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我太上门下,名录仙籍,荣登太清 > 第93章 将军祠堂

我太上门下,名录仙籍,荣登太清 第93章 将军祠堂

    陆宁一听这话,立马双眼放光,连连道:“行啊!行啊!走!”

    段旭尧和赵叔也跟着附和同意。

    陈安看向胡永年,问道:“你呢?一起去?”

    胡永年打了个哈欠,道:“不去。困了,我要回去睡觉。”

    陈安道:“你昨天不是还说你从来不困么?你在外面站一天了,一起去泡温泉放松放松呗。”

    胡永年想到到时候坦诚相见,脸上一红,连连摇头,道:“不去。你们都走了,总得有人在这看着吧?”

    说完,胡永年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行吧,他不去,咱们去,走吧。”陈安注意到另一边的兰梦几人,问道:“你们几位也辛苦了,要一起去么?我请客。”

    兰梦拒绝了陈安,道:“谢谢陈道长好意了,我们想现在就回单位把拍摄的东西导出来,让负责后期剪辑的同事加急把纪录片制作完。”

    “行吧,那咱们走。”

    “好!泡温泉!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赵叔...梨汤......”

    一个小时后,氤氲的雾气模糊了视线,闷热的环境充满水汽。

    陆宁几人头顶叠放着一块纯白毛巾,身子浸没在咕嘟咕嘟冒泡的温泉水中。

    段旭尧和陆宁两人靠着池壁,张开双手,搭在池边,享受着此刻的安逸。热流从温热的泉水一点点浸入身子,温暖着四肢百骸。

    “爽!旭尧,你都不知道!我在玉皇殿坐的腰快断了!”

    “我...我在外面也...也不...好过......”

    老赵仰着头,靠在一块巨石边上,打着瞌睡。

    陈安看着大家轻松享受的样子,高兴地笑了笑。他收回视线,闭上眼,放空内心。

    ......

    远在杭城的月色下,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一间亮着灯的普通房间。

    “小康,歇一会吧,站起来走走。”

    一位额间有几缕白发的母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在了桌上。

    “谢谢妈,我还不累。你们先睡吧,我把这张卷写完,我再上床睡觉了。”

    “好。”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陈康的肩膀,眼中满是慈爱。

    离开陈康的房间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思索的陈康,欣慰的笑了笑。

    但一抹不可察的波澜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咔哒!

    她关上了门,来到客厅。不知何时,她换上了一副愁容,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秀兰,还在为陈安担心么?”在林秀兰旁边,一位头发花白参半,眼角满是皱纹的男人问道。

    “宇明,我...我真没想到,为什么陈安还是走到了这条路上。”

    陈宇明拍了拍林秀兰的手,对上林秀兰的视线,牵起一抹笑意,安慰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可...可他为什么不跟咱们两个说一声呢?这两个月,他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咱们两个打!”

    “秀兰,陈安是个好孩子。他也是怕咱们两个担心。”

    林秀兰摇了摇头,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无奈道:“你忘了,咱们俩答应过老大哥什么事了?”

    陈宇明略有些浑浊的双目看向一边,似是穿透时空,看到些非同的画面。半晌后,他说道:“咱们已经极力让陈安远离这些了,可.......”

    此时,陈康靠在房门上,隔着门听着两人的对话。他拿着手机,上面是网络上传播的那些有关陈安的视频。

    “哥......”

    ......

    月上中天,约莫已到三更。

    三才山脚下的村子受到水灾波及,建筑和农田被毁坏了不少。村民们白日里互帮互助,忙着灾后的重建修复。

    日子总要过下去。

    累了一天,到了晚上,震天的鼾声从一家一户中传出。

    在离村子有些距离,靠近三才山后山的一处荒地。这里本来有一座祠堂,里面供奉着一位明朝时的大将军。

    后来,随着时间交叠,又遇上特殊时期,这座祠堂被毁坏殆尽,只留个空壳。里面供奉的那位大将军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幅模糊的画像印刻这此地的痕迹。

    此刻,这座祠堂地面上布满洪水退去留下的泥沙。

    那幅画像落到了地上,被雨水冲刷的,褪去了大多的色彩,已看不清原本上面画的是什么了。

    而在祠堂的偏殿,原本透风的墙壁被撞得稀碎。

    罪魁祸首......似乎是一口棺材。

    那棺材顺着泥沙留下的痕迹而来,看来大概是从山上被冲下来的。

    月色透过屋顶的破瓦洒落在棺材上,没有一片银辉,反而是刺眼的猩红。

    角落里的几只老鼠许是此地的住客,看到这个外来的稀奇东西很是好奇。一跳一跳,几只灰鼠来到猩红之上。

    叽叽喳喳。

    咔!

    几片瓦片突然从屋顶坠下,没等几只灰鼠调走,便落在棺材上,将它们砸的血肉模糊。

    碎裂的瓦片散落一地。灰鼠的血液模糊了那片猩红.......似乎更加刺眼了。

    投射的月光发生了丁达尔效应,银白色的光柱在空中浮现。

    但......那几只灰鼠的血液突然渗透进了棺材盖中,红光闪过,反向污染了洁白的月色。

    光柱变得猩红,棺材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就在这时,正殿中那幅被泥沙掩埋的画像闪起亮光。

    一阵狂风刮过,那幅画冲破泥沙的枷锁,飞至半空,恰好落在了一边的棺材上。

    偏殿内的月色重新变为圣洁的银白,棺材也停止了晃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楼观台,楼观道的发源地。老子留下道德五千言传世的地方。

    半山腰的一处小亭子里,有一道人盘腿坐在中间,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一呼一吸间,似乎有蒸腾的紫气在他周身涌动。

    微风吹来,拂起他额间的几缕碎发。

    “小师叔,我师父请您回去一趟,他说他有事想跟您商量。”

    道人缓缓睁开眼,他一双眼生的极好看。他微微仰头,看向黑夜中的银月和繁星。

    星月在他眼中,他眼如璀璨星河灿烂,明辉闪烁。

    没有清冷,却似是缱绻的温柔。

    道人站起身,周身的紫气瞬间没入他的身体中。他随手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