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凶猛 第130章 阿拉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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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羽看到秦大山额头上画的第三只眼已经被汗水晕得模糊了，便笑道：“你把额头洗掉再去练吧！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给你画就是了。对了，午饭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围观你和寻墨哥？”
秦大山道：“有！文海少爷就拉着我看了半天，还悄悄问我画上第三只眼有什么说道，我就把二郎杨戬的故事给他讲了，他们都说要听你讲故事呢！”
白青羽愣了一下——还以为他们要找自己画第三只眼呢！她道：“我哪有时间给他们讲故事……说起来，我和县长惠大人合资开办的书肆也差不多该好了，我得赶紧写几个故事送去，要不然，拿什么赚钱？可惜有好多字我都不会写。”
秦大山笑道：“我教你啊！我虽然也有不少字不会写，但是肯定比你强。”
白青羽笑道：“我暂时没时间专门来学，只能每天遇到不会写的字就来问你，每天学几个，时间久了也就会了。对了，大花、文涓、轻绘他们几个在做什么？”
秦大山：“大花在教他们几个发面，你不是说今后每天早上要做包子馒头吗？咱们不会在这里一直住下吧？将来总得有人来负责这些事情的。”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白青羽，等这里的生意铺开了，她就要回葫芦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所以这里的事情还得有人接手才行。她现在急需掌柜和账房啊。
“你去把他们都叫来，我教你们一种阿拉伯数字，用来记账和算账最是方便迅速。”
“就是你教明雯和明霞的那种？”秦大山惊喜道：“我好几次都想问你，又怕是机密……”
“不是机密，人人可学，你把他们都叫来，只需几分钟就能学会。”白青羽笑道。
秦大山旋风似地跑了，她则另拿了一张纸，用笔写下了从0到9，又10从到100两组阿拉伯数字，然后用小笔注上蝇头汉字。
一会儿功夫，秦大花他们几个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白青羽举起那纸道：“这些字你们都认识吗？”不等他们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我上面都标注了读音，你们一看就会了，来，把它们都记住了，写法也很简单，跟着我一起在空中写一遍。”
接下来便是一边读一边在空中手书，大家都有文化基础，只需一遍就会了。白青羽又讲解了一遍千位数和万位数的写法和念法，当大家明白其中的逻辑后，就开始教大家计算之术。
前后花了二十多分钟，大家就基本掌握了加减乘除的运算方法，只差熟练度了。白青羽便让他们自己去院子里练习，不要浪费纸，就在泥地上用树枝划，互相出题，互相解题。
每个铺子的后面都是两进的院子，第一进的院子里全铺上了石板，第二进院子估计是预备用来种菜的，除了中间用石板铺了一条两米宽的路外，两边都是泥地。
她自己则继续画服装图。
大约下午三点钟，白连回来了，带来了一些背包和衣服，还带来了第一美男子宁红松。
原来宁红松昨日收到白青羽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后，一颗心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信中说要请他排练孔雀舞蹈，跟书院的学子们同台表演，这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神鹰书院是他最尊敬最向往的圣地，而孔雀舞是他爱的艺术，能和书院的学子同台表演孔雀舞，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就算他将来考不上秀才，有了这么一段经历，那也足够他吹嘘十年了。
于是他从昨晚开始，就将手中销售香肠和成衣的事务甩给了父亲，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中午时分赶到葫芦沟，在林家吃了顿午饭，就中跟着白连来了书院这边。
白青羽又感动又内疚，她故意误导了这孩子，让他把同台表演理解成了和书院学子跳同一支舞。不过也不后悔，反正只要他开学孔雀舞，就会立即沉迷而无法自拔，独舞或群舞又有什么区别？
她当即放下画笔，跟宁红松聊起了孔雀舞，告诉他男性孔雀舞的动作该如何，嘴里数着节拍，身体跟着翩翩起舞，如精灵般欢快活泼，看得宁红梅热血上头，顾不得劳累，立马就跟着学了起来。
