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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 第163章 一切安好

    他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难道是为了特地庆祝她摆脱了那段不幸的婚姻?

    正在她疑惑之际,怀中的小圆子在父亲怀中“喵”了一声,灵活地跳落地面,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顾凛君跟前,用那柔软的小爪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仿佛是在打招呼。

    父亲见状,急忙呵斥小圆子:“小圆子,不得无礼。”

    而这只白猫好似懂得人心,抬头看了看顾凛君,又叫了一声,仿佛在表达着某种亲密与熟悉。

    顾凛君弯下腰,将白猫温柔地抱起,手指轻轻梳理着它顺滑的毛发,笑道:“看这样子,这猫咪已经认定我是它的主人了。”

    府内之人皆知,这白猫是苏婉毓的心头宝,平日里高傲冷漠,除了老爷之外,连下人们都不敢轻易靠近。然而,它却偏偏与摄政王如此亲近,这无疑让所有人感叹他们之间的奇妙缘分。

    周围的丫鬟婆子见状,都忍不住捂嘴偷笑,眼中满是玩味与欣慰。

    苏婉毓松开云意的手,缓缓走向前,优雅地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顾凛君手中的小圆子听到她的声音,马上抬头望向她,发出了几声稚嫩而亲切的“喵喵”声。

    “这猫咪是你的?”

    顾凛君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小圆子下巴,眼神柔和地问道。

    苏婉毓低下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小圆子身上,轻声道:“已经养了好几年,可惜嫁入郑家后,他们不允许我把它带在身边。”

    言罢,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是对被迫与小圆子分离那段日子的感慨与无奈。

    这只猫咪与我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不解之缘,假若它能随我归家,我必定会为它精心构筑一处富丽堂皇、温馨舒适的居所,让它成为府中最尊贵的小客。

    顾凛君轻步绕至猫儿身后,言语间虽是淡然自若,却隐含着深刻的情愫与承诺,仿佛是在对猫咪许下一个温柔的誓言。

    苏婉毓敏锐地捕捉到了顾凛君话语中潜藏的意味,她嘴角微弯,笑靥如花,快言快语道:“它性子高傲得很,坐轿子可不符合它的脾气,还是让云意抱着它更合适。”

    她的一番回应直接且爽朗,顾凛君闻言,正轻抚猫咪的手略作停顿,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仿佛听见了内心深处的期待得到了肯定的回响。

    这一瞬间的安心,让他更加坚信,无论未来需多久的等待,他都将以最隆重的仪式,将她迎入府中,共绘人生的辉煌篇章。

    正当顾凛君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时,苏老爷面带春风般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迎了上来:“王爷,您的到来真是恰逢其时,家中正举办宴席,何不借此机会,一起享用一番?”

    顾凛君从思绪中抽身,温文尔雅地答谢:“那就有劳苏老爷款待了。”

    苏老爷听闻,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荣幸与激动。

    平日里交往的权贵无数,但如摄政王这般平易近人,对他如此礼遇的,实属罕见。

    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热情洋溢地引领着顾凛君步入府邸。

    苏婉毓紧随其后,周身围绕着一群轻盈忙碌的婢女,一同踏入了府门。

    顾凛君与苏老爷并肩而行,谈笑风生,言谈之间尽是欢声笑语,氛围融洽而和谐。

    苏婉毓跨过门槛,不经意间望向两人交谈的背影,嘴角不禁上扬,心中满是温暖与欣慰。

    对她而言,离开郑府是重获自由的第一步,而此刻亲眼见证两位至亲安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无疑是最大的安慰。

    只要他们一切安好,所有的付出与牺牲便都有了意义。

    身旁,云意轻轻搀扶着苏婉毓,悄悄瞥了顾凛君一眼,贴近她的耳畔,悄声细语道:“小姐,看样子王爷今日是专门为您而来呢。”

    苏婉毓连忙以食指按住嘴唇,示意她压低声音:“嘘,这事莫要声张出去。”

    刚刚办完休夫之事,她不愿因此给顾凛君引来无谓的蜚短流长和困扰。

    云意心领神会,抿嘴微笑,低头表示领会。

    其后,是紧随的司棋,她拉着香儿的小手,一同快步向前追上苏婉毓的步伐。

    香儿初至苏府,眼前的繁华与热闹让她激动不已,眼眶中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随着苏婉毓的归来,香儿仿佛也获得了新生,再也不必是郑府中的妾室或侍女。

    司棋细心地用丝帕为香儿擦拭眼角,两人加速脚步,赶上了前面的队伍。

    而这一切,都是苏老爷得知女儿归期之后,特意为之的准备。

    府中张灯结彩,宴席丰盛,更有乐师现场演奏,增添了几分喜庆与祥和。

    不久,府外烟花升空,五彩斑斓,爆竹声声,响彻天际。

    路人们纷纷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好奇议论:“苏家这是有什么大喜事吗?难道是苏老爷又要续弦不成?”

    另一人则摇头道:“不太像,若有此意,早该有所行动了。”

    又一人追问:“那究竟是何等喜事?”

    一人恍然大悟般接口:“你们还不知道吗?今日,苏家小姐宣布休了郑家的二少爷!”

    “什么?休夫?”

    “没错,苏家小姐手段非凡,一条条列举郑二少爷的不是,竟使得郑二少爷自愿接受被休的命运。”

    “休夫也能算喜事?我看苏家巴不得攀附郑家才是。”

    “攀附?别忘了,郑家人图的不过是苏家的财势。最近还听说,郑二少爷意图纳妾,分明是对苏家小姐的侮辱。”

    “你们没看出来吗?这一闹,恐怕苏家小姐早就想摆脱郑家那牢笼了。”

    “郑家那些腌臜事儿,私下里做的缺德勾当多了去了,不然怎会逼得人家放鞭炮庆祝脱离苦海?”

    “说得好,郑家二少爷表面风光,其实腹中空空,还听说身子不好。当年苏家小姐是怎么忍辱负重嫁入郑府的,现在就怎么风风光光地离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关于郑府的八卦讨论愈发热烈,三天三夜也说不尽。

    与此同时,府内,一个小厮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恭敬问道:“老爷,外面的烟花还要继续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