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凶猛 第131章 兄妹的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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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这两个字狠狠刺激到了白轻云，兴奋道：“那妹妹你现在就赶紧去弄啊！烧制几件精美的琉璃……玻璃制品出来，岂不比你开这个成衣铺子强上百倍？”
白青羽笑道：“成衣铺子我可以开千百家，衣服属于消耗品，人们会重复购买。可玻璃作坊却不能多开，开多了就卖不了天价，还不如成衣铺子呢。而且，现在我没法去弄玻璃制品。须等到我的养殖场开始投入使用了才行。”
“为什么？这个跟养殖场有什么关系？”白轻云一脸困惑。
“玻璃溶化需要极高的温度，而普通的碳火容易让玻璃里面留有杂质。烧制不出最纯净的玻璃制品来。而我所能想到的火焰目前只有两种，一种是沼气，一种是酒精。酒精成本太高，不划算，而且，朝廷也不会让我们老百姓私自酿酒的吧？”
白轻云点头道：“对！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皆因粮食产量低，若是放开了管制，民间大量酿酒，万一来年遇上灾年，只怕会出现动荡。所以朝廷明令禁止私自酿酒。当然，酿点酒自家人喝还是允许的，但是不太酿太多。”
白青羽点头，说：“这我倒是知道。不过……如果不用粮食酿酒呢？朝廷会管吗？”
白轻云讶然道：“不用粮食酿酒？你会？你真会啊？我只听说过山中猴儿会用果子酿酒，没想到你居然连这个都会？！真不愧是我白轻云的妹妹！”
白青羽被他逗笑，说：“用水果酿酒其实挺简单的，我买了那大片的荒山，就是想种些水果来酿酒。怕就怕朝廷有这方面的限制。”
白轻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按理说，不用粮食酿酒，朝廷应该不会管，可是，酒毕竟很贵，赚得多，就算朝廷不管，那满朝的文武大臣也不会坐视不理。”
白青羽点头道：“知道了。反正不急，等朝廷给我封赏的时候，我就顺便提一下酿酒的事。若是能得到酿酒的权限最好，若是得不到，就另想办法吧！”
白轻云眼睛一亮：“对哦！你已将那震天雷的方子献于朝廷，必得重赏，要个酿酒的名额还是可以的。咱们还是说回玻璃吧！那沼气是什么？”
“沼气是一种可燃气体，有毒，杀人于无形，还没法检测。一般在低矮潮湿的地方会有，比如沼泽地。而动物的粪便中含有这种气体。等我的养殖场养满了猪，有了足够多的粪便，就能大量产出沼气了。”
白轻云神色惊疑道：“难怪我每次去乡下的猪圈，就觉得那气味不对劲儿，原来有毒！”
白青羽好笑道：“那你就多虑了。一般说来，在宽敞通气的地方，沼气的含量都不会太高，对人体还构不成伤害。以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乡下养猪的地方都不是密闭的，甚至可以说是四面透风，怎么可能让你觉得不适？让你不适的应该是那里的臭味！”
“哦！哦！”白轻云挠头笑了，不好意思道：“那可能是吧！”
这时，韩寻墨扛着两匹布走了进来，站在她面前问道：“姑娘，布已经搬完了。要怎么摆放？订做的柜台还没有送来呢！”这两车布都暂时堆在一张空床上。
白青羽道：“那你去催一催，看能不能明天就送来。不需要上漆，只要结实光滑就行了。”
白轻云忙道：“不上漆可不好看，别人会觉得你这铺子太寒酸，肯定货也不好。”
白青羽笑道：“无妨，等柜台来了，就给它里里外外包上一层布，想要什么颜色就包什么颜色，干净光洁又好看。比上漆快，还更便宜。”
在这个世界，漆器属于奢侈品。所有的漆都是人工从深山的漆树中采集而来，费时费力风险高，关键产量还低。而且上漆的工艺也比较复杂，人工和材料成本都极高。
白轻云猛拍大腿，喜道：“妙啊！这个办法好！我今后若是开新的铺子，也这么做！”
韩寻墨便去将布放下，过来道：“那我去催一下木匠那里。只是，他们若是把东西送来了，便要付清尾款，晚上还要付买铺子的钱，姑娘的钱……”