因为太好看了，白连也忍不住跟着学了起来。只是他练武还行，跳舞就显得有些僵硬。
练武和练舞可以说是相生相克。相生，是指它们都需要极好的韧带、平衡感、肌肉和爆发力。相克是因为它们的用力方式不一样，武术需要把肌肉练得越大越好，力量主要集中在臂、腰、腿三处。而舞蹈则需要把肌肉练得小而均匀，需要在每个细微之处发力，也就是全身无处不发力。
说白了，宁红松跳的孔雀舞能让人惊艳到说不出话来，看到白连跳孔雀舞能让人欢乐地开怀大笑。当然，白连跳书简舞还是挺好看的，阳刚气十足。
白青羽见了，便叫他不要学孔雀舞，让他练习书简舞，把舞蹈练熟了，才好跟大家一起，在她的婚宴上表演。
白连就一边练书简舞一边汇报事情。
“姑娘，明雯和明霞已经跟巴老板谈好了，七天后可以再出一窑这种红瓷，到时候直接送到这边铺子来。另外，明雯让我问您，养殖场和香肠作坊都可以上梁了，明天就是个吉子，您要不要回去主持上梁？”
白青羽：“不回去。让我两位姑妈主持就行了。咦？你怎么又跟着跳孔雀舞了？你看你的手？”
“啊？”白连急忙改正，不好意思道：“我看着您的动作，就不知不觉跟着学了……”
白青羽笑道：“那你就别看。还有什么事？”
白连：“大姑太太说，背包和衣服又做好了一批，问要不要送到这边来？”
白青羽：“估计还要再送几百个背包过来。衣服可能会少一点。这个要等今天晚上才能确定。红松，刚才那个动作不对，你得先暂停一瞬，然后突然加快，这样……很有力的样子！”
宁红松赶紧重做刚才振翅飞翔的动作。男性孔雀舞不能太柔美，得是柔中有刚。
一教一学，正在兴头上，白轻云来了。他不仅拉了两大车布匹来，还把他爹给带来了。
宁红松是第一次见白令海，甚是惶恐不安，白青羽给他们做了介绍，见白令海的脸色不太好看，便赶紧让宁红松去一边独自去练习，她则拉着义父坐下说话。
白轻云态度不明显，在宁红松向他行礼时，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马上便安排白连和白贯和另一位车夫去搬车上的布匹去了。
白令海这次来目的有三，一是看看白青羽新开的店铺，看能不能帮上一二。其次是来告诉她，西陇县县城里的书肆已准备就绪，可以开始印刷书籍了，想催白青羽尽快把仙界的书籍写几本出来，好让书肆一举打响知名度。三是……看看小儿小女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儿子轻述有没有耽误学业（学坏没有）。
早在白轻述四岁时就开始启蒙，八岁时家里就请了个老秀才来教他四书五经，他也有些读书的天份，先生经常夸他。只是这样三天两头地耽搁，他的先生也很着急，怕这个学生玩花心了，也学白轻云那般弃文从商，那他就得失业了。所以他一直在催白老爷来将这个个贪玩的学生抓回去。
简单地聊了几句，白青羽便带着义父去后院看弟弟妹妹。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几个孩子现在在干什么，真担心他们几个玩疯了，惹得白令海一顿责骂。所以她便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也能劝阻一二。
结果到后院一看，秦大山、白轻述和一群小姑娘正蹲在院子里，用树枝代笔，专心地学做算数。白令海心中好奇，便示意白青羽不要出声，他悄悄走近，站在旁边静静地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立即知道那是一种神奇且实用性极高的算术！
那些数字他自然不认得，但是孩子们在讨论答案时，随口提到的诸如“这道题3821除以7你算错了，答案该是545还余6”之类的，让他知道他们正在学习一门新的算术，同时知道他们计算的速度极快，关键他们都没有用算盘！
看了一会儿，白令海忍不住惊讶地看向白青羽：“这门算术是你教的？”
白青羽点头笑道：“正是。他们才刚开始学，算得慢了一点。以后多加练习，还能算得更快。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珠心算，他们暂时还学不会。”
这时，蹲在地上的孩子们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赶紧起身向白令海行礼，并向他介绍这门神奇的算学。院子里立即响起一阵欢声笑语，好似瞬间多了五百只鸭子。
后面的事情就有些搞笑了，白令海竟然不耻下问，虚心求教，蹲在地上跟孩子们学起了阿拉伯数字和算术。
白青羽则回去继续画服装设计图。
韩寻墨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喜滋滋地说：“姑娘，买铺子的事已经谈妥了，牛叔已答应把铺子卖给您了。另外一家也付了定金，等今晚签订了契书再付全款。还有，武馆的匾额我也写好了——就在木匠那里写的，让他赶紧做出来。另外，木昨天定制的大衣架也做好了，等会儿木匠就会派人送来，”
最后，他还顺口问了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我现在就去做的？”
