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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心软债主×欠债小可怜18

    睡了两个小时,宴岁被厕所憋醒了。

    起来发现江肆还没回来。

    他单腿蹦着去上了趟厕所,喉咙有些干渴,回到床边,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白开水,还有一盘水果。

    草莓、樱桃还有蓝莓。

    江肆怎么知道他爱吃这些?

    “不太甜。”吃了两个,他就没兴趣了。

    想下楼看电视,宴岁都做好单腿跳下楼的准备了,余光突然扫到二楼的客房,有三间,他突然很好奇,难不成里面都光秃秃的,都是没被子的硬床板?

    他随手推开一扇门进去,“好家伙。”

    床比他高中班主任的头还秃。

    罐罐:“看来这小子没骗人,错怪他了,还以为他是心机男呢。”

    宴岁也出乎意料,转身准备出去,身后却突然响起‘砰’地一声。

    伴随着系统的惊呼,“天呐宝宝!”

    宴岁转身,咚大一个床垫摊开在眼前,像跟弹簧,甚至竖起来比宴岁都高了。

    眼前忽然黑了一下。

    宴岁扒开床垫子,就看见枕头床单被子散落一地。

    “……”

    罐罐大声控诉,“心机男!”

    居然把被子藏在空柜子里。

    宴岁跑去其他几个客房,柜子都要被撑吐了,柜门一开,庞然大物直接将宴岁给埋了。

    宴岁额角抽搐暴躁,?? ?

    回想起江肆下楼后,满头大汗的模样,“我居然还给他擦汗!!我真是贱的!”

    “宝宝,一定不要放过他!等来回来当面拆穿他。”

    它都能想到江肆五颜六色的脸了。

    宴岁却说出个令它意外的答案,“为什么要拆穿。”

    转瞬平息怒火,他笑了笑,“他肯为我费心就好。”

    “啊?”罐罐大吃一惊,看着他拖着伤脚,慢吞吞的将被子又推回柜子里。

    一个人的被窝多冷啊。

    有男人为什么还要独守空房?

    晚上还有大雷摸,多带劲。

    十几分钟后,江肆提着奶茶和小蛋糕回来,看见瘫在沙发满头大汗的人,赶紧将冰奶茶递上去,“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抬起手背,给人擦了擦汗。

    “奶茶!”宴岁腾地坐直了,眼中只有冰到袋子外化水的奶茶。

    呜呜呜,几个世界都没喝到冰冰爽爽的奶茶了。

    他都忘了自己这个世界身体健康不被拘束了,插上吸管,像是饥饿数天的难民,大口大口的猛灌。

    都没喝出什么味,稀里糊涂的往肚子里咽。

    喝了好几大口,那股子缺失的空洞感,才得到满足。

    “哈——”他长舒一口气,“爽了。”

    “慢点。”江肆拍了拍他的背,“这么爱喝我多给你买几杯,放冰箱凉着,想喝就喝。”

    “真的吗?”宴岁激动的直接扑进他怀里,挂在他身上。

    江肆托稳他的屁股,一手搂过腰,“想喝多少有多少。”

    孩子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啊,几杯奶茶就感动成这样。

    这苦日子宴岁都过几辈子了。

    他现在唯一想干的事就是征服奶茶店。

    江肆又点了两次外卖,宴岁连喝了三杯,被他叫停。

    “铁胃也不抗这么喝,明天我再给你买。”

    宴岁见好就收,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江肆,你对我真好,你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男朋友。”

    江肆脸颊顿时有些发热。

    “你最帅,对我最好,最温柔,我最最喜欢你了,这世界上绝对没人比你更好更爱我。”

    江肆被夸的五迷三道,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最好……”他傻兮兮的重复着。

    “嗯,最好。”

    “你最爱我。”

    宴岁亲他一口,“我最爱你。”

    嗡地一声,江肆脑中的弦瞬间断裂,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宴岁撒娇叫他亲亲老公。

    搂紧对方的腰,他直接将他压在沙发上,将口袋里的卡尽数掏出,他边吻边说着密码。

    宴岁含糊的招架着,“太难了,唔……记不住……”

    江肆吻的动情,起身将宴岁抱坐到身上,松口间,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明日我去改密码,都改成你的生日。”

    宴岁笑的好看,精致的脸蛋,粉嫩的像新鲜的蜜桃,甜嫩多汁,“不怕我贪你钱?”

    江肆咬上他的耳朵,暧昧厮磨,“我人都是你的,除了钱,你还可以多贪图点。”

    “比如……”他抓起宴岁的手,落在自己的胸膛。

    ……

    晚上睡觉前,江肆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非要跟他玩情侣尝棒棒糖挑战。

    被蒙住眼睛,在未知状况下宴岁有些怕。

    江肆直接抓住他乱摸的手,放在一排棒棒糖上,“这里有十根棒棒糖。”

    “十根!”这也太多了。

    “我把超市里所有味道的都买回来了。”

    宴岁有些瑟瑟发抖了,“可以……留一半,下次玩。”

    耳边传来江肆清浅的笑,“下次玩别的。”

    “……那,好吧。”宴岁像只待宰羔羊,如今之下只能完全听从指挥。

    糖纸撕扯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格外突兀,也提着宴岁紧张的心。

    江肆咬着糖皮,下颌用力,略微仰头,将塑料糖皮撕扯下来。

    简单的糖让他撕出了t感。

    水果糖很甜腻,江肆嗦了两口,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好了吗……”迟迟没动静,处于黑暗中的人毫无安全感可言,声音还有一点发抖。

    宴岁没等到回复,他深吸一口气,想再问一次。

    不想,一个毫无预告,不留一丝温柔的吻就触了上来。

    黑布下的眼睛微微瞪大,一时间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去感受味道。

    等江肆的问题抛来时,他什么也答不出。

    “看来是棒棒糖的味道太淡了。”江肆语气中含笑,轻佻的眸子在看到宴岁舔唇后,黯淡了下来,而后逐渐染上疯狂的侵占欲。

    “岁岁。”他蓦地一笑,“原来你是这样的岁岁。”

    “真是一只坏小猫。”

    宴岁却所答非所问道:“西瓜味。”

    “答错了。”江肆得意的叼起棒棒糖,却不知道黑布下,那双原本纯然的眸子,此刻却激动的闪烁着暗光。

    以为自己是主人,不想这一切都在坏小猫的主宰中。

    一切都在按照宴岁的节奏进行。

    宴岁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