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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婚,砚少总想父凭子贵 第86章 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场都得负责

    当男人这道寒凉刺骨的声音响起后,全场的目光皆聚焦到了他身上。

    孟今砚脸上同昨晚那般,上了妆,这妆衬得他整个五官愈发的艳丽。

    有那么一个瞬间,大家忘记了他那残暴的性格,皆是被他的外貌所蛊惑,这样的他和十八岁的锦虞一样惊艳。

    旁人都被他的外貌给吸引了去,但法明珠却时刻关注着医护人员所在方向,眼看着她那针头悬在了半空,她眸里闪过一丝恨。

    孟今砚,你害我儿子染病。

    你孩子也别想好过。

    下一秒,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她踩着高跟,猛地朝着锦虞的方向跑去。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孟今砚身上,无人顾及她。

    眼看着她一把夺过医护人员手里的注射器,孟今砚的心脏骤停,法明珠这个癫狂的举动,绝对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想抽锦虞的血,察觉到不对劲时,他瞳孔骤缩。

    是针孔,针孔有问题!

    当下,他什么都没想,压根不顾腰腹上的伤口会崩裂,抬起步子就朝锦虞的方向跑去。

    眼看着法明珠高举起注射器就要往锦虞手臂上扎,电光火石间,孟捡浑身肌肉紧绷,他汇了全身的力,猛地爆发,眼都不带眨地朝前冲去,冲上前去的那瞬……

    一眨眼的功夫,快狠准,孟捡赶在法明珠把针孔插进锦虞身体里时,腕力回转。

    伴随着法明珠一声尖锐的嘶哑。

    针孔扎扎实实扎进了法明珠的手臂。

    四目相对,仅半寸的距离,眼前女人瞳孔几欲破裂,锦虞整个人都被吓得身子后躲。

    但她的动作是徒劳的。

    因为压制着她双臂的两个黑衣保镖,一身的蛮力,压根就不准她闪躲。

    没过一秒钟,耳边,就响起法明珠痛苦的尖叫声不断,“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在她嘶叫着时,孟今砚来到锦虞身前,男人因为担心她,脸色微微发白,当他看到她被吓得惨白的小脸,心微慌,瞬即,他冷眼睨着架着锦虞的两个保镖。

    “放开!”

    两个保镖虽然是孟修远的人,但在面对孟今砚的时候,对他的恐惧却还是骨子里的。

    这声“放开”一出,两人压根就不敢造次。

    待到保镖放开后,锦虞抬眸看着孟今砚,鼻头一酸,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的抱住对方,感受到她的害怕,孟今砚轻揉着她的脑袋。

    “没事了,别怕。”

    之前,张蔷那些诬陷,咄咄逼人,锦虞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可刚法明珠突然冲过来,高举着注射器一脸狰狞的要往她手臂上扎下去时,她是真的慌了,她动作如此的迅猛,锦虞虽然不确定,但却也猜得到,那针头里估计藏了什么东西。

    法明珠一向讨厌她,她要真的往里面弄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今天,她可能……

    感受到她身子发软下滑,人吓得几乎要虚脱,孟今砚很想把她一把抱起,但他的身体并不允许他这样做,因为当下他并没有这个能力可以抱起她,他面上出现了短暂的挫败。

    在来的路上,景云瓷给他注释止痛剂时,把他的身体情况一五一十和他说了。

    如今的情况是,一旦他们那边破解得不顺利,那么,他这条命随时交代。

    看着怀里锦虞虚弱的小脸,他眸底腾升一股愧疚。

    真抱歉啊,是他太笨了,浪费了好几个月时间才明白自己的感情,回想曾经老是对她爱搭不理,动不动就怼她两句,他很后悔。

    半扶着她坐回到沙发上后,他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腰腹间,从始至终,声音都很温柔,“你先缓缓,待会儿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如今这个身体情况,已经不确定能这样挡在她身前多久了。

    就算今天他成功地把法明珠和岳筝给解决了,但孟家内部还有很多旁系虎视眈眈。

    将来,她带着孩子,要面对的突发情况很多,所以,今天算是一个难得的锻炼机会,首先,她得扛住压力,保持冷静,待会儿狠狠回击。

    知道他腰腹间有伤,锦虞压根不敢重压着,只是轻轻揪着他的衣摆,轻轻地回应着。

    “好。”

    她会尽量快些恢复的。

    绝对不会给他拖后腿的。

    已经被孟捡压制在地的明珠还在尖声呐喊,她喊得撕心裂肺,把不少宾客都吓到了。

    孟修远虽然对她没什么感情,但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男人皱眉,沉肃着脸出声:

    “孟捡,放开她!”