白青羽想了一下，便说了不少开饭馆要用的桌凳、案板、菜墩、木盆、木桶、笼屉等物。
韩寻墨怕自己记漏了，便赶紧拿来纸笔记录下来。白青羽心中一动，便又画了图纸，让他去找木匠做几个文件夹，方便大家随时随地拿出来记录东西。
当然，有了文件夹，就得有硬笔，铅笔和圆珠笔暂时做不出来，钢笔的墨囊也没法制作，醮水笔倒是可以做，不过这就要麻烦白轻云了。
她当即挥笔画了钢笔的笔尖和笔舌等部件，让他去找手艺精湛的银匠打制。笔尖就用黄铜和白银两种材料，笔舌和笔身都要用上好的木料制作。至于具体用哪种木料最好，得让工匠们做几件出来，试用之后才能知道。
把图纸交给白轻云，她郑重地说：“哥，无论你找哪几位工匠，一定要把这几件东西做出来，组装起来后，用来记录东西十分方便，将来可能会人手一支，所以，大有赚头！”
一说到赚钱，白轻云就很兴奋，他接过图纸道：“那这个肯定也要保密吧？”
白青羽道：“在大量上市前，肯定要保密，一旦别人买了回去拆开一看，聪明的人基本就会了。所以咱们只能抢占先机，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先大赚一笔。另外就是……别看我把图纸画得这么好，真正组装出来的效果如何，我却没有一点把握，你得找人先少量制作，慢慢地尝试，最终找到最好的制作方式，然后大量制作，一举占领市场。”
白轻云连连点头：“嗯！我晓得！我会小心的。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白青羽道：“还有就是墨水。我不懂这个，所以也需要你找人慢慢琢磨。就是写字用的墨汁，用小瓶子装着，用的时候就打开，用这种笔醮一下，可以写十几个字，然后再醮一下。不用的时候，就把瓶子盖严、拧紧，方便随身携带，随时可用。”
“嗯！嗯！嗯！”白轻云连连点头，又道：“那装墨的瓶子该做多大？怎么才能……盖严和拧紧？要不你也画个图纸？”
白青羽便又画了墨水瓶子的图纸，并着重给他讲解了螺纹互相摩擦咬紧的原理，然后说：“这个最好用玻璃……也就是琉璃制作。用陶瓷不太好制作，且密封性没有玻璃好。当然，你可以两种都试一试，看哪种更好制作且成本更低。据我在梦中世界所得到的信息，用玻璃更方便也更便宜。”
“那妹子可会烧制琉璃？”白轻云神情再次一振。
白青羽一愣：“不太会！你可是有炼制玻璃的作坊？”
白轻云道：“我没有，但是宁远侯府有，每年赚老多钱了！对了，妹妹，你说不太会是什么意思？是只会一点点的意思？”
白青羽点头：“对！会一点点。我曾看见过把玻璃吹制成各种精美的器形……是在梦中看到的。所以，如何把石英砂烧制成大量的玻璃我不太懂，但是，我将来能弄出温度更高的火焰来，能把玻璃烧制成各种好看又好用的器物，或许能卖出天价。”
秦大山道：“有！文海少爷就拉着我看了半天，还悄悄问我画上第三只眼有什么说道，我就把二郎杨戬的故事给他讲了，他们都说要听你讲故事呢！”
白青羽愣了一下——还以为他们要找自己画第三只眼呢！她道：“我哪有时间给他们讲故事……说起来，我和县长惠大人合资开办的书肆也差不多该好了，我得赶紧写几个故事送去，要不然，拿什么赚钱？可惜有好多字我都不会写。”
秦大山笑道：“我教你啊！我虽然也有不少字不会写，但是肯定比你强。”
白青羽笑道：“我暂时没时间专门来学，只能每天遇到不会写的字就来问你，每天学几个，时间久了也就会了。对了，大花、文涓、轻绘他们几个在做什么？”
秦大山：“大花在教他们几个发面，你不是说今后每天早上要做包子馒头吗？咱们不会在这里一直住下吧？将来总得有人来负责这些事情的。”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白青羽，等这里的生意铺开了，她就要回葫芦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所以这里的事情还得有人接手才行。她现在急需掌柜和账房啊。
“你去把他们都叫来，我教你们一种阿拉伯数字，用来记账和算账最是方便迅速。”
“就是你教明雯和明霞的那种？”秦大山惊喜道：“我好几次都想问你，又怕是机密……”
“不是机密，人人可学，你把他们都叫来，只需几分钟就能学会。”白青羽笑道。
秦大山旋风似地跑了，她则另拿了一张纸，用笔写下了从0到9，又10从到100两组阿拉伯数字，然后用小笔注上蝇头汉字。
一会儿功夫，秦大花他们几个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白青羽举起那纸道：“这些字你们都认识吗？”不等他们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我上面都标注了读音，你们一看就会了，来，把它们都记住了，写法也很简单，跟着我一起在空中写一遍。”
接下来便是一边读一边在空中手书，大家都有文化基础，只需一遍就会了。白青羽又讲解了一遍千位数和万位数的写法和念法，当大家明白其中的逻辑后，就开始教大家计算之术。
