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誓不复婚:前夫夜夜诱我情深 > 第92章 陆宴臣,我求你!

誓不复婚:前夫夜夜诱我情深 第92章 陆宴臣,我求你!

    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我只能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紧紧闭着双眼。

    脑子里,不断浮现陆雪艳与萧逸纠缠的身影。

    以及,陆雪艳与萧逸的对话。

    “政儿再也不能说话了。”

    “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

    陆雪艳,萧逸。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打赌,这场阴谋,与他们有关。

    细细回想这许多的事,自从我提出离婚后,一系列的阴谋就已展开,噢,不不不,准确说,应该是从五年前。

    这场阴谋已经开始了。

    钟卓……

    此时的,我的脑子里,又莫名出现了这个人。

    我昔日最好的闺蜜,四年前,我生日醉酒那天,是她给我打赌,说如果能拿下陆宴臣,她便送我一辆跑车。

    醉酒壮胆,再加上,我本身心心念念着陆宴臣,所以,我跌跌撞撞过去抱住了陆宴臣。

    前段时间,钟卓又告诉过我,说我失忆时,与我上床的那个男人是陆宴臣,这个女人,应该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

    我甚至怀疑,钟卓是受人指使,故意以一辆跑车打赌,让我拿下陆宴臣,那辆跑车,是钟卓男友车技竞赛时,赢回来的。

    后来,钟卓甩了男友,突然出国。

    钟卓家境并不好,却有钱移居海外,如今,仔细回想,许多事情都有迹可寻。

    我想联系钟卓,手下意识往口袋里的一摸,指尖空空如也,告诉我,手机在我进来时,就被帽子叔叔没收了。

    越想,我越无法再保持淡定。

    如果我自己不想办法,恐怕接下来,我真会被送去踩缝纫机。

    房间亮如白昼,而我心如死灰。

    像个行尸走肉。

    整整两个月,没人来探望过我,我像是被世界隔绝了般。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角膜出问题了,就算是原生的,都抵不住没日没夜强光的折磨,何况,我这眼角膜,并不是自己的,我估计,我会瞎。

    终于,外面响起了声音,

    “阮深深,有人来探望你了,赶紧收拾好出来。”

    我孤寂的心,顿时像枯木逢春般,我麻木地起身,强撑着,迈着机械的步伐,走出房间。

    刚坐下,我抬眸,视线落到了外面的人身上,尽管我眼睛不好,但是,我还是能依稀辨别出,那是陆宴臣的身影。

    隔了两月再相见,我心里有惊喜,也有失落,更有憎恨,众多的情绪,齐涌心尖。

    我赶紧抓住了话筒,颌动的嘴唇,好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陆宴臣也拿起了话筒,他的目光,死死注视着我,眸子里,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深情。

    无可厚非,他以为是我杀了倪雪。

    “还好吗?”

    他沙哑的声音,通过电波,落进我耳朵里。

    我的泪,吧嗒吧嗒,再也止不住,从眼眶里落了出来。

    我狠狠吸了口气,出口的声音,像是被磨刀石磨过,嘶哑又难听,仿若都不是自己的了。

    “陆宴臣……我没有杀倪雪,我是冤枉的。”

    陆宴臣没说话,他的眼睛,仍旧注视着我。

    “你不相信?”

    我迫切地问。

    我心里明白,想出去,唯有抓住陆宴臣这根救命的稻草。

    唯有让他相信我没有杀倪雪,他才会帮我。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我也必须要抓住,哪怕我恨这个男人,我也只能把与他的恩恩怨怨暂且放到一边。

    六十天的如日如年,我已生不如死。

    在我的期盼中,陆宴臣终于又开了口,

    “重要吗?”

    “法官,只相信证据。”

    “再过两天,就要开庭了,你需要什么,就给我说,我让人送进来。”

    忽然,我情绪就崩溃了,

    喉头哽咽时,我艰难地吐出话语,

    “我不需要,什么也不需要,陆宴臣,你不能不管我,就算你不喜欢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骨肉,你忍心让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出生吗?”

    什么狗屁尊严,此时此刻,我已要不起。

    我想出去,无比地想。

    我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说成是杀人犯的孩子。

    陆宴臣沉默了。

    时间有限,我不能让这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无尽的沉默里。

    “陆雪艳,是陆雪艳做的,还有萧逸,她们合谋害我,人应该是她们弄死的……”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声冷笑,

    然后,就听到陆宴臣说,

    “阮深深,事到如今,你还要为上自己辩白,还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陆晏臣不相信我。

    我百口难辩。

    泪水落得更凶更猛。

    他以为我想把罪名嫁祸给陆雪艳。

    可见,这两个月,陆雪艳在他面前,表演了多少戏码。

    “我没有,我要说多少遍,人不是我杀的,我虽然不喜欢倪雪,但是,绝不会谋杀她,这等于是毁了我自己,我没那么傻。”

    陆宴臣见我情绪越来越激动,看我的眼神,无比沉痛,

    “凶器上的指纹,是你的,阮深深。”

    “那把刀,我根本没见过,我连倪雪的病房,都不知道在哪儿,我怎么去杀死她?陆宴臣,你有点脑子好不好?”

    现在,我后悔把陆宴臣给我的手机摔坏了。

    如果手机还在,他知道我全部行踪,就绝不会不相信我。

    “探视时间到。”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恐慌不已。

    我不想放弃这唯一一次与陆宴臣通话的机会。

    抓住话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陆宴臣,我求你……”

    “我用与你在一起的四年光阴求你,我不想呆在这儿,再呆下去,我会疯的。”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失声哭了出来。

    不管我哭得如何伤心,如何用力,陆宴臣始终不为所动。

    他像座山一样的身形,沉甸甸压我心口,让我呼吸困难。

    手里的话筒,被猝卒夺了过去。

    我的身体,就那样摔了出去,我趴在地上,满脸泪水,我相信自己狼狈极了。

    从未有过的狼狈。

    而等我抬起头来时,外面已没有了陆宴臣的身影。

    他走了。

    带走我了所有的希望。

    陆宴臣,你真的好狠心,好狠好狠的心。

    如果不是因为你,或许,我不会落得今天这样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