白青羽忙问白轻云：“哥，你带钱了吗？我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想过要买铺子，所以没带多少钱。香肠和精盐的钱，你跟明雯她们结算过没有？”
白青云笑着故意逗她：“你新房上梁那天，我跟明雯已经结过一次账了。我身上倒是带着一百多贯的钱票，不过，你这次要了这么多的布料，应该给我钱才对啊！”
这个世界的钱庄把业务分得很清楚，存入的是黄金，钱庄给出的票据就是金票。存入的是银子，那就是银票，存入的是铜钱，那就叫铜票，不过大多数人都称其为钱票。
“哎呀！哥~”白青羽拉着声音撒娇，摇着他的手臂道。“你先借我一百贯，让我先把这两家铺子买下来再说。我写张纸条给你，你马上就可以带去找明雯冲账。”
白轻云哈哈一笑，不再逗她，立即掏出几张钱票来，拿了两张递给白青羽：“够不够？”
白青羽眉开眼笑：“够了够了，我只买两家铺子，每家五十贯，已付了十贯，有九十贯就够了。我马上写张便条，你带去交给明雯，她识得我的字，自会把钱拿给你。”
白轻副摇手道：“不急不急。我倒是希望你不还我钱，直接算成我投资入股呢！”
白青羽道：“这可不行。我这两个铺子，一个专卖衣服鞋帽，顺便做高端定制，一个是开武馆收徒，都不是你擅长的领域，你帮不上忙，就别来添乱了。赚钱的路子有很多，你做个老实可靠的供货商就行了。今后，我的服装厂每年需要的布匹可能会多到吓死你，你大可把精力往织布和印染方面投入。对了，我要的那种长绒毛的布料可有眉目了？”
白轻云道：“父亲这次过来，便是要亲自跟你说这事。那种长绒布料只有大型织造作坊才能纺织出来，我们家可开办不了那种大型织造作坊——那都是朝廷办的，小的织造坊我们家也办不了。民办的织造作坊规模要小很多，最好的原料和工匠也都被官办织造掌握着，民办的作坊极受限制，就算是宁远侯府……也只是跟别的权贵合力才办了一个较大的织造作坊。我能拿到最新最便宜的布料，就是走了宁远侯府的路子。”
白青羽神情严重起来，问道：“那就是说，我们没有办法拿到那种长绒布料了？”
白轻云道：“有两种方法，一是走朝廷的路子，让朝廷下旨，把那种长绒布料织造出来。另一个，就是跟宁远侯府合作，由侯府的织造作坊花时间琢磨，把那种布料纺织出来，可能要等比较长的时间。”
这两种路子都不好，对方势大，自己势弱，必会受制于人。可是白青羽也没有别的选择，便道：“对我来说，两种方法都不好，那就随便吧，谁能织出那种长绒布，我就跟谁合作，总之，能有钱赚就行了。那种浅绒布这次有送来吗？”
白轻云道：“有，送了五匹。”
白青羽：“那就好！对了，咱们的爸爸在里面学习一种新的算术之法，你也去学一学吧，对你大有用处。”
“哦？那我得去看看！”白轻云来了兴趣，起身后又问道：“是谁在教啊？”
“是秦大山他们，包括轻绘和轻述。”白青羽笑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白轻云立即去了后院。白令海则很快就出来了，跟白青羽详细聊了书肆和布料的事务。
时间如白驹撒欢，转眼便到了下学时间。
林文涛带着两百多个学子蜂拥而至，学子们是来领取他们预定的双肩包的。林文涛直接将他们带去了隔壁的蜂窝煤铺子，由秦大山、韩寻墨几人帮忙，按照预定名册，将背包发给他们。至于运动服，因为预定的人不多，所以留在后面发放。
曹明廉他们那些定了运动服的人，最后都领到了服装，然后找了间暖和点的屋子试穿。
这些运动服全是用的扣子，裁剪得略显宽松，但是又远比这个世界的衣服合身，尤其是裤子，腰部有三颗精制的雕花竹扣，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腰围选择扣哪一颗，调节范围达到三寸，穿上后更显得他们腿长个子高，所以人人觉得很合身，个个都觉得很满意。
其实，这些衣服基本上也算是按照他们的身量做的，白青羽从林文涛嘴里打听过他们的身高体形，所以能把衣服做得比较合身。
不管是背包还是衣服，学子们都很满意，一个个喜滋滋的，背着双肩包成群结队离去，引得街上路人无不注目，无形当中便给双肩包打了一波广告。
