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魔女，是魔法少女！ 第一百零七章 欧天娜：史黛希是黑暗天王
“瓦里西斯！说，这本日记究竟是怎么回事？”
神无月将一本厚厚的皮革书推到长桌中央，气势汹汹。
和魔法本部整体偏向柔和明亮的风格不同，这个被称作审讯室的房间充斥着冰冷，一盏吊灯在上方晃来晃去。
坐在对面的是一名留着金色长发，神色从容，明明很帅，但就是格外让人不适，想在他脸上留两个鞋印的奇葩男人。
瓦里西斯，黑暗四天王之一。
据说他是整个黑暗帝国体系中，颜值最高的男性，就算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光往人民公园的相亲角一站，都是极有竞争力的存在。
黑暗帝国中，许多干部都有副业，比如那位热衷于画魔法少女同人本，至今还未落网的神秘画手。
瓦里西斯同样也有副业，当牛郎。
他当牛郎并非为了赚取外快，也不指望靠这个来为黑暗帝国的事业添砖加瓦，而是为了自身的精神追求。
在他看来，拥有如此天赐美貌的自己应该摒弃小爱，拥抱更为辽阔的大爱，将自己胸膛上的温暖分给所有女孩。
在如此优渥的外貌条件，以及如此无私精神的指导下，他迅速成为了歌舞伎町的牛郎之王，深受万千少女，以及千万少妇喜爱......顺带一提，人妻在他那可以享受半价优惠。
虽然他在里界的人气可谓呼风唤雨，声势极大，但魔法少女始终注意不到他的存在......废话！心灵纯洁，崇尚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事？
居然会有黑暗帝国的顶级干部主动下海当牛郎，还干得有声有色？
好在，哪怕瓦里西斯拥有如此强大的异性吸引力，但魔法少女们由于受到过契约使的祝福与加护，能够免疫其一切攻势，从未有人动摇。
魔法少女不动摇，不代表魔法少女们的普通人母亲不动摇。
在瓦里西斯的众多客户中，其中就有一位是魔法少女的母亲。
神无月的母亲。
还刚好是位单亲妈妈，老公早死好多年......
前段时间的决战之日，瓦里西斯第一个收到风声，得知魔法少女要集体打过来。
他认真回想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魔法少女们实力上的突飞猛进，再想想她们这铺天盖地的阵势......他当机立断做出决定，黑暗帝国要垮台了，应该马上倒戈。
他迅速联系了神无月的母亲，光速订婚，坠入爱河。
等到神无月赶到现场时，发现这俩人正在教堂里交换戒指。
犬母牵着神无月的手，开心地告诉她，这人以后就是你后爸了。
神无月当场心脏骤停，昏死过去。
为了进一步洗清自己的嫌疑，瓦里西斯立刻展示出了打老队友的卖力，成功洗白上岸。
如今，一段时间过去了，他完全有底气腆着脸说自己从一开始就属于正义的一方，之前都是在当卧底。
望着桌上的这本厚笔记，瓦里西斯皱弄起忧伤的眼眉，喃喃摇头：“真可惜，我说了很多次，我能交代的情报已经全部交代完了，关于古莉雅大人的这本笔记，我一概不知，连它的存在都没听说过。”
“呵，还在喊大人？这下露出马脚了吧？”神无月冷笑一声。
“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基础设定，每当提及黑暗女王的名讳时，我们都得加上大人二字，不然说不出来。”
“什么？你可以在关键时刻背叛古莉雅，却依旧只能喊她大人？谁信呀！”
“这......恐怕连古莉雅大人自己都没想到，原来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会背叛她，所以她在创造我们时，压根没考虑过这点。”
“创造？原来你们是被古莉雅创造出来的吗？”坐在神无月身旁的拉薇蓝露出惊讶神色。
“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在人才市场上被招聘来的呢。”
神无月：“拉薇蓝，你在说什么呀！这可是魔法啊，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在社会上招聘到。”
瓦里西斯：“还真别说，我们黑暗四天王中，的确有一位是从boss直聘上招来的，古莉雅大人亲自面试了她。”
“还真有啊！”神无月无语。
“那位天王，是谁？”拉薇蓝问。