    法明珠挣扎得实在太过厉害,孟捡这会儿都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压制住,眼看着孟修远的保镖要上前来阻扰。

    他内心一皱,他妈的搞什么。

    好在,顾风及时出手解决了那些人。

    在他解决那些冲上来的保镖时,景逾白悄然出现,他抵了个坚硬的东西在为首那个医护人员的身后,冷着脸问:

    “说,那个注射器到底有什么问题?”

    此时医护人员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后是什么,单单就想着法明珠许诺给自己的好处,一个劲地装傻,“……注射器没有人任何问题啊。”

    景逾白眼神一凛。

    很好,不见棺材不流泪。

    下一秒,他凑到那人耳边,凉薄的问:“你知道我手里是什么东西吗?”

    医护人员心脏乱颤,“不……不知道。”

    景逾白笑的吊儿郎当。

    “你应该听说过抢吧。”

    短短一句话,医护人员腿脚都软掉了,当即,他脑海里脑补出了很多画面,却是一击毙命的。

    他还这么年轻,他不想死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不老实。

    看着法明珠狼狈地趴在地上,神情近乎癫狂,他双眼紧闭,颤抖着声道:“注射器的针口上有azb的病毒,一旦接触了到了人的皮肤,那么这个人必定会染上这个病。”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都不敢抱着看戏的态度了,全都是能躲多远的,就躲多远。

    甚至已经有宾客开始破口大骂了。

    就连孟修远在听到这话后,都拉着岳筝退后了几步,他这个时候哪里还会去管法明珠的死活啊,全程非常的冷漠,发号施令发的理所当然,“孟捡,不要让她有任何挣脱开的可能!”

    听到这话的孟捡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顾风帮忙把他嘴里的布条给扯开了,他这才能开口说话。

    能说话的第一个时刻,他直接朝孟修远的方向飞过去一个犀利的眼神,“我靠你大爷的,老子也是你能命令的了的。”

    孟修远:“……”

    要不是怕法明珠会发疯朝着孟今砚的方向去,他现在可真想松手。

    这病最好能染到孟修远身上去。

    死垃圾活了这么多年,早该死了。

    得知注射器上染了什么后,孟今砚的脸沉的像浓墨,他在第一时间打量孟捡全身是否有伤口,“小捡,有没有受伤?”

    孟捡挑眉笑,“没有。”

    得知他没受伤,孟今砚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这时,他身前的黑衬衫被眼泪染湿了,锦虞在哭,无声的哭,得知这点后,他唇线紧绷,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从始至终,她不曾伤害过谁,可却总有人觉得她碍眼,总有人想方设法的想陷害她,想弄死她,现在,她会害怕,并不是因为她脆弱,而是被人心的黑暗给吓到了。

    得知注射器里有azb毒时,顾风在第一时间联系了医院和警局的人,现在出了这样一档子事,他们的所有计划都要往后推了。

    和孟今砚对视了一个眼神后,他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很快便去安排其他的事。

    孟家这趟浑水,倒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蹚的。

    有些胆子小怕病传染到自己身上,光是退后还不够,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迈着大步伐朝大厅外走去了,只是,人才刚到门口,就被顾风提前布防安排的保镖给赶了回来。

    想走走不了,他们怎么肯甘心。

    很快,便当有人来找孟今砚讨要公道了,“砚少,你的人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

    “今天这些事就是你们孟家自己的家事,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这。”

    闻言,孟今砚嘴角勾着寡淡的笑,他淡淡瞥了那人一眼,“我老婆今晚受的委屈,在场的各位,都该负个责,你们的奚落声,谩骂声,嘲笑声,宴会厅里的监控可都记录着,我这人呢,脾气不好又小气,还睚眦必报,所以,等我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完了,就该是你们一个一个排队向我老婆鞠躬道歉。”

    他说得漫不经心,在场的人却是被吓得脸色僵白,浑身发抖。

    监控。

    对,他们怎么忘记了监控。

    一般大家族举办宴会,为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或者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时,都会在宴会场安排上摄像头,好及时寻到录像证据。

    想到刚才他们自己左一句右一句地吃瓜。

    以及自己对锦虞鄙夷的态度,当即,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心慌的。

    孟今砚的行事作风,他们虽然不曾亲眼见过,但光是听说,就很让人闻风丧胆了。

    如今,他要是想和他们算这笔账,他们怕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为今之计,怕只能是怂着去向锦虞道歉了。

    整个宴会厅都因为孟今砚那话,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然,除了法明珠。

    从注射器被孟捡扎入她手臂的那刻起,她整个人便失去了理智,特别是当她听到孟修远那句无情无义的话时,她更是双眼猩红发疯了。

    “孟修远,孟今砚,孟捡,锦虞,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如今我染了病,你们一个也逃不掉,逃不掉!你们全得跟我一起下地狱!”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孟捡都有些压制不住她了,如此近的距离,她声音尖锐,他耳蜗都要被她给震坏。

    她把他给惹到了,他是半分也不惯着他。

    “真聒噪!”

