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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复婚:前夫夜夜诱我情深 第91章 终还是伤了我!

    慌乱中,我抓住了关键,“我手里没凶器,我怎么弄死她?”

    陆雪艳紧紧盯着我,看我的神色,全是鄙夷,

    “嫂子,想不到,你这么歹毒,我看,这次,我哥也救不了你。”

    在陆雪艳看来,这种局面,陆宴臣一定会帮我。

    陆晏臣最近对我的好,我很清楚,全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宝宝。

    再说,这件事,涉及了倪雪的性命,倪雪是陆宴臣生命里的白月光。

    一时间,我心里慌乱不已。

    邹雪莲哭声震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倪雪一定会有生命危险……阮深深,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嫉妒雪儿为陆家生了儿子,嫉妒她又怀孕了,她那么善良,还不断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多么多么不容易,你怎么忍心伤害这么一个女人?”

    邹雪莲的意思,很明显。

    是我嫉妒发了狂,才对倪雪下了毒手。

    很快,警察来了。

    倪雪的尸体,被人迅速抬走。

    手铐落到了我手腕上,很冰,很凉,不过,我相信法律会还我公道。

    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我没有做的事,也绝不会承认。

    陆宴臣来了,风尘仆仆,发丝凌乱,大衣的胸前,还有泥屑,我不知道他去哪里出差,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赶回来的。

    陆雪艳见到陆宴臣,立刻迎了过去,“哥……”

    她的眼睛里包着泪水。

    邹雪莲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扑了过去,抓住了陆宴臣的衣袖,“宴臣,是阮深深,是这个女人杀了倪雪。”

    然后,邹雪莲的哭声,让任何人听了,都会不自禁落泪。

    陆宴臣没有理会两个女人,他就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我,少顷,目光从我脸上滑落,落到了我被手腕上的手铐上。

    “你也不相信?”

    我问。

    陆宴臣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他沉默的态度,已说明一切。

    果然,他还是站在倪雪那边的。

    我好想笑,想疯狂地大笑。

    尽管,我对这个男人,本就没期盼,但是,他这样冷淡的态度,终还是伤了我。

    警察带着我,从他身边走过时,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挺直脊背,去面对我应该面对的人生。

    我被传进了审讯室。

    我刚坐下,强烈的灯光,向我射了过来,我不得不眯起了眼,强烈的刺痛感,让我觉得眼睛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帽子叔叔严肃的脸,以及冰冷的态度,都像冰块一样刺着我的心。

    “说吧,你为什么进3099病房?”

    “那是我妈原来住的病房,我接到医院通知,说我妈江安宁情绪失控,打了护士,所以,我才赶了过去,进去后,我拉开床单,就看到了倪雪的血脸。”

    我如实说。

    帽子冰冷的声音,像极了机器,

    “死者与你什么关系?”

    “认识,不熟。”

    我很难形容与倪雪的关系,所以,我简单四个字概括。

    帽子,“阮深深,你说了谎,据我们调查,死者是你情敌,是你老公陆宴臣养在外面的情人,五年前,她为陆宴臣生了个孩子,名叫小钦,如今,又怀孕了,你容不下,所以,就对她动了手。”

    我咬了下唇,咬得很用力,

    “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是,她是我前夫的白月光,她五年前的确生过一个孩子,但是,我前夫从没对我承认,或者对外宣布过,小钦是他与倪雪生的孩子,甚至,他还在我面前否认过,或者这件事,你们可以问他,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两名帽子相互看了眼,然后,其中一个又问,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的确怀孕近两个月,一天前,你与死者母亲邹雪莲发生过争执,原因,是死者母亲上门找陆宴臣负责,恰好撞见了你,然后,你们就吵了起来,有这么回事吗?”

    我知道审讯没有废话。

    所以,我如实回答,“有。”

    帽子眼神讥诮,“你妈江安宁的证词,可不一样,她说自己没有情绪失控,更没有要护士,江安宁可是你亲妈,阮深深?”

    我与江安宁自从那天吵了架后,就没再见面。

    而我也的确是接到护士电话,才匆匆赶到医院的,帽子的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

    见我沉默,帽子又问,

    “对倪雪的死,你有什么看法?”

    真是笑死人,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能有什么人看法?

    我从没想过倪雪死,但是,她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也不怜惜,也不愤怒,平平淡淡的,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我把心里想的如实向警察汇报。

    我的眼睛火辣辣地疼,这疼痛,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给焚烧。

    我想,如果审讯还要延长,我估计自己就要瞎了。

    终于,白灯灭,我缓缓合上眼幕,眼睛的灼痛感,微微消失。

    第一轮审讯算是完毕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我被带进了间明晃晃的屋子,光线的强烈,比在审讯室时的白光,似乎更强烈。

    这强烈的光,让我无所适从。

    我坐在床上,几乎不敢睁开眼。

    心里祈祷着,

    我相信等警察查完后,就知道我是无辜被人陷害的了。

    但是,我等来的,不是释放,而是警察一系列我谋害倪雪的证据,杀害陷雪的凶器上,据说有我的指纹。

    而这凶器是被我埋到了某个角落,被他们挖了出来。

    事情的荒谬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都没买过凶器,我也没见过那凶器,怎么就说是我杀了倪雪?

    我的辩解之词,警察表示沉默。

    我感觉,无形中,一场歹毒的计谋,在悄然向我展开,这只黑手,

    除去倪雪的同时,也想借倪雪之时,除掉我。

    一箭双雕的戏码,在我人生里,活生生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