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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第92章 善恶树

    情感启示录 250

    晓格听后先是一愣,随之很快涨红了脸,眼泪未干的脸变得很难看,双目充满了绝望,她大声地有点歇斯底里地对我喊道:[萧然林风……你太过分了……我花了近一天的时间才来到你家里,你现却要赶我走……我……我恨死你了……]说完,晓格一边哭,一边快步地往楼梯口走去。

    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控制不住的眼泪,如村口荷塘中荷叶里的晨露,滑落在脸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艾姝走后,我的情绪就很不稳定,有时想的“很开”,觉得自己很快就能从失去艾姝的阴影中走出来,有时又觉得自己会一直生活在“失去艾姝”的阴影下,过着“看什么事物都没有任何意义”的生活。

    对不起,晓格,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可能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艾姝,甚至会无法或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了。

    当我忍着悲伤,与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掉下来),开始下楼时,我听到楼下晓格哭泣的声音,于是我快速地下了楼,只见母亲与晓格正坐在我的睡房,同时也是书房的书桌前。晓格正低着头在痛哭,哭得像一个人被父母赶出家没有地方去的孩子,母亲则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嘴中念念有词地不知在说着什么安慰之语。

    母亲见我在房门外站立着,与晓格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后,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一边眼睛瞪着我,一边说道:[你这死孩子,你怎么可以赶一个姑娘走?你俩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一些了……去煮饭……自己去好好反省下……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妈……我……我又没说……没叫晓格现在就回去……我是叫她明天……]我不服气地回答,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你……]妈妈欲继续批评我时,晓格抬起了头,眼睛婆娑地望着我们,说:[阿姨,师哥他太凶了……他就是赶我走……呜呜……]

    我听后无语地低下头,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现在我倒像“人们公敌”似的,连妈妈也似乎站在了晓格那一边,晓格明显是在故意“歪曲事实”:我是说过叫晓格明天回都城,因为我不想她在我身上白废力气,有时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一个女人的离去,就让我的世界塌了,或至少一直在崩塌的边缘,但我却没有凶巴巴的赶她走,态度有点冷漠,倒是有的。

    [去去去……去煮饭……这个家还是我作主,我想让她在这呆多久,她就呆多久……多好的一个姑娘,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母亲话未说完,就快速地用右手捏了下我的左耳,我顿时感到一阵火辣的刺痛,脸部扭曲了下,她继续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赶她走……]

    由于母亲从小对我的严厉,我学会了做些基本的家常菜,特别是自己爱吃的青椒炒鸡蛋,煎鸡蛋与家常炒豆腐或酸辣豆腐——自己觉得炒的都还可以,至于其他的菜都炒的一般。这或许就像读书时代,有一位老师曾经说过的:你只有对一门功课感兴趣了,你才能真正学好它。母亲要我学会做饭的理由是,因为小时候,她经常在外干活要很晚才回来,或一大早就出去干活了,特别是农忙季节,更是忙的没时间为我与姐姐做饭,所以必须要我与姐姐自己学会做饭才不会饿着。

    我当时回答母亲说,姐姐学会做饭就行,她可以做给我吃。母亲当场就“否决”了我“侥幸心”般的“偷懒心理”,说,不行,你们姐弟俩都必须学会做饭,我是为你们自己好。

    当我把“青椒炒鸡蛋”、“豆腐炒五花肉”、“素炒空心菜”,还有一钵“青芋白菜汤”端上桌面时,母亲与晓格刚走出房间,母亲还半搀扶着晓格,晓格的脸已恢复到原来的白净,只是眼睛还有点浮肿,心情仿佛也变得大好。

    [阿姨……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师哥竟然还会做饭……我认识他快三年了,我还真现在才知道……]晓格在动筷之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说道。

    [没什么……他也就只会炒几个家常菜而已……其他的菜他也炒不了……反正就是不会饿肚子的那种水平。]说完,妈妈为晓格夹了一块五花肉。

    [师哥已经很不错了……我也只会做点家常菜,炒的还没他做的好吃。]晓格回答。

    我无声地吃着饭,心情复杂地低着头听她们二个的对话。一方面我看到晓格心情变好没有再生我的气,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看到她与母亲能顺畅与毫无陌生感的对话与交流,我也倍感欣慰,但另一方面,我又感到一丝不安,因为我仿佛突然很向往这种有晓格在身边的生活。是的,是没有艾姝在身边的生活。当这个念头一闪出之时,对艾姝的愧疚与罪恶感,就像一种自动的“机械装置”似的,一触发一个灵敏的开关,装置里的精密系统就会发生一连串的如“多米诺骨牌效应”般的连锁机械运动一样涌上心与脑。