前后花了二十多分钟，大家就基本掌握了加减乘除的运算方法，只差熟练度了。白青羽便让他们自己去院子里练习，不要浪费纸，就在泥地上用树枝划，互相出题，互相解题。
每个铺子的后面都是两进的院子，第一进的院子里全铺上了石板，第二进院子估计是预备用来种菜的，除了中间用石板铺了一条两米宽的路外，两边都是泥地。
她自己则继续画服装图。
大约下午三点钟，白连回来了，带来了一些背包和衣服，还带来了第一美男子宁红松。
原来宁红松昨日收到白青羽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后，一颗心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信中说要请他排练孔雀舞蹈，跟书院的学子们同台表演，这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神鹰书院是他最尊敬最向往的圣地，而孔雀舞是他爱的艺术，能和书院的学子同台表演孔雀舞，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就算他将来考不上秀才，有了这么一段经历，那也足够他吹嘘十年了。
于是他从昨晚开始，就将手中销售香肠和成衣的事务甩给了父亲，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中午时分赶到葫芦沟，在林家吃了顿午饭，就中跟着白连来了书院这边。
白青羽又感动又内疚，她故意误导了这孩子，让他把同台表演理解成了和书院学子跳同一支舞。不过也不后悔，反正只要他开学孔雀舞，就会立即沉迷而无法自拔，独舞或群舞又有什么区别？
她当即放下画笔，跟宁红松聊起了孔雀舞，告诉他男性孔雀舞的动作该如何，嘴里数着节拍，身体跟着翩翩起舞，如精灵般欢快活泼，看得宁红梅热血上头，顾不得劳累，立马就跟着学了起来。
因为太好看了，白连也忍不住跟着学了起来。只是他练武还行，跳舞就显得有些僵硬。
练武和练舞可以说是相生相克。相生，是指它们都需要极好的韧带、平衡感、肌肉和爆发力。相克是因为它们的用力方式不一样，武术需要把肌肉练得越大越好，力量主要集中在臂、腰、腿三处。而舞蹈则需要把肌肉练得小而均匀，需要在每个细微之处发力，也就是全身无处不发力。
说白了，宁红松跳的孔雀舞能让人惊艳到说不出话来，看到白连跳孔雀舞能让人欢乐地开怀大笑。当然，白连跳书简舞还是挺好看的，阳刚气十足。
白青羽见了，便叫他不要学孔雀舞，让他练习书简舞，把舞蹈练熟了，才好跟大家一起，在她的婚宴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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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明雯和明霞已经跟巴老板谈好了，七天后可以再出一窑这种红瓷，到时候直接送到这边铺子来。另外，明雯让我问您，养殖场和香肠作坊都可以上梁了，明天就是个吉子，您要不要回去主持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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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教一学，正在兴头上，白轻云来了。他不仅拉了两大车布匹来，还把他爹给带来了。
宁红松是第一次见白令海，甚是惶恐不安，白青羽给他们做了介绍，见白令海的脸色不太好看，便赶紧让宁红松去一边独自去练习，她则拉着义父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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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海这次来目的有三，一是看看白青羽新开的店铺，看能不能帮上一二。其次是来告诉她，西陇县县城里的书肆已准备就绪，可以开始印刷书籍了，想催白青羽尽快把仙界的书籍写几本出来，好让书肆一举打响知名度。三是……看看小儿小女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儿子轻述有没有耽误学业（学坏没有）。
早在白轻述四岁时就开始启蒙，八岁时家里就请了个老秀才来教他四书五经，他也有些读书的天份，先生经常夸他。只是这样三天两头地耽搁，他的先生也很着急，怕这个学生玩花心了，也学白轻云那般弃文从商，那他就得失业了。所以他一直在催白老爷来将这个个贪玩的学生抓回去。
