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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在狗血中成为正道的光 第162章 姐妹站起来(25)

    于轻轻花魁娘子的日子过得十分舒服,每日都有人携重金只求见她一面,连带着青楼的其他姑娘生意也好了不少。老鸨笑得脸皱成一朵菊花,又多给于轻轻派了两名粗使丫鬟。

    于轻轻似乎又回到了曾经万人追捧的日子,她十分满意,却也知道不能长久,她想,最多百日,她要在名声鼎沸时扬长而去,成为所有人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才好让这些凡夫俗子知道她于轻轻不是好欺负的。

    日子相安无事过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于轻轻又弄出不少新花样,直接从花魁娘子成了当地艳名最旺的花魁状元。

    于轻轻卖艺不卖身的名头也越发响亮,凡事寻花问柳之徒都知道,这个花魁是要钓大鱼的。

    这一日又是于轻轻主场,她跳了一曲热辣的现代舞后便施施然离去,骄傲的不把任何人放眼里。这幅模样将在场一些显贵的胃口足足吊上来,便是之后的歌舞也不差,却总少了点味道。

    今天的青楼是被人包了场的,坐在主位的人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一身的匪气,一看就不好惹,他说话也震天响:“刚才那个娘们好,把她叫过来,伺候得好老子有赏。”

    陪在男人身边的老鸨赶紧应道:“程将军好眼光,这可是咱们这鼎鼎有名的花魁娘子,就是……”

    老鸨面泛难色,引得将军不快:“就是什么,快说!”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程将军也是这群雄之一,虽说势力不是顶尖,但也是真见过血打过仗的,前段时间轻轻松松就拿下这里,一发起怒来在场的人无不发怵。

    老鸨哪还敢卖关子,颤着胆说:“只是百日红姑娘历来卖艺不卖身,她性子又倔,我怕她伺候不好……”

    “这么说是不愿意了?”

    程将军眉头一皱,吓得所有人心里一抖,有文官疯狂给老鸨使眼色,却又见程将军哈哈大笑:“不愿意好,不愿意好,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投怀送抱的早就腻了,今晚上就她了!”

    说罢,一锭金子敲在桌上,晃得老鸨眼睛疼。

    老鸨当即喜笑颜开,顺着程将军的话说:“能伺候将军那是天大的福分,哪能由个不懂事的丫头片子愿不愿意,来人,给将军带路。”

    程将军很满意老鸨的上道,留着一桌子人径直往于轻轻房里走去。

    程将军一走,各个文官就交流起来,他们久经风月,早看得出来于轻轻不是处子身,偏偏还傲气得很不肯给睡,要是换成其他女表子他们早就让人绑着上床了,可是花魁状元接客的第一夜人人都想要,彼此争执才到了今天,现在有个惹不起的抢了先,那之后也就无所谓先后了。

    而另一边,于轻轻跳了一晚上舞,正泡着热水澡缓解疲劳。宽大的澡盆容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水中滴了甜甜的香露,泡得于轻轻通体舒畅。

    许是太累了,于轻轻有些昏沉欲睡。房门被轻手轻脚打开,一个人影走进来,脚步很轻,于轻轻以为是伺候的丫鬟,也没睁眼。那个人越走越近,身上带着难闻的酒气,他的呼吸十分粗重,重到在安静的房间清晰可闻,他伸出一只粗粝的手抚上于轻轻的肩头,入手是脂膏般细腻。

    于轻轻终于发现不对,勉强睁开眼睛,一张凶恶的脸印入眼中,吓得她登时清醒过来。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衣物在伸手不可及的地方,于轻轻吓得花容失色,只能往水里躲,可是清澈的水只能让她更佳暴露自己。

    这一幕活色生香,看得程将军直挪不开眼,“好一个花魁状元,本将军今日没白来。”

    今日的客人中只有一个将军,于轻轻再不记脸也猜出来对方是谁,忙不迭要起身。只是这一幕更加刺激程将军,他大手一抓将不着寸缕的于轻轻拉进怀里,深吸一口气,“香,真他娘香。”

    再不做点什么怕是要被这恶徒占了便宜,于轻轻情急之下大喊一声:“放肆!我乃摄政王遗孀,你焉敢动我!”

    这不喊还好,一喊程将军还真要好好看看于轻轻。当年常延玉权倾朝野时他也在皇城任职,凑巧见过两次赫赫有名的摄政王妃,今日酒劲大,程将军只顾着看美人身子,如今再看于轻轻的脸,越看越像。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于轻轻吓得浑身哆嗦,又被程将军搂着,动也不敢动,只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说:“本宫乃于相亲女于轻轻,夫君便是摄政王常延玉。”

    竟然真是?程将军惊疑,却没有放开于轻轻,反而笑得更加狂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摄政王妃,看来这是老天爷都要帮我,先让我睡常氏的女人,再坐他常氏的江山!”