    要是坐在对面(母亲晓格一起与我相对而坐)的晓格是艾姝该多好。我认识艾姝比认识晓格还长,到头来是认识晚的来了家里,而艾姝却从没来过。真是有些事,“轻轻手一放已是多年,还在梦里面”——真是因为我与艾姝忙的原因吗?或是在潜意识里,我就没有真正想要带艾姝回来给父母看看,尽管我也曾在非典时期曾对艾姝说过要带她回来看看,而艾姝也同意了,说等疫情结束后就与我一起“丑媳妇见见未来的公公婆婆”。

    谁知,这个“非正式”的约定“执行”日期,却因为无情的非典,因为艾姝的“突然离世”,变成了永远的“永远”——变得永远的“遥遥无期”。

    [妈……晓格……不好意思,我吃好了……我身体不舒服……你们慢慢吃。]说完,我放下碗筷,离席而去。 07.05

    情感启示录 251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只是在我的心里,它却依然缺了一个“角”,这个缺的角,并不是被二郎神的宠物狗——孝天犬(天狗)偷吃掉的,而是因为“艾姝”。

    我提前离席后不久,晓格也找了个借口提前吃好了饭,只留下一声叹息的母亲独自一个人在继续吃饭。母亲几次都想进到书房,与用看书来打发时间的我说些什么,但几次都欲言又止。也许她觉得一下子给我那么多“压力”不太好,毕竟我失去的是“深深爱着的艾姝”,或许是她也明白,与我讲再多的道理,我也未必能听得见去。

    母亲是从小到大看着我长大的,她太了解我的脾气了,有些事情我很顺从她,但有些时候,我却固执地“十头牛也别想改变我”。

    依然记得在一个读小学时的暑假,我在看一本我深深痴迷的课外书,旁边的一把椅子倒在了地上(被外面来的狗撞翻了),我没有看见也没有把它扶起来,一直在家里忙这忙那的母亲看见了,说了几次叫我扶起来,我因为看得太投入,都只是应付似的嘴巴“嗯”一声,根本没任何“行动”。三番五次后,母亲突然闯进书房,对我“咆哮”说,叫了你多少次把椅子扶起来,你都不扶起来,你是要气死你老娘是不是?我头也不抬地说,妈,我看书呢,别打扰我。

    我当时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次母亲真的生气了,也是从小到大她对我最生气的一次。我记得那是一个天气十分炎热的下午,母亲整整用竹技抽打了我一下午,因为我倔强的就是不扶,我站在椅子旁边,与她斗气,我每说一次不扶,她就抽我一次,我与母亲是流着泪“僵持了一下午”,最终的结果是我哭累了,也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以我“乖乖地扶了起来”而结束了整场将近持续了一下午的“闹剧”。

    自“扶椅子”事件后,,母亲知道了我偶尔的“倔驴脾气”,也慢慢改变了对我的教育方法,即有时候我实在不喜欢不愿意做的事,她不再逼着我做,就像晚饭后,她不再强迫我好好对待刚来的晓格,因为母亲心里也明白,很快我便会主动地与晓格“和好”,她太了解我的性格了,从小到大,我与姐姐闹别扭后,不管闹的有多僵,我都会先与姐姐说话,因为我心本就比较“软”,而且我还有点“没心没肺般的不记仇”,还有一点就是,我真的很爱我姐姐。

    母亲是对的。

    我主动约晓格到二楼的东边阳台上欣赏今晚的圆月(之前晓格与我在书房都有点心不在焉地翻阅书籍),晓格非常高兴地答应了,二话没说就放下了书本,还催促我说快点,现在赏月刚刚好。

    今晚的圆月,如一个没有任何缺陷的纯银色“正圆”(因为月球本身不是纯圆的,),像中学时代用“圆规与尺子”

    在一张深蓝色的纸上画下的一个“圆”。夜空的星星不多不少,如捉迷藏的孩子偶然出现的“闪亮”的眼睛,如水的月光暂时遮住了他们本身发出的光,却没有遮住他们天真与好奇地望着地球的“目光”。

    [师哥……要是我们天天像今晚在一起赏月,那该多好啊……陪你在乡下过一辈子……我……我都愿意。]晓格抬着头,迎着醉人的月光,像迎着夏日凉爽的风似的,闭着双眼喃喃说道。