“就是我们之中那位最神秘的第五天王，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代号叫做希。”
“希？”
“相当简单的一个代号，没什么特殊含义，据说是她真名中的最后一个字，索性拿来用。”
“快点，将这人的所有情报都说出来，别忘了，这人依旧下落不明！”神无月催促道。
瓦里西斯摩挲着下颚，认真回忆起来。
主要的黑暗四天王，都是由古莉雅一手所创造......或者说是召唤。
没错，就是召唤。
瓦里西斯依旧有段模糊的记忆，自己最初被召唤出来的那段时间，他连基本的人形都没有，音容相貌可谓生灵涂炭，仿佛一头来自异空间的淤泥怪物。
可在古莉雅大人心灵手巧的栽培之下，瓦里西斯很快就变得初具人形，最终相貌堂堂起来，英武不凡起来，并宣誓自己将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后来，古莉雅简直被这狗逼气晕。
“你们黑暗四天王......最开始都是丑陋的怪物？”神无月上下打量起这个过于英俊的男人。
“没错，但这段记忆十分模糊，好比你们谁也不记得三岁前的事，因为人的大脑会自动过滤掉这些无用的信息。”
“即使对吾等黑暗四天王而言，回忆起这份记忆仍有一定难度，更别提其他普通的黑暗帝国成员了。”
“对了，我刚才说了栽培这个词，这可是字面意义上的栽培，我记得很清楚，我好像当时就长在土里，身子都挪不太动。”
神无月与拉薇蓝对视一眼，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画面好猎奇的。
欧天娜在空中监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场审问的信息固然很有收获，但欧天娜更感兴趣桌上那本厚厚的日记。
我挪，我挪，我挪.......挪不动。
这个摄像头的机位几乎卡死在了这里，怎么爬都爬不动。
你们这群人，倒是把日记本翻开，让我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啊！
“那位第五天王呢？她不是用这种方法制造出来的吗？”
“第五天王可是普通的社会人，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据说她本来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四处碰壁，结果某天吃着泡面，翻boss直聘的时候，看到了我们的招募信息，随手点进去投了份简历，没想到真过了。”
“这也随便过头了吧！”神无月忍不住拍桌。
瓦里西斯叹气：“恕我直言，女儿，在我看来，伱们魔法少女的人员招募同样很随便，不一样是在网上招吗......”
神无月一时半会还真不怎么好反驳。
魔法少女的人员招募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在网上招募进行的，每年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小朋友，穿着奇装异服挤满魔法本部的门前。
但后来证明，这么做的效率远不如契约使在世界各地乱转，寻找有天赋的孩子来得高效。
究竟怎样才算合格过关，契约使们也很难判断，它们的做法往往是隐匿在一名少女身边，观察她的诸多细节，然后才能判断这个孩子到底合不合格。
在这个过程中，要求少女们以最纯净的姿态进行一举一动，而慕名而来的魔法少女往往心含杂念，因此很难过关。
不过，在慕名而来的这群孩子中，也不是没有出过知名人物。
真红，就是通过主动上门招募，成为魔法少女的。
“等等？你刚刚喊我女儿？你咋就真喊上了？”神无月陡然意识到这点。
瓦力西斯正襟危坐，露出一副极有责任感的表情：“忘了吗？我和你妈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的爱情经受过考验......”
神无月将长刀往桌上一拍，勒令这人闭嘴。
“然后呢？第五天王，同样也是招募进来的，她后来怎样了呢？”
“怎么说呢，这人......”瓦里西斯的表情不像是在审查曾经的同事，更像是在回忆某个印象不错的酒友。
“蛮不错的，挺健谈，虽然她一直蒙着面纱，但应该是个美人......反侦查工作也做的很出色，我们的内部肃反都交由她处理......她爱吃拉面，卤大肠，喝枸杞泡茶......”