简单地聊了几句，白青羽便带着义父去后院看弟弟妹妹。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几个孩子现在在干什么，真担心他们几个玩疯了，惹得白令海一顿责骂。所以她便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也能劝阻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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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立即知道那是一种神奇且实用性极高的算术！
那些数字他自然不认得，但是孩子们在讨论答案时，随口提到的诸如“这道题3821除以7你算错了，答案该是545还余6”之类的，让他知道他们正在学习一门新的算术，同时知道他们计算的速度极快，关键他们都没有用算盘！
看了一会儿，白令海忍不住惊讶地看向白青羽：“这门算术是你教的？”
白青羽点头笑道：“正是。他们才刚开始学，算得慢了一点。以后多加练习，还能算得更快。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珠心算，他们暂时还学不会。”
这时，蹲在地上的孩子们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赶紧起身向白令海行礼，并向他介绍这门神奇的算学。院子里立即响起一阵欢声笑语，好似瞬间多了五百只鸭子。
后面的事情就有些搞笑了，白令海竟然不耻下问，虚心求教，蹲在地上跟孩子们学起了阿拉伯数字和算术。
白青羽则回去继续画服装设计图。
韩寻墨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喜滋滋地说：“姑娘，买铺子的事已经谈妥了，牛叔已答应把铺子卖给您了。另外一家也付了定金，等今晚签订了契书再付全款。还有，武馆的匾额我也写好了——就在木匠那里写的，让他赶紧做出来。另外，木昨天定制的大衣架也做好了，等会儿木匠就会派人送来，”
最后，他还顺口问了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我现在就去做的？”
白青羽想了一下，便说了不少开饭馆要用的桌凳、案板、菜墩、木盆、木桶、笼屉等物。
韩寻墨怕自己记漏了，便赶紧拿来纸笔记录下来。白青羽心中一动，便又画了图纸，让他去找木匠做几个文件夹，方便大家随时随地拿出来记录东西。
当然，有了文件夹，就得有硬笔，铅笔和圆珠笔暂时做不出来，钢笔的墨囊也没法制作，醮水笔倒是可以做，不过这就要麻烦白轻云了。
她当即挥笔画了钢笔的笔尖和笔舌等部件，让他去找手艺精湛的银匠打制。笔尖就用黄铜和白银两种材料，笔舌和笔身都要用上好的木料制作。至于具体用哪种木料最好，得让工匠们做几件出来，试用之后才能知道。
把图纸交给白轻云，她郑重地说：“哥，无论你找哪几位工匠，一定要把这几件东西做出来，组装起来后，用来记录东西十分方便，将来可能会人手一支，所以，大有赚头！”
一说到赚钱，白轻云就很兴奋，他接过图纸道：“那这个肯定也要保密吧？”
白青羽道：“在大量上市前，肯定要保密，一旦别人买了回去拆开一看，聪明的人基本就会了。所以咱们只能抢占先机，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先大赚一笔。另外就是……别看我把图纸画得这么好，真正组装出来的效果如何，我却没有一点把握，你得找人先少量制作，慢慢地尝试，最终找到最好的制作方式，然后大量制作，一举占领市场。”
白轻云连连点头：“嗯！我晓得！我会小心的。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白青羽道：“还有就是墨水。我不懂这个，所以也需要你找人慢慢琢磨。就是写字用的墨汁，用小瓶子装着，用的时候就打开，用这种笔醮一下，可以写十几个字，然后再醮一下。不用的时候，就把瓶子盖严、拧紧，方便随身携带，随时可用。”
“嗯！嗯！嗯！”白轻云连连点头，又道：“那装墨的瓶子该做多大？怎么才能……盖严和拧紧？要不你也画个图纸？”
白青羽便又画了墨水瓶子的图纸，并着重给他讲解了螺纹互相摩擦咬紧的原理，然后说：“这个最好用玻璃……也就是琉璃制作。用陶瓷不太好制作，且密封性没有玻璃好。当然，你可以两种都试一试，看哪种更好制作且成本更低。据我在梦中世界所得到的信息，用玻璃更方便也更便宜。”
“那妹子可会烧制琉璃？”白轻云神情再次一振。
白青羽一愣：“不太会！你可是有炼制玻璃的作坊？”
白轻云道：“我没有，但是宁远侯府有，每年赚老多钱了！对了，妹妹，你说不太会是什么意思？是只会一点点的意思？”
白青羽点头：“对！会一点点。我曾看见过把玻璃吹制成各种精美的器形……是在梦中看到的。所以，如何把石英砂烧制成大量的玻璃我不太懂，但是，我将来能弄出温度更高的火焰来，能把玻璃烧制成各种好看又好用的器物，或许能卖出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