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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死对头重生反被我拿捏 第20章 不得了的丈夫

    别人家出门可能会叮嘱孩子,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乱吃东西,不要走偏僻的地方。

    在顾胜男这里,田翠花的叮嘱就是,抓到了人贩子,打断腿就行,别要了命,还有哪个啰嗦的跟你谈,你也收着点,别把人气哭了。

    还有还有好多,嘴欠挨打,狂傲挨揍的叮嘱。

    顾胜男笑眯眯地推着田翠花进了饭店,她转身去给屠宰场的主任打电话。

    谁料刚说了句,我要去外地一趟,地中海秃头的主任一拍大腿,激动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胜男呀,我本想找你商量,让你去山省带点饲料过来,谁知,你也要去,那刚好,我一会让人给你把购买饲料的钱和条子送来,你就安心出差去。”

    顾胜男嘴巴张了张,都想问问主任是不是有读心术,话到嘴边只能答应,“保证完成任务,只是主任,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电话那头的主任心里咯噔一下,顾胜男不会听到厂子合并,要丢下他,另寻高枝吧,“胜男呀,你说我平时对你咋样?”

    顾胜男茫然间,本能回答,“对我是极好的,把我当自家闺女。”

    “既然我把你当闺女,那你不能把爹给丢下吧。”主任哭唧唧说着。

    顾胜男后知后觉,主任不会以为自己要弃他而去,选择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潘庆民吧。

    “主任,你多想了,我没想着跳槽。”

    主任松了口气,刚想说好,就听到顾胜男又说,“我要辞职创业。”

    “什么?辞职?”主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叫声刺耳。

    “主任别激动。”顾胜男把电话拿远,揉了揉耳朵后,又放到了耳边,“我呢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跟猪肉打交道吧。”

    主任沉默了。

    是呀。

    顾胜男才二十二,而且还是个漂亮到过分的姑娘。

    虽然人人都叫她屠夫西施,但再是西施,那也是杀猪的。

    哎。

    主任又是纠结,又是痛惜。

    放手让顾胜男辞职单干,他没了漂亮的门面,效益就没了。

    要是留下吧,也不忍心让她跟猪肉打交道。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万全的办法,“胜男呀,你看这样行吗?你就挂职下海咋样?”

    挂职下海,在八十年代被人熟知,但真正执行的没几个。

    谁又能确保形式能一片大好。

    所以,不少的都在观望试探。

    “胜男,你放心,工资不变,你可以随时干兼职,必要的时候回来给我帮帮忙,撑撑门面,等咱们和肉联厂彻底合并,建厂房,扩大生产销售规模的时候,我再给你弄个车间小组长当当。”

    主任也没说瞎话。

    顾胜男能力摆在那。

    每月不需要出全勤,就能干出效应。

    顾胜男思索再三,只能答应了,“那行吧。”

    “这才对嘛,人还是不要跟钱过不去。”主任深深松口气,为自己的聪明偷偷点了个赞,“行,你等个半小时,有人就把东西给你。”

    “好。”顾胜男笑着挂了电话。

    看向商店外晴朗朗的天,心情别提多开心了。

    嘴里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便回去继续吃东西。

    国营饭店内,菜已经上了桌。

    热腾腾的回锅肉,嫩馅汤鲜龙抄手,还有口感滑嫩,麻辣十足的跷脚牛肉,要不是在家吃过火锅,高低也得来一顿。

    大家吃得满头大汗,再配上当地的冰粉。

    简直不要太爽。

    在顾胜男看来,要吃到本地最好吃的东西,还得走街串巷去寻找。

    一顿饭,宾主尽欢。

    黄金斗给的一千块钱救命钱,又被田翠花一分不少地,又搭了二三百给自家闺女,“穷家富路,别委屈了自己。”

    顾胜男本来不想要的,可又实在不想被田翠花眼泪汪汪逼着,只好拿了一千,剩余的都还了回去。

    “我们是带薪出差,不需要拿这么多钱。”

    田翠花这才放了心,但又怕女儿吃不惯别地的东西,跑去路边卖了一坛泡菜,一罐本地剁椒,要不是怕黄金斗嫌弃,她能把这条街上的东西都塞进东风大卡车里。

    “带着路上吃。”

    田翠花也很贴心,给傅九衢单独买了一些不辣的,一股脑装进笔袋里,塞给了他们。

    突突突。

    卡车启动。

    行驶几米后,顾胜男从窗户里探出脑袋,“爸妈,等我到了地方,就给你们打电话。””

    “好好好。”田翠花本就不是个感性的人,愣是被眼泪汪汪的丈夫带的流出了眼泪。

    看着东风大卡离开后,田翠花一摸眼泪,拉着丈夫去了角落,“建军,我记得你有个姑姑在山省,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家人里有偿帮咱们招待一下胜男。”

    顾建军表情怪异,“找他们,就不怕把闺女留人家当媳妇,算了,我这两天也有事要外出一趟。”

    田翠花眼神犀利如刀,“顾建军,我警告过你多次了,别碰那些东西,要是被人发现,命都要没了。”

    顾建军一改之前的懦弱,变得目光深沉,“咱就这一个闺女,你舍得她出去闯荡?”

    田翠花何尝舍得女儿乱跑呀。

    更何况还长得那么漂亮。

    就是被人笑着打趣,她都觉得是调戏。

    可丈夫一拳就能被打倒的小身板,一个人外出,她更不放心。

    “你还是别去了,女儿给咱筹谋的营生就挺好的,你在家帮忙照看摊子,我再找点活干,彩礼钱很快就能凑够。”田翠花果断拒绝。

    女儿出差,丈夫再外出,留她一个女人在家,多孤单。

    她也想去,可舍不得那点小买卖。

    “翠花,就这一次,然后我就金盆洗手。”顾建军此时犟得跟牛一样,任由田翠花打骂,掐挠都不管用。

    田翠花打骂累了,狠狠擦了把脸,“去去去,都随你去,你就是……算了,回家收拾去。”

    顾建军咧嘴一笑,扯到了伤口,疼得倒吸冷气。

    “真打疼了?”田翠花心疼地问。

    顾建军偷摸着握住媳妇的手,往他胸膛摁,“真的很疼。”

    “老东西,要不要脸呀。”田翠花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触电一样将手收回来。

    顾建军在身后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似的,猥琐地跟身后回家去。

    国道上。

    黄金斗坐在主驾驶,大开了话匣子,一路说个不停,“老弟,你这不是山城人吧,说一口京话,老家是首都的。”

    傅九衢坐在副驾驶,负责陪聊,“出生首都,后来在山城上学工作,黄哥,长相这么周正,一看就是东北那边的吧,说话也敞亮,这次找我们负责押送,能透露一下具体拉的啥东西嘛?”

    黄金斗嘿嘿一笑,“老弟是个会套话的,咱们能搭档是缘分,我就给你们透一点点。”

    他说着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抽烟的动作。

    挤在后面的顾胜男微眯眼睛,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