“停！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问这人的能力体系是怎样的。”神无月连忙打住，“还有，最后那一串，怎么听都是个天热时会将肚子露出来的油腻大叔吧！”
“她是我们中间最神秘的天王，不仅对你们，对我们也是如此，只有古莉雅大人知道她的底细......换句话说，我们也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么，但既然古莉雅大人把她搞得这么神秘，那她应该是偏向刺客一类的存在，搞不好上次你们那泡温泉事故，就是她在第一线偷拍。”
“那你知道这位第五天王的下落吗？”
“这个就更不知道了，既然她是个搞情报的好手，那她想躲避你们的追查应该也很轻松。”
一番私下交流后，拉薇蓝抬起头来，缓缓说：“我们现在有个猜想，有可能有些不可思议......那位第五天王，很可能也跟着真红，还有古莉雅一起前往了那个异世界。”
这话听得欧天娜一耸。
连你们都知道了异世界的存在？
难道这也是古莉雅的日记本所透露的？
瓦里西斯面露疑惑：“有什么根据吗？”
“根据我们对黑暗城堡的调查，我们利用时光回溯能力发现了一件事......早在古莉雅与真红抵达那里之前，就已经有人率先进入了那里，很有可能就是这位第五天王。”
“哦？这么一想可就有些糟糕了，这意味着我们的真红女士，在那个怪诞的异世界中要同时面对两位强大敌人的前后包夹？”
他对阵营的归属十分明确，已经对真红称我们了。
欧天娜和拉比依旧听得双双睁大眼睛。
什么？
来到异世界的人不只有古莉雅一个？居然还有一位天王？
欧天娜不禁压力倍增。
光是找古莉雅这条线索，就已经够折磨人了，连带拔出了一大串谜团。
现在居然还又多了一位天王，这该怎么办？
“希......带希的名字......”欧天娜回忆着自己的好友面板，看看有没有这么一号人。
“史黛希。”
她冷不一丁念出了这个名字，甚至与拉比异口同声。
战栗不安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整个人都被电了电。
越想越是这样的！
史黛希是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位魔女......从报纸上。
自那以后，她的身影不断出现在自己身边，不论是直接出现，还是间接出现。
如果不是命运之神在嗑她俩的cp，那就只能是这人早有预谋，故意在自己身边刷存在感。
惊天大发现！
“怎、怎么办？我们的周围好像危机四伏！”拉比慌慌张张。
“冷静，这只是个巧合。”欧天娜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巧合？”
“忘了吗，那次我们开着【隐匿】，潜入那间会议室，史黛希也在场，可她丝毫没注意到我们。”
“对哦！如果她真是黑暗天王，那她肯定当场就把我俩揪出来了！”
害。
什么嘛。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搞得人家小心脏一慌一慌的。
神无月的气息沉稳下来，目光严肃：“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瓦里西斯：“还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还有第四者在场？”
“很难将那东西称作第四者，老实说，我们都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那么危险的东西存在。”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瓦里西斯也跟着紧张起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拉薇蓝启动了手边的装置，放映机缓缓运行，在屏幕上投出一段画面。
这是魔法少女们的独特技术，能够通过影像还原过去曾发生的事。
画面相当模糊，在一片混沌雪花中进行。
古莉雅首先出现了，真红紧随其后。
交战正酣之际，那个空前恢宏华丽的魔法阵骤然变黑，翻涌出滔天巨浪的黑色触手。
欧天娜终于见到了这清晰的一幕。
类似的情形，她在黄昏乐园中的那片冰海也见过。
一模一样的触手。
神无月将一本厚厚的皮革书推到长桌中央，气势汹汹。
和魔法本部整体偏向柔和明亮的风格不同，这个被称作审讯室的房间充斥着冰冷，一盏吊灯在上方晃来晃去。
坐在对面的是一名留着金色长发，神色从容，明明很帅，但就是格外让人不适，想在他脸上留两个鞋印的奇葩男人。
瓦里西斯，黑暗四天王之一。
据说他是整个黑暗帝国体系中，颜值最高的男性，就算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光往人民公园的相亲角一站，都是极有竞争力的存在。
黑暗帝国中，许多干部都有副业，比如那位热衷于画魔法少女同人本，至今还未落网的神秘画手。
瓦里西斯同样也有副业，当牛郎。
他当牛郎并非为了赚取外快，也不指望靠这个来为黑暗帝国的事业添砖加瓦，而是为了自身的精神追求。
在他看来，拥有如此天赐美貌的自己应该摒弃小爱，拥抱更为辽阔的大爱，将自己胸膛上的温暖分给所有女孩。
在如此优渥的外貌条件，以及如此无私精神的指导下，他迅速成为了歌舞伎町的牛郎之王，深受万千少女，以及千万少妇喜爱......顺带一提，人妻在他那可以享受半价优惠。
虽然他在里界的人气可谓呼风唤雨，声势极大，但魔法少女始终注意不到他的存在......废话！心灵纯洁，崇尚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事？
居然会有黑暗帝国的顶级干部主动下海当牛郎，还干得有声有色？
好在，哪怕瓦里西斯拥有如此强大的异性吸引力，但魔法少女们由于受到过契约使的祝福与加护，能够免疫其一切攻势，从未有人动摇。
魔法少女不动摇，不代表魔法少女们的普通人母亲不动摇。
在瓦里西斯的众多客户中，其中就有一位是魔法少女的母亲。
神无月的母亲。
还刚好是位单亲妈妈，老公早死好多年......