    随后,抬眸瞧见不远处,站着的熟悉保镖时,他勾了勾唇,干脆利落道:“你赶紧脱个鞋,把袜子塞在她嘴巴里。”

    保镖:“……”

    当众脱鞋不太好吧,但还是照做。

    待到保镖动作迅速做完这一切后,孟今砚见孟捡因为压制着法明珠,额头上全是汗水时,沉声吩咐身旁的两个保镖。

    “你们去准备下工具,把法明珠给绑住,让小捡歇歇。”这话说完后,他还补了句,“检查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有的话换其他人去,注意安全。”

    保镖:“好的,砚少。”

    保镖的动作很快,十分迅速便完成了孟今砚的吩咐,在保镖完成这些的时候,刚才趁乱逃跑的张蔷和陈里也被抓了过来。

    哦,加上一个晕死过去的林海。

    三人直接被五花大绑。

    想到他们刚对锦虞的造谣污蔑,孟今砚看他们的眼神,犹如在看什么死物。

    随后,他抬眸,朝着莫文谦的方向看过去,“莫总,我就不绑你了,你跟他们站一排就可以,我记得你一向是惜才爱才的,行事更是刚直不阿,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出来。”

    他的话,莫文谦并未作答,不过,他却是抬步上前和张蔷他们站到了一排。

    陷害锦虞,他心中有愧。

    但他做不到对女儿见死不救。

    都已经被这样绑了,张蔷还在死鸭子嘴硬,“这次我是不会被屈打成招的,孟大少爷,你老婆就是万人,骑,这是个不变的事实!”

    这回,不待孟今砚出手,孟捡直接先一步上前,面无表情先扇了她几巴掌。

    待到张蔷发出惨叫声时,他冷声训斥。

    “你这张嘴要是再敢乱喷屎,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变成哑巴,我嫂子也是你敢造谣的?”

    说着这话时,他又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啊——”

    张蔷不过就是法明珠和岳筝的棋子罢了,要真想捏死她,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有其他的事需要做,孟今砚暂时没理会她。

    今天这出戏,他早先有预料到。

    但他会纵容这戏上演,是因为到时候了,该为他为他母亲把公道讨回来了,有些事,没人敢提,不代表就过去了。

    法明珠留了这么多年,该死了。

    岳筝本来可以不死,但现在也该死了。

    这些障碍在他眼前多年,他只当小打小闹,并未想过要她们的命,但现在,她们使用下作的手段这般侮辱锦虞,他不想心慈手软了。

    他忍无可忍。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会保护,他是不会让她们把屎盆子扣在他们身上的。

    所以,他的目光直直看向孟修远。

    血脉相连的两人,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人,但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是带了恨的。

    孟今砚恨孟修远,是因为他软弱无能,自私自利,侮妻灭子,他间接性害死了他母亲,他注定一辈子都恨他。

    孟修远恨孟今砚,是因为他不服自己的管教,屡次让他下不来台,还有,因为他的眉眼和逝去的妻子太像了,有时候他不敢面对。

    自从母亲离世后,孟今砚就再也没有称呼过孟修远一句父亲,在这样一个场合下,他更是半点都没顾忌,直呼大名,“孟修远,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法明珠和岳筝?”

    本来岳筝见法明珠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挺开心的,甚至觉得自己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望上位了,可现在听到孟今砚这话,她反应比孟修远还好大。

    女人瞳孔地震,声线里透着不敢置信,“我又没做什么,怎么还跟我有关了?”

    孟今砚无视她的话,直盯着孟修远,“我问你话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们两个?”

    哪有当爹的被儿子这样质问的,孟修远感受到周围各种眼神打量,气得心脏都开始绞疼了,他怒声提醒,“孟今砚,我是你爹!”

    “哪里有儿子直呼老子大名的!”

    眉眼昳丽的男人轻笑,“我爹早死了。”

    听到这话,孟修远已经气到心肌梗塞的地步了,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气得一双眼睛瞪大,“孟今砚,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敢诅咒我!”

    孟今砚没搭理他这话,不耐烦地问了他最后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他态度非常的硬,压根就不服管教,孟修远心中有数就算是两人这样对峙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看到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法明珠,想到她那个行为,他一阵头疼。

    退后了一步,“你想怎么处理?”

    “从你不要脸把法明珠和岳筝领进门那刻起,爷爷便希望她们两个人离开孟家,如今,她们做了这样的事,严重损害孟家的名声,爷爷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我认为,应该把她们送进监狱。”

    其实不管孟修远答不答应,孟今砚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两人消失,偏偏,他还装模作样的询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