    我也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明月——这个千古以来亘古不变地悬挂在地球上空永不会掉落的如灯似的明月。我淡淡一笑,脱口而出,说道:[傻丫头,明月与圆月不是每天都有的,我妈从小就告诉我,人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她还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是啊……]晓格睁开双眼,侧脸望着与她并排坐在椅子上的我,继续说道:[所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希望师哥你能真正彻底放下过去,放下一些人,一些事……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晓格……别说了……你说的意思我懂……我……]

    话未说完,我合上了嘴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依然望着那块如贴在深蓝色夜空的圆月。原本我是想纠正晓格的错误,即不想让晓格“枉费心机”地花时间在我身上,也想告诉她“每天赏月”根本就不科学,或不符合自然规律(臭男人们包括在下总改不了讲道理的臭毛病),因为月有圆缺,因为有时“月亮会突然不知跑哪去了”。

    我没想到的是,我反而差点被晓格“反向说服”,她引用了苏大才子《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句来安慰或说服我该放下艾姝。按理说,我应该感激她才是,但是,当看到这轮容易让人惹祸(所以当时有了《都是月亮惹的祸》这首流行歌曲)的明月时,我又想起了离世的艾姝,想起了去年的中秋之夜,我多么希望与我一起赏中秋之月的是她,而那时候,我与晓格才刚相识不久。

    也许我是该放下“艾姝”了,毕竟一直把艾姝装在心里,不但时时有一股罪恶感,也因它又时时弄得疲惫不堪,尽管回忆起有她在的时光时也常感到幸福甜蜜,但最后总是以“怀念她时生出一股浓浓的惆怅与深深的失落的痛苦”而收场或结尾。

    艾姝的“离去”,与周萍的分开,以及与情薇的“突然分手”又有所不同,因为前者是完全消失在了人间,是永远地离开了我,而后两者,我却知道她们还活着,尽管她们不一定有多幸福,但,活着就已是最大的幸福——至少对此刻又开始思念艾姝的我来说,是那么想的。

    [晓格……]望着明月沉默良久之后,我喃喃说道,我收回目光,扭转头望着同步收回目光的晓格,微微迟疑了片刻之后,我继续说道:[晓格……我想认真地与你说一件事……如果我离开了……你一定要好好地在都城人民医院好好地工作……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孝敬你父母……好好地找一个男人嫁了……然后幸福快乐地度过一生,你能做到吗?] 06.35

    情感启示录 252

    上帝:[蛇儿,等我睡着时,你去诱惑夏娃吃那树上的果子。]

    伊甸园的蛇(后文简称蛇儿):[神大人,哪颗树上的果子?]

    上帝:[笨蛇,你说呢?]

    蛇儿:[那善恶树上的果子呢?]

    上帝:[不行……你想造反?]

    蛇:[神,不是的,你听我说,亚当与夏娃在这伊甸园,虽说有你在,他们感到很幸福,但他们始终只是未长大的孩子,他们现在心智未开,也没有善恶是非观念,万一哪天你把他们赶出伊甸园,他们如何在园外生存?……他们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上帝:[我懂你意思,所以你有什么好建议?]

    蛇儿:[神,你好狡猾,你前面就说了“诱惑”二个字,你其实有了计划了。]

    上帝:[呵呵……好聪明的蛇儿……那你说来听听……]

    蛇儿:[你爱你创造的世人,但你又知道爱不等于纵容,也不等于把他们永远置于自己的翅膀之下,人类始终要走出伊甸园这个“舒适区”,去过他们自由与想要的生活。你知道,在父母手掌心与怀抱里长大的孩子,只会成为败家儿,你爱他们,但你又不忍心自己亲眼看着他们在园外受苦,但那却是人类必须学会的一课,因为你创造了地球与宇宙,就是希望人类去探索它们,让他们把人类的子子孙孙遍布全地球甚至全宇宙,这样你的创造物才有意义,以显示上帝的万能,与彰显您的荣耀。]

    上帝:[还有呢,继续说。]

    蛇儿:[您在伊甸园创造了各种各样的树,包括能让人类永生的生命树,能分辨善恶的智慧树,但偏偏没有爱情树,您说为什么?]

    上帝:[是啊……为什么呢?]