前段时间的决战之日，瓦里西斯第一个收到风声，得知魔法少女要集体打过来。
他认真回想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魔法少女们实力上的突飞猛进，再想想她们这铺天盖地的阵势......他当机立断做出决定，黑暗帝国要垮台了，应该马上倒戈。
他迅速联系了神无月的母亲，光速订婚，坠入爱河。
等到神无月赶到现场时，发现这俩人正在教堂里交换戒指。
犬母牵着神无月的手，开心地告诉她，这人以后就是你后爸了。
神无月当场心脏骤停，昏死过去。
为了进一步洗清自己的嫌疑，瓦里西斯立刻展示出了打老队友的卖力，成功洗白上岸。
如今，一段时间过去了，他完全有底气腆着脸说自己从一开始就属于正义的一方，之前都是在当卧底。
望着桌上的这本厚笔记，瓦里西斯皱弄起忧伤的眼眉，喃喃摇头：“真可惜，我说了很多次，我能交代的情报已经全部交代完了，关于古莉雅大人的这本笔记，我一概不知，连它的存在都没听说过。”
“呵，还在喊大人？这下露出马脚了吧？”神无月冷笑一声。
“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基础设定，每当提及黑暗女王的名讳时，我们都得加上大人二字，不然说不出来。”
“什么？你可以在关键时刻背叛古莉雅，却依旧只能喊她大人？谁信呀！”
“这......恐怕连古莉雅大人自己都没想到，原来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会背叛她，所以她在创造我们时，压根没考虑过这点。”
“创造？原来你们是被古莉雅创造出来的吗？”坐在神无月身旁的拉薇蓝露出惊讶神色。
“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在人才市场上被招聘来的呢。”
神无月：“拉薇蓝，你在说什么呀！这可是魔法啊，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在社会上招聘到。”
瓦里西斯：“还真别说，我们黑暗四天王中，的确有一位是从boss直聘上招来的，古莉雅大人亲自面试了她。”
“还真有啊！”神无月无语。
“那位天王，是谁？”拉薇蓝问。
“就是我们之中那位最神秘的第五天王，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代号叫做希。”
“希？”
“相当简单的一个代号，没什么特殊含义，据说是她真名中的最后一个字，索性拿来用。”
“快点，将这人的所有情报都说出来，别忘了，这人依旧下落不明！”神无月催促道。
瓦里西斯摩挲着下颚，认真回忆起来。
主要的黑暗四天王，都是由古莉雅一手所创造......或者说是召唤。
没错，就是召唤。
瓦里西斯依旧有段模糊的记忆，自己最初被召唤出来的那段时间，他连基本的人形都没有，音容相貌可谓生灵涂炭，仿佛一头来自异空间的淤泥怪物。
可在古莉雅大人心灵手巧的栽培之下，瓦里西斯很快就变得初具人形，最终相貌堂堂起来，英武不凡起来，并宣誓自己将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后来，古莉雅简直被这狗逼气晕。
“你们黑暗四天王......最开始都是丑陋的怪物？”神无月上下打量起这个过于英俊的男人。
“没错，但这段记忆十分模糊，好比你们谁也不记得三岁前的事，因为人的大脑会自动过滤掉这些无用的信息。”
“即使对吾等黑暗四天王而言，回忆起这份记忆仍有一定难度，更别提其他普通的黑暗帝国成员了。”
“对了，我刚才说了栽培这个词，这可是字面意义上的栽培，我记得很清楚，我好像当时就长在土里，身子都挪不太动。”
神无月与拉薇蓝对视一眼，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画面好猎奇的。
欧天娜在空中监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场审问的信息固然很有收获，但欧天娜更感兴趣桌上那本厚厚的日记。
我挪，我挪，我挪.......挪不动。
这个摄像头的机位几乎卡死在了这里，怎么爬都爬不动。
你们这群人，倒是把日记本翻开，让我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啊！
“那位第五天王呢？她不是用这种方法制造出来的吗？”
“第五天王可是普通的社会人，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据说她本来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四处碰壁，结果某天吃着泡面，翻boss直聘的时候，看到了我们的招募信息，随手点进去投了份简历，没想到真过了。”
“这也随便过头了吧！”神无月忍不住拍桌。
瓦里西斯叹气：“恕我直言，女儿，在我看来，伱们魔法少女的人员招募同样很随便，不一样是在网上招吗......”
