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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宿我呀,靠生子系统宠冠后宫啦 第77章 斯文败类世家公子VS纯情美人奶娘 6

    年婳收回毒丹,衣袖下,她手心用力压在瓷片上。

    宁寅礼还未走进便看到她被血色染红的衣袖,她受伤了?

    而宁家主对宁寅礼反抗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只是一个奶娘罢了。”

    只是宁寅礼并不在意他什么想法,他将年婳从地上抱起。

    “奶娘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动她?”

    父子相对,许氏没忘记宁寅升想把年婳纳为小妾,她好心提醒道:“寅礼,会试将至,你怎能被一个小奶娘勾了魂?”

    “你若真喜欢,便让她先在我这做个洒扫丫鬟,待你会试结束……”

    “不用。”宁寅礼回完许氏就抱着年婳离开,到走也没搭理宁家主。

    “混账!”

    宁家主掀了桌子,“他真是翅膀硬了!”

    许氏给他顺气,“老爷莫生气,会试在即,寅礼多半是有了压力,他身子有疾多年不碰女子,如今有那小奶娘,发泄发泄也好。”

    只是委屈了她的升儿,这小奶娘她是给他要不来了。

    “哼!”男人重重哼了一声。

    “寅升呢?”他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他弟弟病了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眼吗?”

    许氏回道:“老爷,您先前不是说要把升儿的孩子过继给寅礼吗?他自是锻炼身体去了。”

    宁家主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只是他还不放心,“甚好,但要注意,寅礼不成婚他就不能弄出孩子。”

    “待寅礼考上功名,封侯拜相,到时候那孩子就是世子,你日后就是世子的亲祖母!”宁家主双眼放光,似乎也看到了他自己到时候会如何风光。

    “妾身明白。”

    许氏垂眸,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孙子还与她隔了一辈,既然都是要占宁寅礼的名头,为何不能直接让她的升儿顶替宁寅礼呢?

    两人个头本就差不多,再让寅升吃胖些,谁能认出来?

    到时候,她就是侯、相的母亲!

    说不定她的升儿还能为她赚个诰命!

    两人心思各异。

    旁边,眼角挂着泪的宁寅虎被灌了药,抽噎着。

    .

    宁寅礼抓着年婳的手为她挑走手心的瓷片。

    “嘶……”

    年婳吃痛,下意识就想收回手。

    只是她还未动作就被宁寅礼扯回来,“还未上药,不上药怎么止血?”

    “可是好痛~”

    少女蹙眉,伴着他上药的动作轻声低呼,“公子慢些。”

    “那为何不避?”

    “嗯?”

    “奴婢……只是个奶娘罢了。”她咬唇,忍着手中的疼痛,“又如何敢与家主争执。”

    “公子再莫因奴婢与家主置气了,都是奴婢不好,奴婢……”

    “啊!”

    宁寅礼突然一滞,上药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他只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从小他就知道,他那所谓的父亲,只是想要一个聪明的儿子而已,一个能带给他无上荣耀的儿子,仅此而已。

    他爱他的母亲,却比不过权势与子嗣。

    他喜欢他的聪明,却不喜他的天阉。

    所以……

    男人眸子越来越幽深暗沉,墨色似乎都要溢出眼眶。

    “公子?”

    年婳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少女有些委屈的看着掌心。

    药粉堆叠,刺的她疼痛难忍。

    宁寅礼回神,说了声抱歉。

    随即他细细为年婳包起右手,“这几日莫要沾水,我会派人来照顾你。”

    “奴婢谢过公子。”

    “只是……”,年婳垂眸轻声开口为自己辩解,“奴婢真的没有害三公子。”

    “我知道。”

    年婳震惊抬眸,将自己感动的模样毫不保留的展现与他。

    不过她还是问道,“公子为何如此信我?”

    宁寅礼正了正衣冠,手指微微敲着桌面,凸起的指节有些青白,“我也日日饮用,怎的不见我发热?”

    【啊呸,黑芝麻汤圆,你确实不发热,可是你发……啊!】

    小福说完迅速跑开。

    言于此,方才还带些郁气的男人此时却挂上笑容。

    他看着她被裹成粽子的手,心思微动。

    “这几日,你可以找我帮忙。”

    “嗯?”少女抬起小脸儿,连眉毛都带着疑惑,“奴婢,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看着她眼中的天真,宁寅礼只是一笑,并未说话。

    .

    次日。

    年婳一大早就站在宁寅礼门外,趁没人注意,她又将月匈拢了拢。

    谁会嫌大呢?

    而后,她眼尾迅速变嫣红,见门外开始有了来回走动的丫鬟小厮,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公子开门。”

    宁寅礼刚打开门,就见她急急扑过来。

    今日她穿了粉色叠裙,碎花浆纱面,露水百合于裙面平添一抹亮色,与他的青色长衫倒是相配。

    “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年婳拿出青色帕子,糯糯道:“奴婢来换帕子。”

    先前被晕染的帕子已经被洗的干净,还带着与她相同的香气。

    宁寅礼伸手接过,放在书桌上,他瞧着她局促,微微勾唇,“帕子我收到了,若是没有其它事,我就去作文章了。”

    “公子!”

    少女拽着他的衣角,十分纠结,似乎她要求的事……难以启齿。

    宁寅礼故作不明,“怎么了?”

    她扭捏不已,可月匈前的涨意已经刻不容缓。

    于是,年婳猛地抬头,与他直视,“公子昨日的话可还算数?”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宁寅礼好整以暇。

    “那,公子可否帮我……”还未说完,年婳的脸就红了。

    “帮你什么?”宁寅礼凑近,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女子羞怯,小脸儿比那裙衫之色都艳。

    她紧紧拽着衣领,可那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只道,“奴婢那怪病又犯了。”

    男人坐回书桌,“之前不是能解决吗?难道又严重了?”

    “没有。”

    “只是奴婢右手不便,我一人……无法解决。”

    她脸上羞红未褪,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嫩。

    宁寅礼视线下落,喉结上下滑动。

    她那双柔荑甚小,一手确实无法完全掌握。

    男人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却压制不住疯狂窜出的邪念。

    “你想我如何帮你?”