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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熊水壶后,被偷亲了 喂霸总喝水的第七十四天

    日子又悠悠闲闲地过了几天,看着《霸总不喝水》下催番外的评论越来越多。

    越离栀也琢磨着要不写一个。

    书本完结在了他们互通心意的那天晚上,番外可以交代些什么?

    工业糖精?

    毕竟,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可以写入番外的事儿。

    越离栀躺在楼下沙发上吃着刘妈准备的糕点,只觉得自己快闲出蘑菇了。

    主要是吧,刚开始余叔和刘妈还放不开,现在那是狗粮一桶一桶地往外泼。

    她摩挲着腕上的镯子,猛地坐起来。

    不行,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她要去找季书臣。

    于是,和刘妈交代了两句,越离栀就揽下了给季书臣送饭的工作。

    甫一进入公司,前台小姐姐就直接把她带到了总裁直达电梯,还贴心地帮忙按好了楼层。

    一点也没出现什么为难、不让人进,然后霸总下来打脸的桥段,就……

    这个霸总世界它正经吗?

    一直到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越离栀还有些回不过来神,啧,一点冲突都没有,上哪掏番外。

    季书臣在手机上回了信息,说是已经到了公司楼下,马上就到。

    办公室还是上次她来时的模样。

    越离栀抓起一只玩偶随意撸了几把,不过两分钟,季书臣便一脸惊喜地进来了。

    “你向来是个懒性子,怎么今天想起给我送饭了?”

    “没礼貌!”越离栀把玩偶砸进了季书臣怀里:“余叔和刘妈太粘糊了,我感觉我站在旁边,像个250瓦的大灯泡。”

    “我说呢,平常求了你多少回都不肯来。”

    季书臣倒并不失望,将茶几上的食盒打开,摆放好饭菜:“也算是沾了他们的光,有越小姐陪我共进午餐。”

    越离栀被他难得的耍宝样逗笑。

    给人夹了一筷子菜:“对了,你刚刚干嘛去了?”

    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上午去找了一趟林旌枭。”

    越离栀咬着筷子有些纠结,但还是敌不过好奇:“找他干嘛?”

    知道小姑娘有饭前喝汤的习惯,季书臣给人盛了一碗推过去:

    “面包车司机去自首了,说那日是喝了酒,怕承担责任想着干脆错到底,一了百了。”

    “查不到林旌枭插手的直接证据,就连李蒙也咬死了是自己鬼迷心窍,而国外的那一次是雇佣兵,绝不会出卖雇主。”

    “最重要的是,每一件事因为你我都没有受到伤害,满打满算也只是未遂。”

    “既然什么都查不出,所以我就去找他聊了聊。”

    越离栀并不意外,因为原来的世界线也没有找到证据,季书臣离世后,林旌枭依然活跃在商界。

    “那你打算怎么做?”

    见人光顾着八卦,季书臣皱了皱眉示意人赶紧吃饭,一切等吃完再说。

    瓜吃到一半给收回去了,这谁干啊!越离栀呼噜呼噜把碗里的饭扒进了嘴,就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他。

    季书臣被看得无奈,也跟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将饭盒收拾好,他握住越离栀的小手,后知后觉地忐忑:“我希望我做出的选择,是你也希望的。”

    越离栀往季书臣脸上瞧了几眼,非常郑重的样子,心下一咯噔。

    “你说,我应该……能接受。”

    “我去劝他自首了。”

    “啊?”越离栀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能是听错了,你去劝一个没被掌握任何犯罪证据的人自首?”

    她摸了摸季书臣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人家能愿意吗?”

    “他同意了。”

    “啥?”越离栀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她无法理解的样子。

    “不是?认真的?”

    季书臣挪了几步,将越离栀揽进怀里拍了拍,重复了一遍:“他同意了。”

    “为什么呀?换作我既然找不出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

    季书臣垂眸看她,笑意泛酸:“或许是因为你呢?”

    越离栀将人推远了一点,一脸嫌弃:“我自认为还没有到能蛊惑别人的地步。”

    “好啦,不闹了,唯一能找到点佐证的是他意图探听商业机密,因为是未遂,他自首,我出具谅解书,大概可以将处罚压得最低。”

    季书臣将人搂紧:“我其实挺怕你觉得我在慷你之慨,因为从头到尾受苦的都是你。”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对他……”

    “而且,许多事都有赵家的影子,非要说的话,林旌枭只是提供了个消息的,赵家才是动手的。”

    “嗯?”越离栀不否认她把对小林的情感移了一点点到大林身上,只是赵家……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所以,我们以为林旌枭是反派,其实他只是个幕僚?大概告诉赵家你在哪个时间段会做哪些事,出手的是他们?”

    季书臣点点头:“甚至林旌枭改动了赵家原本的计划,那些相对温和的只是影响我名声的手段就出自于他。”

    “林旌枭原本买通李蒙把毒素换成迷情药,可惜李蒙最终还是忠于了赵家,那毒素不简单,表面上只是会让人站不起来,中药者寿命活不过三年。”

    说到这,季书臣一阵后怕,还好栀栀没事。

    越离栀沉默了,不是,这就洗白了?还有季书臣!

    “你这就信了?”

    世界融合把逻辑彻底融没了?

    “我一开始也不信,觉得这是他脱罪的手段,可他拿出了赵家做这些事的证据,我苦寻而不得的证据。”

    “还有赵家陷害季氏的做了一半的局。”

    越离栀突然摸上了季书臣的脸,面对他疑惑地的神色,正经不已:“我看看你有没有掉金豆豆,好歹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

    将脸上的手拂下,季书臣有些无奈:“那倒不至于,本也没什么感情,何况为了利益居然用出这么肮脏的手段。”

    “打着我没能留下遗嘱,他作为父亲是可以继承的主意。”

    “行吧。”听了这么劲爆一场瓜,越离栀有些佛系:“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提起诉讼,一切交给相关部门,绝不徇私、绝不谅解。”

    越离栀点点头,转而有些难评,原书里只说林旌枭和赵家勾结,大多都是写完季书臣惨状后就把画面转到阴暗的林旌枭。

    他永远是一副幕后黑手的作派,然后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嫉妒、活该之类的话。

    活脱脱的大boSS样。

    那她误解一下很合理吧。

    就是,太委屈人家了,她一开始是真心实意讨厌他的来着。

    而季书臣之所以这么轻易地信了是因为林旌枭说的一番话:

    “我们都是被操控的可怜虫,只是你比我幸运,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正义的一面,而我——”

    “只能带着我本不会产生的嫉恨粉粉的,变得面目全非,其实我本可以压制得再狠一点,不按照那莫名的指令行事。”

    “可我想看看,没了名声的你还能否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尊重。”

    季书臣看向还在捋顺逻辑的越离栀,目光缱绻,林旌枭说得对,自己只是比他幸运一点。

    那种莫名的钳制感,他自小就有。

    比如明明听到了母亲房间重物落地的声音,可他偏偏迈不开腿,等能动时……

    再比如车子撞来时,他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却只能一动不动,直到栀栀将他推开。

    都是被命运玩弄的可怜虫,谁又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