神无月一时半会还真不怎么好反驳。
魔法少女的人员招募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在网上招募进行的，每年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小朋友，穿着奇装异服挤满魔法本部的门前。
但后来证明，这么做的效率远不如契约使在世界各地乱转，寻找有天赋的孩子来得高效。
究竟怎样才算合格过关，契约使们也很难判断，它们的做法往往是隐匿在一名少女身边，观察她的诸多细节，然后才能判断这个孩子到底合不合格。
在这个过程中，要求少女们以最纯净的姿态进行一举一动，而慕名而来的魔法少女往往心含杂念，因此很难过关。
不过，在慕名而来的这群孩子中，也不是没有出过知名人物。
真红，就是通过主动上门招募，成为魔法少女的。
“等等？你刚刚喊我女儿？你咋就真喊上了？”神无月陡然意识到这点。
瓦力西斯正襟危坐，露出一副极有责任感的表情：“忘了吗？我和你妈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的爱情经受过考验......”
神无月将长刀往桌上一拍，勒令这人闭嘴。
“然后呢？第五天王，同样也是招募进来的，她后来怎样了呢？”
“怎么说呢，这人......”瓦里西斯的表情不像是在审查曾经的同事，更像是在回忆某个印象不错的酒友。
“蛮不错的，挺健谈，虽然她一直蒙着面纱，但应该是个美人......反侦查工作也做的很出色，我们的内部肃反都交由她处理......她爱吃拉面，卤大肠，喝枸杞泡茶......”
“停！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问这人的能力体系是怎样的。”神无月连忙打住，“还有，最后那一串，怎么听都是个天热时会将肚子露出来的油腻大叔吧！”
“她是我们中间最神秘的天王，不仅对你们，对我们也是如此，只有古莉雅大人知道她的底细......换句话说，我们也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么，但既然古莉雅大人把她搞得这么神秘，那她应该是偏向刺客一类的存在，搞不好上次你们那泡温泉事故，就是她在第一线偷拍。”
“那你知道这位第五天王的下落吗？”
“这个就更不知道了，既然她是个搞情报的好手，那她想躲避你们的追查应该也很轻松。”
一番私下交流后，拉薇蓝抬起头来，缓缓说：“我们现在有个猜想，有可能有些不可思议......那位第五天王，很可能也跟着真红，还有古莉雅一起前往了那个异世界。”
这话听得欧天娜一耸。
连你们都知道了异世界的存在？
难道这也是古莉雅的日记本所透露的？
瓦里西斯面露疑惑：“有什么根据吗？”
“根据我们对黑暗城堡的调查，我们利用时光回溯能力发现了一件事......早在古莉雅与真红抵达那里之前，就已经有人率先进入了那里，很有可能就是这位第五天王。”
“哦？这么一想可就有些糟糕了，这意味着我们的真红女士，在那个怪诞的异世界中要同时面对两位强大敌人的前后包夹？”
他对阵营的归属十分明确，已经对真红称我们了。
欧天娜和拉比依旧听得双双睁大眼睛。
什么？
来到异世界的人不只有古莉雅一个？居然还有一位天王？
欧天娜不禁压力倍增。
光是找古莉雅这条线索，就已经够折磨人了，连带拔出了一大串谜团。
现在居然还又多了一位天王，这该怎么办？
“希......带希的名字......”欧天娜回忆着自己的好友面板，看看有没有这么一号人。
“史黛希。”
她冷不一丁念出了这个名字，甚至与拉比异口同声。
战栗不安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整个人都被电了电。
越想越是这样的！
史黛希是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位魔女......从报纸上。
自那以后，她的身影不断出现在自己身边，不论是直接出现，还是间接出现。
如果不是命运之神在嗑她俩的cp，那就只能是这人早有预谋，故意在自己身边刷存在感。
惊天大发现！
“怎、怎么办？我们的周围好像危机四伏！”拉比慌慌张张。
“冷静，这只是个巧合。”欧天娜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巧合？”
“忘了吗，那次我们开着【隐匿】，潜入那间会议室，史黛希也在场，可她丝毫没注意到我们。”
“对哦！如果她真是黑暗天王，那她肯定当场就把我俩揪出来了！”
害。
什么嘛。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搞得人家小心脏一慌一慌的。
神无月的气息沉稳下来，目光严肃：“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瓦里西斯：“还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还有第四者在场？”
“很难将那东西称作第四者，老实说，我们都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那么危险的东西存在。”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瓦里西斯也跟着紧张起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拉薇蓝启动了手边的装置，放映机缓缓运行，在屏幕上投出一段画面。
这是魔法少女们的独特技术，能够通过影像还原过去曾发生的事。
画面相当模糊，在一片混沌雪花中进行。
古莉雅首先出现了，真红紧随其后。
交战正酣之际，那个空前恢宏华丽的魔法阵骤然变黑，翻涌出滔天巨浪的黑色触手。
欧天娜终于见到了这清晰的一幕。
类似的情形，她在黄昏乐园中的那片冰海也见过。
一模一样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