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散兵同行的日子 第89章 审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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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正在上演，而我所期待的审判，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
“阿娅，关于预言你知道多少呢？”荧问。
“预言注定会上演。”
“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眼睁睁看着枫丹淹没嘛？”派蒙很不理解星女的淡定。
“我奉劝你们，什么都别做。”
“为什么？”
“一旦你牵扯进去，你也会成为预言的一部分。”
“我听不懂，星女你变了，也和他们一样喜欢神神秘秘的。”派蒙抱怨着。
“抱歉，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
在枫丹人身上的原罪没有被消除之前，真相必须被掩埋。
星女注视着旅行者和派蒙无功而返的身影。
“她们不会放弃的。”散兵在一旁道。
有些秘密星女连他都没有告诉，从那时起，他就意识到了枫丹的预言到底有多麻烦。
按照旅行者的热心善良的性格，估计会想方设法搞清楚真相来帮忙破解预言。
“希望她们会听我的吧。”
……
“芙宁娜也不说，星女也不说，那什么魔女也神神秘秘的，知道真相的人都在装哑巴。”派蒙有些气恼。
此前，他们已经在白松镇附近的遗迹中发现了三块刻画着预言的石板，还请那维莱特解读过，可惜缺少了第一块石板，以至于解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维莱特拿着这些石板的信息去问芙宁娜，对方也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如今的枫丹人心惶惶，可是知情者一个个都缄口不言。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派蒙和旅行者对视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想法。
……
整个枫丹都处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中，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风雨欲来的架势。
枫丹的外海也掀起了风浪，很快就有人发现，海平面在上升，即便速度很慢，可是它确实在上升。
照这个趋势，枫丹迟早会被淹没。
预言，是预言，一定是预言要来了！
有人想要逃离枫丹，认为只要成为其他国家的人，就可以脱离预言。
那些人死在了驶离枫丹的航船中，据说是被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的。
报道一出，就像一把铁锤重重的敲击在每个枫丹人的心上。
这个节骨眼上，没人相信那就是异常普通的海难。
是了，预言要所有枫丹人都溶解，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接下来，首先是工人罢工，而后几乎所有产业链都崩溃掉了，曾经无比繁华的枫丹廷如今一片萧条。
正义的水之国犯罪率突然上升，曾经畏惧正义的人们放纵了起来，审判庭的工作量也在提高。
欧庇克莱歌剧院。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我宣判，罗姆，有罪。”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宣判着台下之人的罪孽。
端坐在高处的神明失望的看着这场并非祂期待的审判。
罪人却猖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末日就要来了，所有人都要死了，老子还遵守着屁的法律！那老头本来就该死！我有什么错？啊？！”
他的话像导火索一般点燃了台下的观众。
“末日真的要来了吗？”
“听说海平面的上涨还没有找出原因，是预言，肯定是那个预言！”
“怎么办，我们只能等死了吗？”
“我们都会被淹没嘛？我还不想死。”
审判厅热闹的像是菜市场一般。
“肃静！”那维莱特维持着秩序，手中的权杖敲击着地面，大家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了下来。
至于下癫狂大笑的犯人，很快也被带了下去。
芙宁娜面无表情，转身就要离去。
“芙宁娜大人！”有人叫住了她。
“怎么了，我亲爱的子民。”芙宁娜停下了步伐，转身看向观众席中站起的那人。
那人站起来后，腿都在颤抖，却还是继续道:“芙宁娜大人，预言是真的对吗？”
“预言自然是真的。”
她的话让全场再次热闹起来。
“看，芙宁娜大人也承认了！”
“预言真的是真的，怎么办，难道我们都要死了吗？”
“我不要，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芙宁娜抬起来手，
“安静，”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芙宁娜。
“我的子民们，预言是真的又怎么样？我还在这，你们的神明还在这，不必惊慌。”
