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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心软债主×欠债小可怜17

    江肆虽然是富二代,但做饭手艺很好,骨头汤熬的又浓又香。

    宴岁抱着碗‘吸溜吸溜’的喝,一口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这么喜欢喝?”江肆有种奶奶看大胖孙吃饭的感觉。

    宴岁点点头,“又鲜又浓,比外面卖的好喝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吃什么都觉得寡淡,味道总是差点意思,今天的骨头汤就很浓,他难得胃口好,心情也好了,便发现吃东西也香了,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江肆撩起眸子,看着在自己投喂下,两腮越发有肉的宴岁,勾起一抹笑,“岁岁,想不想每天都吃上香香的饭菜。”

    脸从碗中抬起,宴岁嘴边还咬着一截香菜,鼓着两腮点头。

    他当然想啦。

    江肆抽出纸巾,贴心的给他擦了擦嘴角,宴岁像只矜贵的小猫,仰面歪嘴主动让他擦。

    江肆还顺手捏了一把那肉肉的脸颊,“我每天都会自己做饭,我还会做很多炒菜。”

    “那你还挺享福的。”宴岁莫名其妙的说。

    “只是可惜,”江肆眸子黯淡了一下,“就我一个人吃,每次都会剩,太浪费了。”

    宴岁毛遂自荐,“给我吃呀,给我吃就不浪费。”

    眸子亮闪闪的,就差进江肆嘴里掏饭吃了。

    “咱们两个一起吃当然好了。”江肆又叹了口气,“只是咱俩每天只能在学校见,要么就是催债时见,根本没机会来我家吃饭。”

    “这还不好办。”宴岁笑着拍拍胸脯,“以后我饭点就来嘛,帮你解决食材。”

    说的太大义凛然,其实就是不要脸的蹭饭。

    “那多麻烦,还得来回折腾。”江肆盯着他打纱布的脚,“不如你最近就住在我家,我每天给你做饭吃,怎么样?”

    “…啊?”怎么突然拐到这个话题上了。

    “可是…我妈她……”

    “你脚都伤了,去医院反倒还让阿姨担心。”江肆分析的一本正经,像是丝毫不藏私心的为宴岁认真出主意,“不如你给自己放几天假,正好明后两天周末双休,我给阿姨请个护工,白天我也可以去帮忙照顾,你就好好在我这儿休息,有点什么事我也能照顾到你不是?”

    倒是有道理,“不过……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宴岁已经够麻烦他了,现在又要来他家蹭吃蹭住,还得让人家帮忙照顾妈。

    江肆捏着勺子,在汤碗中搅动,低眉神色有些哀伤,“我和我爸关系不好,他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冷冰冰的别墅受苦,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日子太难过了。”

    呃……宴岁抬头看着光吊灯就值百万的大别墅,谁能一言不发把他扔在这儿,都算他烧高香。

    江肆越说眉头锁的越深,甚至掩唇有些哽咽,“我夜夜都做噩梦。”

    “怕死了!”说着,一头扎进宴岁怀里,低声抽泣。

    宴岁下意识护着汤碗,没洒,松了口气。

    然后一手搂着江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赶紧再喝两口,生怕江肆哭起来,不给他盛汤。

    罐罐:“宿主,他都哭了。”

    宴岁:[他装呢。]

    罐罐飞到背后,“靠!还真是!”

    那小子一脸精明,一个劲儿的往宴岁怀里埋,时不时吸两下鼻子,嘴上哭着,眼里正蕴着笑呢。

    宴岁敷衍的拍了他两下,“好了好了,我留下就是了。”

    “真的吗?”埋头的人一下就起来了,迫不及待的上楼去给宴岁找被子。

    最后一无所获的从楼上下来,满头大汗,“这么久就我一个人住,我们家就只有一床被子和枕头。”

    他抬起头,“我冷倒是没关系的,我不盖,给你盖。”

    嘴上这么说,眸子里想同床共枕的渴望快要溢出来了。

    罐罐锐评:“心机男。”

    “……”宴岁道:“那我还是回医院住吧。”

    某人的脸立马垮下来了,像是被渣男刺伤了心,“岁岁……你答应过我留下的。”

    “那……”

    江肆看着他的口型,先一步道:“一起睡?”

    脸莫名红了一下,宴岁说,“我都行。”

    江肆笑道:“我听老婆的。”

    “?”宴岁眸子微微睁大一些,“谁是你老婆?”

    江肆俯身低头道:“我是你老婆。”

    “那你叫句老公。”

    江肆有些意外,半无奈半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是只坏小猫?”

    被骗了。

    纯然的眸子打着圈似的勾引,魅惑道:“我有说过我是猫吗?”

    的确没有,是江肆占为己有的将他定性为猫。

    “岁岁。”江肆坐下来,将人搂到怀里,低头在他的鼻尖上贴了贴,“你是只狡黠的狐狸。”

    宴岁抬起手指,擦了擦他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

    江肆眸光炽热,压着人直接吻了下来。

    ……

    江肆找了靠谱的人去医院照顾张鸢。

    他也跟着一起去了,跟张鸢交代一下情况,顺便买一些吃的用的,伺候好他未来丈母娘。

    他背着宴岁,派人去约了国外有名的专门研治这方面疾病的专家,他不想让爱人感受到失去母亲的痛苦。

    小时候,他父亲拼了命的吊着他母亲的性命,但就是因为病情发现的太晚了,而且没有赶上好时候,他母亲还是没救回来。

    这种痛苦,他不会让宴岁也感受到。

    况且,宴岁已经没了父亲,若是母亲也走了,那家就彻底没了。

    他还记得那个破旧的小家,虽然只是去催过一次债,但小小的屋子,满是生活温馨的痕迹,他记忆犹新。

    他想守护好宴岁的小家,也想跟他有个大家。

    江肆走后,宴岁躺在江肆的床上睡了一会儿。

    在医院睡的并不舒服,折叠床很小,他甚至都不敢翻身。

    床下面是镂空的,睡起来也很累。

    江肆的床很舒服,软却不塌,床垫子也是好材质的,睡起来很放松,躺上去就有困意了。

    宴岁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侧身,枕头上染发着不腻人的清香,像是山茶花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没多久宴岁就陷入清香柔软的怀抱,进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