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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第98章 夺妻之恨

    陆长渊看到倚在凌惊阑怀里的谢锦昭,怒火中烧。

    他凝视凌惊阑,“惊阑公子,你可知道清宵公子的身份?”

    凌惊阑知道陆长渊的意思,反问道,“定国公,清宵公子是什么身份?她不就是庄王的人吗?”

    后面这句话颇有深意。

    就在陆长渊要多想的时候,凌惊阑又道,“清宵进庄王府之前,我与她交情匪浅,情意深厚。怎么,定国公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意见大了!

    陆长渊杀气腾腾,傅传惊呆了,忙在一旁打圆场,“这……两位,稍安勿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一杯酒,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都不要计较。”

    实际上,傅传根本不知道两人在计较什么,如果说,计较军功的话,捷报上连凌惊阑的名字都没有,他所有的功劳全部都按在谢锦昭的头上。

    如果没有杀父之仇,那就是夺妻之恨了。

    傅传看了看云清宵,难道说,定国公之前休妻,并不是因为娶平妻之故,而是他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只听说红颜祸水,现在蓝颜也成了祸水了?

    凌惊阑扶着谢锦昭的腰身,谢锦昭一双纤细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袖子往下扯着,露出皓腕一截,莹白如雪,肌肤娇嫩如花瓣。

    傅传差点眼瞎。

    再看陆长渊,果然,盯着谢锦昭,眼睛里都要冒火了。

    傅传一阵头疼,别的都好商量,这种事,是没得商量。

    “惊阑,我是不是喝醉了?”谢锦昭揉着头,“我头疼。”

    凌惊阑抱着她起身,“傅州牧,某先失陪了,清宵公子不胜酒力,我带她先离席。”

    傅传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好,好,客房已经收拾妥当,有劳惊阑公子照顾清宵公子了。”

    陆长渊拦住凌惊阑,“慢着!清宵公子是朝廷将领,陛下敕封右将军,而惊阑公子你只是江湖侠客,由你照顾清宵公子身份不匹配,将清宵公子交给我吧,我来照顾她。”

    凌惊阑气笑了,“定国公,你忘了清宵公子的身份了吗?”

    既然知道她是谢锦昭,那就应该知道,她是庄王妃,是你的前妻,竟然还想照顾她。

    陆长渊心思被戳破,也不尴尬,“总比你合适。”

    谢锦昭从凌惊阑的怀里起身,眯着醉眼盯着陆长渊看,嘴里含糊道,“是陆长渊?嘻嘻嘻,娶窦妙锦的傻叉啊,惊阑,我跟你说,窦妙锦和人私奔啊,也就陆长渊这个二货才会把那种女人娶回去。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呢,我就怕他不娶,后悔不死他!嘻嘻嘻!”

    傅传脑子一懵,他听到了什么?

    云清宵竟然是庄王妃?

    庄王妃醒过来,不会杀人灭口吧?

    陆长渊面如死灰。

    凌惊阑觉得圆满了,他忍不住唇角上勾,压都压不住。

    “你……难道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我们这么多年未婚夫妻,成亲一年,你竟然还盼着我娶平妻?你就不曾难过,伤心?”陆长渊已经语无伦次。

    谢锦昭的头靠在凌惊阑的肩上,醉得人都直不起来,“惊阑,他说什么?爱?爱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才会对你好,你辜负我,要我的命,我就不会让你好活。”

    “嗯!”凌惊阑宠溺地看她,卷翘的羽睫将他眼中神色挡住,“清宵最棒了,不被人欺负才好。”

    “我才不会那么傻,被人欺负呢。”谢锦昭在他的怀里窝了窝,“你也是坏蛋,你骗过我。”

    “我不好,我不该骗你。”

    “我原谅你啦,我也骗过你,我们扯平了。”

    他知道,谢锦昭说的是她自己也隐瞒了身份,只不过,他看穿了她,而她没有看穿他。

    她口口声声说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其实,她心底柔软,最是善良,也很通达。

    他曾经给了她无数次机会,让她看穿他的身份,她都依旧被蒙在鼓里,无非她并没有把心思花在他身上。而当她从定国公府离开,就识破了他的身份,那时候,她是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吧。

    “你这个……”陆长渊想骂,但没有骂出来,他已经心如刀割。

    凌惊阑看穿他的心思,“陆长渊,她与你指腹为婚,从小没有人爱护,但凡你待她稍微上心,至少不那么伤她,她都不会与你和离。

    你错过了她,是你活该。你配不上她,你们和离,是她的幸运!”

    这一世,命运待她不薄。

    凌惊阑将谢锦昭抱回客房,要了热水帮她擦了手脸,正要离开,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凌惊阑,我要沐浴,我身上臭。”

    这里人生地不熟,她要沐浴,自然要请丫鬟过来,但凌惊阑不敢将她交给任何陌生人。

    “乖,明天早上再沐浴好不好?”

    “不好!”谢锦昭将胳膊怼到凌惊阑的脸上,“你自己闻,很臭。”

    凌惊阑深吸一口气,有淡淡的血腥味,但没有盖住她身上的那股子女儿香,心跳有些加快,“还好,不臭,昭昭怎么可能会臭呢?”

    “我就要沐浴!”喝醉了的人就是不讲道理。

    “我怕你淹死在浴桶里。”凌惊阑道。

    “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死,你不会让我死,我知道。”谢锦昭醉醺醺地往被褥里一拱,撅起小屁股,声音闷闷的,“我活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啦。”

    “师父不在了,师兄也死了,后来,你死了,我也死了。惊阑,我们输得好惨。”

    凌惊阑略有沉思,他在床上坐下,将谢锦昭搂在怀里,“没事,我们都活着。有我在,不会让你死。你累了,我们睡会儿好不好?”

    他倚在床头,谢锦昭趴在他的身上,她坚持要洗澡,嘟囔不已,凌惊阑一面压抑身上的躁意,一面轻轻地拍她,她的确是累了,外头起了风,屋里的灯明灭,不一会儿,凌惊阑听到了她平缓的呼吸。

    他将她放在床上,正要起身,被谢锦昭揪住了衣裳。

    火把一趟一趟地从窗外过,人声鼎沸,谢锦昭睡得非常沉,凌惊阑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落下一吻在她的额头上。

    外头,天塌下来,他都不想搭理,没有什么比谢锦昭的安危更重要。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门外有人叩门,他走过去,低声问道,“什么事?”

    丫鬟来传话,“惊阑公子,南陈奸细被劫走了,定国公请惊阑公子过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