“我想很多人都学习过、听闻过我的就任演说，就像我说的，这个国家的罪孽已无法洗清，可唯有在罪孽中绽放的正义才最芳香。此刻，正义之神就在你们面前，你们的神明没有抛弃你们，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们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
神明如此强势的发言确实让很多人安心了下来，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你在骗人，你根本不是神明！”
角落里，有人这样喊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芙宁娜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
民众自发反驳了起来。
“喂，虽然预言让大家都很不安，可是你也不能说这种话吧？”
“对啊，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吧，芙宁娜大人怎么可能不是神明？三岁小孩都知道芙宁娜大人是我们枫丹的水神好吧。”
“你该不会是哪国派来的奸细吧？”
“那维莱特大人，我合理怀疑他的来历，我建议立刻审判他！”
那人面对众多质疑丝毫不慌。
“芙宁娜根本不是神明，她根本没有神明的力量！不然，你们让她展示出神明的力量啊！”
民众也不买账。
“呸，你说展示就展示，你多大脸啊！那可是我们的神明。”
“就是，谕示裁定枢机你没看见么！那可是芙宁娜大人制造的，几百年来从没出过错！”
那人继续反驳:
“那公子大人呢？少女失踪案的持续时间比公子大人的年龄都大，凭什么审判公子大人！”
其他人笑了:
“呦呦呦，露出马脚了吧，还公子大人，叫的真亲切，你是愚人众的人吧。”
“愚人众作恶多端，谁知道那什么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就是，挑拨离间也要找个聪明的人吧，这都不打自招了，愚人众的人，这里不欢迎你，滚出枫丹廷！”
那人终于开始气急败坏:“你们这些蠢货，都被芙宁娜骗了！”
眼看着场面一发不可收起来，那维莱特出声:“肃静！”
“既有指控，必有审判。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污蔑一位神明的罪孽，足够你在梅洛彼得堡呆一辈子。”
这位愚人众大概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认定了芙宁娜不是神明，坚持要进行审判。
芙宁娜笑了:
“有趣，有趣，既然你如此坚定，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一下。那维莱特，快点开始吧，让这场闹剧快点结束。”
本来打算离去的观众们也都坐了回来，看着这场有趣的戏码。
“不自量力。”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芙宁娜大人脾气真好，要是我，早给他抓下去了。”
在众人看来，一场无比荒诞的审判就这么开始了。
……
“阿娅，关于预言你知道多少呢？”荧问。
“预言注定会上演。”
“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眼睁睁看着枫丹淹没嘛？”派蒙很不理解星女的淡定。
“我奉劝你们，什么都别做。”
“为什么？”
“一旦你牵扯进去，你也会成为预言的一部分。”
“我听不懂，星女你变了，也和他们一样喜欢神神秘秘的。”派蒙抱怨着。
“抱歉，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
在枫丹人身上的原罪没有被消除之前，真相必须被掩埋。
星女注视着旅行者和派蒙无功而返的身影。
“她们不会放弃的。”散兵在一旁道。
有些秘密星女连他都没有告诉，从那时起，他就意识到了枫丹的预言到底有多麻烦。
按照旅行者的热心善良的性格，估计会想方设法搞清楚真相来帮忙破解预言。
“希望她们会听我的吧。”
……
“芙宁娜也不说，星女也不说，那什么魔女也神神秘秘的，知道真相的人都在装哑巴。”派蒙有些气恼。
此前，他们已经在白松镇附近的遗迹中发现了三块刻画着预言的石板，还请那维莱特解读过，可惜缺少了第一块石板，以至于解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维莱特拿着这些石板的信息去问芙宁娜，对方也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如今的枫丹人心惶惶，可是知情者一个个都缄口不言。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派蒙和旅行者对视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想法。
……
整个枫丹都处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中，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风雨欲来的架势。
枫丹的外海也掀起了风浪，很快就有人发现，海平面在上升，即便速度很慢，可是它确实在上升。
照这个趋势，枫丹迟早会被淹没。
预言，是预言，一定是预言要来了！
有人想要逃离枫丹，认为只要成为其他国家的人，就可以脱离预言。
那些人死在了驶离枫丹的航船中，据说是被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的。
