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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死对头重生反被我拿捏 第19章 行,我拉个垫背的

    “走呀,愣着干啥?”顾胜男见他眉头紧蹙,借着躲巴掌,跑到傅九衢身边。

    紧紧挨着他。

    要是田翠花女士想打她,她就可以用傅九衢当垫背的。

    哈哈。

    她真是太聪明了。

    “九衢呀,你也该打,明知道刚才那么危险,还跟着胜男一起胡闹。”田翠花教训完丈夫和女儿,又开始数落准女婿了。

    傅九衢略显不适应,但还是试着接受,“我记住了。”

    田翠花也不能真训斥女婿,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一家四口进了国营饭店,女士选择提前落座,由顾建军和傅九衢去前台看菜单。

    顾建军没来过国营饭店消费,不知道情况,扭头询问女婿傅九衢该点哪些,又说一家四口也没必要点太多,别太浪费。

    这话自然而然被服务员听到,高傲的服务员掀起眼皮,“到底点什么,快点的。”

    顾建军是个和蔼的性子,他也是做生意的,能笑脸,绝不黑脸。

    第一次碰到这种不把客人放眼里的服务员,一张脸气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九衢却把菜单往前台的桌上一拍,用京腔怼人,他本就是京都人,“你耷拉着脸给谁看呢,不想服务就换个人来。”

    顾建军没想到女婿会忽然发怒,本想扯扯他的衣袖,但想了想就算了。

    他又不是讨饭的叫花子,凭啥看人脸色。

    再说,这个时候的国营饭店服务员,跑车司机,现役军人等,都是当下时代最受欢迎的。

    除了现役军人被职业操守约束,不敢胡来。

    剩余的就像指点江山的将军,高傲得不行。

    这个时候恰好也是饭点,进来要吃饭的不少,大家齐齐看向柜台,女服务员脸色刷一下变了,赶紧赔礼,“对不起,家里出了点事情,语气有点不好,希望你们原谅。”

    “家里有事就请假回去处理,别掉个脸,给我们这帮客人找不开心。”傅九衢本就是个缺爱的人,为人处事略有偏执。

    在他的世界观里,公事私事就得分开。

    你要没这本事,没这耐心,赶紧卷铺盖滚蛋。

    搁这恶心谁呢。

    女服务员没想到踢到铁板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气的,竟呜呜哭起来,就在傅九衢要开口时,一道更为敞亮的声音传来,“你哭啥哭,死了爹,还是没了娘的,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还有脸哭。”

    这语调,这骂人的话,可比傅九衢要难听多了。

    餐馆里用饭的人都愣着。

    心想,这谁呀,咋这厉害呢。

    而坐在靠窗位的顾胜男观望许久,轻轻拍拍老母亲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她看着黄金斗走到柜台前,用手敲敲桌面,“把你们经理叫来。”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们想点啥,我这就给你们介绍。”女服务员怕了,不敢哭,只能委屈巴巴地讨好。

    “妹子,没那容人的肚量,就别出来服务人,还有你也睁大眼睛看着你们墙上的标语,把它牢牢记心里,时刻别忘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换个服务员来,再给我们找个包间。”黄金斗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

    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人。

    就这种眼高于顶的服务员早就见多了。

    只要你态度厉害点,她就会老实地夹紧尾巴。

    “老弟,叔,再带上那老妹和阿姨,咱们去包间。”黄金斗爽朗得狠。

    顾建军要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黄金斗的给堵回去了,“救命之恩,不要推辞,对了,顺便还想找你们谈个生意。 ”

    提到生意,顾建军眼睛亮了。

    最后,一行人去了包厢。

    黄金斗除了性格豪爽外,掏钱也很大方,直接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沓大团结,拍在了桌上,“感谢的话一会都在饭里和酒里,但这一千块钱你们拿着,可千万别推辞,要不然,我就得跪下来求你们收了。”

    他一个人把话说了,其余的人能说啥。

    傅九衢和顾胜男对黄金斗提到的生意很感兴趣,“兄弟,你刚才提到的生意是……”

    “我看老妹和老弟的身手不错,就想着雇你们陪我跑一趟长途,目的地是山省,你们愿意不?”黄金斗给在座的几人倒了茶水,然后落座后,露出了手上戴的黄金劳力士。

    顾胜男不动声色看了眼,又在心里合计价格。

    劳力士基本款价格少说八百起步,而黄金斗戴的是黄金的,价格肯定不低于一千。

    随随便便能拿出上钱块买手表的,一看不差钱。

    再想想自己,辛辛苦苦一天,也就拿个不到一百。

    这一百还饱含着看病,搬运,以及屠宰。

    卖的都是苦力呀。

    “能详细透露一下护送的东西是啥嘛?”顾胜男自然想接这一趟生意,大概也就十天半个月,也能挣个两三千。

    “嘿嘿,吃喝,你懂的。”黄金斗嘿嘿一笑,“只要你们护我到地方,费用这个数。 ”

    黄金斗展开手掌笔画了个五。

    顾胜男心里就有数了,“啥时候走?”

    “老妹是个爽快人,哥也不跟你兜圈子,今晚就走。”黄金斗真想抽一支烟,但又看着水灵灵的顾胜男,又看看老实巴交的两个长辈,再看看精致到让他自行惭愧的傅九衢,用茶水压下了嗓子里的痒意。

    “等我请个假。”顾胜男一锤定音。

    坐在一边的田翠花忍无可忍,找了个上茅房的理由,带着顾胜男去了外面,寻了个隐蔽的地方,用手戳她脑瓜,“顾胜男,你咋说风就是雨呢,也不怕那小子把你给骗了。”

    顾胜男嬉皮笑脸地握住母上大人的胖手,“妈,你应该担心的是,对方会不会被我骗了。”

    “还笑,你就知道笑,你个丫头现在胆子咋那么肥呢。”田翠花心里认同女儿能力,但又怕她太飘,被人后背捅刀子。

    老话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也有说,一切阴谋在拳头面前,都是纸老虎。

    这可把田翠花给愁得。

    最后竟只能叮嘱,“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但你要带着女婿一起去,他是个疯子,疯起来没人能降得住。”

    想到傅九衢要充当保镖,顾胜男倒是很期待,“行,我得拉个垫背的。”

    “呸呸呸,嘴上没个把门的,啥话都敢说,赶紧跟着我呸呸。”田翠花巴掌打在顾胜男的后背,又拉着她呸了几口。

    心里勉强安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