拿了衣服，顾良安、曹明廉等十几位学子都留下来吃饭，他们自然也看到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宁红松，一个个惊为天人，却不好意思打听他是谁。
白青羽便将宁红松介给大家：“这是我大姑妈家的长子，为了让我的婚礼办得喜庆隆重，他暂时放下学业，来这里帮我，到时候，会在我的婚礼上表演节目。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不是同性恋，在面对长相极美的同性时，要么满怀嫉妒，要么真心赞赏。这一帮学子家境富裕兼长相出众，都有极好的优越感，也都懂得欣赏同性之美，妒嫉之心没看到有，赞美之心却很明显，一个个都主动跟宁红松聊天，毫无鄙视轻贱之意。
这最后一顿免费的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学子们各自挑了几款喜欢的衣服，当场付钱定制，并表示他们不缺这点缝制衣服的钱。
白青羽打算亲自给他们测量了尺寸，同时也好教教杨以善、林文涓她们几个。她说：“但凡有意当服装设计师的人，都要学会如何测量顾客的各种尺寸。”
这个世界做衣服，只需要测量臂长（含肩宽）、身高和腿长，然后把服装做得宽松就是了。可白青羽还要量颈围、臂围、腰围、臀围、腿围。而且，这些尺寸都需要顾客把外套脱去才能测量准确，甚至还要接触到了顾客的皮肤（脖子）。
白青羽是不介意男女有皮肤接触的，可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接受！
所以，当曹明廉第一个脱去外衣，白青羽拿着软皮尺上前为他测量颈围的时候，秦大山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大声道：“青羽，你干什么？”
曹明廉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一步，不安道：“表妹不可！”
白青羽无奈笑了笑，解释道：“我做衣服，需要顾客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尺寸，才能做出最合身的衣服。这叫高端定制，收费……也贵！另有一种衣服，比如你们刚领到手的运动服，它属于比较大众化的衣服，款式基本一致，高点矮点、胖点瘦点都能穿，也算合身，但是缺乏独一无二的味道与风采，所以，它们价格低廉。我以为，以各位兄长的家世和财富，没有几身高端定制的衣服来衬托自己独一无二的风采，应该不好意思出门吧？”
众人对那大众化的运动服都已经很满意了，听她如此一说，便对高端定制的衣服更加期待了，只是这测量尺寸的方法太越界了，对于女子来说，实属不守妇道。
大家一番讨论，最后是林玉坚提出，让白青羽收几个男弟子，若是来了男客，就由男弟子测量尺寸，来了女客就由女弟子来测量。今天晚上，就由秦大山来测量尺寸。
白青羽从善如流，爽快答应。她可不敢跟这个世界的道德观硬刚，再说了，她将来也不会亲自在铺子里坐镇，总要培育一批能干的男性来看守铺面。
无论是厨师还是服装设计师，最顶尖的那些人基本都是男性。
她原来的计划是，由服装厂把衣服做成各种尺码的成品，然后送到服装铺子里零售。服装设计师就在服装厂里工作，根本就不需要与顾客直接接触。
只是书院这块市场实在是大啊，不做高端定制太可惜了。而高端定制就必须测量每个人的身体尺寸。所以，收几个男性徒弟是势在必行。
接下来，白青羽便教秦大山测量尺寸，教林文涓他们几个如何记录。
这些数据要保存好，她以后会广泛利用这些尺寸，批量生产成衣，以满足这个世界上层人群的穿衣要求。而乡下人因为经常营养不良导致个子偏矮瘦，就需要用另外一套尺寸来制作成衣。当然，乡下人既然穷，基本上也没有购买力，那块市场应该没什么赚头，除非她能开发出价格极低的成衣来，以海量赚薄利，积少成多。
其实，这个世界的人对服装样式的要求非常低，一切皆以宽大为主，只对衣服的长短有点要求，而且也不高——只管做长一点就是了，裤脚一般都是塞进靴子里或者绑起来，衣服的长度基本要盖住屁股，短了反而不行。那种只到腰部的短衣一般都只有青楼女子敢穿。