    于轻轻一听就知道要遭,惊恐的想要推开程将军,但她那点力气哪够看,天旋地转间就被程将军扔到床上。程将军利落地脱下衣服,将想要逃跑的于轻轻重新拉回床上,丑陋的身躯压上去,也压住于轻轻的哭喊哀嚎。

    这一夜对于轻轻太过漫长,无边无际的黑夜下了雪,冷得彻骨,青楼依旧靡靡之音不绝,可一切都仿佛与她无关。她就像一个玩偶,被人随意揉搓凌虐,在尽兴之后毫不犹豫扔到一边。

    一夜过去,天气难得晴朗,程将军神清气爽离去。

    于轻轻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手指动一下也疼,身体的疼痛却远不及内心的恐惧,她甚至不敢闭眼,否则那噩梦般的一切就会再次向她袭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滚进鬓发,于轻轻哭喊了一夜,她的眼睛因为流泪干涩又疼,可泪水却是止不住的。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不久前她还是被千娇百宠的小妇人,如今却沦落青楼被迫卖身,于轻轻恨陷害自己的人,恨无情狠毒的老鸨和眼中只有女色的程将军,更恨老天爷让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如果注定被卖入青楼,哪怕是遇到如偎香楼那种良善的妈妈也好啊。

    念着念着,于轻轻越发心如死灰,她忍着浑身的剧痛起来,将披帛挂在房梁打个结,小凳垫在脚下,脖子一点一点伸进去,却在最后关头忽然心生恐惧,脚下一软跌到在地上。

    她怕死啊,她想活着,穿越来这么久,她甚至都快忘了爸妈的样子,于轻轻捂住脸痛哭出声,她想回家,她好想回家。

    老鸨送走程将军,又等了大半个时辰,吃过了早饭,还是不见于轻轻出来,终于决定去看看。还没进门,老鸨就听到于轻轻哭得呜呜咽咽伤心欲绝。

    这是怎么回事?

    老鸨是不相信于轻轻真不愿意接客的,没见着她最近又唱又跳穿得一次比一次露骨吗,那分明就是想钓个金大腿,现在把程将军钓到了还哭,莫不是将军太过武猛把人弄疼了?老鸨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想到于轻轻可是棵摇钱树,这要是不能接客了亏的可不是她嘛,赶紧将门推开。

    于轻轻哭得都快虚脱了,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幸好脸上没有落伤。

    老鸨走近啧啧道:“这程将军也真是的,实在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多伤哪个客人见了会喜欢,唉算了算了,当我发发善心让你多养几天。”

    于轻轻一听老鸨的声音,满腔愤恨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我说过卖艺不卖身!”她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活撕了老鸨,分明是要讨个说法。

    这下子老鸨也不懂于轻轻的意思了,只是不耐烦道:“你天天念这几句腻不腻啊,还真当自己是天仙下凡碰不得了,有程将军给你开这个头那是多大的福气,你还要怎么样,想伺候皇帝不成?”

    “呸!”

    这种见鬼的福气给你你要吗?!

    于轻轻被这番话气得发抖,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又因为急促的呼吸牵扯伤口,连骂的力气都没有。

    老鸨彻底撕下今日伪装的和善:“你也别不知足,我昨晚都听到了,你是什么摄政王的王妃,不过现在皇帝都被拉下马了,什么王妃公主都不值钱,你在当花魁众星捧月吃香喝辣有哪不好,有程将军睡你这一晚上,又有王妃的身份在,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值钱。”

    老鸨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有些墨迹还没干,“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等你身子养得差不多了,先去王县令家,他要包你半个月,然后是周员外的生辰酒局,马大人的诗会……”

    于轻轻听着老鸨的安排,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将这恶婆千刀万剐,她强撑着站起来,用嘶哑的声音怒骂:“你逼良为娼丧尽天良,今天也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想让我接客,你做梦去吧!”

    “死?做鬼?”老鸨眼珠子一瞥,见那根打结的披帛便什么都明白了,又讥笑,“你话倒是狠,就是怎么人还在这站着呢,告诉你,老娘卖你就是要你赚钱的,不接客我开善堂?”

    许是于轻轻的话激怒了老鸨,老鸨一把揪住于轻轻的头发,她力气大,于轻轻正是虚弱的时候,一下子把于轻轻揪得痛哭连连。

    “你怪我逼你接客?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平时看着跟个妖精似的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一样叫都不会叫,你该庆幸昨晚程将军没嫌弃你,不然老娘扒了你的皮!”

    说罢于轻轻又被重重摔在地上。

    于轻轻被摔得眼冒金星,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可还没等她爬起来又发觉月匈部一阵不适,她一扭头,竟发觉是一个老丑的男人在亵、玩自己。

    “啊!!!!!!!”

    惊恐到极致,于轻轻高喊到破了音。

    老鸨掏掏耳朵:“你可别小看他,这可是老娘压箱底的宝贝,凡是楼里受欢迎的姑娘哪个不是他调教出来的,趁着这段时间养身体你也好好学学,别到时候说出去我手底下的姑娘不会伺候人,我可丢不起这人。”

    老鸨交代完就离开,只留下于轻轻和那个老男人,房门被关上,却关不住女子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