报道一出，就像一把铁锤重重的敲击在每个枫丹人的心上。
这个节骨眼上，没人相信那就是异常普通的海难。
是了，预言要所有枫丹人都溶解，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接下来，首先是工人罢工，而后几乎所有产业链都崩溃掉了，曾经无比繁华的枫丹廷如今一片萧条。
正义的水之国犯罪率突然上升，曾经畏惧正义的人们放纵了起来，审判庭的工作量也在提高。
欧庇克莱歌剧院。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我宣判，罗姆，有罪。”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宣判着台下之人的罪孽。
端坐在高处的神明失望的看着这场并非祂期待的审判。
罪人却猖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末日就要来了，所有人都要死了，老子还遵守着屁的法律！那老头本来就该死！我有什么错？啊？！”
他的话像导火索一般点燃了台下的观众。
“末日真的要来了吗？”
“听说海平面的上涨还没有找出原因，是预言，肯定是那个预言！”
“怎么办，我们只能等死了吗？”
“我们都会被淹没嘛？我还不想死。”
审判厅热闹的像是菜市场一般。
“肃静！”那维莱特维持着秩序，手中的权杖敲击着地面，大家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了下来。
至于下癫狂大笑的犯人，很快也被带了下去。
芙宁娜面无表情，转身就要离去。
“芙宁娜大人！”有人叫住了她。
“怎么了，我亲爱的子民。”芙宁娜停下了步伐，转身看向观众席中站起的那人。
那人站起来后，腿都在颤抖，却还是继续道:“芙宁娜大人，预言是真的对吗？”
“预言自然是真的。”
她的话让全场再次热闹起来。
“看，芙宁娜大人也承认了！”
“预言真的是真的，怎么办，难道我们都要死了吗？”
“我不要，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芙宁娜抬起来手，
“安静，”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芙宁娜。
“我的子民们，预言是真的又怎么样？我还在这，你们的神明还在这，不必惊慌。”
“我想很多人都学习过、听闻过我的就任演说，就像我说的，这个国家的罪孽已无法洗清，可唯有在罪孽中绽放的正义才最芳香。此刻，正义之神就在你们面前，你们的神明没有抛弃你们，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们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
神明如此强势的发言确实让很多人安心了下来，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你在骗人，你根本不是神明！”
角落里，有人这样喊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芙宁娜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
民众自发反驳了起来。
“喂，虽然预言让大家都很不安，可是你也不能说这种话吧？”
“对啊，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吧，芙宁娜大人怎么可能不是神明？三岁小孩都知道芙宁娜大人是我们枫丹的水神好吧。”
“你该不会是哪国派来的奸细吧？”
“那维莱特大人，我合理怀疑他的来历，我建议立刻审判他！”
那人面对众多质疑丝毫不慌。
“芙宁娜根本不是神明，她根本没有神明的力量！不然，你们让她展示出神明的力量啊！”
民众也不买账。
“呸，你说展示就展示，你多大脸啊！那可是我们的神明。”
“就是，谕示裁定枢机你没看见么！那可是芙宁娜大人制造的，几百年来从没出过错！”
那人继续反驳:
“那公子大人呢？少女失踪案的持续时间比公子大人的年龄都大，凭什么审判公子大人！”
其他人笑了:
“呦呦呦，露出马脚了吧，还公子大人，叫的真亲切，你是愚人众的人吧。”
“愚人众作恶多端，谁知道那什么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就是，挑拨离间也要找个聪明的人吧，这都不打自招了，愚人众的人，这里不欢迎你，滚出枫丹廷！”
那人终于开始气急败坏:“你们这些蠢货，都被芙宁娜骗了！”
眼看着场面一发不可收起来，那维莱特出声:“肃静！”
“既有指控，必有审判。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污蔑一位神明的罪孽，足够你在梅洛彼得堡呆一辈子。”
这位愚人众大概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认定了芙宁娜不是神明，坚持要进行审判。
芙宁娜笑了:
“有趣，有趣，既然你如此坚定，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一下。那维莱特，快点开始吧，让这场闹剧快点结束。”
本来打算离去的观众们也都坐了回来，看着这场有趣的戏码。
“不自量力。”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芙宁娜大人脾气真好，要是我，早给他抓下去了。”
在众人看来，一场无比荒诞的审判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