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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宿我呀,靠生子系统宠冠后宫啦 第76章 斯文败类世家公子VS纯情美人奶娘 5

    屋内。

    年婳羞涩不堪,双手渐渐捂不住晕开的痕迹,半挡半现。

    她有些着急,连眉尾都染上羞红,“公子,奴婢可否借内殿一用?”

    宁寅礼点头,年婳慌忙进入内殿。

    可不过片刻,少女就匆忙走出,她背对着宁寅礼站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唇。

    “公子能帮奴婢解开吗?”

    她颈后的盘扣不知何时扭成死结,焦急下,少女眸中都带了水光。

    宁寅礼靠近,大手缓缓为她解着。

    “扭的有些紧了,你莫慌。”

    宁寅礼手指纤长,长时间握笔,指侧已磨出茧,他“不小心”划过女子莹白肌肤,面上却不带任何形色。

    “还没好吗?”

    大坝决堤,洪水即将汹涌流出,少女带了哭意,“公子快些解开。”

    男人拿着轻易就解开的盘扣不紧不慢开口说道,“听你的。”

    他瞧了瞧盘扣,默不作声又给它重新扣上。

    少女着急的模样激起他心中无尽叫嚣,她楚楚可怜的眼眸蕴着水汽。

    年婳被憋的难受,逐渐开始晃动,不安地原地移动脚步。

    “别动。”宁寅礼嗓音依旧清冷,却丝毫不容人抗拒。

    “这个姿势不好解,我换个位置,”宁寅礼站于她身前,“低头。”

    正欲伸手之时他又停顿,轻声道,“等下可能会与姑娘有接触,姑娘莫怪。”

    “嗯。”,少女咬唇,乖乖地等他为她解除束缚。

    “扣上缠了发丝,会有些痛,你且忍耐下。”

    “若实在解不开,公子就……拽下吧!”

    “好了。”

    见小人儿落泪,他才心满意足。

    宁寅礼话音刚落,年婳便飞速进了内殿。

    明知不可为,暗中可为之!

    花瓶转动,书架悄然移开,露出黑黝黝的密道。

    宁寅礼迈步进入。

    今日宁寅礼已喝过乳酒,年婳就拿了摆在一边的手绢垫在桌上。

    青色手绢上白蛇活灵活现,她将衣襟松开,自行解决着。

    【小主!】

    小福的声音突然在年婳脑中炸响,年婳吓得手一抖。

    “叫啥你!”

    【小主,我碎了!我真的要碎了!】小福露出电子眼,还给自己强行加了几颗泪珠。

    “说,怎么了。”年婳拿着手绢胡乱擦了下。

    【宁寅礼他竟然在偷看你!我的克己守礼的好男人啊!肿么可以?肿么可以!】

    “?”年婳不能动,“他在哪?”

    【就在你右方!还是在密道里!】

    密道?

    他倒是……会玩。

    年婳侧了侧身子,大好风光被她双手遮掩。

    【虽然但是,为啥不给他看?】小福不明白。

    “你个笨福懂什么,直接看到,哪有自己探索来的诱人;只有模糊的、朦胧的、靠脑子想象的才……最是刺激。”

    【哦~】他又学到了,以后找老婆肯定有用!

    密道中,宁寅礼平日清冷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暗沉的墨眸,肆意的目光灼灼刺向屋内少女。

    只是,少女转身,他便只能看到那双粉嫩的玉手。

    他在她右方,可女子只解决右侧,如此一来……

    男人眸色晦暗,恨不得出去帮她解决另一个!

    手绢慢慢润湿,年婳开始整理衣物。

    宁寅礼端着火烛离开,明灭间,似乎有亮光一闪而过。

    一块寒玉榻,静静安置其中。

    一些玉制摆件儿零零散散摆挂着。

    ……

    出了密道,宁寅礼还是矜贵静持的贵公子。

    正巧,屋外小厮来报,说是三公子起了热疾,让年婳去许氏院中喂奶。

    年婳无法推辞,只能应下。

    哪怕她双手藏于背后,浓郁的香气还是遮掩不住,“奴婢方才用了公子的手绢,明日洗净后再还与公子。”

    “好。”

    他目送她离开,地上遗留下的白色液体十分显眼。

    男人缓缓蹲下身子,食指指腹重重摁碎水膜,水滴四溅。

    欲色弥漫,逐步占领他的墨眸。

    .

    梨云院。

    许氏来回走来走去,宁家主四方脸上也显着焦急之色。

    他虽已是不惑之年,但身上还是能看到年少时的俊朗,尤其是正色的时候,明显能看出,宁寅礼与他有九分相似。

    宁寅虎被丫鬟抱着,小脸通红,难受得大哭不已。

    “怎么样?”

    见府医为宁寅虎针灸完,许氏擦拭眼泪,连忙追问,“我儿究竟怎么了?”

    府医收起银针,回道:“回夫人,小公子……怕不是简单的热症。”

    “可能……”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宁家主。

    “说!”宁家主掷地有声,“虎儿到底得了什么病症!”

    “小公子的热症不是外物所致,反倒是……像吃了什么带毒的东西。”

    但刚满月的婴孩能吃的,只有奶水。

    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是不愿意亲自喂养的,可他见过那小奶娘,瞧着是个善良的。

    但,在这府中呆了二十年,他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人。

    于是,府医如实回答,“我怀疑是奶娘吃了不合适的东西,才致使小公子发热。”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年婳还未进屋,便被宁家主甩飞的瓷碗砸中额头,她吃痛倒地,掌心却按在碎片之上。

    “嘶~”

    没等年婳起身,许氏的巴掌就迎面而来。

    “你个恶毒的女人!本夫人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给我的虎儿下了毒!”

    她打的很重,不过片刻,年婳右脸就红肿起来。

    府医解释道:“夫人,只是像毒,也可能是婴孩体质弱……”

    许氏哪里会听他的,她打完就回到宁家主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哭诉。

    “老爷你一定要为虎儿做主啊,我本不愿说,可这小贱蹄子实在过分!”

    “她勾引寅礼我未罚她,本想着寅礼没个通房丫鬟,就任她去,可她万不该对虎儿下此毒手!”

    许氏将宁寅虎抱到宁家主眼前,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落下。

    宁家主只是皱眉,“你说这奶娘勾引寅礼?”

    “老爷,虎儿被她如此对待,定不能轻饶了她!”

    许氏想把宁寅虎放到他怀里,可被宁家主无情推开。

    她抱着宁寅虎垂眸,掩去眼中的不甘。

    她就知道,她的孩子,永远都比不上宁寅礼!

    宁家主打量着年婳说道,“既不安分,便发卖了。”

    年婳本想兑换一颗毒药直接把这个看着人模狗样的男人毒死。

    可幕色中,一抹月白逐渐靠近,“谁让你动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