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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熊水壶后,被偷亲了 喂霸总喝水的第七十三天

    拍卖紧锣密鼓地进行。

    越离栀看了看放在座位旁的拍卖手册,默默地放了回去。

    起拍价好贵!

    主要是……她看不懂艺术。

    小心地向四周环顾了一圈,越离栀震惊地瞪大了眼!

    她似乎好像大概也许可能看见了自己世界的几个金融、房产、电子界的大佬。

    这几位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

    所以,世界融合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不会明天她就在街上看到徐清苒拉着一撇哥游玩吧!

    越离栀表情难评,跟季书臣打了个招呼,弯着腰悄悄遁走了。

    她这边就靠着走廊,倒也没有影响别人。

    从卫生间出来,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也不急着回去,慢慢地在在会客厅旁边的小花园这里逛了逛。

    纸醉金迷,霸总小说又有素材了。

    “阿离。”

    越离栀循声望去,会叫她这个名字的,就只有——

    林旌枭。

    月光倾斜在他身上,他站在阴影里,侧脸掩藏在暗处,轮廓清晰,依稀可见故人模样。

    细究起来,其实昨天才见过,只是、不是他。

    “你……还记得?”

    林旌枭从阴影里走出,不负昨日少年模样,西装革履,气场十足。

    “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叫阿离的姐姐,解决了我人生中最大的困难,可惜,只是梦。”

    “阿离姐姐,你能帮季书臣,为何不愿帮帮我?”

    再次听到熟悉的称呼,越离栀恍惚一瞬,很快回过神来:“因为你不是小林。”

    “不管你愿不愿意,又是否出自本心,你都做下了伤害他人的事,没有成功也只是因为我阻止了。”

    林旌枭愣了一会儿,轻嘲一声:“原来如此,我只当他幸运呢!原来,是你站在他那边。”

    但细细想来,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幸运?

    “因为家庭的缘故,我能够共情小林,甚至于你我也曾……如果重生是你的机缘,你完全可以有更好的人生。”

    越离栀终于是说出了自己想法:“一般人,哪有重生的机缘啊!我只是有些……”

    “恨铁不成钢对吗?”林旌枭苦笑着接上话,却又惊觉自己难得心绪平和。

    他的嘴开开合合,却觉得说什么都像在给自己开脱。

    谁会相信他的重生只是为了一人的陨落,谁会相信即使自苦他也不曾真的嫉妒过季书臣。

    可他没有办法冲出条框,只看着灵魂和身体割裂,尖叫着妄图拉扯着季书臣跌落地狱。

    他做下这些时曾偶尔想过,若季书臣落幕,他便跟着下去赎罪。

    罢了罢了。

    林旌枭看着面前一如梦中可爱的姑娘:“阿离,相识一场,告诉我你的真名吧。”

    “越离栀。”

    “越来越好的越,离开的离,栀子花的栀。”

    越离栀。

    “很好听的名字,有缘再会。”

    林旌枭没再停留,隐入黑暗里,一如他没有未来的人生。

    越离栀心里也不好受,理智上她把大林和小林分得很开,情感上却又知道他们都是林旌枭。

    她照顾过许久的弟弟。

    一阵冷风吹过,她还没来得及颤抖,一件带着暖意的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

    林旌枭快要绕过回廊时,不知怎的,想回头再看一眼,却见她与季书臣两两相望。

    上一世,他也是在黑暗中这样看着季书臣,清贵自持。

    他收回目光,没再回头。

    他其实以为自己会更激烈地质问越离栀,为何救他?为何不救他?

    可临到头,却又觉得没必要。

    就当只是一场梦吧。

    若有来世,算了,别祸害人了。

    季书臣最后的日记在此刻形成了闭环。

    越离栀拢了拢外套,声音闷闷的:“你都听到了?”

    大掌罩住越离栀的小脑袋,却小心地避开了发饰,季书臣任由醋味弥漫:

    “听到什么?你在拯救我的路上,接了个私活?”

    越离栀:……

    越离栀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拧上了季书臣的腰:“你温润如玉、矜贵出尘的人设呢?还接私活!”

    季书臣握住腰间的手,双手合拢再打开时,越离栀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一只冰种紫翡手镯。

    她在拍卖册上见过,因着颜色与身上裙子极配多瞧了两眼。

    “那些书画雕塑我们都欣赏不来,唯独这只镯子还能衬你一二,可还喜欢?”

    拿人手短,越离栀在心里小声嘀咕,根本气不起来。

    “拍卖结束了?”

    季书臣牵过越离栀的手就往外走,难掩笑意:“还差一点,但我要来找我的爱人。”

    “油嘴滑舌。”

    别管嘴上怎么说,越离栀倒是诚实地把他的手牵得更紧了。

    交握的两只手很是般配,手镯和袖扣的颜色更是相得益彰。

    发现这一点的季书臣唇角微微扬起,不管栀栀和林旌枭有着怎样的经历,好在他是正宫。

    季书臣出来时,慈善晚会也已经进行到尾声了。

    原本还想着逛一逛小吃街,但这一身衣服明显不合适,二人索性直接回去了。

    在各自房间门口道了别,越离栀回房洗漱完,把自己往床上一丢。

    突如起来的想法,让她试探性地拨通了徐清苒的手机,在一段铃声后,接通了。

    “喂?”

    在震惊接通之余,越离栀气笑了。

    好啊!徐清苒这货面对陌生来电居然这么夹!上一回这么温柔,还是有求于她。

    越离栀眼珠子一转,掐着嗓子开始了胡编乱造。

    “喂,您好!您的友人已于三天前穿越,特此告知,此消息收费一毛,已从您名下扣款。”

    徐清苒:……

    徐清苒:“你以为你掐着嗓子我就听不出来吗?怎么换手机号了。”

    “你有情况?”

    哟,还挺敏锐。

    “那什么,吃了点苦。”

    要不怎么说是闺蜜呢?

    徐清苒立马接上:“爱情的苦?哪个黄毛拐走了你?是高中跟你告白的那个?还是大学请你喝奶茶的那个?”

    “你想哪儿去了!都不是!”

    徐清苒的声音明显拔高:“都不是?算了别管那个黄毛是谁,既然你谈了,作为前辈,我得传输你一些经验!”

    于是,越离栀被迫听了二十分钟的如何在恋爱期间保障自己的人身和财产安全,终于艰难地挂断了电话。

    到底是经历过,财产被徐某人重点标注了。

    只是,越离栀很难把徐清苒说的部分例子和季书臣对上。

    算了,重点是现在不仅大佬融合了,连徐清苒都能联系上了。

    等把霸总喝水进度条拉到百分之百,一切就都美满了。

    也不知道324的论文完成的怎么样,有没有成功转正。

    还有她写的小说,这得载入统界史册了吧,可惜她文笔不到家,真被记录下来她才应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