有钱人的品味高，那也只是在面料、绣花上下功夫，款式上基本大同小异，也就是在衣袖的大小和衣摆的长短有些变化，越浪费布料越显得尊贵大气。基本没有凸显身材的款式。
白青羽笑道：“成衣铺子我可以开千百家，衣服属于消耗品，人们会重复购买。可玻璃作坊却不能多开，开多了就卖不了天价，还不如成衣铺子呢。而且，现在我没法去弄玻璃制品。须等到我的养殖场开始投入使用了才行。”
“为什么？这个跟养殖场有什么关系？”白轻云一脸困惑。
“玻璃溶化需要极高的温度，而普通的碳火容易让玻璃里面留有杂质。烧制不出最纯净的玻璃制品来。而我所能想到的火焰目前只有两种，一种是沼气，一种是酒精。酒精成本太高，不划算，而且，朝廷也不会让我们老百姓私自酿酒的吧？”
白轻云点头道：“对！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皆因粮食产量低，若是放开了管制，民间大量酿酒，万一来年遇上灾年，只怕会出现动荡。所以朝廷明令禁止私自酿酒。当然，酿点酒自家人喝还是允许的，但是不太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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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按理说，不用粮食酿酒，朝廷应该不会管，可是，酒毕竟很贵，赚得多，就算朝廷不管，那满朝的文武大臣也不会坐视不理。”
白青羽点头道：“知道了。反正不急，等朝廷给我封赏的时候，我就顺便提一下酿酒的事。若是能得到酿酒的权限最好，若是得不到，就另想办法吧！”
白轻云眼睛一亮：“对哦！你已将那震天雷的方子献于朝廷，必得重赏，要个酿酒的名额还是可以的。咱们还是说回玻璃吧！那沼气是什么？”
“沼气是一种可燃气体，有毒，杀人于无形，还没法检测。一般在低矮潮湿的地方会有，比如沼泽地。而动物的粪便中含有这种气体。等我的养殖场养满了猪，有了足够多的粪便，就能大量产出沼气了。”
白轻云神色惊疑道：“难怪我每次去乡下的猪圈，就觉得那气味不对劲儿，原来有毒！”
白青羽好笑道：“那你就多虑了。一般说来，在宽敞通气的地方，沼气的含量都不会太高，对人体还构不成伤害。以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乡下养猪的地方都不是密闭的，甚至可以说是四面透风，怎么可能让你觉得不适？让你不适的应该是那里的臭味！”
“哦！哦！”白轻云挠头笑了，不好意思道：“那可能是吧！”
这时，韩寻墨扛着两匹布走了进来，站在她面前问道：“姑娘，布已经搬完了。要怎么摆放？订做的柜台还没有送来呢！”这两车布都暂时堆在一张空床上。
白青羽道：“那你去催一催，看能不能明天就送来。不需要上漆，只要结实光滑就行了。”
白轻云忙道：“不上漆可不好看，别人会觉得你这铺子太寒酸，肯定货也不好。”
白青羽笑道：“无妨，等柜台来了，就给它里里外外包上一层布，想要什么颜色就包什么颜色，干净光洁又好看。比上漆快，还更便宜。”
在这个世界，漆器属于奢侈品。所有的漆都是人工从深山的漆树中采集而来，费时费力风险高，关键产量还低。而且上漆的工艺也比较复杂，人工和材料成本都极高。
白轻云猛拍大腿，喜道：“妙啊！这个办法好！我今后若是开新的铺子，也这么做！”
韩寻墨便去将布放下，过来道：“那我去催一下木匠那里。只是，他们若是把东西送来了，便要付清尾款，晚上还要付买铺子的钱，姑娘的钱……”
白青羽忙问白轻云：“哥，你带钱了吗？我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想过要买铺子，所以没带多少钱。香肠和精盐的钱，你跟明雯她们结算过没有？”
白青云笑着故意逗她：“你新房上梁那天，我跟明雯已经结过一次账了。我身上倒是带着一百多贯的钱票，不过，你这次要了这么多的布料，应该给我钱才对啊！”
这个世界的钱庄把业务分得很清楚，存入的是黄金，钱庄给出的票据就是金票。存入的是银子，那就是银票，存入的是铜钱，那就叫铜票，不过大多数人都称其为钱票。
