诉我们玄境是什么？再告诉我们玄境在什么地方?”
“看把你急的”，管仁看了司法一眼，说道：“行，按你的要求来，真受不了你”，管仁说着对范嵘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委屈你了”。
“没、大哥，不委屈”，听到管仁对自己说话，范嵘赶紧站了起来，叫了声大哥，就胀得满脸通红。
“一会咱们单独聊”，管仁拍了拍范嵘的肩膀，说道：“玄境一词最早出现在春秋早年的一本典籍，说玄镜是缘识通玄处，这个定义说明玄境是一个具有实用功能的地方。战国末期，秦国即将统一六国的时候，典籍上又出现了玄境，写着：燕欲寻玄境得刺秦之人未果。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楚，燕国想找到玄境，确定适合刺杀秦王的人，却没有找到玄境。历史上燕太子丹派荆轲刺秦王没有成功。这个记录说明玄境可能又是具有某种实际用途的物件”。
我觉得典籍的记录存在明显的漏洞，说道：“这样说来，玄境岂不和玄钥上的文字自相矛盾？我们应该相信典籍的记录，还是相信玄钥上的文字？”
“没错”，管仁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把记录玄境的典籍想了起来，但是典籍上的记录和玄钥上的文字不能相互印证，让我苦思冥想了好久，直到回忆起另外几本记录了玄境信息，非常生僻的典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管仁端起酒碗一干而尽，说道:“典籍记录的玄境位置也不相同，最早出现在成书于战国中后期，名为《天方九洲》的典籍中。这本典籍主要记录和注释了一些奇谈怪论。书中这样描写玄境位置：喾得玄境于龙脊东南於地飞涧府第灵石为钥。如果《天方九洲》不是胡说八道，玄境就在古称六百里商於之地，今天的商洛一带”。
“不过”，管仁顿了顿接着说道：“两宋时期，有两首诗提到了玄境，其中一首居然是赵光义所做，其中‘道味自然玄境外，凡中奇异必非常’。诗虽不错，但没有特别之处，只是‘道味自然玄境外’一句却另有深意，结合他的身份，不由我不多想”。
我觉得管仁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的意思他得到帝位或许与玄境有关？”
“不由我不多想啊”，管仁苦笑了一声说道：“两宋的野史中有斧声烛影的记录，加上他不是诗人，存诗不多，这首诗是他写得最好的一首，偏偏却有‘道味自然玄境外’，他想表达什么，诗中玄境又是什么？或者说一个人在什么样的心境下，才能超水平发挥写出一首流传至今的佳作，而且最后一句‘凡中奇异必非常’中的凡中指什么，是不是玄境，如果是玄境，说明他去过玄境，不然不会在诗中写到‘凡中奇异必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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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仁说道:“虽然他的诗中没有提及玄境的位置，但是后两句给了一个基本信息：玄境奇异非同寻常。两百多年后，名叫姚舜元的南宋武将也在一首诗中提到了玄境，诗中写道：此是名山第一宫，仙人何在独遗踪。玲珑两洞通玄境，突兀一山为柱峰。诗中似乎描述了玄境的环境，诗名却叫游大涤，大涤山是浙东名山。《天方九洲》说玄境在龙脊东南的商於之地。这样需要我们判断商洛和大涤山，哪一处才是玄境所在的地方？”
“《天方九洲》”，墨霏突然兴奋地说道：“墨家的史料馆也有一本《天方九洲》，小时候看过，但是我和司法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
“这还不是全部”，管仁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天方九洲》记录玄境的文字中有一个喾字，如果记录可信，玄境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
“喾指帝喾，中国三皇五帝的第三位皇帝？如果书中的喾就是帝喾的话，令人震惊”。
“应该是他”，管仁点了点头说道:“春秋以前的史书中取名为喾的人只有帝喾，所以这个喾就是帝喾”。
“这下好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玄境把我们的视野至少前移了2500年，距今4500多年，如果真是这样，书中的话可以理解成帝喾在商洛一带的飞涧，也就是瀑布的洞府中得到了玄境。玄钥上的僧道禁访又表明，公元元年以后有僧人和士道进入过玄境，两者相距2500多年”。
“没错”，管仁说道，“除了这个字，记录玄境的每一段的文字都有一个缘字，能够弄清楚这个缘字，就能弄清楚玄境为何物，有什么用途”。
管仁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持续了大约十分钟。齐珏才打破了寂静，她说道：“可以用今天的哲学思想解释这个缘字，应该指事物间的某种联系，也可能指事物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
没有人说话，都看着她，齐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缘字有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一种关系，比如司法和范嵘因有缘而一见钟情，为什么是卫国，而不是别人捡到了月光之门雄佩，合理的解释也是缘。结合得到玄钥的过程，典籍中关于玄境的记录，尤其是‘燕欲寻玄境而得刺秦之人未果’的记录，说明玄境可能是明确人与事物之间是否具有特定依存关系的东西，或者地方。月初道长三十年前就给卫国安排了玄钥，玄境很可能是月初道长交给卫国，让他据此寻找月光之门的占位缘者，或者证实找到的占位者是否真与月光之门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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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墨霏接过管仁的话说道：“刚才掌法提到，玄境的记录也存于唐宋时期的典籍，僧道禁访应该指发生在公元元年以后的事情，从帝喾到唐宋，时间跨度三千多年，玄境的记录又频繁显于典籍，如果玄境真是宝物，还在商洛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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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听管仁说到北周改姓了杨。这段历史我记得清楚，史书上说581年北周外戚杨坚夺取政权，建立隋朝。于是问管仁北周改姓杨后就是隋朝吗？”
“是啊”，管仁兄妹，齐珏等人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有一种感觉，或许这种感觉是理解僧道禁访的关键。周武帝正值壮年，一病不起英年早逝，此后北周的大权掌握在柱国大将军，大司马杨坚的手里，史书上说杨坚受禅让得到了帝位，是不是可以认为玄境在北周出现，真正的获益却是杨坚代表的杨家”。
“没错”，管仁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周武帝时期，玄境成为一种工具，被杨坚利用的工？”
“还不敢下这个结论，不过玄境出现在周武帝面前，武帝身死，杨坚秘藏却夺得帝位，不由我不这样想”。我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分析这种可能性，越分析觉得机率越大，于是我接着说道：“仔细分析就会发现，玄境完全有可能成为杨坚清除障碍的工具，而且可能性很大”。
“这个推测比较大胆，需要推演一下”，管仁说完，低下头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