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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第99章 假戏真做

    凌惊阑唇角一勾,“回去跟定国公说,某乃江湖人士,朝廷大事与某无关,某就不去凑热闹了。还有,如果定国公有什么吩咐,让他自己亲自过来。”

    眨眼功夫,王煦就不翼而飞,陆长渊不想办法去追捕,而跑来他这里做文章,真当他是吃素的?

    那小丫鬟听得心惊肉跳。

    陆长渊在他住的偏院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

    谢锦昭当着傅传的面嘲讽他的时候,他生气,但回头一想,何尝不是谢锦昭恨他伤了她的心呢?

    上京城谁都知道,他与谢锦昭不曾圆房,庄王才会无所忌讳地娶谢锦昭为妻,如果他与谢锦昭有了夫妻之实呢?

    他就不信,庄王还会要谢锦昭。

    他也是才知道,谢锦昭是一杯倒。

    看她醉得像团烂泥,陆长渊心里有了计较。

    王煦是谢家仇敌,谢锦昭抓回来肯定是要拿王煦的头颅来祭奠谢家英灵,凌惊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跑掉,陆长渊这才使了一招调虎离山。

    傅传一听说王煦被人劫走了,焦躁不已,他派人赶紧去找,亲自来到陆长渊这里,“定国公,王煦是要紧的人犯,这要是弄丢了,皇上那里如何交代?”

    王煦一被带回来,就放在州牧府中,也没有说交给谁,但陆长渊带大军前来,整个扶风郡的关防都交到了陆长渊的手里,可以说,如果王煦果真丢了,陆长渊立下的这点功劳,可就盖不住了。

    穆镛等人没有被陆长渊带入州牧府参加庆功宴,十几个人在营房里要了一桌席面边喝酒边骂娘。

    如果陆长渊会做人,就应当带他们入席。

    “还立大功劳,这功劳跟他有毛的关系,计谋是清宵兄弟定的,长蛇阵是老子练出来的,仗是我们一起打的,凭什么他陆长渊就要占头功?”穆镛骂得唾沫横飞。

    郑雄也愤愤不平,“老子和他差了多少,都他妈是权贵之后,那州牧府的席面老子就去不得?老子打仗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装爷的孙子。”

    “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有个好姑姑呢!”

    “以前他打仗,还有个好岳父,还记得吗,每次领军需的时候,别人连冬衣都难得领到,他那里倒好,还能够支领一个月的饷银。要都这样,这仗谁不会打?”

    “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马是上好的马,兵是最精锐的兵。庄王守北疆,和契丹人打,前年冬天,才入冬,下了第一场雪,一夜之间,庄王麾下冻死了二十八人。就他,守苍梧江,早早就发下了最好的冬衣。”

    “呵,满朝文武都说他爱兵如子,咱们都是带兵的,谁不想爱兵如子?那也要做得到才是啊!”

    ……

    一口酒,一肚子牢骚。

    喝到半夜的时候,外头骚乱起来,就听到四处有人急吼吼地喊,乱七八糟。

    几个人住了声,穆镛喊人进来问。

    “南陈奸细王煦被人劫走了。”

    穆镛大吃一惊,问道,“怎么会被劫走了,是在哪里被劫走的?”

    整个扶风郡的人都知道,王煦是惊阑公子拎进州牧府的,是惊阑公子和胭脂剑从五百死士手中抢过来的,都成了个废人了,这才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被劫走了。

    太废物了吧!

    穆镛等人先是一惊,后来彼此对视一眼,又是一喜,酒也不喝了,穆镛道了一声“走”,十几个人出来后,就各自东南西北地没入了夜幕之中。

    陆长渊听了丫鬟来报,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他果真这么说?”

    丫鬟道声“是”,陆长渊在门框上猛地一拳,“该死!”

    如果凌惊阑不上当,他今天的所有作为都白费了。

    “他难道不怕王煦真的丢了?”陆长渊怒道。

    陆长渊朝外走了几步,想一想,他不能去提醒,只好让人去请傅传过来,“现在到处都找不到王煦,只有求助于惊阑公子,要说天下情报,没有人比惊阑公子知道得更多。”

    傅传先急得冒火,后来他也回过神来了,要说急,陆长渊才应该是最急的那个。

    “不知定国公有何高见?”

    陆长渊道,“傅州牧,您也看到了,本国公和惊阑公子不睦,眼下,又只有惊阑公子能够帮得上忙,只是我开了口,他不肯与我尽释前嫌,不肯帮忙。”

    傅传听懂了,打心眼里瞧不起陆长渊,就一个人犯都看不住。

    前脚丢了拓跋昱,眼下又丢了王煦。

    要不是皇后侄儿,这等蠢货,朝廷都不知道砍死了多少回了。

    谢锦昭睡得昏天黑地,中途,她口渴,叫嚷着要喝水,喊秋水和落霞。

    凌惊阑端了茶水站在一旁不动。

    她不知道是不是福至心灵,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喊了“惊阑”,凌惊阑心里欢喜,抱起她喂水。

    谢锦昭喝了一小壶茶水,没有喝完的水,凌惊阑坐在桌边慢慢地品着。

    傅传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云淡风轻的一幕。

    外头,为了追捕王煦,整个扶风郡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到处设关卡,大半夜闹得沸反盈天。

    傅传将来意说明。

    凌惊阑喊了丫鬟,另外上了茶水。

    他慢条斯理地请傅传喝茶水,“傅州牧,是事出蹊跷啊!”

    傅传是个急性子,以为凌惊阑和陆长渊在打擂台,语重心长道,“惊阑公子,人是您和清宵公子带回来的,一个奸细,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况且还是个废人。可是,这人物也事关重大啊,人关在这州牧府中,你我眼皮子底下,都被人劫走了,这说不过去啊!”

    “州牧大人言之有理,所以我才会说事出蹊跷啊!”

    “请赐教!”傅传可不敢小瞧凌惊阑,这天底下,知道他傅传的人不过寥寥一郡,可惊阑公子是闻名天下。

    “傅州牧只知道人是关在州牧府,我和清宵的眼皮子底下,却不知道,王家死士十不存一,那葛光虽然有点头脑,可才在我和清宵手中吃了大亏,不可能一夜没过,不做任何准备就跑来送死。”

    傅传小眼珠子一转,明白了凌惊阑的意思,他有些气愤,“这……是能开玩笑的事?”

    两人才说了没两句,陆长渊火急火燎地来了,“傅州牧,惊阑公子,王煦是真的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