    蛇儿:[so easy!因为善恶树就是爱情树,或者说它有激发爱情的功能,等他们俩吃下了上面的果子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就会摘下无花果叶做自己的遮羞三角裤,而后者就是你创造给人类——为他们准备的春药,这样人类才会繁衍……]

    上帝:[别说了,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你泄露了伊甸园的秘密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蛇儿:[神……我还没说完,等下审判我也不迟……]

    上帝:[好,你继续说,气死老夫了你……]

    蛇儿:[其实我是你创造出来的天使当中,长得最黑的一个,因为我注定要被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要为你背黑锅,我会被千年万年后的无知人类或信徒们称为堕落天使撒旦,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个名字,叫爱情……]

    上帝:[嗯嗯……委屈你了……这是我的计划,因为人类只有经历爱情的酸甜苦辣,他们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女人,他们只有被我赶出伊甸园,他们才能成为真正的大人,他们才配做我的子民,他们是神的儿女,拥有我所有的创造力——只有下过地狱的人,才能珍惜天堂的可贵。]

    蛇儿:[神,我不委屈,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也是你的创造物,正如几亿年后,人类的佛门弟子地藏王所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所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神:[很好……好蛇儿,去吧,执行我给你的神谕,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我的大计划,将来你与我儿子一样,将在上帝宝座的旁边……]

    蛇儿:[诺,神!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没想通:为什么你不把能让人类永生的生命树上的果子给人类吃呢?]

    窗外突然的一阵狗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一看手书桌上的闹钟,才不到五点,想不到我坚持的每天四点起床写作,出现了一个小意外,我刚刚下床,把依然在熟睡的二闺女留在床上,自己来到这书桌前写作时,我起床后的困意未消,准备靠在桌上再小睡一会儿,想不到一睡,睡了近一个小时。

    昨晚因为又是一周的周末,二闺女缠着我为她朗读《圣经》的故事,我一高兴朗读到很晚,她也听得津津有味,以至于我们都错过了最佳睡眠时间(彬山大哥告诉我,最佳时间是亥时)。刚才也许是因为昨晚朗读《圣经》的原因,我又做了一个上帝与蛇对话的梦(我自从写《情感人生》以来,经常发生的事)。

    我快速地用双手擦了擦脸,以清醒意识,然后拿起笔,继续开始《情感人生》的写作……

    晓格听完我如有催眠般效果的话后,猛一回头,视线从夜空全部收回,集中到了我身上,她用充满惊讶又惊恐的眼神望着我说:[师哥……你……你说什么呀,你要离开?别吓我……难道……难道……你要随艾姝姐而去?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想不开?艾姝姐都去世快一个月了……我……]

    [晓格……]我打断了她的话,忍住眼中的泪水,停顿了片刻之后,我继续说道:[晓格,有些人,不是用时间就可以遗忘的……不过请你放心,我说的离开,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会好好的活着,不仅是为了我的家人,也是为我自己,更是为了艾姝而活着……]

    [那我呢?]晓格把脸凑了过来,眼睛逼视着我,借着月光,我明显看见了她也在忍着的泪水,暗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意志力再次如一直是听话的孩子偶尔的放纵,我情不自禁或者说是有意地吻了过去。

    在这月光洒满的阳台,在这月亮容易惹祸的夜晚,加上对艾姝一天天的思念消耗体力与精神内耗所导致意志力的消失殆尽的情况下,我终究还是无法抵挡晓格给我的“夏娃诱惑”。

    我们如月光下两位久别重逢的恋人,用吻来“发泄与索取对彼此压抑的相思”,晓格是索取她一直以来对我“守护”的报偿,而我更多地是希望或有意无意地从她那得到对艾姝思念痛苦的补偿,或者说是转移到晓格身上。

    在这甜蜜忘我的吻中,我已暂时忘记了艾姝的“离世”,忘记了那照耀着我们的月光,以及这片多情阳台的存在,甚至还忘记了这个我正狂吻着的女生或者女人的过去现在未来。

    我把晓格从椅子上抱了起来,随后放下后双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往阳台的墙上一放,随之,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服钮扣,她贴在墙面的身体在微微扭动,发出低沉的呻吟与呢喃,双眼闭着,嘴里在说着:[师哥……师哥……]

    就在她胸前的胸罩完全显现在我眼前,我正准备向它之内的肉体如野兽般吻下去时,心突然像被什么尖锐之物用力扎了一下,与医院检验科的手指采血似的,我的全身一抖,整个的意识完全清醒,如春药(或者月光就是春药)的药效已过,我把晓格往旁边一推,猛一转身,蹲在了地上,手扶着脑门,痛哭地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对不起……晓格……艾姝……]

    1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