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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第54章 你和凌卿尘是双胞胎吧?

    看到双喜那张脸的时候,陆长婷就知道不妙了,那一瞬间,她连问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陆长婷想死个明白,“他和谁在一起?”

    双喜抹了一把眼泪,“和……和徐记室在一起。”

    陆长婷松了一口气,又火冒三丈,狠狠地剜了双喜一眼,“既是和徐记室在一起,你这副样子做什么?天塌下来了?”

    双喜想说,这比天塌下来还要可怕。

    “在,在东厢房里!”双喜朝后指了指。

    陆长婷抬脚就往外走,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毕竟徐琛在那里,她道,“你去请姑爷回房。”

    双喜摇摇头,拖着哭腔道,“姑娘,还是别去了,奴婢服侍你睡了吧!”

    新婚之夜,怎么能够独自睡呢?要是没有圆房,明天她岂不是要成为全都城人的笑话?

    “叫你去你就去!”陆长婷没什么耐性了。

    双喜说不出来实话,“姑爷他……姑娘还是自己去瞧瞧吧!”

    陆长婷不明所以,但从正房里出来,看到东厢房的窗纸上映着的两道交缠的人影,她顿时如置身冰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双喜扶着她,陆长婷跌跌撞撞地朝前去,来到门口的时候,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屋里,徐琛上气不接下气,“她来了!”

    郭骁笑道,“来了好,看到了更好!阿琛,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窗纸上,明晰地映出两道人影,如一对交颈鸳鸯,唇齿交融,缠绵在一起,其中一人的脑袋朝这边轻扬,似乎在看她。

    陆长婷摇摇欲坠,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樨香院中,窦锦昭换了一身衣裳,这一次是秋水陪她一起出去,“风夜听海那边传来消息,说还是在老地方等主子,惊阑公子问主子这次还喝不喝酒。”

    窦锦昭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胭脂剑不在,她真是不适应,在心里第一百八十遍问候了皇室凌家的十八代祖宗,没好气地道,“他在奚落我呢,听不出来?”

    窦锦昭不胜酒力,偏偏还好这一口,她也只敢在凌惊阑面前喝上两口。

    师父活着的时候,她还年幼,不敢喝,等她大了,能喝了,师父不在了。

    这世上,唯一能够得到她信任的人也只有凌惊阑。

    窦锦昭前脚离开,陆长渊后脚就来了,落霞看到他进来,吓得两腿一哆嗦,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拦,“国公爷,我家主子已经睡下了,请留步!”

    陆长渊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看着稍间黑着,正房里亮着灯,不满地道,“是她不让我进去的?”

    落霞心说,这世上还有比这人更厚颜无耻的吗?

    落霞低下头,默认了。

    陆长渊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把推开落霞往里闯,谁知,落霞就跟个不倒翁一样,上身晃了晃,下盘稳如泰山,没有半分移动。

    落霞见漏了馅儿,惊得冷汗都出来了。

    陆长渊也是吃了好大一惊,他毫不迟疑地朝落霞出手,落霞只敢防守,一招一式精妙无比,这令陆长渊对窦锦昭的疑心越来越重。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招呼了十来个来回,里间却依然没有动静。

    陆长渊左手朝落霞的双目刺去,一个虚招,落霞上当受骗,肩上穴位被陆长渊制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入陆长渊的手中。

    “说,你家主子去了哪里?”陆长渊此时已经不敢将落霞当做窦锦昭的普通丫鬟了。

    “主子在里间睡了!”落霞道,“夜已经深了,请国公爷早些回去歇着吧!”

    凌惊阑的院子离定国公府不远,隔了一条街的距离,依旧是那个湖心亭,周围扯上了帷幕,将夜风挡在外头,里头点了蜡烛照得明亮如昼。

    桌上依旧摆了小菜,不过这次没有酒,只有熬得香糯可口的小米粥和几样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壶六安瓜片。

    凌惊阑帮她斟了一盏茶,递给她,“夜深了,喝点六安茶好睡觉。”

    窦锦昭牛饮了一口,“我今天遇到庄王了。”

    凌惊阑在给自己斟茶,听得这话,手一抖,茶洒在外头,窦锦昭眼角余光扫到,猛地抬头看他,“你竟然手抖?”

    一个用剑的高手,竟然会手抖,好笑不?

    “庄王?凌卿尘?”凌惊阑语气平淡,听不出起伏,“怎么呢?”

    窦锦昭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收回了发散的思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消息给他了?”

    “你是指皇后可能会把定国公府那个表姑娘指婚给他的事?”凌惊阑略一思索,想到了窦锦昭可能过来的原因,“嗯”了一声。

    “果然,你就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他给了你多少银子,你要分一半给我!”窦锦昭本着雁过拔毛的精神,朝他伸出手。

    烛火里,她眉眼精致,如烟如画,白嫩的小手悬在他的眼前,莹莹如玉,纹理清晰,指尖粉嫩,看得见的勾人的暖意。

    凌惊阑扶在膝盖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动,他别过脸去,“你穷成这样?别忘了,这笔银子你要过去了,将来迟早要翻倍地给我。”

    “你帮我打听的那个消息我不听了还不信吗?”窦锦昭让她打听谢家的消息。

    凌惊阑有些无奈地摇头,黑眸如夜幕下的深蓝大海,里头藏着无边的宠溺,“我没有收庄王的银子。”

    “啊?”窦锦昭毫不掩饰惊讶,“你和他果真是兄弟?不会是双胞胎吧?”

    “你又在胡说什么?”凌惊阑被她一惊一乍闹得心脏都不好了,没好气地道。

    窦锦昭弯了眼,一双凤眼如月牙,里头漾满了笑意,“真的,你和他眉眼真的很像,要不,你把面具揭开我看看,说不定你们俩真的是兄弟。要不然,你这么抠门又小气,怎么会白送消息给他呢!”

    凌惊阑伸手去摸她脸上的桃花面具,窦锦昭往后一仰避开了。

    凌惊阑收回了手,她也不再坚持要看凌惊阑的脸。

    “我跟他做了交换,让他在永嘉帝面前为你说话。小马滩马场的事今天一早奏章已经送进了宫里,最迟明天早朝,皇帝一定会过问这件事。”

    凌惊阑看着她神色不动的眼睛,“你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是不是?”

    天底下,唯有你,可以治疗马瘟的机会,用来换和离的圣旨。

    秋水快步进了湖心亭,打断了两个人的话,“主子,定国公闯进樨香院,落霞落到了他的手里。”

    窦锦昭腾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