“哎呀！哥~”白青羽拉着声音撒娇，摇着他的手臂道。“你先借我一百贯，让我先把这两家铺子买下来再说。我写张纸条给你，你马上就可以带去找明雯冲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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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云道：“有两种方法，一是走朝廷的路子，让朝廷下旨，把那种长绒布料织造出来。另一个，就是跟宁远侯府合作，由侯府的织造作坊花时间琢磨，把那种布料纺织出来，可能要等比较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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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云道：“有，送了五匹。”
白青羽：“那就好！对了，咱们的爸爸在里面学习一种新的算术之法，你也去学一学吧，对你大有用处。”
“哦？那我得去看看！”白轻云来了兴趣，起身后又问道：“是谁在教啊？”
“是秦大山他们，包括轻绘和轻述。”白青羽笑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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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运动服全是用的扣子，裁剪得略显宽松，但是又远比这个世界的衣服合身，尤其是裤子，腰部有三颗精制的雕花竹扣，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腰围选择扣哪一颗，调节范围达到三寸，穿上后更显得他们腿长个子高，所以人人觉得很合身，个个都觉得很满意。
其实，这些衣服基本上也算是按照他们的身量做的，白青羽从林文涛嘴里打听过他们的身高体形，所以能把衣服做得比较合身。
不管是背包还是衣服，学子们都很满意，一个个喜滋滋的，背着双肩包成群结队离去，引得街上路人无不注目，无形当中便给双肩包打了一波广告。
拿了衣服，顾良安、曹明廉等十几位学子都留下来吃饭，他们自然也看到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宁红松，一个个惊为天人，却不好意思打听他是谁。
白青羽便将宁红松介给大家：“这是我大姑妈家的长子，为了让我的婚礼办得喜庆隆重，他暂时放下学业，来这里帮我，到时候，会在我的婚礼上表演节目。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不是同性恋，在面对长相极美的同性时，要么满怀嫉妒，要么真心赞赏。这一帮学子家境富裕兼长相出众，都有极好的优越感，也都懂得欣赏同性之美，妒嫉之心没看到有，赞美之心却很明显，一个个都主动跟宁红松聊天，毫无鄙视轻贱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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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世界的人对服装样式的要求非常低，一切皆以宽大为主，只对衣服的长短有点要求，而且也不高——只管做长一点就是了，裤脚一般都是塞进靴子里或者绑起来，衣服的长度基本要盖住屁股，短了反而不行。那种只到腰部的短衣一般都只有青楼女子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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